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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雪花紛紛揚揚的灑落,點點滴滴如柳絮一般飛舞着,砂礫般大小的雪花落在皮膚上冰冰涼涼的。
從蛟子國一路回到雲蒼國近一個月,氣候也由着秋天進入了冬季,迎着小雪,蘇煙染和楚鳳寧一行人踏着夜色進入了京城。
雲蒼國氣候有些乾冷,風吹的皮膚有些乾澀的刮痛,拉下了帽檐,一躍下了馬車,帶動了雪花翩躚。
小雪的傍晚,街道上沒什麼行人,擺着攤的百姓也很少,只見冒着熱氣的麵店小攤,坐着零星的幾人在吃麵。
在京城中,滿布各大勢力的眼線,寧王府自是不例外,如果現在一群人浩浩蕩蕩進入寧王府,不用第二日,立即就會有人過來探尋情況,引起各方猜忌。
寧王對外宣稱一直都是體弱多病在寧王府中休養,楚鳳寧當初也是偷偷摸摸從寧王府中離開的,而蘇煙染這個寧王妃亦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所以兩人現在不能明晃晃的進入王府。
兩人打算在酒樓吃過晚飯,稍作休息,等天黑之後然後回府。
進入包廂,蘇煙染脫下了白色狐裘大氅,水蘿接過掛在了屏風上面。
「小寧子,我們做人實在是太失敗了,回家都要偷偷摸摸的。」蘇煙染挑開半扇窗,看着窗外京城的景色,早已是物是人非。
她在京城中停留的時間不過幾月,而對街道的熟悉只有和蘇慕瑾為數不多的幾次逛街,如今都快過去十年光景了,時光飛逝,斗轉星移,早已不是當初模樣,而她卻是回到了這個原點,實該慶幸一二,她還有家可歸。
「堂而皇之沒何不可,只是麻煩……」楚鳳寧走到了蘇煙染身邊,隨她一同望向了街道,拍了拍她的背,「別吹冷風了,過來吧,趕了這麼久的路,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現在到了京城,就不用急了。」
屋中燃着炭盆,暖烘烘的,蘇煙染沒有關上窗子,只是關小了一點。
「透透氣,不然太悶了,我告訴過你的,燃燒着炭的房間要注意通風,不然會有生命危險的。」蘇煙染拉着楚鳳寧的手回了座位。
這家酒樓是宇文家的產業,而管事的駐守京城,自是認識楚鳳寧的,絲毫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給兩人送上了精緻的菜餚。
見水蘿在一旁幫忙擺菜,蘇煙染說道:「水蘿,你也下去吃吧,這裏不用伺候了,不用把我當殘疾人一樣服侍,這點小事我們能自己來。」
「水蘿一會兒就去。」水蘿一直將菜都布好了之後才退下,「主子,姑爺,請慢用。」
「水蘿,」蘇煙染叫住了要離開的水蘿。
水蘿轉過身來,詢問道:「主子,你還有什麼吩咐?」
「以後……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叫我們主子和姑爺了……」
蘇煙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水蘿截斷了,水蘿一聽這話,以為蘇煙染他們要趕她走,頓時就急了,「主子,你要趕我走?不要……」
「水蘿你急什麼,聽我把話說完,」蘇煙染好笑的同時板下了臉,「有很多事情我都沒有告訴過你,而這事情知道的人更是不多,現在我們到了雲蒼國的京城,你知這是我和我夫君的府邸所在,但是你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我既然將你還有他們一路帶到了這裏,我自是不會在此時趕你們走,接下來的事情未必是什麼大事,但是你們必須得守口如瓶,謹慎行事。」
水蘿立即頷首,要不是蘇煙染一直強調與糾正不用行跪拜之禮,她肯定就跪了下來了,「主子,請相信水蘿,水蘿一眾定當誓死守護主子和姑爺的秘密,如有背叛主子與姑爺的所為和言行,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沒有那麼嚴重,我當然是相信你的,只是給你提個醒,起來吧,」蘇煙染拖了一把水蘿,「從今天開始,你要喚我王妃,喚我夫君——王爺,封號寧王。」
蘇煙染的聲音依舊輕柔,可是水蘿卻是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兩人,有驚詫有不可置信,王爺和王妃——那就是皇親國戚。
這一行她知道了不少關於公子寧的事情,江湖上的名人,神龍見首不見尾,除了知道這個人在見過的人不少,但是想要探知更深卻是毫無頭緒,她只當他是什麼什麼神秘家族,可是竟是沒有想到這樣的人物居然是一國的皇親……
「事情其實並不複雜,我們只是不想要麻煩,」蘇煙染定聲道。
「有什麼事情就問何其,他會回答你的。」楚鳳寧打斷兩人的對話。
水蘿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自是知道楚鳳寧這位姑爺是有多麼的佔有欲強,此時雖然她還是一頭霧水,但是卻毫不猶豫的退了出去。
「你啊,我只有幾句話來說,你還要讓水蘿去找何其……這不是多次一舉,增加事嗎?」蘇煙染嗔責的看向楚鳳寧。
「何其閒的沒事做,我讓水蘿去找他,他高興着呢。」楚鳳寧舉起筷箸,夾了一口菜放到蘇煙染碗裏,說道:「來,吃菜……」
蘇煙染真是沒話說,想到確確實實還是單身的何其,在想想水蘿,不禁有些八卦起來,這兩人在古代怎麼都算得上是大齡男女青年,能成倒也是件好事,想到這個她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
楚鳳寧不知她故,問道:「突然笑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蘇煙染敷衍道,這事的發展的還得由他們兩個來進行,她不會做任何的干涉,但是促進倒是可能可以推動一二。
楚鳳寧從蘇煙染的眉眼間捕捉到她的不自然,瞭然的說道:「關心屬下是件好事,做暗衛的幾乎都是不會成親的,但是我並不想他們如此,他們雖然口頭上應承我,可是到現在都沒有人解決終身大事,不談他們身為暗衛的隱蔽和危險,一個個走出去都是很優秀的人選,我沒限制水蘿一定要找何其,這些人可是緊着她挑的……」
「選擇面真廣啊……」蘇煙染輕抬眼帘,望着楚鳳寧,嘴角的笑意更深,「小寧子,我怎麼都沒有發現你竟然有當紅娘媒人的潛質……你要解決你屬下的愛情婚姻問題,水蘿一個可是不夠分的,難道你想讓水蘿來個蘇煙火的眾人措施?水蘿可是很反感憎惡的……」
蘇煙染指得是蘇煙火的NP路線。
「想到哪裏去了,他們也不會願意,」楚鳳寧說道:「讓他們放棄成婚的念頭才是首要問題。」
「你下個命令讓他們三個月內成親不然以死處置,你看他們還不一個個乖乖的去找女人。」蘇煙染夾了一筷子的菜,塞進了嘴裏。
「我就成無理取鬧的主子了……不至於這麼嚴重。」楚鳳寧說道:「我早就解開了這條禁令,他們想要成親都不成問題。」
吃過晚飯,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華燈初上,街道兩旁掛起了燈籠,在雪夜中伶仃飄搖着,只有一處,彩燈華然,從酒樓二樓的位置望過去,最是明亮之處,紅色燈籠搖晃起來,那裏是夜晚最是繁華與熱鬧之處。
樓下的街道孤清冷寂,只有零星兩人走動着,而方向卻也是那處,風中仿佛也飄來了鶯聲燕語,不夜城的青樓楚館才不過剛剛開始。
都市人的夜生活始然酒吧,那古人的夜生活其實就是開始於青樓楚館,現代不過就是一種古人夜生活的衍生與進化,古人是男子單方面的尋歡作樂,而現在的酒吧就是男女互相獵艷,各取所需而已。
「染兒,我可是從來沒去過那處地方……」見蘇煙染望着燈紅酒綠之處,楚鳳寧從背後將她擁入了懷裏,「我一直為你潔身自好!」
蘇煙染放鬆自己,倒入楚鳳寧圈擁着她的懷抱,頭靠在他的胸膛之上,一側頭正好能看見楚鳳寧的側臉,而他此時笑眯眯的看着她,頓時有點赧然,這話是在着暗示什麼……
「真是舊時代好男人的典範,大讚一個!」蘇煙染踮起腳在楚鳳寧的側臉上吻了一下,蜻蜓點水般的落下移開。
這樣一個吻,楚鳳寧怎能滿足,低頭吻住了蘇煙染還未來得及撤離的粉唇,舔咬含吮,將蘇煙染吻的氣息游離,粉唇緋然才鬆開,只是這一吻卻讓屋內的溫度陡然升高,這樣的吻只會加深他的*。
「染兒……」楚鳳寧將頭埋在蘇煙染脖頸間,汲取着她的氣息,平復躁動的情緒,這真是一種自我折磨。
蘇煙染剛才墊腳扭頭的動作還是有些高難度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了,任由楚鳳寧磕着,片刻,她輕輕說道:「已經快到家了……」
說實話,雖然蘇煙染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女漢子,可是心底卻是有着這樣一種想法,她希望第一次是在家……
「家到底在哪裏啊?每次都說快到家了,可是每次都不到……」
安靜的屋內突然響起了晏霖的聲音,循聲望去,卻見擺放着狐裘大氅的軟榻上放着一隻白玉瓶,小孩手臂粗細的圓柱形的瓶身打磨的光滑,不見任何花紋,瓶口上繫着一根繩子,上面扣着木塞,瓶中有金光搖曳遊動。
晏霖很鬱悶,說是要跟着楚鳳寧,可是他卻給了他一個瓶子,然後這就成了他的囚籠,只能聽得到外界,可是看就是迷迷糊糊的,真正是欺負他這條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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