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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眸中一片坦蕩,說話語氣不重,卻每一個字都清晰入耳。
周身氣場散開的那一刻,對面的女人微不可察的挑眉,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卻是問了一句:「會下棋嗎?」
江韻面不改色:「不會。」
對方笑了笑,「我記得江上將棋技不錯。」
江韻沒想到對方還知道自家爺爺,倒也是臉不紅心不跳:「他老人家從不跟我玩兒。」
「是嗎?」女人意外一笑,倒也沒再糾結這個問題,示意她喝茶,同時道:「不用對我這麼大敵意。」
她的視線落在江韻脖頸間的項鍊上,主動打開話題:「我只是很意外,會在這裏看到【血液】戴在一個女孩兒身上。」
對方主動開了口,江韻也稍微收斂了一點鋒芒。
「我老闆借我撐場子的,用完就還。」
女人挑眉:「他讓你還?」
這話絕對是她目前為止,最情緒外露的一句話。
意外中似乎還帶着幾分無語。
江韻倒是分不清她到底是敵是友了。
說話也掌控着分寸:「他沒說還,也沒說送。」
「這麼貴重的東西,用完即還本就是正理。」
女人倒是笑了。
「你身上這一套,在商家老宅放了二十二年。」
「就連我,也是第二次見到。」
說到這裏,她抬眸,直直的看向江韻:「既然拿出來了,就該是送你的。」
江韻擰眉,越聽越覺得眼前的人說話時語氣里總帶着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
仿佛真對商硯了如指掌。
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態度。
商硯都有些什麼長輩來着?
江韻大腦快速運轉,轉了個寂寞。
她怎麼知道他有些什麼長輩。
沒想出個結果,對面的人卻再次開了口:「聽說你是少將退役?」
「算是。」人盡皆知的事,江韻也沒隱瞞。
「方便透露退役之前在哪服役嗎?」
江韻想了想,這也是個不算秘密的秘密,也就答了:「邊境。」
「邊境啊。」女人眼底浮現一抹瞭然:「前幾年商硯似乎也經常跑邊境處理生意。」
她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瞬間勾起了江韻的注意力。
不自覺坐直了身子,江韻正想趁機打探點什麼,卻被一道敲門聲打斷。
「進。」女人從她身上收回視線,似笑非笑的看向門邊。
休息室的門應聲打開,商硯沉着臉出現在門邊。
女人看了眼腕錶時間,眼底笑意帶着調侃:「三分鐘——」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轉而變成了揶揄:「怎麼,怕我欺負她?」
商硯薄唇緊抿,沒搭理女人的話,徑直朝着江韻走了過來。
江韻坐在沙發里,回頭盯着他緊縮的墨色瞳孔,挑眉。
商硯在她身旁站定,垂眸看向對面的女人:「什麼時候回來的?」
女人聳了聳肩,端起茶杯遞到嘴邊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才慢悠悠道:「不久。」
商硯盯着她,眼神藏着警告:「既然剛到,就回去休息。」
言下之意:別多管閒事。
「別這麼看我。」女人倒是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
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我就是看到【血液】出了老宅,好奇。」
她看向江韻,意味深長:「畢竟這可不是能隨便給人戴的。」
「如你所見,你可以走了。」商硯全然不搭話,冷冷掃了女人一眼,眼中警告越發濃烈。
江韻自商硯進來之後徹底放鬆。
整個人懶洋洋的托着下巴,一副看戲姿態。
「臭小子,越來越沒態度了。」女人翻了個白眼,做出了今天第二次失控的表情。
卻是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江韻一聽到「臭小子」三個字,耳朵都豎了起來。
那雙眼睛滴溜溜的轉,心想自己聽到了什麼。
商硯因為她這話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卻是冷道:「讓徐楓送你回去。」
女人擺了擺手,視線落在江韻身上,笑意幽深:「眼光不錯。」
話落,她邁開腿踩着高跟鞋離去。
在門邊充當門神的徐楓看了眼自家總裁因為她這句話而上揚的眉梢,無聲翻了個嘆了口氣,邁開腿跟着女人離開。
內心卻止不住吐槽:知道的這是夸江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誇的是自家總裁。
有江小姐在一旁,自家總裁臉上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江韻歪着腦袋盯着女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沒注意到商硯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你倒是隨便誰都跟着走。」
一句話,聽不出喜怒。
江韻收回視線,撇嘴,實話實說:「好奇。」
單純好奇對方是誰。
商硯看了她一眼,無情戳破:「是好奇還是八卦?」
江韻隨口就來:「沒有的事。」
商硯看穿一切,冷笑拆穿:「覺得我老少通吃?」
江韻:「??」
他在自己肚子裏安監控了。
心裏嘀咕,面上江韻卻一本正經:「商總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商硯但笑不語。
拿起一顆黑子在手裏把玩,「會嗎?」
「那必須會啊。」江韻抓起一把白子握在掌心,躍躍欲試。
商硯眸色悠長的看了她一眼,挑眉,率先落子。
江韻緊接着落下一子,覺得距離有點遠,當即揪着沙發往前挪了挪。
商硯一抬頭,看到她穿着禮裙不顧形象的拉着沙發往前挪的模樣,沒忍住低頭笑出了聲。
江韻聽到動靜,停下往前挪的動作,抬頭瞪了他一眼:「笑什麼。」
商硯眼角笑意未散,卻是一本正經:「沒笑。」
江韻落下白子,小臉兒嫌棄:「撒謊。」
商硯落下黑子的同時,對答如流:「彼此彼此。」
狐疑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江韻突然就覺得他知道自己對剛才那女人說不會下棋的事。
沒等她多想,就聽商硯開了口:「她一貫擅長通過棋局博弈試探別人。」
而這棋局就放在桌上,卻沒有動過。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丫頭睜眼說瞎話。
江韻有一種被抓包的窘迫感。
手上圍堵的黑子的白棋卻絲毫沒有手軟。
商硯下棋講究步步為營。
而江韻卻喜歡橫衝直撞。
棋局過半,整個局面一團糟。
商硯第一次在自己親手佈下的局裏,體會到了失控看不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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