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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而銳利的視線從江韻臉上無聲掠過,對方朝商硯微微頷首:「主子。」
商硯沒回應,而是回頭看向江韻:「彭輝,這次他會負責運輸安全。」
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江韻心下浮現一抹瞭然。
當初她在滄瀾閣撞破商硯的那一晚,聽到他提過這個名字。
頷首算是見過,江韻將所有情緒不動聲色的隱藏在心底。
彭輝視線落在她身上,眯了眯眸子,沒有多餘的廢話,側身讓開路,讓他們進去。
在他們部署運輸事宜時,江韻就在一旁安靜的聽着。
同時將眼前的局勢逐漸捋清。
彭輝的確是商硯暗處隱藏的勢力,負責給他處理各種棘手以及上不得台面的問題。
根據徐楓的意思,這次讓他過來似乎一開始並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
且,彭輝是在執行任務的途中臨時被召過來的。
江韻聽着他們的交談,捕捉到了好幾個關於商硯暗地裏勢力的關鍵信息。
也基本可以確定,當初商氏也參與了那次變故,她不禁開始好奇,在當初那邊邊境大混戰中,商硯又扮演着什麼角色……
中途,商硯和彭輝出去處理裝箱事宜,江韻懶洋洋的靠坐在休息室,卻已經將從他們的談話中收集到的信息一一記錄了下來。
走出門外,彭輝終於沒忍住問出了心中疑惑:「主子,您直接讓江小姐參與這次任務是有別的想法嗎?」
彭輝沒直說的是,他總覺得自己被突然調回來也是為了在江韻面前晃一圈。
剛才他們的談話中,很多關於他的信息都像是商硯特意提起,仿佛只是為了給江韻「科普」。
將自己的勢力暴露人前,這不是商硯一貫算計無遺的性格。
商硯把玩着玉佩,看不出多餘的情緒:「算是。」
扔下一句話,他率先離開。
徐楓上前來到彭輝身旁,默默補了一句:「商總是對江小姐有想法。」
在徐楓看來,商硯看似處處隱忍克制,實則一舉一動都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他對江韻的想法。
「對江小姐有什麼……」話到嘴邊,彭輝猛然醒悟,那雙滿是冷戾的眼睛瞪的前所未有的大。
他回頭看了眼休息室內懶洋洋躺在沙發里的江韻,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
只是步伐虛浮的跟了上去。
同時止不住感嘆了一句。
不愧是商總。
別人追女孩子都是各種浪漫深情,商總追女孩子,是各種算計引誘。
玩兒的就是一個心計和刺激。
中午,眾人吃了飯後,開始準備運輸工作。
工廠內部看似熱火朝天,但一片密林之隔的公路卻給人一種死亡來臨前的壓抑死寂。
一片密林完全是生與死的兩種氛圍。
江韻倚着一棵樹看着一旁井井有條部署陣營的彭輝,平靜面龐下卻是藏不住的血液澎湃。
退役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壓迫和刺激感了。
看着忙碌的眾人,她總覺得有些手癢。
餘光瞟了眼身旁的男人,視線沒來由的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她一直知道他手裏有一塊經常把玩的玉佩。
之前沒注意看,此刻視線落在他手上,隨着玉佩在他修長的手指間轉動。
江韻才看清楚這是一塊紅髓玉佩,在晶瑩剔透的白玉中央鑲嵌着一抹醒目的血紅玉髓。
隨着商硯指間轉動,那塊血紅玉髓像是有生命一般隨之流動。
江韻看得入神,沒注意到商硯幽沉的視線停留在她臉上已經很久了。
直到耳邊響起一道輕微的嘆息聲,商硯把玩玉佩的動作停下。
江韻正要疑惑抬頭,掌心突然一涼。
她低頭,卻見商硯將玉佩放到了她掌心。
血紅玉髓就這麼停留在白玉之中,呈水滴狀。
玉佩帶着一股沁骨的涼意,從掌心傳遍四骸。
江韻止不住抖了一下,下意識想鬆手。
卻在下一秒被一雙溫熱大手連帶着玉佩一起包裹在掌心。
商硯寬大的手包裹着她纖細的手以及冰涼的玉佩。
耳邊響起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幾分玩味調侃:「玉佩就這一塊,弄丟了只能用你來賠。」
他整隻手包裹着她的手,人也幾乎是將她整個擁抱在懷中的姿勢。
俯首在她耳邊低語時,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與周圍微涼的風形成強烈對比。
江韻心頭狠狠顫動,心跳在這一刻重如雷鼓,眸色肉眼可見的慌亂不知往何處放。
下意識握緊了掌心的玉佩,她抿唇,抬眸看向商硯的動作透着不解:「什麼意思?」
商硯勾唇,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盯了這麼久,不就是想玩兒?」
的確是有這個想法的江韻:「……」
輕咳一聲,她默默後退一步,同時從商硯掌心抽出自己的手。
心虛的避開他調侃的視線,「哦」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他調侃的一句話,這會兒她沒來由覺得掌心的玉佩有些灼手。
拿着這塊被他在掌心把玩過無數次的玉佩,也有些不知所措。
商硯倒是一臉淡定,把玉佩遞給她後就邁開腿朝彭輝他們走了過去。
江韻下意識盯着他的背影,男人似乎偏愛黑色,挺拔的身影在黑色西裝的包裹下越發顯得沉穩暗冽。
站在人群中給人無限安全感。
無意識把玩着手中微涼的玉佩,江韻收回視線的同時,垂下眼帘擋住了眼底笑意。
下午三點,所有工作已經準備完畢,一輛黑色車子開了進來,廖舒凡與北約這邊派過來的外交官一前一後從車內下來。
看到江韻手裏拿着商硯的玉佩,她平靜的眸色下一閃而過的詫異,在商硯走過來的同時快速收斂,帶着北約外交官走過去,微笑着介紹雙方認識。
雙方簡單打了招呼後,廖舒凡與對方交代了這次交易的流程,並且強調:「我們的任務是把貨物送過冰河,到了碼頭,這次的交易就算結束。」
北約外交官表示明白,並把提前準備好的合同遞給商硯確定。
雙方用了十分鐘結束所有交談,而後便帶着所有裝載好的貨物離開工廠。
這次的交易中除了有小型武器以外,還有三架軍用戰鬥機,為了不引起公民的危機感,三架軍用戰鬥力同樣採用海上運輸的方式。
由於性質特殊,商硯與彭輝和徐楓同一輛車,在最前方,而江韻和廖舒凡則被安排到了中央相對安全的車隊裏。
上了車,江韻才發現自己忘記把玉佩還給商硯了。
廖舒凡見她往外探頭想把玉佩還給商硯,笑着開了口:「商總沒要回去,就證明打算放在你這裏。」
聽到廖舒凡的話,江韻解釋道:「我無聊,從他那兒借來玩一會兒。」
言下之意:商硯應該是沒打算放在她這裏的。
畢竟是他一直把玩的東西,江韻怕自己給他弄丟了。
廖舒凡聽她這話,有些意外的挑眉,沒想到這丫頭完全不知道這玉佩是什麼。
當即無奈一笑,溫柔又耐心的解釋:「這玉佩商總從小就帶在身邊。」
「我沒記錯的話,他從沒給別人碰過。」
「既然交到了你手裏,就是相信你。」
說話時,她摸了摸江韻的腦袋,安撫道:「你先給他收着,問題應該不大。」
雖然看到這塊玉佩在江韻手中廖舒凡一開始也很意外,但一想到商硯對江韻的不同。
她也就覺得合理了。
如這塊玉佩一般,江韻對商硯來說,從一開始就是不一樣的存在。
她是他所有的例外,這塊玉佩在她手裏也就不足為奇。
江韻也發現這會兒大家都準備出發,她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交給商硯。
倒是廖舒凡的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塊玉佩對商硯有什麼意義嗎?」
廖舒凡說他從沒給人碰過,這是出乎江韻意料的。
她以為這就是一塊普通玉佩用來盤一盤打發時間的而已。
聽廖舒凡這意思,似乎不是。
廖舒凡挑眉,笑容溫和坦蕩,卻是保留了一點神秘感:「這個問題,你可以親自問商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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