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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燕回來後,洛澤瑞在京城處理了一下生意上的事,就回了金陵。
而此次來京城,則是安排他這一支定居京城的事情。
順便把李剛和耿飛也帶了過來。
洛澤瑞聽徐管事說沈溪昨日封了侯,今日正好準備去送賀禮。
「那剛好,我正準備去顧府,你把東西準備好,我帶着李剛和耿飛一起過去。」
到了顧府的時候,顧煥已經上值去了。
就見沈溪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在池塘邊釣魚。
「侯爺,什麼時候也有了這般雅興?」
沈溪聽到洛澤瑞的聲音,丟掉手裏的魚竿,笑着迎上去,「你可算來京城了,我這一個人天天悶着,無聊得緊。」
轉身把人帶到旁邊的涼亭坐下,吩咐桃紅上茶。兩人走南闖北這麼久,熟稔得很,沈溪也就沒安排在會客廳見面。
「洛大哥還是同從前一樣喚我便是。」
洛澤瑞笑着,雖然沈溪這麼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畢竟身份擺在那裏,他不可能跟之前一樣喚沈溪為溪哥兒。
「今日來給侯爺道賀,少不得侯爺也要向我道賀了。」說着洛澤瑞從懷裏掏出一張請柬。
沈溪展開一看,有些驚訝地問:「你跟金音下個月要完婚了?」
洛澤瑞笑着點點頭,「這次洛家都搬來了京城,下月十八還請侯爺賞臉來喝杯喜酒。」
「這真正是喜事一樁,洛大哥放心,到時必然要討一杯你跟金音的喜酒。」
「金音一直念叨說,要不是侯爺你,大概他一輩子都不會有勇氣偷跑走,我和他也會就那麼錯過了,你可是我們的大媒人。」
「呵呵。」沈溪想起那時候對金音隨口胡謅的話,摸摸鼻子,有點慚愧。
「不說那些了,你們現在喜結連理就是最好的結果。」
兩人談了一會兒之後,又說到以後的生意。
之前做南北貿易的時候,沈溪靠自身入股佔了十三股中的一股。
現在以沈溪的身份肯定是不可能再親自帶隊了。
他們金陵的這些商戶也雇不起。
沈溪想了想,「按照現在的行情,我折算銀子入股,還是占之前的一股。之前商隊南北都走了一遭,大半年時間,不管是李剛、耿飛二人,還是護衛隊那兩百號人,也都練出來了。以後繼續堅持訓練的話,由他們帶隊應該是夠了。」
「況且,北燕這幾年肯定不會再去了。往南還是安全很多的。」
洛澤瑞聽到沈溪說北燕,也笑了笑,現在他們敢去北燕,得被人大卸八塊。
特別是玻璃已經在京城這邊流行了起來,到時候再慢慢傳遍大齊,再被北燕人知道自己當初被沈溪等人擺了一刀,得恨死他們。
聽他們聊到自己,李剛在一旁急得不行。
直等到兩人話畢,終於插上了嘴。
「老大,你要是不跟着商隊走,我也不跟。我以後都跟着你,你在哪,我在哪。」
七尺大漢,杵在沈溪面前,害得沈溪還得仰着脖子看他。
「你,往後站站。」沈溪伸手指着李剛說道。
以為自己被嫌棄的李剛,委屈地往後退了幾步,「老大,你不要我了嗎?」
沈溪一陣頭疼,「你站太近,我仰着脖子費勁。」
一聽是這個原因,李剛也不委屈了。「老大,當初我進商隊就是因為你,現在你都不在裏面呆着了,那我自己呆着多沒意思。」
沈溪歪着腦袋不解,「你之前不是還一直說要做點成績給你大哥看看嗎?商隊護衛隊隊長,這不是很好嘛。」
李剛扭捏,「那之前是還好,但是現在不同了。我跟着你都去過一趟北燕,被人千里追殺,才跑回大齊。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比較適合我。現在再讓我跟着商隊走,就覺得太無趣了。」
「而且我現在特別後悔,之前為什麼要回金陵。不然上個月那種時候,我也能陪在老大你身邊,據說老大你帶着一小隊人夜襲了河東叛軍的營地,燒了他們所有的糧草。還有你先是一箭射殺了廢太子,又一箭射殺了河東軍陳康。」
「要是當時我也在,就能親眼看到。這一件件的,我能吹一輩子!」
沈溪:「……」
他什麼時候教了一個這麼莽的貨出來。
旁邊的洛澤瑞聽得也是一陣無語,你這是希望天天上演驚心動魄?
沈溪沒理李剛,轉而問一直沒怎麼吭聲的耿飛,「耿大哥,你呢?」
耿飛是顧煥同窗的大哥,而且此人從戰場上退下來,雖然瘸了一條腿,但是一直比李剛穩重。
耿飛上前,「侯爺,我打算繼續留在商隊。我二弟,也就是顧御史的同窗,害,說同窗也是我們高攀了。今年他考上了秀才,我準備在商隊繼續幹着,多賺點錢攢着。」
對於耿飛的選擇,沈溪表示理解。
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嘛。
沈溪轉而問李剛,「你這樣跟着我,你大哥同意?」
李剛挺起胸脯,一臉驕傲,「他現在又打不過我,憑什麼不同意。」
沈溪:「……」
李猛我對不起你,我把你弟弟教得越來越不聽話了。
既然李剛執意要留下,洛澤瑞心下也覺得留在沈溪這個安武侯身邊,應該對李剛的今後更有利。於是也就代李猛答應了下來。
兩人商議好,以後商隊由耿飛帶領護衛隊。
李剛則留在了沈溪身邊。
*
晚上,顧煥下了值,「我聽門房說,今日洛澤瑞過來了?」
沈溪坐在桌邊,雙腿搭在另一張椅子扶手上,一手從桌上的盤子裏拿瓜子,一手拿着一本話本。
聽見顧煥的話,他抬手把桌上的請柬推過去。
「他過來送請柬,下月十八要跟金音完婚,請我們過去喝喜酒。」
顧煥走過來,拿起請柬看了看,燙金的請柬上寫着兩人的名和婚期。
沈溪看着書沒在意,過了一會兒,看到顧煥還一言不發地站着看請柬。
抬頭問他:「怎麼了?」
顧煥把手裏的請柬放下,挨着沈溪坐下。沈溪也趁勢坐直了身子,把腿給收了回去。
「我在想我們的請柬,選哪種款式,用什麼花紋,又用哪種字體書寫,以及發給什麼人。」
沈溪被顧煥的眼神看着,有點不自在,他偷偷轉過頭,手不自覺地捏緊了手裏的書脊,「我們哪需要請柬……」
話還未說完。
顧煥突然起身,雙手撐在沈溪的椅子扶手上,傾身向前。
沈溪不自覺地往後躲了躲,可是實在沒地方可躲了,他僵硬着身體貼着椅背,看着越來越靠近的顧煥,咽了口口水。
只見顧煥薄唇輕啟,「溪兒,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沈溪又咽了口口水,聲音有點抖,「我們這不是已經成親了嗎?」
顧煥眉頭緊蹙,眼裏帶着一絲委屈和指責,「溪兒,只拿一張簡陋的婚書就想打發我了嗎?人家都有婚禮,就我沒有嗎?」
「我……」
「人家都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就我沒有嗎?」
「我……」
「還是溪兒之前答應我的試試,是在哄騙我?」
「不,不是,我……」
「又或者溪兒覺得我不配?」
「……」
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呢。
「還是……,唔……」
為了防止顧煥的嘴裏再吐出什麼要人命的話,沈溪扔了手中的書,直接伸手拉下了顧煥的脖子。
把他後面的話全堵在了嘴裏。
原先還欲再說的顧煥,瞬間就傾倒在了這個吻里,並且逐漸掌控着加重。
沈溪本來只是想要把顧煥嘴堵上而已,只是這一下好像打開了顧煥身體裏的猛獸。
他感覺自己像只小船一樣飄蕩,無依無着,又仿佛是跳出了水的魚,呼吸困難任人為所欲為。
就在他覺得自己要溺斃的時候,顧煥鬆開了他。
沈溪這會兒只覺得頭昏腦漲,四肢酸軟無力。
突然身體騰空,他慌張地摟住了顧煥的脖子,才發現自己被顧煥打橫抱了起來。
「不行,……」
他抗議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顧煥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
「再亂動,還親你。」
被親得渾身無力的沈溪,權衡了一下,只好乖乖摟住顧煥的脖頸,不再說話。
被顧煥輕輕放到床上,沈溪突然有點緊張。
「那個,那個,我,我,還沒準備好……」後面的幾個字越說越低,含在嘴裏,幾乎聽不清。
顧煥眼裏的笑意更甚,「你想哪裏去了,我沒想幹什麼?」
沈溪抬頭氣鼓鼓死盯着顧煥,一言不發。
這是說他想歪了嗎?
你剛剛都那樣親了,能怪我想歪嗎?
顧煥一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沈溪這是惱羞成怒了。
「好好,我錯了。你沒想錯,我是想幹什麼了。」
沈溪更氣了。
說得這麼敷衍,好像是我逼着你想幹什麼一樣。
顧煥只好哄着,「是我想幹什麼,但不是今晚。」
「明日我去找人算算生辰八字,挑個吉時。你生辰什麼時候?」
沈溪想也沒想,把他前世的生辰給報了出來。
說完,才覺得不太對勁,他偷偷瞄了一眼顧煥。顧煥沒露出什麼表情,應該是沒聽清。
但他實在是記不得原主的生辰了。
「那個我之前也沒過過生辰,這時間一長,給忘了。等我翻翻看我們之前的那個婚書,那個上面寫了的。」
顧煥好像是真的沒聽清,「好,明天我去翻翻看。」
本來還曖昧的氣氛,現在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溪想着,下次得小心着些。
而顧煥心裏則在想着,明日開始得好好學習一下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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