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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這邊低頭咬牙切齒的說話,陳婉若卻站在一旁看着人家比箭術。
仿佛兩人談的話題與自己無關一般。
待張建定與劉世全再次抬頭時,看到的便是陳婉若鼓掌的樣子。
「世子爺好箭術,果然是好箭術。」
「我這算得了什麼,與七王爺比起來,我這就是搬門弄斧了。」
「世子爺謙虛了!」
「如此看來,劉大夫人是真的有興趣上前一試?」張建定再次朝着陳婉若說道。
他好像就盯着陳婉若不放一樣。
其實還真不怪張建定會這般對陳婉若。
這裏的人都是一些官家千金,對於箭術這種武試,自然都是避而遠之。
偏偏陳婉若卻要往前湊,他張建定要是不說兩句,就真的太對不起他自己了。
與劉世全鬥了這麼長時間,他也就只有陳婉若身上才能得到一些成就感。
見張建定一直盯着自己不放,陳婉若也有些不耐煩了,於是開口道:
「張大人如此想看我射箭術,是打算以什麼來做獎勵賭注嗎?」
聽到這話,張建定當下便愣住了。
他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刺激她兩句,她還真的就中計了。
「陳婉若,你可知道,你丟的可是我劉府的臉?」一旁的劉世全湊到陳婉若面前說道。
然而陳婉若就跟沒聽到他這話一般,就這麼直直的看着張建定。
很顯然,她在等他開出來的賭注。
開玩笑,想要目睹她陳婉若的箭術,沒點賭注怎麼可以?
她陳婉若的箭術豈是這麼容易就被人欣賞的呢?
「怎麼?張大人這是沒有賭注?那張大人剛才還說得這般理所當然,我還以為張大人有什麼賭注可以拿出來賭的呢。」
陳婉若特意用一種很是不屑的語氣來講。
其目的就是為了刺激。
想要得到他手裏的賭注,不刺激他兩句怎麼行呢?
「劉大夫人如此有信心?」張建定笑眯眯的問道。
他就沒有想過,她會贏的。
要知道這裏不止有世子爺,還有七王爺,她一婦道人家,憑什麼贏?
她不會以為還如剛才的文試一樣,吟詩作對嗎?
「我完全沒有信心,你也知道今日七王爺也在這裏,如今個個都看着,我若不比,張大人也不會放心我吧!」
這一番話,不止諷刺了張建定。
同時又說明了自己也是被逼着來比試了。
剛才慕容塵那三根箭,她還真不一定有信心可以贏。
不過這完全不妨礙她坑張建定的賭注就是了。
果然,自己這話一出發,張建定立刻就來勁了。
「劉大夫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不過就是隨意開兩句玩笑話,倒是沒想到劉大夫人你還當真了,想來劉大夫人這箭術應該也是不差的。」
說罷,又從懷裏掏出來塊玉佩遞到陳婉若面前,說道:
「這塊玉佩是我張府的玉佩,有此玉佩便可自由出入楊滿樓,也可隨意在裏面打聽消息。」
這番話一出,周圍的人頓時議論紛紛起來了。
不怪他們如此激動,實則是這楊滿樓可不是普通的酒樓。
整個京城都知道,想要打探消息,那麼去楊滿樓便可。
天下的奇聞怪事,就沒有楊滿樓打聽不出來的。
可偏偏這楊滿樓打探消息不是有銀子就行,反倒是要用物價來交換。
如果物件楊滿樓不滿意,那麼想要打探消息,基本就不可能了。
換言之,如果物件楊滿樓同意了,那麼自己想要的消息基本就有了。
陳婉若挑眉看着眼前的玉佩,心情顯然很好。
倒是沒想到,這張建定會以這個為賭注。
看來,自己在他眼裏已經是不可能會贏的了。
不過這玉佩確實是陳婉若想要的,於是想也沒想便接過玉佩,放到慕容塵手裏,說道:
「張大人如此有誠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知道張大人想要怎麼比試呢?」
「靶心看到了沒有,只要劉大夫人可同時將兩支箭同中靶心,即算你贏了!」
為了給自己留點後路,張建定說的是兩支。
這在眾人眼裏便是不可能的,文她可以暗中學,無人知曉。
但武卻不行,這個必須要自小開始習,何況還是同時兩支同中靶心中尼?
整個大晉國,應該也就只有七王爺有此本事了。
「哦,那我便斗膽一試了。」陳婉若淡淡的說道。
並沒有說自己會不會贏,也沒有會輸。
仿佛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泰然自若的走到剛才世子爺孫碧智身邊說道:
「麻煩讓一讓!」
很簡單的幾個頓時在體和殿內炸開了鍋。
「她還真的敢接受挑戰,也不怕被人笑話了去。」
「她怕什麼,人家就是笑,笑的也是劉府,她哪一年不被人當笑話一樣笑?」
「你這麼說好像還真的是呀,她往年都是這般出醜的,剛我還說她今年給劉府賺足了臉面呢,結果......」
「可不是,剛才賺的那些臉面,在這一局應該都要丟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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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陳府。
「那賤人的解藥肯定放在這府里,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你找出來,否則,我要你好看!」
陳宏安看着李管家恨恨的說道。
在被陳婉若教訓過後,他們兩人也早已認清如今的陳婉若並非是當初那個陳婉若。
而且看她對劉世全的態度,好像連劉世全都拿捏不了她。
這兩年在這將軍府,兩人也還有好些銀子。
抱着這些銀子,下半輩子他們一家四口已經可以吃香喝辣了。
這般想着,夫妻倆人一合計,便收拾包袱準備出城。
誰知,還沒走到城門口,渾身已癢痛起來。
剛開始兩人還沒太在意,可隨着越來越癢,越來越痛,兩人便又費勁去找了大夫。
只是大夫探完脈之後,只覺得他們兩人是胡鬧。
因為脈象顯示,兩人均無異樣,身子倍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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