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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面之詞?」
聽了張聰的話,周恆不由露出笑容,笑容中帶着鄙視和嘲諷。
「你的話就不是片面之詞,我們的話就是片面之詞了?這是什麼邏輯。」周恆反駁道,張聰的話沒有立足的根本,為什麼張聰的話可是真的,他們的話就不能當真啊。
「因為大家都在說。」
「大家都在說未必是真的,你難道不知道有的時候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嗎?」周恆反問張聰。
大家都說就是真的了,那要是這樣未免也太過滑稽了。
「那我問一下你,大家都說我是你爸爸,你是不是我兒子?」
周恆見到張聰不說話,立即又問了一句。
「嗯。」
於世林輕咳一聲,示意周恆在公堂之上注意說話的方式,周恆這個說話的方式有些流氓無賴的性質。
「這件事情太子和曲姑娘你們可有什麼證明嗎?」
於世林問道。
他問張聰要證明,要證據,同樣對周恆和曲靜寧也是如此。
「蘇凝玉可以作證啊!」
周恆說道。
「讓蘇凝玉上堂!」
於世林聽了周恆的話,立即讓蘇凝玉上來。
蘇凝玉走上來,緩緩作揖拜禮「回稟相國大人,這件事情確實是如同殿下和曲姑娘說的一樣,美容院的事情殿下全部都交給我來打理了,曲姑娘找的人也是我,只是後來有些事情需要殿下定奪,所以才認識的,在此之前倆人互相之間並不認識。」
蘇凝玉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下。
雖然有一點出入,但是總體上和周恆,曲靜寧倆人說的話,沒有什麼差別,都是再說曲靜寧和周恆原先並不認識。
於世林聽完了蘇凝玉的話,緩緩點頭,看上去像是相信了蘇凝玉說的話。
「父皇!」
就在這個時候周怔突然開口。
光孝帝從旁觀聽,周怔自然是站到了光孝帝的身旁。
光孝帝看了一眼周怔「魯王有什麼話要說嗎?」光孝帝問向周怔,周怔這個時候開口必然是有事情。
「父皇覺得蘇凝玉的不可取信!」
周怔說道。
「你不可取信這是何意?」光孝帝追問周怔,蘇凝玉明明是上來做證明的,而且說的話也是言之有理和周恆,曲靜寧的話非常溫和。
「父皇,若是採取蘇凝玉的話,有人會說我們皇室在期滿眾人,偏袒太子!」
周怔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光孝帝看向周怔,像是要讓周怔解釋一下為何。
「蘇凝玉現在和太子的關係大家都知道,以前是太子妃,現在和太子重歸於好,基本已經住在了太子府,蘇凝玉和太子的關係非同一般,蘇凝玉做主難以服眾。」
周怔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雖然說周怔有些針對周恆和蘇凝玉,但是說的也不無道理。
只要是正常人都會覺得蘇凝玉一定會偏袒周恆,因為蘇凝玉和周恆的關係在哪裏,所以蘇凝玉的證明失去了公平。
「魯王殿下說的沒錯!」
「卻是如此,這件事情上蘇凝玉還真的無法證明,不然就有失偏駁了!」
「還是魯王殿下公平啊。」
公堂外面的百姓們聽到周怔的話也都覺得周怔說的有道理,蘇凝玉和周恆的身份在哪裏,不能作證。
或許周恆和曲靜寧的事情蘇凝玉也知道,蘇凝玉為了周恆在故意隱瞞。
「魯王說的對,凝玉丫頭這件事情你不能證明。」
光孝帝採納了周怔的意見,蘇凝玉的證明沒有效果。
蘇凝玉沒想到皇上也贊成周怔的話。
周恆看了一眼周怔。
「你不是辦事來了嗎?怎麼參與我的事情了,魯王莫非是閒的沒事做?」周恆有些不厭煩的問道。
周怔現在在周恆的眼中就像是一個蒼蠅。
「我確實是來辦事的,但是既然遇到了我身為大周皇子,自然是要看看,此時關乎我大周皇室聲譽,我責無旁貸!」
周怔回答道。
周怔說的話是真的讓人找不到理由反駁,如此高大上的情懷,讓周恆聽着都有些自愧不如。
周怔竟然是為了大周皇室,周恆差一點沒有感動的哭了。
「肅靜!」
於世林喊了一聲。
「太子你可還有別的證據證明自己和曲靜寧不認識?」於世林問道,周恆聳聳肩,沒有,這個也無法證明啊。
......
很快事情陷入了僵局之中。
雙方都沒有明確的證明,都是一面之詞,但是這件事情又不能草草了結,於世林終於明白皇上為什麼要找到自己了。
這就是一件苦差事。
「左相我有一個提議!」
這個時候周怔再一次站出來,周怔是非常的積極,不知道為何如此的積極。
「魯王殿下請說!」
於世林讓周怔說一下自己的提議,若是真的有用不放採納。
「左相可派人去搜查太子府和曲府,若是太子和曲姑娘真的有關係,定然會有蛛絲馬跡。」
周怔提議道。
於世林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而且現在也是最好的辦法。
「好,文大人就勞煩你和魏公公倆人分別前往太子府和曲府一擦究竟。」於世林信不過旁人,讓文准和魏高倆人過去。
文准和魏高倆人看向光孝帝。
光孝帝點點頭「去吧,快去快回!」光孝帝同意下來。
文准和魏高倆人帶着人離開,周恆他們自然也是不能閒着。
於世林看向張聰。
「張聰你覺得太子和曲姑娘是什麼時候有染的。」於世林直接問向張聰。
「回稟左相應該是一年前!」
張聰回答了一句,張聰感覺就是一年前,因為當時曲靜寧有些怪異。
「可笑,一年前我在寒山寺,你去問張道衡!」周恆在張聰說完之後立即回了一句。
張聰看向周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年前周恆確實是在寒山寺。
「你也不用想了,我把我的行程都給你說了吧,一年前我在寒山寺,我從寒山寺回到長安之後參加了和南梁的棋道大比,然後我就派去南梁,回來的路上去了太白城,荊州,在返回長安直接北上禦敵,之後我又去了北齊,北魏,時間算起來我在長安城待得時間不到一個月。」
周恆跟張聰說道。
他是皇子,但是他在朝堂之上的時間不到一個月,其餘的時間周恆一直在外面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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