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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灩上前來,抱起雙臂朝着雲軒似笑非笑,「一根手指?你以為你是一指禪啊?恃強凌弱?」
雲軒危險的眯了眯新月眼,冷笑,「你倒是挺會護短。睍蓴璩曉」
冷灩輕哼了一聲,不置可否,轉向正得意而笑的花千城,卻是揮起掌來就一掌將他打翻在地。
那一掌蘊含了靈力,雖說只不過用了小半的靈力,可被擊中肩胛的花千城還是被震得唇角溢血,一張臉頓時煞白。
眾人面色都是一變,不可思議的看向冷灩於。
「灩兒!」蘭幻最為震驚,正想拉住冷灩的手臂,她卻一個側身閃開,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後定格在花千城的臉上。
對上他嘲諷的譏笑,冷灩的笑容卻更為譏誚,「花千城,還有你,你不過一個區區築基期的修士,你以為靠着你那拼命三郎的本事,就可以和強大的敵人決一死戰了嗎?」
「真是好笑,明明打不過還眼巴巴的跑上去送死,你以為那叫勇敢?你以為那樣就洗去了你的欺辱?肢」
「哼,花千城,我告訴你,那樣你只會更加屈辱!你的屍體會被敵人懸掛城牆,會被人肆意踐踏,會被人當作人體實驗進行解剖......」
「抱歉,跑題了。」
感受到眾人越來越古怪的目光,冷灩立馬結束了教訓,只是冷冷的睇了花千城一眼,從秦烈手中提過一壇酒來一屁股坐在地上,豪爽的一扯紅綢,仰頭便猛灌了一口。
眾人目瞪口呆,雲軒最先笑了起來,朝冷灩豎起大拇指,「兄弟,說得好!受教了!」
冷灩白了他一眼,受教?又不是教訓的你。
不過依雲軒那狐狸一般的思維,她和他還指不定誰教訓誰呢!
正準備再灌一口酒,卻忽的想起什麼,猛地噴了出來。
等等......這傢伙剛才是不是又叫了她......兄弟?
尼瑪!平日就算了,現在她的三位相公全齊,他這一聲兄弟,不是讓他們看笑話麼?!
可是還來不得等她發火,雲軒卻像是有預感似的,吊兒郎當的碰了碰蘭幻的手臂,「喂,兄弟,光喝酒太過單調,我們去打幾隻兔子來加加菜?」
「好。」蘭幻最為好說話,淡淡的一笑,應下。
看着那兩人飄然遠去,冷灩一手抹去唇角的酒漬,用利刃似的眸光在雲軒的後背「嗖嗖」的射去。
果然,剛放下那一疊酒罈的秦烈疑惑的看向冷灩,「他為什麼要叫你兄弟?」
冷灩危險的眯了眯眼,咬牙切齒的笑,「他患了白內障!」
「白什麼?」對於這個陌生的詞語,秦烈難得的不恥下問。
「白眼狼!」冷灩沒好氣的低吼了一句。
秦烈被吼得面色一變,別開頭去掩飾他那臉上帶着尷尬暗紅的顏色。
「呵呵,兄弟......跟個潑婦似的,也難怪。」花千城拖着受傷的身體也不進行治療,懶懶的躺在草地上,還提着一口氣欠扁的笑。
冷灩朝他冷嗤了一聲,隨意拋了一瓶藥到他身邊,一句話也懶得再跟他說。
看在他是她名義上的相公份上,反正她能說的都已經說了,他若是再這樣自己作踐自己的活下去,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不過貌似她的確有些多管閒事,該死!
花千城瞥了一眼在草地上打滾的潔白瓷瓶,唇角的諷刺笑意漸漸退卻。
看向冷灩那在月光下清冷聖潔的容顏,長睫低垂間,纖長的手指已經從地上握住瓷瓶。
冷灩抿唇而笑,那一笑柔和了月光的冷寒,也迷濛了對面那一雙流光溢彩的琥珀色漂亮眼眸。
*
天色大亮,暖陽破霧而出,一絲絲的金色的光芒從枝葉里滲透。
清新舒暢的空氣里,清晨的鳥兒歌聲清脆輕快,宣洩着歡喜的愉悅。
帳篷里的冷灩懶懶的睜開睡眼,爬下軟塌的時候捂住有些眩暈的腦袋,乾燥的唇瓣溢出一絲苦笑。
昨夜一人一壇的抱着喝酒,本來自己酒量也不算差,偏偏忘了靈果釀加上她帶去的女兒紅,綜合起來可是效果倍增。
不過還好她理智尚存,又有照影隱形出來遞給她吃的解酒丸,倒沒鬧出什麼笑話出來。
而那幾個男人,一個個都是酒中好手,喝起酒來倒是一個比一個精神,除去那喝了一半就提前離開山林的玉初見。
抬袖聞了聞一身刺鼻的酒味,隨意整理了一下妝容,揮手撤去結界,輕聲的望着洞外走去。
雖然剛才已經用靈識探查了一下,可是看到外面空空如也,不見一個人影,她還是鬱悶的扁了扁嘴。
好吧,那幾個男人不知道到哪裏去獨自逍遙了,把她一個人遺留在這裏,也不怕她遇上兇殘的靈獸嗎?
別人也就算了,蘭幻竟然也不在.......
輕拍了拍自己的面頰,皺眉對剛才的想法表示鄙視。
深吸了口氣,看向遠處的霧色暖陽,微微的笑了笑,新的一天又來了.......
*
山林深谷之處,有個既隱蔽又美麗的地方,哪裏有一條涓涓細流的小溪,還有一個可以浸到胸口位置的半月形水潭。
水波碧綠清澈,還可以看到水中有着稀稀疏疏的幾條大小魚蝦,繞着水草歡快的遊動。
冷灩伸手試了試冰涼刺骨的水溫,從儲物靈植里掏出一個藥瓶來倒了一些粉末在水潭之中。
不過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那水潭之上緩緩出現氤氳的白煙,再探手一摸,水溫剛好。
揮手劃出結界,散開長發,脫去身上的衣物,只着遮住胸部的淡緋色抹胸,和半掩大腿的同色貼身綢褲,赤着腳便一頭扎進水中,如小魚一般暢快的遊動翻滾。
從修煉開始,已經快半個月沒有好好洗過澡了,每次都是淨身咒,雖然效果異曲同工,但習慣這樣清潔的冷灩,這一碰上水,當真和乾渴缺氧的魚沒什麼區別。
憋了一口氣,潛入水底去追逐水底的小魚,小魚從腿邊滑溜溜的遊動,冷灩一把將小魚緊緊抓住,冒出水面呵呵的笑,「跑得了嗎?午餐就決定吃你了!」
濕漉漉的墨發從白皙消瘦的背後垂瀉,一張還在滴水的小臉上帶着如花的笑顏,暖色陽光之下,閃耀着點點的金光,那一霎美得耀花人眼,不可方物。
那遠遠跟隨而來的四個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遠處的美景,雖然相隔了數百米之遠,但還是被震得形如化石。
前面一步便是冷灩設下的結界,但那金丹六階的結界,對於蘭幻和雲軒來說,揮手即可破去。
一眾人面色各異,那從未與女子親密接觸的秦烈更是當即面色爆紅,高挺的鼻下流出兩道殷紅的液體。
「呆子,有這麼誇張嗎?」花千城哭笑不得,順手將扇子擋在秦烈的面前,壓低聲音道:「你可是不近女色的鐵膽將軍,小心名聲盡毀!」
雲軒輕嗤了一聲,也橫出手臂擋在花千城的面前,「還有你,你這眼睛太過淫穢,小心把灩兒看噁心了。」
花千城怒,「唰」的將扇子併攏就去敲雲軒的手臂,「那你看什麼看?!你是個什麼身份?什麼玩意兒啊,就你一個是外人!」
雲軒一手捏住他的扇子,不屑的哼道:「老子跟灩兒的關係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鐵!你知道個屁!」
獨立在一邊的蘭幻是首先一個轉過身去的,聽到身後的吵鬧,臉色一沉,「非禮勿視!我們還是迴避一下為好。」
「對,全都迴避!」
秦烈好歹是條漢子,豪氣干雲的一把抹去鼻血,一左一右抓住花千城和雲軒的手臂,緊抿着鋒利的薄唇就往後面的樹木拽去。
四個人藏身在茂密的大樹後面,雲軒和花千城還想往後瞄去,卻被擋在他們身後的蘭幻遮住視線。
看着那本溫潤如玉的男子面色寒冰如雪,為了掩飾尷尬,一個個都輕咳着背着手轉過身去,各自玩着各自身上的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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