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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衛東難得有這樣陰損缺得的想法,他還暗戳戳興奮得不行。
秦正澤眼皮子跳,沒阻止他,微微翹起唇,要笑不笑地嘆氣:「我也挺想去的。」
他也很想去瞧瞧兒子被拉拉扯扯,很想找媳婦又只能忍着的模樣,肯定賊有意思。
兒子生下來,不就是給他欺負的嗎?
可惜,他沒有嬌嬌軟軟的小女兒。秦正澤眼神黯淡了下,他笑吟吟瞧着鄭衛東起身離去。
五官深邃的混血青年身形高大俊朗,冷漠的眉目帶着微不可見的笑。
秦正澤想了想,還是說:「你別鬧的太過分,免得將來遭報應。」秦蕭都真香了,你現在信誓旦旦,回頭打臉才有意思。
遠去的青年軍官背對着秦正澤擺擺手,腳步輕快地追着郭朝明一行人走了。
那模樣,明顯沒將秦正澤的話放在心上。
秦爸爸笑了下,並不在意。
他悠悠然地雙手背在身後,遠望着年輕人嘻嘻哈哈遠去的背影,心情又好了三分。
鄭衛東追了過去,被郭朝明大喇喇摟着肩膀不撒手,秦正澤忍不住微笑起來。
秦蕭是真倔,性格從小就很冷清,天生就這樣。
衛東這孩子性子彆扭,被那個王八蛋親爹弄得,喜歡的看上的從來不敢說出來,不會表現出來。
這孩子習慣了一無所有,從來也不求什麼,生怕得到又失去。
秦蕭性格冷,這兩孩子看着是一樣的性格,但又有本質的不同。
秦蕭從小到大什麼都有,想要的都能有,所以什麼都不在意。
鄭衛東這些年到處奔波,一直沒定下來,三五個月就得換地方,連個真心朋友都沒有,性格越來越冷漠。
秦蕭遇見了好的改變,他希望這種改變也能影響一下鄭衛東。
雪白漂亮的波斯貓在遠去青年們肩膀上亂蹦亂跳,最後特別沒禮貌地跳到了鄭衛東腦袋上。
鄭衛東伸手抓貓,貓兒跑得飛快。然後趁他不注意又跳回去,抱着他腦袋耀武揚威。
「哈哈哈……」
秦書記眼角魚尾紋深了些:「真好啊。」
「這小王八蛋!」
秦爸爸又語調輕快地罵了句。
真沒想到,他還會有這樣輕鬆開心的時候。
他以後會有孫子孫女,我能兒女繞膝,含飴弄孫。
曾幾何時,秦正澤一度以為自己的晚年生活會在療養院裏度過,帶着隨時會失去兒子的忐忑。
沒成想,還會有這種能幸福圓滿的一天。
秦蕭那檔子事兒出人預料的順利,比他預期的提前了好幾年。
鄭衛東雖然還是那個死樣,至少性子比以前活潑了些。
居然會跟他頂嘴了,放到以前,這孩子肯定是沉默。
秦爸爸笑容和煦地背着手,他看着那些年輕人離開。背影徹底消失在道路盡頭,也沒收回目光。
「小秦,還看呢?年輕人自己玩去了,咱們釣魚去?」
大首長、裴參謀長和其他被邀請參加婚禮的賓客走過來。
裴參謀長相當愉快地提議:「基地不遠兒有個湖,都是活水,魚多得很。」
秦正澤挑眉:「行倒是行,會不會有危險?」這地方可是原始森林。
他們這些人釣魚放鬆,總也不能帶着一群警衛員浩浩蕩蕩地跟着去。
那也太興師動眾了。
秦正澤話聲落下,最後一個話音還空裏打轉呢。
漂亮的紅狐狸跳上大首長肩膀,又跳到裴參謀長肩膀上。
阿九人立而起,兩隻爪在虛空裏勾了下。
「嗷嗚~」
等宋北簡單交代了炊事班收拾殘局,趕過來,剛好瞅見大首長身邊圍了好多隻大傢伙。
軍犬們跟在大首長他們屁股後頭,好似是要往基地外頭去。
大毛茸茸們特別有范兒,保鏢似地半圍着秦正澤他們,形成了個鬆散的保護圈。
動物們保護着首長們,從基地出口朝着小湖去。
「小宋你事兒多,不用招待我們,趕緊去收拾吧。」
「我們出去看看翠蓮山裏的夜景。」
到了大首長他們這種位置,常年在軍區軍部待着,有各種各樣的文件報告要看,已經很久沒到外頭瞧瞧了。
「叫人跟着吧。山里危險,夜路難走,還是去釣魚,萬一出點兒岔子……」
裴參謀長雙手背在身後,笑呵呵點向跟在他們身邊的大傢伙們:「咱這有同志跟着。你就別再費心了。我們在基地附近轉轉,不會深入。」
宋北嘴角抽了抽,首長,你在基地附近轉轉,已經深入山區腹地了好不好!
他猶豫了下,基地附近都是熟悉動物們的地盤兒。
還有很多鳥群頂着,貓頭鷹們很多都半夜出來,能給盯着,應該不會出問題的。
宋團團看阿九:「阿九,你照顧好首長,回頭出問題,別想拿這個月工資。」
漂亮的大狐狸精抬爪,沒什麼表情。
它狐狸眼滴溜溜亂轉,豎起了整個毛茸茸右爪。
宋北:「不行。」
宋北豎起三根手指:「不能再多了。」
「嘰~」
阿九跟宋團團討價還價,秦正澤他們都瞅着,樂呵得不行。
「這狐狸聰明程度不比小白低。」
宋北目送裴參謀長他們在動物軍團的護送下離開基地,去夜釣。
轉過頭來,他琢磨着。
自己要不要也去搗搗亂,鬧洞房呢?
秦蕭性格太冷清,這種時候,所有人都有跟鄭衛東一樣的不道德想法——我去搗亂。
天色漸暗,寥落星子懸於空中。
垂釣的秦正澤時不時回首,似乎想透過隱沒在黑暗中的叢林,看到家屬樓。
「怎麼,擔心你兒子?」裴參謀長調侃着,他說的隱晦,可所有人都懂那意思。
秦爸爸轉回頭,夜釣的湖面飄起了瑩綠色的光芒。
一隻只螢火蟲在黑暗中飛舞,成群結隊,照亮了這片天空,也照亮了一張張面孔。
「裴參謀長,我兒子要是那麼好欺負,就不是他了。」
就他兒子那倔驢脾氣,平日裡冷冷淡淡,瞧着很禮貌,很好說話,那是因為本質上就不在意。
現在嘛……
極其漂亮的新房客廳里,白夏夏翹着二郎腿吃瓜。
她雙手捧着腮幫子,看秦蕭和郭朝明他們幾個過招。
郭副隊長、邱宇、鄭衛東、江平,跟來的行動隊員一個接着一個都熱情如火。
他們好像沒看到隊長的冷臉,大家舉杯敬酒。
一個個開始回憶往昔,歷數過去。
講述那些年他們經歷的艱辛苦楚,闖過槍林彈雨,不停訴說兄弟和戰友情。
特別是郭副隊長,抱着秦隊聲淚俱下,就差說出今晚咱們兄弟秉燭夜談,我跟你一塊兒睡了。
「咱兄弟好久沒聚在一塊兒聊天了……」郭朝明今兒個格外感性,擦着發紅的眼角:「一轉眼,你都結婚了。」
他還想拐個妹妹回家的,這還沒拐回家就被秦蕭拐跑了,可氣!
王八蛋們不懷好意,組團兒刷兄弟情。秦蕭一旦想打斷,就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
秦蕭:「……」
月上中梢,臨近午夜。
清輝灑落大地。窗外蟲鳴鳥語,有鳥兒在婉轉歌唱。
秦蕭頻頻看表,挺直着脊背,凌然氣勢壓人得很。
白子皓他們已經撐不住了開始裝死降低存在感,不過倒是還能繼續戳這裏。
秦蕭按住膝蓋上的寬大手掌慢慢收緊,冷銳眉目隱隱泛出寒霜。
郭朝明扛着他的冷眼,繼續纏着不肯走。
鄭衛東憋着笑,江平晃悠着酒杯看戲。
秦蕭每回要開口趕人,總有可惡的傢伙踩着點兒打斷他的話。
「隊長,新婚大喜!」
大喜的秦隊長一口氣卡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
他眼角時不時偷看笑嘻嘻托腮的女孩兒。
秦隊眼神隱隱約約帶了點委屈,好像在說:夏夏,他們欺負我。
白夏夏噗嗤笑出了聲。
兩人對視只在剎那,因為,秦蕭又被拽走了。
白夏夏提起裙擺,悄默聲溜進了臥室。
她抱着枕頭在柔軟的雙人大床上打滾,女孩悶不吭聲憋笑,憋得小臉兒通紅。
哈哈哈哈……秦蕭那模樣太可愛了。
像是眼巴巴瞅着骨頭要啃,嗷嗚嗷嗚,卻硬被人拽着尾巴強行拖走的大狗子。
可愛死了。
客廳里還有零星說話聲,白夏夏抱着枕頭,回想着今天的婚禮,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身周突然滾燙熾熱,像是夏天掉進蒸房。
連呼吸都是熾熱的。
白夏夏皺了皺小眉頭,感覺到了熱源,她本能往後縮,卻感身前的熾熱溫度還在上升。
白夏夏被熱得呼吸急促,下意識張開嘴,想要呼吸點兒清涼新鮮的空氣。
可她越呼吸,越憋悶。
胸口沉悶悶,像是有巨石壓在心口。
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氧氣似乎都被人奪走了。
憋到臉色通紅的女孩兒睜開朦朧的眼。
漂亮的杏眸茫然着,視線出現了額頭還綴着水珠的清俊面龐。
秦蕭臉微微泛紅,深邃漆黑的眼眸亮如星子,似乎灼燒着太陽般熾熱的光芒。
睡前白夏夏還綁着頭髮,此刻已經墨發披散,帶着微卷的弧度散落在肩膀兩側。
她唇有點疼,好像是被人咬過似的。
白夏夏沒在意,帶着剛剛睡醒的朦朧鼻音:「你怎麼過來了?」
說話時,男人近在咫尺的灼熱呼吸又靠近了。
白夏夏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她幾乎是躺在秦蕭懷裏的。
鼻尖纏繞着肥皂的清香味兒,還混着殘留酒氣。
酒氣不重,白夏夏皺了皺小眉頭,有點兒嫌棄:「你洗澡了嗎?」
「明知故問,我洗了三回。」
秦蕭眼神灼灼,盯着白夏夏看。
那稀罕的,都不帶眨眼的。
黑瞳里燃燒的光璀璨得很,像是夜裏落進草地里的星子,正在醞釀着一團足夠席捲天地的燎原大火。
女孩兒後知後覺,終於想起了一件事——今天,她和秦蕭結婚了。
那……白夏夏攥緊小拳頭,白淨小臉慢慢燒紅,乾巴巴地吞咽口水:「很晚了,趕緊睡吧。」
小白同學是典型的心比天高,想的比乾的多。
「夏夏,」有些微醺的秦蕭好似變了個人,粘人大狗似的,湊到女孩兒脖頸間磨蹭。
耳鬢廝磨,糾纏不休。
他喝了不少酒,說話沙啞,有微醺的酒氣,好似能醉了人心。
呼吸的灼熱溫度在慢慢下移,白夏夏腦袋開始發燙,怦怦亂跳的心被秦蕭攥進手心裏:「等等!」
「嗯?」
白夏夏按住自己怦怦跳的呼吸,卻一起握住了滾燙的手掌:「你行嗎?」
「不會的話,我先教教你。」
「……」秦蕭似笑非笑看着她。
反應過來自己情急之下說了什麼,白夏夏臉色漲紅,強撐着找補:「這、這事兒還是很重要的,得一步步來,先了解學習……」
結結巴巴的話,在黑曜石般深邃危險的眼神中慢慢消彌。
「我不需要學,可以直接實踐。」
側躺着的秦蕭半跪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籠罩着身下躺着的女孩兒。
他單手撩起襯衣衣擺,扣子都沒有解,扯着套過頭頂,隨手丟了開去。
冷淡乾脆至極的動作,可偏偏帶出了無邊的火熱。
他弓着脊背,捧起白夏夏的臉,慢慢俯身親吻他的新娘,溫柔得蠱惑:「夏夏,別害怕……」
談戀愛,秦蕭還是很克制的,他擔心自己無法自控,甚至很少主動親白夏夏。
一般都是白夏夏占他便宜。
現在,兩人掉了個。
秦蕭額角沁潤着汗,喉結滾動,帶着鯨吞一切的盡頭,似乎要把跟前的人蠶食吃掉。
他忍得太久,似猛虎出籠。
把自己圈着的小貓兒耳朵都咬破了,一點艷紅,紅得要滴血。
「秦蕭!」白夏夏罵着人,清脆的嗓子沙啞起來,口乾舌燥,心跳得快從喉嚨頭跳出去。
「嗯。」秦蕭應着她的話,行動一點也沒慢下來。
對新婚夜,他有過很多期待和計劃。
但,計劃比不上變化。秦蕭被郭朝明那些傢伙氣着了,這小王八蛋還半路跑掉,居然不站在自己這邊。
他憋着氣呢。
加上某個姑娘常年對他的欺負,火上頭,真真是徹底壓不住了。
他低聲哄着,哄着騙着,似龍進了江海,肆意橫行。
白夏夏扯着他耳朵,眼睛都氣紅了,不開心地拍他:「之前說好聽我的。」
「嗯。」可他現在不想聽了。
秦蕭啞着嗓音哄小姑娘。
可能是那聲音太溫柔蠱惑,也或許是男人染了情的眉眼太勾人。
白夏夏很快就被哄住了,小小聲說:「那,那你待會聽我的……」
嚶嚶。秦蕭說軟話情話哄她的樣子好蘇,溫柔得好像有毒一樣。
「好。」秦蕭好脾氣地應,他決定明天就去買護膚品擦臉。
這張臉,這種時候格外有用。
江平那傢伙說的不錯,自己還是得保養下。
不在意臉的秦隊長改變主意了,他得多年輕幾年。
至少得留着給媳婦看,用處比想像中多。
唇齒相依。
白夏夏被秦蕭撩起來的溫度燙得心發軟,手腳無力。
白夏夏欺壓了秦蕭三年,肆無忌憚佔便宜還調戲人家,終究是得了報應。
「秦蕭,你別抱着我,你好熱。」
白夏夏不情願地推搡他,秦蕭圈佔了她的四肢,熱得她出汗,黏糊得很。
而且,被少見溫柔還甜言蜜語的秦蕭哄上頭的小姑娘有點回神就了。
她是不是被騙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秦蕭這傢伙說的話,以後也不能信!
「好,我帶你去洗澡。」
白夏夏瞪着圓溜溜的杏眼,小胳臂都不願意圈他了,特別嫌棄地往後躲:「你去洗吧,我懶得動彈。」
「嗯,我幫你。」秦蕭長臂圈起女孩,像是抱小娃娃,讓她坐到了自己胳臂上。
白夏夏身子搖晃,下意識去抱秦蕭,小臉通紅:「秦蕭,你不要臉。」
「嗯。」秦隊長抱着她進浴室:「乖,洗澡再睡。」
凌亂的水聲混着白夏夏的指責聲,秦隊長就好脾氣地哄她。
「你又騙我!」
「我沒騙你,咱們先……」
白夏夏後悔了,她想,我以為我是老色批。
你這個深藏不露的色胚!流氓!長得一副正義臉,結果最不要臉!
我看錯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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