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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玩什麼了?被外力敲的這樣嚴重。」
徐少白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安漫的腿,這腿部軟組織挫傷也得至少兩周完全好。
「你想辦法緩和疼痛。」
靳言直接對徐少白命令道,不對徐少白說出原因。
「靳大少,靳董,靳哥哥,怎麼緩和疼痛?」
徐少白對着靳言的眼睛對他說,這是有點擔心過頭了吧,這種傷除了能夠外塗一些跌打損傷的藥,幾乎沒有什麼可以立刻見效的藥。
徐少白的回問,把靳言問住了,可看到安漫疼的發白的臉,他也要給她想辦法。
「只要不注射一些亂七八糟的藥,你看着幫忙減輕一點疼痛,我看不下去了。」
最後一句話,我看不下去了,是靳言咬着牙說的。
此刻他心裏有點亂,之前一直擔心安漫的腿被廢,即便是被徐少白看完之後,得知是軟組織挫傷,沒什麼事情,但是內心中那種隱隱不安,時不時的冒出來,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靳言好久都沒有把這樣的女子掛在心上,他都不敢想像,如果他反應再慢一點,去的再遲一點,在那個廢棄的舊工廠里會發出怎樣的慘案!
安漫忍着痛,聽到靳言的話,心裏被暖暖的語言所填滿,從未有一天想過會有一個男人如同一個英雄一樣去救她。
靳言的突然衝進來給那個人飛腳的場景,深深的刻畫在安漫的腦海中。
即便這時候雙腿仍然劇痛,安漫也覺得世界突然光明起來!
「我還可以忍。」
安漫咬着牙,坐在醫生的椅子上對靳言和徐少白說。
「你看看,大嫂都這樣說了。」
徐少白一副你多慮了的樣子,對靳言說。
徐少白知道安漫疼痛,那額頭上的汗珠都能知道非常疼。
不過徐少白玩味的看着靳言,這麼緊張自己的夫人,還是突然出現的夫人,從那天他去靳家給安漫看診的時候就發現了。
徐少白的八卦之心上來,想看到這二人更多的故事,哪怕一點八卦也行啊。
「趕緊的,這個傷要不要住院治療?她頭上疼的那麼多汗,你看不見啊!」
靳言有點不耐煩的對徐少白說,覺得徐少白的話太多了。
「得得得,靳大少,靳董,靳哥哥,我惹不起還不行嗎?」
徐少白翻了個白眼,不知道自己認識的靳言到底抽了什麼風。
「先拍個片子吧。我看看骨頭裏面有沒有問題。」
徐少白對靳言說道。
「耽誤了這麼久,才讓拍片子。」
靳言有點不耐煩,主要是覺得安漫太疼了,他受不了,就好像他在疼一樣,怪異的感覺一直涌在他的心頭。
徐少白在後面幫助他們搞定了一系列的環節,所以靳言不需要繳納醫藥費還有亂七八糟的檢測費用,全都被徐少白給交完了,畢竟靳言可是破天荒的來一次醫院。
隨後靳言抱着安漫去了放射科,拍骨科的x光片子。
一路上再次引發所有認識靳言的人的圍觀。
「首富帶着神秘女人上醫院。」
「放射科門口排隊,靳言緊張的看着神秘女人。」
隨着放射醫生的叫號,排到了靳言和安漫,直接進入了放射科大門的裏面。
黝黑的環境,嗡嗡作響的機器,氛圍顯得格外幽暗。
「患者安漫?請直接到前面的機器上。」
放射科控制機器的醫生隔着一個大玻璃房,對着嘴邊的喇叭向靳言和安漫說道。
「把腿部的褲子,好好整理一下。」
放射科醫生接着說。
隨後放射機器在安漫的腿部掃描了一下,就結束了。
全程都是靳言陪同,幫着安漫拍好了片子。
不到幾分鐘,片子就拍好了,靳言直接抱着安漫再回到徐少白的辦公室。
剛到徐少白辦公室沒到一分鐘,這時候,靳言的電話再次響起。
「恩,好的。」
「我們在中心醫院。」
「主任醫師辦公室。好的。」
「直接過來就行。」
說完之後,靳言掛斷了電話。
安漫從靳言的話中,猜測可能是有人想要來醫院,會是誰呢?
幾進幾出徐少白辦公室,靳言抱着安漫的畫面早被醫院裏好事之人傳到網上很多次,網上的轟動和傳言比醫院傳的還要有模有樣。
開局一張圖剩下全靠編。
開局一個小視頻,一段引人遐想的文字,剩下全靠腦補。
當事人靳言和安漫還知道自己被他們傳的有模有樣。
同時,遠在陳氏陶藝無聊沒事的安錦,刷手機視頻,就刷到了靳言抱着安漫的畫面。
「好啊!這個安漫,有本事?」
安錦看着被靳言抱着的安漫就非常的嫉妒,好想成為首富懷裏的那個女人!
「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陳耀祖剛剛結束完對賬,看着安錦非常入神的看着手機,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啊,哦,沒什麼!」
安錦迅速的將自己手機看視頻頁面調換了別的軟件。
隨後安錦瀏覽了一下社交平台,結果發現社交平台全都是關於靳言和安漫的鋪天蓋地新聞。
「首富靳言現身中心醫院,滿頭大汗抱着神秘女子。」
「全球最具價值男人靳言,醫院陪同神秘女子,舉止親密。」
「靳言和神秘女子現身醫院,女子額頭冒汗,靳言特別狼狽。」
所有的新聞全都是特殊標題引人無限遐想,本以為躲過了視頻,沒想到社交平台的媒體也無所不用其極,極力的開始宣傳靳言和安漫此刻就在醫院。
安錦快速的瀏覽了所有關於這件事的評論,結果發現全都是羨慕安漫的,還有為靳言擔心的。
安錦惡毒的情緒再次上來,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安漫的風頭蓋過她的。
安錦最沒想到的就是安漫和靳言在一起之後,整天上新聞熱搜。
即使這些新聞全都統一的打了馬賽克,可所有語言描述,讓安錦心裏非常不舒服。
不甘心的安錦繼續看着新聞,臉上陰鬱的表情遲遲不散開,也沒有管坐在旁邊完成工作的陳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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