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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力度剛好。\" 汪初夏微微眯起雙眸,盡情地享受着吳小狗提供的專業按摩服務。
她一邊放鬆身體,一邊喃喃自語道:\"不知為何,突然感覺有點飢餓,真希望能吃上一口我背包里的自熱小火鍋啊!\"
話音剛落,汪初夏便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潘子。
只見潘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很快轉過身去準備食物了。
得,還是哄着點這位「陛下」吧!
等待小火鍋煮好的時間裏,汪初夏依然沒有停止使喚吳小狗。
直到吳小狗因為長時間按摩而手臂發酸時,她才心滿意足地讓他停下。
接着,少女輕盈地轉過頭,目光落在了張啟靈身上,成功捕捉到張啟靈那刻意躲避的眼神後,這才滿意地移開視線。
一番嬉鬧過後,汪初夏對着眾人說道:\"看在你們表現不錯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把我那價值千金的藥給你們用用。」
聽到汪初夏如此肯定的答覆,吳斜和胖子頓時喜出望外。
兩人興奮地握緊拳頭,齊聲高呼:\"Yes!\"
隨後,吳斜、胖子和潘子飯都沒顧上吃,興高采烈地拉着張啟靈一起去洗澡了,留下一片歡聲笑語迴蕩在空氣中。
汪初夏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幾人離去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後,便自顧自地打開小火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一旁的阿寧對於汪初夏如此乾脆利落的舉動感到十分詫異。
原本她還以為汪初夏會藉機狠狠敲那幾個人一筆,但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結束了。
阿寧從桌上拿起一個碗,盛了一些胖子煮好的壓縮餅乾糊糊,默默地吃了起來。
與此同時,低頭安靜吃飯的少女眼裏卻有暗芒划過。
她心裏暗暗盤算道:「之前替主角牴擋傷害的策略是暫時行不通了,既然如此,不妨換個思路。如果我扮演一個真正邪惡的大反派,不斷折磨主角給主角製造困難,是否能夠加速主角的成長,並從中獲取世界之力呢?」
這個念頭愈發強烈,讓汪初夏覺得這或許是一條可行之路。
她直接搶了吳三醒的活,還幫他減輕了負擔,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越想越覺得有搞頭的汪初夏決定嘗試一下這種新方法。
現在隕玉已經沒有了能量,吳三醒,陳文錦和汪家註定白跑一趟,而她現在還留在這裏主要是為了獲得世界之力從而修復暗傷。
可獲得世界之力的限制她還不夠了解,不過總歸在氣運之子的身上,只要她不暴露,總能在氣運之子身上試出來獲得世界之力的方法。
這次先小試牛刀一把,但為了保險起見,必須謹慎行事,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意圖。
畢竟有句話叫「殺人放火歷飛雨,救苦救難韓天尊!」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四個人終於洗漱完一身清爽的回來了。
汪初夏望着走向自己的四人,他們風格迥異,還挺有派頭的。
吳邪自從知道污泥能防蛇,初夏還有更好的藥後,嘴角就一直上揚。
在這雨林中,最危險的就數那詭異的野雞脖子了,這可是他尋找三叔路上的大麻煩。
現在這個麻煩解決了,吳邪的心情簡直好到爆。
胖子在遠處看着汪初夏,也不叫她大妹子了。
上次親眼看到汪初夏一劍斬巨蟒後,胖子心裏就認定了汪初夏是高人。
對於有能耐的人,胖子一直很敬畏。
他覺得認識汪初夏這樣的高人,真是三生有幸,以後要是能一起下墓,那可就賺大了,這可是條粗壯的大腿,得抱緊了。
張啟靈自從被汪初夏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引動了體內的血脈後,就對汪初夏的身份有所懷疑,只是他記憶不全並沒有什麼頭緒,目前看來他也並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它」的人。
潘子對於這個一直對他們有所幫助,還救了小三爺的女孩感官越來越好,要是她能和小三爺成一對也是不錯的。
幾人心思各異,很快走到了汪初夏身前。
汪初夏站起身從工裝口袋裏又拿出了一個小噴瓶,在幾人眼前晃了晃,解釋道:「我這瓶藥噴在人身上無色無味,但可以散發出蛇類最討厭的氣味從而遠離,持續時間12個小時。」
汪初夏將藥的效果對吳斜幾人說了一遍,又用眼神詢問他們要不要用。
幾人對視一眼,吳斜最先點頭,開玩笑這麼好的東西不用是傻子。
汪初夏點點頭,挨個給每人噴上了藥,對於這個藥她還有一點沒說,就是這個藥對蛇潮是沒用的。
吳斜幾人還不知道汪初夏給他們挖了一個大坑,幾人又重新將壓縮餅乾糊糊加熱,各自分了一些,這頓飯算是解決完了。
吳斜吃飽後,消下去的困意又涌了上來,兩個眼皮子開始打架。
胖子看吳斜坐在篝火旁,頭一點一點的,就怕他下一秒栽到篝火里。
「天真,你要是困了就去睡一會兒吧,我們這麼多人沒事的。」
胖子的聲音在吳斜聽來仿佛是從天邊飄過來的。
不過經過胖子的提醒,吳斜也勉強打起了精神,轉頭看了一圈發現他們看起來還是比較精神的,他也不扭捏,對胖子笑了笑說:「那胖子,我就先去休息了,要是有事你一定要叫醒我。」
畢竟在所有人里他是最弱的,要想不拖後腿他也確實要休息了。
胖子又給火堆里添了兩個柴,對吳斜擺擺手說:「知道了,你先去睡吧!」
吳斜點點頭,最後看了幾人一眼轉身進了他休息的帳篷。
吳斜去休息後,潘子和胖子又檢查了一遍營地,將各種設備擺放的位置都記在心裏,以防需要用到的時候找不到在哪裏。
胖子、潘子和張啟靈又去弄了一些濕泥塗在了已經幹了的泥上。
畢竟汪初夏的藥給人用就不錯了,總不能讓她再給帳篷用吧?
吳斜可能是因為汪初夏和小哥回來的緣故,這一覺睡的很沉,等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吳斜悠悠轉醒過來後,緩緩地睜開雙眼,試圖支撐着身體坐起來,但只是輕輕一動,他的面部便不由自主地皺縮成一團,口中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嘶......\"
此時此刻,吳斜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軟綿綿的毫無力道可言,這種感覺異常詭異,宛如一具沉睡於棺木之中許久的殭屍突然間甦醒了過來。
他艱難地抬起雙臂和雙腿,竭盡全力才勉強站立起身軀,然後步履蹣跚、跌跌撞撞地朝着篝火邊挪移過去。
看着吳斜的樣子,胖子和潘子的眼神變得極為複雜,一時間竟不知道應不應該向他透露那個消息。
最終,胖子狠狠咬了咬牙,暗自思忖道:\"也罷,橫豎都是一刀!他這次來不就是為了找他三叔麼?要是日後被他知道我們這些朋友對他有所隱瞞,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啊……\"
吳斜邊挪動腳步邊在篝火旁坐定,剛一抬頭,就望見了胖子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不禁猛地\"咯噔\"了一下。
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他隱隱約約預感到似乎即將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果不其然,胖子在經歷了一番激烈的內心掙扎之後,終究還是選擇將實情告訴給了吳斜。
「天真,那個,你快跟過來,你三叔給你留了信。」
乍然聽到胖子的話語,吳邪本該欣喜若狂,可看到胖子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心想估計八成不是什麼好消息。
吳邪點點頭,緩緩站起身來,跟着胖子來到一處遮陽棚下。
上面的文件已被整理過,顯然他們剛才看過。
胖子將所有的文件疊放在一起,露出了下方一個大石台。
石台平坦如砥,其表面有用黑色炭筆寫了好幾行字。
汪初夏、張啟靈、阿寧、潘子四人默默跟在兩人身後。
由於夜色如墨,吳斜沒能看清上面的內容,他正想去找個手電過來,胖子就將手電遞到了他的面前。
吳斜接過手電打開,手電的光芒映照在字上。
信上的大致內容是,吳三省他們找到了西王母宮的入口,他的心愿已了,此次一去將是永別。
此外,信息中還提及這裏危險,讓吳斜速速回去。
吳斜讀完後,又仔細端詳了一下字跡。
他從事拓本生意多年,對筆跡頗有研究,認出這確實是吳三省的字跡。
字跡潦草不堪,想來是在情況異常緊急或者情緒極度激動的狀況下寫的。
吳斜原以為無論消息的好壞,自己總會有些情緒波動。
然而,事到如今,他卻心如止水,出奇地平靜,腦海中一片空白。
胖子看吳斜的模樣以為他情緒低落,不想讓他們擔心才裝出沉思的模樣,於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吳斜被胖子拍的回了神,他又上前仔細的看了看吳三醒留下的字,可是不管怎麼看,吳斜的心裏還是沒有任何波瀾。
吳斜現在的狀態讓潘子幾人不知怎麼安慰,也只能默默的守在一旁。
汪初夏看着吳斜的狀態,知道吳斜已經做出了改變,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查清這背後的真相了。
天真無邪的吳小三爺,在經歷了重重難關後,已經初見了後期邪帝的影子。
他此時的想法已經不拘泥於三叔去哪兒了的問題,而是對於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
一旦他這麼想,那麼他之後的命運也就被初步的定下來了。
吳三醒的一次次引誘,一次次的勾起吳斜的好奇心,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吳斜沉思完,獨自默默的回了帳篷。
潘子看着吳斜的背影追了上去,到底是三爺的侄子,還是要開導一番的。
胖子想追上去,可看潘子先他一步跟在了吳斜身後,也就停了下來又轉頭看了張啟靈一眼,單方面的交流了一下眼神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待在了原地。
阿寧看着吳斜的背影,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這種安慰人的事情不適合她。
吳斜回了帳篷,坐在行軍床上思考着三叔的用意,雖然吳三醒留了信,可對於現在的吳斜看來,這些信息只傳遞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他三叔還活着。
他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他這次一定要見到吳三醒那個老狐狸。
這時,潘子掀開了帘子走了進來,他看着吳斜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裏嘆了口氣,走近坐在了吳斜的身邊。
吳斜見潘子跟着他,心裏也明白潘子的想法。
他現在思路清晰,腦中不斷的分析着三叔的做法。
不知道三叔手裏掌握了多少,但他應該不是在瞎找,估計是遵循了某種線索或者痕跡,但這一點他們完全不了解,只是就未必推測不出來。
吳斜到底是浙大的高材生,很快的抽絲剝繭分析出了三叔做這一切應該是身不由己,想到這裏他不禁嘆了口氣。
這背後的謎團太過複雜,就連三叔這個奸滑似鬼的老狐狸都應付不了。
如今連他也深陷在這個謎團里了,若想要退出去恐怕是難了。
潘子見吳斜坐了一會兒又開始唉聲嘆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吳斜轉過頭看着潘子,心情複雜,開口道:「其實我也理解三叔,這背後的一切不是他能夠掌控的。」
潘子看吳斜這麼說有些欣慰,不禁點點頭,心想:小三爺長大了。
「前路那麼危險,我不能讓三叔一個人去冒險。」
吳斜這意思就是要繼續跟着了。
潘子一向將吳三醒的話奉為聖旨,聽出了吳斜的意思,勸道:
「小三爺,三爺做這一切也是為了你好。」
吳斜聽了太多為你好的話了,就算這個時候想通了,仍然忍不住反駁:「那我就不是為了他好嗎?」
這句話一出,成功讓潘子噎了一下,確實這還真不好說,兩人都是為了對方好。
吳斜看了潘子一眼,繼續說:「我也知道前路那麼危險,三叔既不想大侄子跟來,又不能告訴大侄子,只能說這麼一句含糊其辭的話。」
吳斜越說,他對於這事情背後的真相就越想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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