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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查爾斯幾個不禁咋舌:「這麼厲害的嗎?真的有這樣的薰香?」
「這也是比較隱秘的事,要不是我在夜色濃花了不少錢成了高級會員,也還不能知道這件事呢。據說,那種薰香的配方和材料來自於一個很偏遠的星球,產量非常少,價格自然也很昂貴。用過的蟲,當然也就不多了……」傑西洋洋自得,很詳細的跟他們說道。
比起查爾斯幾個來,林飛雨聽得更加出神:「真的嗎?你能肯定?」
「肯定的啊,我雖然沒有用過,但我一個表哥用過,跟我說起過,我也親眼見過那種薰香,聞起來味道挺特別的。」傑西說道。
林飛雨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來:「是不是,有種紅酒混合着檀香的味道?」
傑西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那種味道了,怎麼,你用過?」
「沒有……不,我現在也不確定了……」林飛雨一口喝乾杯子裏的酒水,眼裏露出狠戾的神色來。
好,很好。如果真的如他猜測的那樣,秦墨,你可真夠狠,真夠無恥!
那天醒來之後,他就覺得屋子裏有種奇怪的淡淡氣味。現在想來,可不就是紅酒混合檀香的味道嗎?
林飛雨看向傑西:「那種薰香,叫什麼名字?」
「浮光香,好像是這個名字吧。」
浮光掠影嗎,還挺貼切的。其實現在細細想來,那些跟秦墨交/歡的記憶,確實是如同浮光掠影一般,一點兒都不真切。記憶里的秦墨很是美好,簡直就如同夢中情蟲一般。可是,他是煞筆了,才會那麼看待他。自己的夢中情蟲,除了祁連城不會有其他的蟲好不好?
心裏裝着事,他無法繼續留下來喝酒了,當即與傑西幾隻蟲告別,搭乘着磁懸浮列車,來到了那套大平層。
自從他離開後,這個地方,還沒有蟲進來過。因此,一切都還保持着當時的樣子。只是,家具上都浮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林飛雨並不耽擱,疾步走進了主臥室,試圖再次聞到當時曾經聞到過的那種氣味。但,時間已經過了太久,已經聞不到什麼氣味了。
他在房間裏走了幾步,有些不甘心的用力抽抽鼻子,卻只能聞到一點點衛生間裏放置的固體清香膏的味道。
氣味,確實是已經散盡了。
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忽然,他靈機一動,忙走到門口,蹲了下去,低頭查看門口的情形。
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門縫下方,發現了一點點灰燼。這東西,照道理說是不應該存在的。
他捻起灰燼來,放在鼻端聞了聞,一點點紅酒混合着檀香的氣息,衝進了鼻腔里。
果然沒錯,就是浮光香!
另一邊,在林飛雨與祁連城的家裏,秦墨縮在牆角,活像是受了欺負一般,紅着眼睛和鼻子,還在折騰着。
不吃不喝,已經一整天了。
祁連城無奈的看着他,剛才,他第三次收拾了被秦墨打碎的碗和食物。實在是覺得心累了。
好好的一個家,這些天折騰來折騰去的,弄得他都對這個家感到陌生了。
家,應該是讓蟲放鬆,舒適,感到溫暖和安全的地方,可現在呢?
但,他總覺得秦墨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他造成的,他不能不負起責任,不能放着不管。
有的時候,責任心太強,也不是一件好事。
按下紛亂疲倦的思緒,他走上前去,對秦墨說道:「別坐在地上了,你回房去休息,好不好?」
秦墨的眼睛只是看着虛空,喃喃說道:「孩子,我的孩子,還我孩子……」
一句句話,像是一根根針一樣,刺進祁連城的心底。
祁連城蹲下來,注視着他的眼睛,慢慢的說道:「蟲蛋已經沒有了,這是個既定事實,怎麼也無法改變。你沉浸在過去中走不出來,說到底,害的還是你自己。難道你就這樣,把自己的一輩子葬送了嗎?你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蟲蛋還會有的。你振作起來,好不好?」
秦墨空寂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看向他。聽完他的話之後,忽然像是被刺激了似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嘶聲喊道:「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兇手,殺了我的孩子,你賠我,你賠我孩子——」
祁連城其實可以輕易的就制住他,但他滿心愧疚難過,不忍動手,只道:「你先放開我,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實在非我所願——」
他的話正說到這裏,門忽然被打開了,林飛雨邁着長腿走進來,看到這個場面,冷笑起來:「怎麼,一回來就讓我看大戲呢?秦墨,你還有完沒完,嗯?」
看到他,秦墨到底是瑟縮了一下,放開了祁連城。
祁連城連忙迎上去,道:「飛雨,你這一整天去哪裏了?」
聞言,林飛雨不禁翻了一個白眼,道:「勞煩你了,居然還記得我的存在,你不是一整天都圍着秦墨轉了嗎?」
祁連城無奈的笑了笑,正要解釋,忽然看到林飛雨身後跟着兩個穿着白大褂的雌蟲,便問道:「飛雨,他們是?」
林飛雨一邊邁步往屋裏走,一邊說道:「他們兩個是精神科的醫生,秦墨既然不願意到醫院去,那我把醫生請到家裏來,總行了吧?」
聽了這話,秦墨的眼角狠狠抽動了一下,頓時就又要去拿水果刀來自殘,嘴裏還喊道:「不要醫生,我沒病,不要醫生——」
作為精神科的醫生,這些場面見得多了。當即一位醫生拿開了水果刀,一位醫生制住了秦墨。原本看似要混亂起來的場面,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又安靜下來了。
林飛雨很滿意兩位醫生的行動力,不愧是自己花了大價錢專門請過來的。「請兩位幫我看看,他到底是真的精神狀況出了問題呢,還是——」嘴角勾起惡劣的笑意,「還是裝出來的。」
聞言,祁連城愕然的看向林飛雨:「怎麼會呢?他這個樣子,能是裝出來的嗎?」
林飛雨無奈的看着自己的雌君,覺得他這種一條腸子通到底的個性,要是換成在一個雌侍雌奴比較多的複雜家庭里,能被其他蟲給欺負死。「看看吧。」
當即祁連城也不再多話了,只等着看醫生診斷的結果。
卻見一位醫生從背後壓制住秦墨的雙臂,另一位醫生取出特製的小手電筒一樣的東西來,照了照秦墨的瞳孔。然後,又拿出一種林飛雨看不懂的儀器來,聽他的心跳,貼在他的兩個太陽穴上,看儀表上顯現出來的數值。
原本以為他們會像地球上的心理醫生一樣問秦墨一些問題,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本來,林飛雨也知道一點。精神病人的大腦結構和一些激素變化,跟一般普通人是不一樣的。現在看來,這條道理在蟲族也能通用。
他在這邊看着想着,那邊,醫生抽了一點秦墨的血液,用一部看起來很複雜的儀器檢測了一下之後,便放開了他。
一得到自由之後,秦墨就跑到了牆角,瑟縮着抱住自己,一副受驚小兔的樣子,瞧着倒是很可憐的,絲毫沒有了之前揪住祁連城衣領質問的狠樣。
林飛雨見兩位醫生商量了幾句之後,就齊齊看了過來,便問道:「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一位醫生開口道:「根據儀器的檢測,和我們商量的結果,看來,這一位亞雌,應該是沒有精神問題的。」
祁連城忙追問道:「你們可以確定嗎?」
兩位醫生互相對視了一下,很是肯定的點頭道:「我們基本可以確定,他沒有精神問題。最多就是有些抑鬱,但抑鬱症是不會有之前林雄子說的那些表現的。那些表現,是很嚴重的精神分裂才會有的表現。」
林飛雨點點頭道:「我們知道了,謝謝你們,麻煩你們走一趟了。」
兩位雌蟲醫生離開之後,林飛雨嘴角的笑意就消失了。他看向那隻很壞的亞雌,卻見他瑟縮在牆角不敢抬頭,恨不得將自己縮成小小一團,鑽進地底下去。
林飛雨走近他,平靜的說道:「說話啊,你不是很會說的嗎?」
祁連城站在一邊,一臉懷疑蟲生的表情。似乎秦墨這些天的表現,給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秦墨低着頭,眼淚一顆顆掉落下來,落在他還包紮着紗布的手腕上。
林飛雨毫不憐惜,繼續說道:「精神病是裝出來的,該不會,流產也是裝出來的吧?嗯,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懷孕,對不對?別跟我說不是這樣的哦,敢這樣說的話,我立馬拉你去醫院檢查,而且不去之前的那家醫院。怎麼樣?」
秦墨看起來一副很想退後的樣子,但,身後已經是牆壁,退無可退了。
林飛雨盯着他的額頭,接着說道:「再進一步的說,之前你所謂的跟我睡了一覺,該不會,也是假的吧?嗯,你能告訴我嗎?這是什麼?」
說着,他從衣袋裏取出一個小小紙包,拆開來送到秦墨面前:「這是什麼東西,你認識嗎?很香的呢,這麼多天過去了,還保持着香味,一定是很難得的薰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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