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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要給祁連城一個驚喜,所以林飛雨沒有跟他聯絡,自己一路問着路,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前。
唉,軍蟲們都太友好熱情了,以至於一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包裹着保溫袋的蛋糕,都有些變冷了。
定了定神,林飛雨抬起手來,輕輕的敲了敲門。
屋子裏很快響起了祁連城的聲音:「進來。」
與面對着林飛雨的時候那種始終溫柔包容的聲音不同,此時的祁連城的聲音冷肅了許多,透着一股,怎麼說呢,霸氣側漏的感覺。聽着,覺得腿都要軟了。
林飛雨打開門走了進去,看到一件非常寬敞的辦公室。有冷色調的內部裝潢和暗色的巨大辦公桌以及沙發茶几。祁連城就坐在辦公桌後面,埋頭正寫着什麼。
雖然現在都是用電子設備辦公了,但有的時候一些絕密的文件之類的東西,還是會使用紙質載體。
林飛雨看着這樣的祁連城,覺得很是新奇,便站在原地抱着蛋糕盒子,默不作聲的觀察着他。
坐在黑色辦公椅上面的祁連城腰身依舊挺得筆直,似乎不論何時都不會露出鬆懈癱軟的樣子來。一身黑色軍裝穿得整整齊齊,連一絲褶皺都看不到。襯衣的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顆,很是嚴謹的模樣。
這個樣子的他,有種禁慾的美感。
似乎是因為進來的蟲半晌沒有說話,祁連城放下手裏的筆,微微蹙眉,抬眼說道:「你怎麼回——」
話沒說完,他就呆住了。半晌,才不敢置信的連忙起身疾步走過來,匆忙間還把辦公桌上一份文件碰落在地:「雄主……飛雨,你,你怎麼來了?」
他走到林飛雨對面,伸出手臂擁住自家雄蟲的肩膀,讓自己的氣息徹底籠罩住他,眼神無比專注,看得林飛雨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乾咳了一聲,林飛雨掩飾般的舉了舉手裏的盒子:「我今天去雄父的畫廊了,他們那裏做了很好吃的新口味蛋糕,我就帶了一些給你。嗯,你拿去分給你的同事或是下屬吧。」
飛雨吃個蛋糕還會想着自己,自己這是什麼運氣,能遇到這樣細心溫柔的他?祁連城接過盒子,一時間覺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繼續深深的看着自己的寶貝,捨不得移開視線。
把蛋糕分給同事和下屬?不,飛雨送給自己的東西,他才不會分給其他蟲呢,想都別想!
林飛雨被他看得一陣臉紅心跳,連忙離開他的視線,走到辦公桌對面的窗前,透過百葉簾朝着外面看,嘴裏說道:「哇,你這裏視野還挺不錯呢,透過窗戶就可以看到廣場,連那個大噴泉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祁連城察覺出自家雄主是不好意思了,心裏覺得,這樣的飛雨,真是可愛得讓他,忍不住……
小心的把蛋糕放好,他走到林飛雨身邊,給他介紹起外面的景物來:「飛雨看那邊,那裏是訓練場,也是新兵入伍宣誓的地方。緊挨着訓練場的是機甲所,所有最新式的機甲都是在那裏研發出來的。還有,右邊是……」
林飛雨仔細聽着他的介紹,越聽越覺得,祁連城的聲音,真是很好聽了。溫和清朗,如同山澗潺潺流淌的溪水,讓他聽着就覺得心情舒暢。壓低了嗓子的時候,又像是大提琴的聲音。悅耳沉着,聽着聽着,就讓他覺得耳根子熱乎乎的……
林飛雨的異樣,祁連城自然也察覺了。於是,說着說着,他就將他給漸漸擁入到懷裏,輕輕的抱住了他。林飛雨的頭剛好到他的肩膀,被他抱在懷裏,小小的一隻,讓他的心都要化了。
自家的雄主,他的寶貝,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林飛雨被他從身後抱住,沒有推開他,很是溫順的任由他抱着。祁連城的溫度和氣息包圍住他,安全感瀰漫在身周。
軍裝是比較硬的質地,肩章和領章也是堅硬而且冰涼的,觸感是那樣的清晰。算不上舒服,但,卻令他生出異樣的感覺,並不覺得討厭。相反,還有點喜歡。
因為他知道,在硬朗的軍裝包裹之下,自己的雌蟲,對待自己,有着多麼溫軟的一顆心。
怎麼能一直處於被動地位呢?自己可是雄蟲!
林飛雨這樣想着,轉過身來,仰起臉,捧着祁連城的臉頰,吻上了他的薄唇。祁連城呆愣了兩秒,隨即,熱烈的回應起來。
輕觸,輾轉,最後還用上了牙齒。輕輕的咬,微微的疼,背脊上的神經好像是觸電了一般,頭髮根兒似乎都麻了起來。
林飛雨到底年輕,哪裏經得起這般?身體誠實的反應出來他的感受,騙不了蟲。
祁連城用自己的眼神籠罩住他,眼底黑沉沉的看起來非常危險,似乎想要將懷裏的小雄蟲吞到肚子裏去一般,很是可怕。
兩隻吻着吻着,就滾到了沙發上。沙發很是寬大厚實,林飛雨就被壓倒在上面,面對着祁連城逼近的一張俊臉。
他的眼神讓林飛雨覺得有些害怕,就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別……」
靠,怎麼又是這種委委屈屈含含糊糊的聲音?林飛雨覺得自己要死了。這還像是個大老爺們兒嗎?
祁連城的身體陰影徹底籠罩住他的小雄蟲,在他耳邊低低的喘息着說道:「雄主不想……要我嗎?在這裏……也是可以的……」
聽到他的話,林飛雨的眼神不由得恍惚了一秒。壓倒在辦公桌上面什麼的,不要太有感覺……呸呸呸,自己在亂想些什麼?
他強忍着身體上的不適感,努力讓自己漿糊一般的腦袋變得清醒起來:「不……這樣不好……」
祁連城的眼神很是失望,他抓住林飛雨白嫩嫩的爪子,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吻過去:「雄主不喜歡我,不想要我嗎?」
他的唇吻在他的指頭上,酥酥麻麻的,滿溢着柔情。林飛雨艱難的從他的大手裏抽出自己的爪子,站起身來,道:「我就是覺得,要以愛情為基礎,才能……嗯,就是這個意思了……」
祁連城的眼神看起來竟然有點可憐巴巴的:「飛雨,我……能祈求你的愛情嗎?」說着,他看着自家雄主,緊張得都屏住了呼吸。這一瞬間,他的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
要是換成從前,他是決計不敢這麼問的。能有林飛雨陪伴在身邊,就已經很滿足了。但是,這段時間以來,他感受到了林飛雨態度的逐漸軟化,於是,也就有了更多的奢求。
林飛雨聞言,一時間沒有回答。他看向祁連城,只見他的眼神里,滿溢着乞憐和哀求,還有深深的不安。
於是,他心軟了。
祁連城一步一步走到他身邊半跪下去,握住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口,抬眼看着他,像是看着自己的神祇:「求您愛我。」
這一時間的震撼,林飛雨覺得,自己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一隻蟲,會愛一隻蟲到這個地步嗎?……愛情,是多麼可怕的東西啊!
林飛雨沉默半晌,蹲下去,與他平視,開口道:「我騙不了我自己,雖然,現在我還不能說自己已經愛上了你,但,我覺得,距離那個時間,已經不遠了。」
聽了他的話,祁連城黝黑的眸子裏,陡然像是綻開了漫天煙花,瞬間亮麗得簡直無法逼視。
「謝謝您給我機會……謝謝您沒有因為那一紙強制婚配令而拒絕我入駐您的心房……謝謝……」
他將額頭抵在他的手掌上,哽噎起來。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遇到這麼好的他。
嗯,果然還是因為上輩子拯救了宇宙吧!
溫暖的午後,街角一家裝修得很是溫馨可愛的甜品店裏。
恆星的淺金色光芒透過玻璃窗灑落在鋪着紅白格子粗布的小桌子上,透明無色的玻璃瓶里插着一束白色小野菊,散發着微帶苦澀味的馨香。
林飛雨與沈糖面對面的坐着,桌上擺着好幾碟精緻的點心。有巧克力蛋糕,有焦糖蛋撻,還有草莓鬆餅。
點心每一樣看起來都十分可口美味,但,他們兩隻誰都沒有動勺子。各自攪動着自己杯子裏的奶茶,眼神都有些恍惚。
半晌之後,林飛雨才從自己的思緒里走出來,伸出手在沈糖面前揮了揮:「回魂啦——」
沈糖冷不防被嚇了一跳,不由得給了他一個白眼:「還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也不知道在想着誰,露出那種神情來,惡……」
林飛雨大大方方的說道:「我在想着我的雌君啊,這又不是什麼丟蟲的事,很正常吧?倒是你,最近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沈糖聞言再次怔忪了一陣子,然後才道:「沒什麼……」
林飛雨知道憑自己與沈糖的關係,他不說,肯定是有他自己難以啟齒的理由,因此,也不逼他,只道:「想說的時候,隨時可以找我。」
沈糖不由得露出微笑來,用力的點了點頭:「嗯!」
「我們吃蛋糕吧,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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