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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寒。看清那人的面容。冷溪蹙額吸氣。一下子腿軟。是他。這一切果真是他做的。他費這麼大週摺把他們留下來。真的要搶走冷凌嗎。冷溪心裏的猜測越是一件一件的在她面前變成現實。越是令她驚恐到害怕。看着前面的陵寒。她緊緊的牽着冷凌的小手。緊得有些發顫。生怕一個不留神冷凌就被抱走了。
察覺到冷溪牽住他的手緊得有些反常。冷凌好奇的看了看冷溪。再尋着她的目光朝前面看去。那裏坐着一個boss一樣氣質壓迫的人物。男人身形挺長。交疊在一起的雙腿修長遒勁。因為冷凌的身高不夠。他順着男人的腿仰起頭掃描一般掃視他的全身。從長腿到勁腰。到寬闊的胸膛。再到那張透着野性俊美的臉。
冷凌越看嘴巴張得越大。直到看到那張臉時。他的小嘴巴已經張到最大限度了。心情也是一路變遷。由好奇變為吃驚在變得敬崇。最後看到那張臉。所有的感覺一掃而空。全被受氣的憤怒佔據。「啊。是你是你。超級大怪獸。我不要見到你。」冷凌張着嘴巴大叫起來。天知道心目中的偶像由英雄變成怪獸。這個進化的過程。對於小小的冷凌來說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和心理折磨。那種極度的希望變成透徹的失望。巨大的落差又多麼傷人。
冷溪被冷凌叫得緊張又忐忑。她知道冷凌受的委屈。急忙反手捏住失控的他。「媽咪帶你走……」她心急如焚的轉身。面前的門卻在這一刻嘭的一下合上。
「杜紹熙。帶temple去別處玩。」身後響起那個男人醇厚卻冷冽到不容抗拒的聲音。
冷溪驚得脊背泛涼。隨後。杜紹熙就過來。哄着冷凌將他牽走。
冷溪不願意。可是她知道在這裏。一切的局面完全由那個男人控制。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無法扭轉局面。
做無謂的掙扎。倒不如鎮定的面對。
她沒有太過反對。反倒柔和的安慰冷凌。笑着對他說。「你先去跟這個大哥哥買裝備。媽咪等會帶你回家。」
媽咪從來都是這麼柔和。從來都不會騙他的。況且他也非常想得到那些他夢寐以求的裝備。冷凌懵懂的點了點頭。乖順的隨着杜紹熙走了。
他們一走。整個諾大的空間就剩下冷溪和陵寒兩個人。他距離她一段距離坐着。她站着。本該她可以對他居高臨下氣勢一把的。可這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強大壓迫力和氣場即使是坐着也能把仰視盯成俯視的效果。讓你無論怎樣都感覺矮他一截。
「過來。」他醇厚如烈酒的聲音飲勁有力。更染着一抹冷冽。似乎是很不悅。
冷溪掀起眼帘。小心的看了看他。心如擂鼓一般。快得要跳出胸腔。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急速的垂下頭去。不敢多看他。挪着小步子。靠近了他一點。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每當他要發火的前夕。她依舊是這麼膽怯的怕他。一如四年前的感覺。
「坐下。」見她仿佛做錯了事一般。如此小心翼翼的樣子。陵寒的不快更加濃重了。一個冰冷的命令嚇了她一縮。
冷溪遲疑了一下。小步走過去。拘謹的在他對面坐下。儘量保持最遠的距離。
她這個慢慢吞吞心虛的樣子。更是讓陵寒氣不打一處來。他猿臂一伸毫無預兆的將她拉到他身邊坐下。冷溪驚呼一聲。即刻垂下驚如小鹿的眼眸。正襟危坐。
「為什麼要逃。」他冷冷的問。醇厚磁性的音質染着怒意。
冷溪身軀一震。頭低得更低了。無法回答他。
陵寒儘量壓抑着心中的怒火。再次逼她。「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
雖然怒火被他壓制。但那音量依舊是有點重。嚇得她的頭快要埋在胸前。
「白天不是挺囂張麼。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啊。」他高高的挑起眉。看着她那一副狀似心虛不言不語的樣子就來氣。手伸到她的胸前。捉住她的小下巴。抬起她的臉。逼她面對他。
「穆天翔要回德國。我要跟他回去嘛。」她委屈。更多的是氣憤。她要怎麼樣要他管嗎。盈盈的水眸瞪了他一眼。掙扎着別開臉。繼續垂下頭。不讓他看清她眼裏的淚。
陵寒一下子氣得無力。「你倒是很會為他着想。他想回去你就跟他回去。那我呢。你想過我沒有。你欠我的就這樣一走了之。你很心安理得啊。」他嫉妒了。不平衡了。
冷溪垂着頭沒做聲。心裏卻在想。她欠他什麼了。不會他又在打冷凌的主意吧。心慌。
陵寒氣呼。轉而又問。「四年是怎麼過的。」深邃的眼眸帶着緊張的寒意。緊緊的盯着她。
她如同丹頂鶴一樣。脖子縮得見不到底。緊張的咽了咽喉。卻是沒有出聲。
陵寒氣急得猛地拍沙發。將沙發拍得嘭嘭彈。怒哼。「說話。別裝啞巴。」
她縮了一下。扁了扁嘴。被他逼得有點慌亂。抬起頭來怨怨的對他叫。「跟穆天翔一起在德國過的。」非要她說嗎。他不管她不要她不愛她。幹嘛還要過問她的生活。他就應該放着她自生自滅。
得到她的答案。陵寒提緊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心被刺了。那股刺痛泛濫開來。俊臉沉冷得冰霜滿布。狹長的雙眼冷冷的瞪着她。
「跟穆天翔一起過的。好。很好。」她有膽量跟穆天翔結婚。還有膽量跟穆天翔一起過四年。
當他聽到調查報告說她跟穆天翔結婚了。她的戶口上寫明的是已婚人士時。他的心就被刺得很痛。
那個時候他告誡自己她沒有跟穆天翔生活太久。可是她給他的答案。又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刺了幾針。
四年來。他一個女人都不碰。全心全意的等她回來。他像一個小伙子一樣的饑渴了四年。而她呢。跟着別的男人跑了。還在別的男人身邊逍遙快活了四年。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被被的男人佔有。
越想越憤怒。胸腔的怒火一下子躥得他全身都是。全身的火氣跳躍難忍。
冷溪看着眼前的陵寒不對勁。似乎是怒火爆發了。她驚恐。下意識後退。「啊。」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他伸過來的長臂給撈到了懷裏。一個旋轉將她蠻橫的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你幹嘛。放開我放開我。」冷溪驚恐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而陵寒卻絲毫不放鬆。一張俊臉沉冷得快要結冰。她結婚了。她居然真的結婚了。本來他也想到了這個最壞的結果。但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是那麼令他震驚得難以接受。他無法容忍她屬於別的男人。無法容忍。
將她丟在浴室。反手緊緊的鎖了門。陵寒將花灑擰開到最大。水流嘩啦噴灑下來。陵寒隱怒着臉。一步步朝着冷溪逼近。冷溪古泉般的眼驚恐的防備着他。在他的逼迫下一步步後退。
陵寒咬了咬牙。一把捉住她的肩膀。將她帶向花灑。把她按在水流之下。
「啊……唔……」冷溪驚恐萬狀。驚叫一聲。猝不及防的水流沖得她打了一個激靈。她還沒來得及質問他。他便開始粗魯的脫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這麼對我。」冷溪掙扎着去扯被他拉下的衣服。而他卻更加粗戾。乾脆一把將她的衣服撕碎。
「啊……不要……你不要這樣……」冷溪哭叫着。本能的抱住自己胸前的柔軟。布料撕碎。她立馬猶如水的芙蓉。柔白嬌嫩的身子。柔柔的飄搖在他眼前。
陵寒怒喘着氣息。一眼看見她那白嫩的軀體。喉嚨立馬就繃緊。一股激動也由小腹竄起。美。她還是這麼美。還是能輕易挑起他的心動。但一想到這個令他想念了幾個世紀的身體和人早已經屬於別的男人。他的心就像被萬隻爪子揪住。狠狠的疼。狠狠的怒。狠狠的不甘心。
不。她應該是他陵寒的。怒火一衝。陵寒的腦袋更加沸騰。他急速的也脫了自己的衣服。拉着她一起站在巨大的水流之下。讓滾燙的水沖刷着他和她的身體。
他的氣息那麼近。他身上的溫度都能飄散到她的皮膚上。冷溪慌亂得不知所措。喘息着。正眼。他小麥色的肌膚立即跳躍在她眼裏。她本來就垂着頭。在水下眨了一下眼。他腿間的昂揚立刻在她眼前清晰。她驚得倒吸一口氣。害怕的往後退。
陵寒攬着她的背。用力一帶便把她後退的身子帶得貼近自己。擠了一把沐浴露。不容分說的往她身上抹。再是洗髮露。抹在她頭上就揉搓。揉出白色的泡沫。
他要把她身上所有不屬於他的氣息全部洗乾淨。他無法接受她跟了別的男人。即使是自我催眠也好。即使是阿q式的自欺欺人也罷。他也要將她洗成自己的。
「你……你不要這樣……」冷溪被淋在水下。連呼吸都不能自己控制。她的身子完全被他一手掌握。她扭着身子求饒。卻越發刺激了他心裏的火。
「閉嘴。」對於她的不配合。他幾乎是怒吼。為什麼她就不能聽話一點。為什麼她要屬於別人。陵寒的心很痛。灼燒一般的痛。
將她前前後後各個角落洗了一遍。看着面前晶瑩的冷溪。陵寒的心依舊揪緊得疼痛。看着眼前在他面前坦誠相見的她。為什麼他還是感覺不到她是自己的。他的心繫上了太多的結。每一個結都擰得他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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