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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煦桐:【床頭柜上給你沖了一杯蜂蜜水,醒來記得喝。】
程煦桐:【一一,晚安。】
以上是昨天晚上發的,而那個點的她在床上睡得正香,壓根沒聽到微信的提示音。
而今早她一醒來就窩在鞦韆里忙着追劇,要不是陳編的消息也不會打開微信怕是要再次錯過他的信息。
「滴滴滴--」偌大的會議室里突然響起這麼突兀的手機鈴聲,講得正起勁的開發部的經理也停下了聲音,屋內的員工都在好奇是誰這麼大膽子,進了會議室還敢不把手機靜音,這幾天總裁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風,反正他總歸是不太正常,這不是妥妥往槍口上撞嗎?
坐着翻看資料的,台上演講的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承認。而這時,讓人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總裁自己拿起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機,也不知道是看了什麼消息,明顯能看出帶着幾分激動。
【一一,早,起來喝點水,代謝一下昨晚的酒。】和一一的對話框裏多了她的回覆。
一一:【早,知道了。昨天謝謝煦桐哥,幫了我大忙,改天請你吃飯!】
吃飯?腦子一熱,手一快,怎麼又把天聊到吃飯上面了,還真是要發展成飯搭子的節奏啊。
平時不見面,一見面就吃飯。他們這是什麼緣分啊,可能上輩子是兩個餓死鬼吧,還是一起被餓死的,不然今生怎麼老在一起吃飯呢?
剛想着將這句話撤回重新換個別的報酬就見那邊發來一句:【好,我等着這頓飯!】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哪有撤回的道理,就這樣吧。
林清苡有點擺爛的意思了。
【煦桐哥,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就這幾天吧,我三天後有事外出一趟。】林清苡在鞦韆上慢慢悠悠地盪着,不急不慢地打字。
薔薇正值花期,馥郁的香味撲鼻而來,她整個人仿佛置身於花海中。
現實是置身於花牆中,鞦韆的後面是爬滿薔薇的牆面,今年的薔薇開的很好,也不枉她精心照料。
還是趁這幾天還在臨京市就把飯給請了吧,人情欠着總歸是要還的,早還早好,這是媽媽教的人情世故。
【那就今天晚上,行嗎?】坐在會議室的十幾號人看着自家總裁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倒是有些怕自己看到總裁不一樣的一面而被連夜暗殺掉,都很默契地默不作聲,儘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好,那到時候我給你發地址。】
聊天最後是以程煦桐的【好的】結尾。
「許言,晚上康林的飯局幫我推了。」程煦桐示意台上的人繼續講,動作卻是慢條斯理地將手機屏幕摁滅,還不忘吩咐特助事情。
「哦哦。」許言有些沒轉過神,倒是愣了幾秒。「好的,總裁。」
會議室漸漸有了演講和討論的聲音,表面上氣氛平常,除了正坐在桌子一端的程煦桐,大家內心早已掀起破濤大浪,久久難以平息。
事實也正是如此,男人一說解散就大步離開會議室,留下的人互相望望,一臉驚奇地討論起剛剛那一幕。
不巧,被折路返回的許特助一逮一個準,許言進來拿了落下的文件,走之前還不忘自己的職責,厲聲警告了一番「私下你們怎麼說我不管,別讓總裁聽見,不然,誰也救不了你們。」
待許特助離開後,有人說:「許特助也被雷到了吧,他什麼時候犯過這種低級錯誤,連文件都沒帶走!」
「怎麼就不能是故意的呢?」剛剛上台講話的經理出聲反駁。
「就為了敲打我們一番?!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可能昨天總裁嫌自己太丟臉了,特地讓許特助來告誡我們!」
「許特助天天跟着總裁都學壞了啊!」又有人低聲發表自己的看法。
大家邊說邊走,聲音倒是控制着,沒敢像平時八卦一樣像裝了喇叭一樣大聲喧譁,恨不得全公司上到高管下到保潔阿姨都知道。看來,許特助的警告還是管用的,打工人還是向資本屈服了。
他們猜的沒錯,縱使知道總裁心裏藏了個女孩,但這兩日總裁的反常何止一點點,直接就是明晃晃的在臉上寫滿了我心裏有事的操作啊,這直接是給我們許特助嚇到了,整個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許言,許言。」叫了兩聲沒見一臉愁思的許特助有反應,程煦桐加重語氣又喚了他一聲「許言!」
「總裁,怎麼了?」待到第三聲他才回過神,連忙回復。
「怎麼心不在焉的?」程煦桐難得見他這樣,關心了一把。
「最近忙的腳不着地,家裏那個天天念叨我回去的時候她都睡着了。」許言是他的直系學弟,只小他一屆,加之是同一個導師帶着的,大學期間也常在一起學習,除了上下級關係也是朋友,許言平日跟他講話也沒那麼死板。
許言不工作的時候更是跳脫,就是個活寶。
「怎麼說?給你帶薪休假?」看着許言說起家裏那位一臉的寵溺,想起最近這段時間忙着手上這個項目,他好像是許久沒有休假了也就出聲問他。
「別,不敢。」許言擺擺手。
「等這個項目忙完,讓你帶薪休假一周。」
「得,謝謝程總,程總大氣!」國人的禮儀就是第一遍推脫,第二次自然的接受,逢年過節的時候收紅包也是這樣,這可能就是國人必備的技能吧。
從這撈到了帶薪休假一周,任哪個社畜不開心,終於能跟家裏那個祖宗交代了。
許言白得了這麼個好酬勞,也就退出去忙項目了。
和家裏一樣,依舊是黑白灰三色聚集的辦公室里只留下程煦桐一個人,這黑白灰三色襯得原本就大的辦公室更加空曠,裏面只幾件必備的大型家具,書桌,沙發,書櫃,再無其他。
書櫃後面的暗門後也藏了一間休息室,不大,裏面只有一張床,一個衛生間。本來就是晚上不想回去時休息用的,因此只配備了必需的生活用品。
整體走的是極簡風,而此刻窗明几淨的落地窗前,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從高樓向下俯視,他的背影能給人帶來安全感,似乎什麼都在他掌握之中。
既然一一沒告訴我她要去哪兒,那就找人打聽。
想到這,自創立開始沒聊幾句的微信小群開始熱鬧起來。
原因自是程煦桐在群中@飼養員家的小梨子洛梨,幫我個忙,一一說她三天後有事外出,能幫我問一下她要去哪嗎?
飼養員家的小梨子:【放心,保證辦妥。】
程帆也出來冒了個泡:【哥?這麼快就展開行動啦?!】
洛梨總覺得他這句話賤嗖嗖的,也可能他平時說話就這樣,在群里沒理他。
哪料程煦桐半點想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完全忽視他的存在,依舊@了洛梨一下,【謝了。】
聊天從頭至尾二人都未搭理程帆,他自己一個人倒是在群裏面自娛自樂起來,滿屏的微信表情包,其中多以【我心好痛】的jpg為主,還摻雜着一些【我委屈我不說】的表情包,也不知道他到底都是從哪裏搜刮來的這些表情包,簡直是不符合他的人設,帥哥濾鏡碎一地。
好好的一個帥哥怎麼偏生長了這麼個神經的腦子。
可程帆當年追洛梨的時候靠的可就是這張嘴,天天伏低做小,讓去東邊買包子不去西邊買麻團的,追人的時候任勞任怨。
洛梨這才答應和他戀愛,哪知道一戀愛什麼都變了,變的最多的就是她新上崗的男朋友。怪不得人家說男人婚前婚後兩個樣子,程帆不用說結婚前後了,他戀愛前後都是兩個樣子。
她答應他之前是溫溫柔柔地說話,恪守男德,一把她騙到手了那張嘴就開始毒舌了,懟天懟地懟空氣還得懟她。
每次吵架十有八九都是因為他的嘴欠,氣到她了。給她惹生氣了又得去哄,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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