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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國家不是有句話叫做斷頭飯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一頓飯菜通常會給你們吃點好的。讓你臨行前吃頓好的,沒什麼問題吧?」
Ellen又恢復從前那番玩味的語氣,懶洋洋對姜予安說道。
姑娘懶得理他,喝了一口飲品後便繼續大快朵頤。
見她吃得香,Ellen也沒有再多話,也拿起餐具陪她咬了幾口他早吃膩了的東西,偶爾拿起手機百無聊賴地刷了刷,給誰發了幾句消息。
待對面的姜予安吃得差不多,他也才撂下餐具,「吃好了?」
也不等對方說什麼,他已經招呼服務生過來結賬。
拿着賬單過來的依舊是看着比較瘦弱的小孩,讓人難以相信他們已經滿了十八歲。
Ellen刷卡結了賬,又拿出一張面額不小的現金放進小孩的口袋裏。
「走吧,帶你去玩。」
他把錢包收起來,向姜予安使眼色。
姜予安起身,笑呵呵地沖ELlen打趣:「不是斷頭飯麼?應該送我上斷頭台才是啊,小酋長你行不行啊?」
「嘖,你以為你是路易十六啊?人人平等,你還想當國王?做夢吧你!」
「行行行,就你會說。」
兩人吵吵鬧鬧地走出了餐廳,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上車之後,才發現後座上端正地坐着一個人。
一身黑色戴着勳章的禮服昭示着男人不一樣的身份,姜予安也是後知後覺才發現車子旁邊筆直站着警衛。
她目光落在男人轉過來的臉上,原本的笑意稍稍收斂,不過依舊膽大打趣:「喲,這不是喬治哥麼?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差點沒有認出來你。」
George冷厲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聽到與從前一般的打趣也不見生氣,淡漠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大,現在可沒人護着你,真不怕死?」
姜予安聳了聳肩,倚靠在車門前看他,「怕死就不會來這裏了。」
「倒也是。」男人冷笑了聲,面部表情卻沒多大變化,仿佛方才旁人看到的只是幻想中的錯覺。
他定眼看向姜予安,「不上車麼?」
姜予安在他冷硬的面龐上划過,隨後上了底盤很高的防彈車,而原本和她一起坐在車後座的Ellen,也被迫轉移到副駕駛座。
「不問問去哪兒?」身側的男人道。
姜予安剛把手機拿出來。
剛剛吃飯的時候她專心致志,再加上心虛膽怯,害怕被二哥的消息轟炸,影響吃飯,所以一直沒碰。
這會兒打算給家裏人報個平安,手指才碰到冰涼的屏幕,就被George給打斷。
她愣了一下,隨後揚起笑:「我是客人,喬治哥怎麼說也是東道主,去哪裏也應該由您定吧?」
身側的男人輕笑了一聲,說了與Ellen同樣的話,「讓我定?不怕我帶你去送死?」
姜予安輕輕『嘖』了一聲,要不是自認為有點素養,她真想把前座踹上一腳。
「你們倆真不愧是親兄弟哈,說話都一樣,串通好的還是心有靈犀啊?」
她睨了George一眼,而後專心致志地回復自己手機上各種消息。
兒行千里母擔憂,她行千里同樣是在家裏惹了不少的亂子。
不過只要時臻女士不知曉,其他人都好解決。
「honey,你少說這種噁心話。我和他雖然是親兄弟,但是,心有靈犀還是不要用在我和他身上了,怪滲人的。你也不瞧瞧,我多可愛啊,他那張臉,一看就沒人喜歡的好吧。」
副駕駛座的Ellen聽到這話立刻回頭,探出白毛腦袋朝姜予安控訴。
姜予安一臉嫌棄地睨他。
George倒是淡然,掃了那一頭白毛也沒有再說什麼。
車內忽然變得有些安靜。
似乎在刻意等姜予安把手機上的消息回復完,先等她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等到她把幾個知曉她此行不在國內的兄長哄好,才發現車子在往她熟悉的地方驅駛。
她意外,戳了戳前座的白毛:「不是去玩兒嗎,帶我回來睡大覺?」
「玩屁,到處都在施工,能玩的地方就是那些爛慫夜店,都去爛了,不如睡大覺。」Ellen在副駕駛座閉目養神,想也沒想就不客氣地嘟囔回去。
姜予安重重嘆氣:「還以為你邀請我過來,是想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豐功偉績呢。沒想到啊,欺騙,唉……」
Ellen沒接她的話,坐在旁邊的冷硬男人難得開了口。
說出的話也讓姜予安變了臉色。
「這次邀請你回來,主要是找到了一些聿城的東西,我們覺得有必要交到你手上。」
「……」
沉默。
車內再次安靜,是比先前還要冷凝的氣氛。
好半晌,她才開口,語氣有些刻意的輕鬆,「沒必要吧,我和他……關係應該沒到那種程度,我來收他的遺產,不太好吧。」
姜予安試圖扯出笑容,但過於僵硬,索性偏頭直視前方,不禮貌地與George對話。
身側的男人也不在意,「你們之間的關係如何,我與Ellen不做評判。但我想,倘若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應該也不冒着極大的風險來西爾斯城。」
「為什麼不能冒着風險來?好歹我也在這裏住了四年,養只寵物四年也有感情吧。我和你們朝夕相處四年,我也不能是把你們當朋友才來的麼?」
姜予安低眸去看自己的手機,漫無目的地滑動着屏幕,嘴裏的話無不是試圖把那位划去。
時至今日,她依舊無法接受自己喜歡上一位向自己施行過暴力的男人。
但她也不願意去憎恨那段時間的自己,因為失去記憶並非是她的過錯。
甚至說,她私心裏不願意把那段時間的傅聿城和他本身劃等號。
當她過於矛盾的時候,便習慣性地把事實隱藏起來。
宛如鴕鳥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土裏,開始一段掩耳盜鈴的行為。
不管別人怎麼想,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對她來說是管用的。
「朋友?」
George輕輕笑了一聲,言辭染上濃稠的嘲諷。
「朝夕四年相處,你把我們當朋友?聿城就不是了,對嗎?他對你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甚至把性命都交到你手上,你現在連他的名字都不願意提及麼?商小姐,你可真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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