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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燈火玄白。尤其是床上的一角更是閃亮得刺眼。那一張乳白色的大床上。擁抱着兩個人。
冷溪嬌小的身子像一束花一樣被白奕承抱在懷中。曖昧親密的就好像一對熱戀的情人剛剛做完最為刺激的事。兩人都沒動。顯然是你情我願下的親昵纏綿。
陵寒挺拔頎長的身姿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幕。一張俊美的臉陰鬱得如同風雨欲來陰霾的天空。深邃的眸底風捲殘雲。狂風大作。渾身散發着巨大的殺氣。
當這一切在他腦中鮮明得放大成真實的畫面時。腦子裏千萬把劍齊齊刺向他的血管。分崩離析。
額角的青筋迅速暴漲起來。來不及細想。拳頭握緊。大跨步朝着房間裏走去。
陵寒渾身冷冽的氣息鋒利得仿佛能刺死人。冷溪害怕。古泉般的眼。波光失色。本能的後縮了一下身子。「陵……陵寒……啊。」她還沒來得及解釋。她的手臂就被他鐵鉗一般的大掌提了起來。
冷溪猝不及防。身子隨着他粗魯的力道一下子跌在了地上。緊接着。那拖着她手臂的力道又斜向上用着力。將她削瘦的身體在地上拖。由於直接與地面摩擦。冷溪雙腿上的皮膚都摩擦得細細的紅。火辣的疼。
「唔……不是這樣的……陵寒……不是這樣……」陵寒捏着她發顫的力道。那恨不得一刻也等不了。將她拖到垃圾站丟掉的速度。全都隱逸在他的力道里。施加在她的身上。她怎麼會感覺不到他的怒氣。這會兒他可能生氣得想要將她殺了吧。
冷溪害怕得不知道怎麼是好。她沒有反抗。哭着想解釋可是心裏的痛苦哽咽得她不知道從何說起。該怎麼說他才會不誤會她。
「夠了陵寒。」白奕承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躍而起。擋在了陵寒面前。去扯開他拉住冷溪的手。
「別碰她。」憤怒在心底灼燒。正在白奕承躬身之際。陵寒飛速的一記鐵拳狠狠的打在了白奕承的臉上。力道之足。打得白奕承的身子向後跌去。
醇厚的音質染上絕對零度的冰冷和殺傷力。更爆發着火山噴發的熱度。
陵寒狹長深邃的眸子猩紅得像一團火。能夠摧毀世間萬物。
那三個字一出口。連他自己的心都狠狠一震。拽住冷溪的手也捏緊得越發顫抖。
別碰她。他現在說這句話不是對自己的嘲諷麼。白奕承已經跟她睡了一夜。該碰的不該碰的都已經碰了。
木已成舟。在打回原地還有意義麼。
背叛。
這兩個字在他心底猛然敲響。迴蕩的語音鈍重久遠。沉悶悶的疼。火燒一般的怒。
他氣哼一聲。突然一把甩開冷溪。將她本來就輕飄飄的身子甩飛了幾米遠。然後快步走到剛剛站穩腳步的白奕承面前。揪起他的衣領。隻字不說。拳頭一閃就落在白奕承的身上。打得白奕承悶哼。但他也沒還手。
不還手就等於承認了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這個意識越發撩起陵寒的暴戾。他呼吸氣得急促而沉重。泛着猩紅殺氣的眸子死死的瞪着白奕承。一拳接着一拳打得白奕承血液橫飛。但白奕承就是不還手。任他隨心所欲的發泄着。仿佛默認着他看到什麼就是什麼。沒什麼好解釋的。
「你不是很能耐麼。還手啊。啊。」陵寒憤怒的吼叫從牙縫裏滋蹦出來。每一個子都帶着冰凌的鋒利和冷徹。「你不是很想贏麼。來呀。打呀。」此時此刻的陵寒。像一個被觸了怒點的野獸。兇猛得狂野。不加節制的力道打在白奕承身上。挫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冷溪被陵寒摔得重重的跌落在地。摔得頭腦發昏。她支撐着身子起來。正好聽到「咔嚓」一聲。肋骨斷裂的脆響。
她心下一驚。回頭看去。只見陵寒將白奕承按在地上。揮着拳頭一拳一拳砸在白奕承臉上。胸前。肚子……凶怒殘暴的樣子就好像要置白奕承於死地。
她的心馬上提緊。跑過去一把抱住了陵寒剛好揮動在半空中的拳頭。搖着頭帶着哭音懇求。「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會打死他的……」女人總是害怕發生血腥的事情……
「啪。」
「滾。」陵寒怒吼的音量滾聲有力。一隻手揚起。大力的抽了冷溪一巴掌。就着那隻被捉住的手。陵寒憤怒的大力一推。將冷溪推得向後踉蹌而去。險些跌下去但被她穩住了。
這些動作流暢得如行雲流水。只在一霎那發生。陵寒的速度無人能及。
那一瞬間。本來就有些眩暈的頭更是被打得昏得麻木。冷溪被打懵了。只感覺有絲絲液體從嘴角流出來。口中卻疼得麻木的嘗不出那液體的味道。
見到冷溪嘴角流溢出來的血絲。陵寒稍稍一愣。怒極的氣息卻依舊怒沉。
眼見冷溪被陵寒這般如草芥一般對待。白奕承心裏的憤怒也被激起來。一直沒有反抗的他趁着陵寒稍微失神之際。突然使出全身的力道。將陵寒推開。捂住胸口有些踉蹌的擋在了冷溪面前。「陵寒。你不能傷害她……」為了他。這個傻女人什麼都願意做。她忍着所有的痛苦只想陵寒好。而陵寒現在在幹什麼。不可理喻的亂發脾氣。甚至還打她。白奕承為冷溪不值。
「不不不。你讓他打我吧……」冷溪忍受着疼痛。強撐着要倒下去的身子。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是她不敢落下來。陵寒現在這個樣子太可怕了。她連哭都怕惹怒了他。不敢哭。
她纖細白皙的手指撫住白奕承的手臂。想讓他讓開。讓陵寒打。是她做錯了。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打了她或許陵寒心裏會好過一點。她的愧疚也會好過一點……
染着憤怒色彩的眸子瞟了一眼搭在白奕承手臂上的手。那一刻。陵寒的心就如同被死死抓住的爪子。生生拉扯撕裂成了兩半。將分崩離析的疼痛深刻到谷底。
從剛才開始冷溪就在維護白奕承。是怕他傷害了她的男人嗎。到底是睡了一夜還是兩人早就有奸.情。
拍賣會白母說白奕承跟冷溪會結婚的話恐怕不只是空口無憑。他們兩個恐怕早有私情吧。
他陵寒從來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女人的話。因為女人是蛇蠍陰毒的象徵。這在他心底早已經根深蒂固。
而那些跟冷溪在一起的日子他卻鬼使神差。像中了魔一樣相信冷溪這個女人嘴裏說的愛。
呵。恐怕他是真的瘋了才會被冷溪那假裝單純的甜言蜜語給迷惑。他怎麼能忘了。這女人是何泉的女兒。
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何泉是蛇蠍美人。滿嘴甜蜜的假話。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弄得陵家妻離子散。
他怎麼能忘了這些年來他所受的屈辱和折磨。他最恨的就是虛假和背叛。不可原諒。
陵寒挑了挑眸子。突然就笑了。露出潔白的大白牙。在燈光的照耀下整齊劃一。連續的笑着。笑得肩膀抖動。笑得群魔亂舞。笑得冷溪和白奕承都含着沉沉的心愣了。不解而茫然。更多的是驚駭。這樣的陵寒讓人既害怕又擔心。
「打你?我怕髒了我的手……」陵寒嘴角挑着邪肆。猩紅的眼眸也回歸正常的黑色。那深邃的光亮投向冷溪。載滿嘲諷和不屑。嘴角含着笑意。俊逸的臉卻執着融不化的寒霜。
那醇厚而微微拖高的音調更是鋒利得如同冰凌。
刺得冷溪的心尖銳而冰冷的痛。她本來就缺少血色的臉驀然蒼白下去。冰涼的冷意由腳底蔓延在全身。凝滯了驚訝的表情。微張着嘴。半晌說不出話。
陵寒嫌她髒。
他討厭她。
可是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
「陵寒。你別太過分……」陵寒的話也傷到了白奕承。他的那一句話簡直就是在給人判死刑。
「過分。」陵寒挑眉。稍帶玩味。眼底卻是冷如冰霜。「被我玩過的女人你接着玩。你覺得很乾淨。」將人打入地獄的嘲諷。
白奕承憤恨。握拳就要砸在陵寒身上。他快陵寒比他更快。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的手握在了掌心。逼視着他怒道。「白警官不過如此。只配玩二手貨……」
「你……」白奕承揚起另一隻手又要打他。
「別打了。」身後傳來冷溪帶着顫音卻淒涼的叫喊。她的心疼得空洞。空成了一座城。她知道陵寒是在生氣。可他說出來的話真的太傷人了。傷得她體無完膚。
兩個男人依言住了手。卻是用眼神死死的對決着。
冷溪咬住略有些發白的唇瓣。忍着心底的顫抖。忍着要從眼眶裏滴落下來的淚珠。那黑眸晶瑩欲滴是最純粹的純真。將陵寒的樣子倒影在自己的瞳孔里。仿佛她的眼裏只有他。小心的走到他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陵寒你聽我解釋……」
「別碰我。」
她的手被無情的推開。陵寒醇厚的聲音里執滿冷冽。深邃的眸子更是暈染着無情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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