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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班長按照白子皓的吩咐特意將黃燜雞塊兒和紅燒肉在清水裏過了一遍,涮掉肉塊兒表面的醬汁,儘量用清淡地給這些狼拌肉塊。
基地部隊行軍吃的大多是麵食,饅頭蒸饃之類的,帶着更方便。米飯很少吃,而且,米飯也沒有麵食頂餓。
劉班長小心翼翼地,自己先嘗了嘗,味道還不錯。
他四下看了看,戰士們吃飯用的都是自己的飯盒,他這邊沒有合適的盛飯器具。鐵鍋之類更不用,之後還要做飯呢。想了想,劉班長叫小戰士摘了幾片超大的樹葉子,用清水清洗乾淨,把食物擺放到樹葉上,放到玫瑰面前。
「白同志,這、這……它們能吃嗎?」
白子皓認真想了想:「如果它不吃,肯定是你做的不好吃。」
劉班長:「……」
事情比預想中順利,劉班長手藝極好,用最少的配料拌出了令玫瑰滿意的午飯。
玫瑰大快朵頤,劉班長鬆了口氣,加快速度幹活。沒辦法,後頭幾頭狼眼都放綠光了,就差撲過來啃自己當午飯。
這片不算平坦的小空地上,戰士們端着飯盒兒盤坐,各自低頭扒飯。他們旁邊兒是大口吃肉,偶爾喝一口水的狼群。
「好次!」
群狼們星星眼,吃得開心歡快。
兩腳獸做的肉塊兒都是整齊切好的,紅燒肉更是燉的酥爛,入口即化。
群狼吃得速度極快,須臾間,大樹葉上擺放的食物被它們一掃而空。
「嗷嗚……」
舒暢的狼嘯聲響在這片山林,玫瑰吃飽喝足,四足踩在地面上,緩緩走向深山老林。
離去時,玫瑰微微轉頭,看了眼目光盯着它們、一臉好奇的兩腳獸群。
「嗷嗚」
玫瑰高昂起狼頭,仰天長嘯,嘯聲帶起一陣此起彼伏的狼吼。
玫瑰縱躍而起,身姿矯健,鑽進叢林裏,消失不見。
兩腳獸伙食出乎意料的好,自己,要不要也去蹭幾頓呢?
她可以跟着小崽子們嘛。小崽子們不聽話,不懂事,野性又足,萬一咬着兩腳獸……那多不好。
宋團團:「???」
白子皓目送狼群離開,踟躕着,不知該不該跟着走。
秦隊之前囑咐過,讓他跟大部隊匯合後就留下,護送董飛回基地,別再回去找他們。
翠蓮山不同於普通的野外林地,這裏根深葉茂,隱藏着什麼食肉猛獸都不稀奇。
白子皓孤身一人,想橫穿從林,不是不可能,但太危險,沒必要。
白子皓想過跟狼群一起回去,秦隊長他們又不會原地等待他。他們會尋找罪犯的蹤跡,儘量尋找線索,去追尋那個隱匿的毒村子。
這會兒,指不定跑到哪裏去了呢。
「唉……」白子皓嘆了口氣,遺憾自己不能參與接下來的行動。
「這是什麼?」
吃完飯的一排長正蹲地上擦槍,他對着自己剛剛拆開的槍支,表情疑惑。
這是董飛一直帶身上的槍,這些日子,全靠這把槍他才能在危險的原始叢林存活下來。
白子皓帶着董飛橫穿叢林,雖然有狼群幫助,秦蕭他們也擔心出事。本來打算給董飛額外拿別的,體型更小巧,也適合孩子用。
被董飛拒絕了。
董飛那把槍陪伴了董飛近半個月,幾乎已經成了他的精神寄託,董飛不想換別的槍。
小董飛堅持帶着這一把槍上路,剛才,一排長領了照顧這孩子的命令,主動提出幫小娃娃擦槍,也順手卸了槍。
他們長年累月跟各種型號的槍支打交道,什麼槍有多少零件都是銘記在心的。
排長很確定,手裏的這玩意兒不是這個款式該有的零件。
東西跟普通鉛筆一樣纖細的,約莫成人食指長短,黑色的,很像是槍本來的零件。
類似於黑色鉛筆造型的小玩意還在一閃一閃的。
「營長,你來瞧瞧,這是什麼東西?」
王營長捏手裏,上上下下盯着,看了老半天,皺眉:「這似乎是個通訊裝置?」這玩意沒有任何品牌標識,黑乎乎一片。
「白同志,要不你來看看,這是個嘛玩意兒?」
「你應該比我們懂這個。」
特種兵就是玩這些高精尖技術的,手裏頭都是好東西。
有些東西,就算他們沒配置,也都認識,比他們更精通。
白子皓走過來,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還在閃燈的小玩意兒,瞧了瞧,開始還沒在意,湊近瞧,神情就一點點冷肅下來:「這是個信號發射器。」
王營長和一排長臉色都變了,神情緊繃,王營長:「你是說……」
白子皓暴力拆開那玩意兒,大約看了下裏面的設置:「放心,他追蹤不到具體位置。山里信號太弱,不過,這東西大概能讓對方知曉信號發射器的距離遠近,是用來判斷大概位置的。」
「哪裏來的?」
王營長表情凝重的嚇人,「一排長,快說,從哪弄得?!」
「這東西是董飛的槍里卸出來的,」一排長:「我幫他擦槍才發現的。」
「董飛?」白子皓凝眉,對着拆壞的信號器看,「他那邊的接收器距離發射器距離越近,收到的信號就越強。」
「王營長,保險起見,咱們先轉移吧。」不管對方針對誰,被發現位置,情況都不太妙。
白子皓說着,面上表情隱隱顯出凌厲的冷色該死!他們竟然忽略了檢查董飛的槍支!
也沒辦法,董飛太害怕警惕了。開始有狼追着,後來董飛醒來又是那種反應,他們一時都忽略了,也沒想到會有人往董飛身上藏信號器。
畢竟,這孩子能在山裏活下來,真的是奇蹟。他們都以為是董飛運氣好,找到了個能藏身的山洞。
白子皓嘆氣這也沒辦法,人家有心算無心,似乎,一直盯着他們呢。
信號接收器就在附近,那人絕對能判斷出秦隊他們的位置。不過,以隊長的習慣,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白子皓額頭滲出了冷汗那群人想幹什麼?這是突然針對他們基地?
一直跟在一排長身邊兒看一排長拆槍的小董飛搞不清楚什麼是信號發射器,可他瞧見三個大人的表情都如臨大敵,臉色鐵青。
知道,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而且,與他帶的槍有關。
「叔叔,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帶着這把槍就好了,」小董飛愧疚地低下腦袋,眼睛裏積蓄了淚水。
「這不關你的事,你只是個孩子,哪裏能想到這麼多。你只要知道,你平平安安出來,就已經盡你自己的最大努力了,我們都很高興的。」王營長吃飯時候問過這小孩兒的遭遇,大很心疼這孩子,看董飛內疚,連忙安慰。
白子皓也點頭,右手握緊了信號發射器:「這不能怪你,你只是個孩子,哪裏能玩兒得過大人。他是算準了一切,來利用你呢。」
此刻,白子皓都想明白了。學生故意放走董飛,還掌握着董飛的行藏,卻沒有告訴他的同夥。
反而,讓那些人跟無頭蒼蠅似的在翠蓮山里亂轉。
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得到的線索太少了。
白子皓也只能無奈嘆息,微微偏頭,遙望來時的方向。
希望,隊長能識破對方的詭計。
會的,一定會的。
白子皓堅定信心:隊長從來沒有失手。
秦蕭一行人悄無聲息,靈活地在叢林間穿梭,踩地時的聲響都儘量降到最低。
秦蕭肩膀上趴着的雪白波斯貓嗅着空氣極其淺淡,對她而言,卻清晰到不能再明顯的線索,抬爪,點了點西北方:「那裏。」
秦蕭無聲點頭,做了個手勢,大家默默跟上。
所有人無聲前行,這會兒敢開口發聲的,就只有白夏夏了。
畢竟,她只是只貓。
一小時多前,秦蕭他們去而復返,重新來到了昨夜見到小董飛的地方。
沒有了小董飛,可死馬當成活馬醫。
反正左右都是沒線索的,他們抱着試試看的想法,想在董飛走過的地方掩藏起來,看能不能找到毒販子。
毒販子沒有找到,白夏夏嗅到了陌生人的氣味兒,至少有七八個。
其中一道氣息令白夏夏回想起之前聞到的劣質香水味,沖得貓鼻子壞了好幾天。
這次陌生的複雜氣息中,依舊夾雜着一道淺淺的,有些類似後世雪松香氛的清淡香水味道。
風吹過,香味兒散去不少,可就像是一團團煙霧,清晰地散在了他們走過的地方,白夏夏根本不需要分辨,就能一路嗅着味道追上去。
這個時候,用香水的男人太少了。江平那個精緻boy
算一個,再就是坑了白夏夏的白大褂了。
貓憤怒呲着白鬚鬚必須找到這個王八蛋!
穿叢過林,走過了許多陌生又仿佛似曾相識的高大叢林,白夏夏抬爪,雪白毛爪輕輕颳了下秦蕭面頰:「就在前頭,不遠了。」
貓有點兒迷糊這群人好像走的有點慢嘛。
秦蕭他們都以為追不上的,白夏夏也是。情況跟預料的不太一樣。
而此時,就在叢林前方……
李二龍火直往頭頂上冒,氣得臉都漲紅了,甚至顧不得用上敬詞的您,憤怒到手指顫抖:「學生!這才走了多少路,你都休息七八回了!」
「我累呀!」學生坐在佈滿青苔的光滑大石上,用手做扇,輕輕扇着涼風。
頭頂是熾烈的太陽,一行人都走得後背出汗,汗水打濕了衣服,狼狽不堪。唯獨這位大爺清清涼涼,依舊乾乾淨淨,宛如身處清涼初秋。
在他腳邊,是最簡易的藤椅。
李二龍氣到說不出來話了你這一路上不是被人背着,就是被人扛着!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就差當大爺了!不,你已經當大爺了,還會累?
他這個真正的老大都沒這個待遇!
學生左手後撐着冰涼大石,仰頭看天,望着伸展開的翠綠之葉,喟嘆:「我都被你們晃得頭暈腦脹,骨頭都快散架了,哪還有力氣繼續走啊。」
「……」
李二龍努力憋着火氣,忍住打爆這王八蛋狗東西腦袋的衝動:「於當家!咱們得在今晚入夜前回到村子。」
「嗯?」
學生神情微動,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行了,別跟我扯淡,咱們在翠蓮山里逛了這麼久。想回村子,至少也得走上三四天,你還想今兒個入夜前回村子,框我呢?別把我當孩子耍,忽悠我沒用。左右短時間回不去,那就慢慢走。」
李二龍實在無奈,想了想學生都帶了眼罩,反正也不可能記住去村子的路線。他尋不到村子,說就說了:「這附近有條近路。」
「咱可以走水路,順流而下,速度很快,入夜前就能回村子。」
「我保證,只需要再走一會兒!您再堅持堅持……」
李二龍前後磨了七八分鐘,學生就是油鹽不進,李二龍也火了:「您要是真不想去,那行!我們就分道揚鑣!」
「嗨,瞧你這個暴脾氣,我就是休息會,都不讓我休息啊。咱們這個外人真是可憐呦……我走,馬上走就是了!」學生也覺得差不多了,火候不能太過,免得李二龍真跟他翻臉。
得不償失啊。
學生大爺似的重新坐上藤椅,搖搖晃晃地被兩個壯漢抬着。
「大家加快速度,入夜前趕回村子!」
秦蕭和郭朝明各自爬上了樹冠,大半身體掩藏在茂密的枝葉中,用望遠鏡觀察遠處的一行人,郭朝明嘴角抽搐:「這是哪來的大爺?」
他們一路跟蹤,剛剛發現了李二龍一行人留下的蹤跡,不過,還不能立刻確定對方就是他們要找的毒販子。
但是,這群人去過那裏,就有很大嫌疑。
「好夏夏,你立功了!」
郭朝明靈巧跳下樹,捏了捏貓耳朵。白夏夏趴在年輕隊員肩膀上,驕傲挺起小胸脯,鴛鴦眼亮晶晶那是!我立功了,加錢!
秦蕭也從樹上跳下來,收起望遠鏡,目光沉沉似暮靄,沉思着,遲遲沒有開口。
「隊長,咱們是一路跟蹤他們去村子,還是先把人拿了?」
這種環境對擅長叢林作戰的他們而言,十分順手。即便拿不下所有人,至少能拿下三四個當線索頭,扒拉出來些有用的玩意兒。
秦蕭瞅着那賊得意,還賴在隊員肩膀上不走,並且試圖跑上隊員腦袋,耀武揚威的貓,提着不安分的小傢伙,按到了自己肩膀上。
他彈貓腦袋:「小混蛋,別鬧。」
年輕隊員想開口把貓要回來,對上了秦隊長嚴肅板正的目光,默默閉嘴。
好吧,知道您老要講事兒了。
「咱們這一路追過來,太簡單了點兒?」
郭朝明雙手環胸,右腿微微曲起,慵懶靠在樹旁:「是有些順利,這可能是天賜良緣,貓帶給我們的好運氣吧,」
「是不是,貓兒?」
秦蕭:「……」
郭朝明伸手,穿過雪白波斯貓的腋下,笑容燦爛將她抱過來,蹭貓臉:「多虧了我們小白同志,才能有現在的大線索。」
郭朝明360度無死角誇讚,舔狗舔得貓貓心花怒放,暈暈乎乎。飄得都找不着北了:「咪嗚……」
對,對對!
白夏夏第一次參加這樣危險又刺激的任務。雖然,她只是充當了軍犬,但幫助秦蕭他們尋到線索,也有非常大的成就感。
秦隊長無言以對都什麼時候了,這狗東西還要趁機刷貓貓的好感度。
可秦隊長沒辦法,誰叫他是隊長,負責指揮分析外加潑冷水呢。
秦蕭很嚴厲地呵斥:「說正事兒呢,別嘻嘻哈哈的!」
郭朝明聳了聳肩,默默給貓抱到自己肩膀上:「知道了。」
「最開始,我們追尋在翠蓮山里交易的毒販子和買方而來,後面失去了線索,恰好,遇上了被追的慌不擇路的小董飛。」
「然後,貓兒又嗅着香水味,居然能一路追上來。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年輕人,應該就是學生,他在故意拖延時間,讓人能夠尋到他們。」
秦蕭微微蹙眉,郭朝明收斂起吊兒郎當的散漫神情,微微站直身子:「陷阱?」
「不,他怎麼能夠確定小白的嗅覺極限在哪裏?」普通貓狗根本達不到白夏夏這種水準。
這道題我會!
雪白波斯貓像小學生似,高高興興舉起右爪搶答:「我……」
郭朝明猛地抬頭,與秦蕭冷銳凌厲的目光撞在一起:「軍區醫院!」
「參與行動的人有他!他見過小白,」郭朝明回憶着喃喃自語,秦蕭眉心皺成川字:「貓兒?」
白夏夏哼哼唧唧還是要求我吧。
秦蕭給貓隨身筆記本和鉛筆,雪白波斯貓氣呼呼揣起小爪爪,不搭理他了王八蛋,貓才不寫!
貓爪握筆,好累的。
特意拿出小本兒和筆的秦隊長有些失望,眼神亮晶晶期待貓寫字兒的隊員們也敢失望好想看胖貓貓艱難抱着筆桿寫字的樣子哦。
肯定超級可愛。
秦蕭取出夾在本子裏的一張報紙,挪到白夏夏面前。貓兒還氣着呢,可又想到這是正事兒,執拗地偏着腦袋,不去看秦蕭,偏着小半個身子,爪在報紙上點出了兩個字兒:「江平。」
「???」
隊員們腦袋上冒出了問號:「哈?」
「那個穿白大褂的……中途找人頂了他的年輕人!」
「原來是他!」
秦隊長他們長久停留在原地,沒有立刻追蹤。
這片林子只能聽見蟲鳴鳥叫,偶爾還有動物發出的奇怪叫聲。
「我帶兩個人在前頭盯着他們,郭子,你帶人在後方策應,非必要時刻,不要出來!」
「沒有我的命令,你們都不准行動!」
「除非我放求援信號。」
秦蕭捨不得放棄這大好的機會,不管學生懷揣着什麼樣的心思。至少,這是擺在眼前的線索,能抓到的線索。
「明白!」
大家都明白,秦蕭要親自去趟這個雷。
不管是陷阱還是線索,都要去闖一闖,才知道真假。
隊員們默默開始準備,沒有人去額外做什麼你推我讓爭搶的事情。
他們安靜卻又身體力行地執行隊長的命令。
「咪嗚?」
雪白波斯貓看着突然沉冷嚴肅下來的眾人,感覺氣氛好嚴肅哦。
貓歪着腦袋瞥一眼,湊過來,有點溫柔憐惜,握住自己雪白貓爪兒的秦蕭。
塗彩遮掩住了青年軍官清雋出色的眉目,他臉上還有髒兮兮的灰,看着像從灶台滾出來似的。
「貓兒,待會兒安分點兒,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秦隊長露出個舒緩的笑容,眉目柔軟,食指捏住貓鼻子:「你乖,聽話。」
雪白波斯貓半仰起貓臉,揣着的小爪爪無意識往裏頭蜷縮了點兒。
貓拉長脖子,輕輕蹭了蹭秦蕭髒兮兮的臉。
推開後,雪白波斯貓臉頰上多了一點兒髒兮兮的灰,搞得貓也有點像髒兮兮被拋棄的可憐傢伙。
「咪嗚……」白夏夏叫得有點惆悵,輕輕用前爪抱住秦蕭伸出來的修長手指:「你早點兒回來呀……」
貓眼淚汪汪,鴛鴦眼兒里冒出了重重水汽。
她想跳上秦蕭肩膀,說跟他一起去。可想了想,白夏夏默默地縮回了爪,她是個累贅,這會兒,真不能給秦蕭搗亂。
那是一群販毒的亡命徒,若是被他們發現,中途起了槍戰,難不成秦蕭還要分心來保護她嗎?
秦蕭領着兩個隊員,無聲無息地快速穿過叢林,身影很快消失在前方。
郭朝明顏色微涼,做了個手勢,剩下的隊員們也立刻四散分開,各自尋找掩藏地點。
若是陷阱,他們可以在外圍幫秦蕭突破重圍,也可以在關鍵時刻撤退,保存有生力量。
若是真的有好機會,能順藤摸瓜,尋出那毒村子。白夏夏在,他們很快可以追蹤到毒販蹤跡,給秦蕭他們火力支援。
「好啦,瞧你這貓……我就知道,你只喜歡老秦那王八蛋!」郭朝明翻了個白眼,吃醋地特別重地捏貓爪,捏得白夏夏肉墊兒好痛,忍不住伸出了指甲,在他粗糙的手心劃出了五道白色痕跡:「王八蛋,走開,不准欺負貓!」
嗚嗚嗚嗚嗚!小秦子你要安全回來。你一走,小郭子就不當舔狗了,他開始當欺壓貓的主人了!
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點兒,貓都沒來得及傷心。
生氣的貓還想巴掌糊郭朝明臉,被郭朝明單手抱起。郭副隊長猴子似的,三兩步竄上不粗不細的樹。
這棵松樹不是那些百年老樹,沒有太過茂密厚實的樹冠,根本遮擋不住人。
這棵樹人,藏不住人,正好。
郭朝明把貓兒放到樹冠上:「待會兒,你就躲在這兒,我們沒有過來找你,不准冒頭,知道嗎?」
「咪嗚……」
雪白波斯貓揣着爪窩在樹杈間,爪扒住郭朝明的衣袖,淚眼汪汪瞅着他:「你也要走嗎?」
貓不想一隻貓待在這裏。
郭朝明想了想,取下鋼盔,半傾斜地扣住小貓半個腦袋:「待會兒要打起來,你就縮帽子裏,不要冒頭,知道嗎?」
「我不用這個。」
白夏夏想艱難地站起來,可是鋼盔比想像中更重,壓得貓肚子都扁了,有些挪不動。
「我不用這個,我可以躲起來,你不要給我呀!」
白夏夏着急地咪嗚亂叫,郭朝明輕輕握了握貓爪:「放心,我有備用的。」
「……真的?」雪白波斯貓鴛鴦眼露出懷疑之色,郭朝明笑容燦爛,偷偷抓了一把貓肚子。
白夏夏憤怒地瞪大鴛鴦眼,委屈又不開心地用爪護住自己軟軟的毛絨小肚子:「不准動我肚子!」
女孩子的肚子不可以隨便摸!
「我可惜命了!放心,你這貓的命,沒我的命重要!」
「待會兒,我可不會管你!好好地,在這兒別動,我到帽子下面,別倒霉地被流彈打死!」
「知道嗎?」郭朝明收斂笑容,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鎮住了白夏夏,貓兒縮着前爪爪,乖巧聽話地點着小腦袋。
動作有點大,鋼盔順着毛茸茸的圓腦袋滑下去,一下子,就把貓扣在了裏邊兒。
貓:「??」
白夏夏被迫窩在黑乎乎的空間裏,傳出來的貓叫聲委屈還悶悶的:「喵嗚」
郭朝明手拍了拍鋼盔,正好,你就躲裏面把!
他無聲笑了下,裂開嘴角,露出雪白的牙齒。卻不似平時那般笑得讓人感覺燦爛和沒心沒肺,反而有種森冷的鋒銳感。
郭朝明背着槍,飛速竄進叢林,跟着不見蹤跡。
只留下被鋼盔蓋住的貓兒,聽到樹叢外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只有風吹起樹葉的沙沙聲。
貓在黑暗裏,腦袋有點呆呆地壓在併攏的前爪上,鴛鴦眼放光:「系統,可以許願嗎?」
「拒絕!」
「……」
白夏夏默默地兩隻前爪像人一樣虔誠地交握,揣在胸口,低下貓腦袋:「平安回來呀,老天爺保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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