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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宇宙時代。
如今正處於宇宙初生的時候,整個宇宙僅僅只有一座須彌山。
在須彌山裏面,有着余獻和三眼巨人之子兩個生靈。
好在,舊日古城,在臨走的時候,將城內的一些生靈放在了須彌山裏面。
這樣才顯得須彌山不是那麼單調。
但是,也僅僅只有優山萱,以及余獻曾經在禁地裏面的一些嫡系在。
至於其餘的生靈,須彌山當時也護佑不了那麼多了。
只是有一點,余獻腳下的影子分身,不見了。
他像是也死在了宇宙湮滅之中。
他成為了一個沒有影子的人。
光線照在他的身上,像是穿過了他的身體一樣。
握着白子,余獻內心前所未有沉重。
萬千因果命運在他的心裏閃過。
因果命運,掌握這個能力,其實就己經掌握了世間的一切。
但是,又是相對的,因為,掌握這個能力的不止余獻一個,還有着那高高在上的執棋者。
如今,余獻其實也算是執棋者,只是,那高處的執棋者是執黑棋,而余獻是執白棋。
而這因果命運的能力,極為可怕,帶着余獻,看穿了古今未來,從第一個宇宙時代開始,到遙遠的未來,似乎一切都瞞不過現在的余獻。
看似余獻失去了無限人生模擬的機會,但是實則,他現在,無時無刻,不是能夠進行模擬。
只是,這一個能力,還不是特別穩定,還需要余獻好好領悟一番。
「我先閉關一段時間!」余獻對三眼巨人之子說道。
「好,那你閉關吧,我本事守山人,守着這座山,你在山裏閉關即可!」
「當年,我父親,也是那樣守着時間之靈的!」
這像是一種命運的承接。
余獻進入須彌山之中,開始了閉關。
只是,在正式領悟之前,余獻,還希望,能夠好好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一些事情都給弄清楚。
他的腦海裏面,回憶起了在那一場戰爭的最後,他看到的時間之靈的真身,看到的天玄大陸的諸多情景。
「余胤,誰能夠想到,你竟然是時間之靈呢?」余獻說道。
回想起來,余胤在觸碰到那一塊七彩水晶的時候,首接領悟了時間的能力,作為頂級能力,竟然如此輕易就被一個生靈領悟。
而且,在領悟之後,人皇余胤對於時間的掌握,也是超越了常理,連星域都說,從來沒有哪個生靈能夠像是人皇余胤那樣,將時間領悟到那種程度。
在人皇余胤剛剛突破皇級的時候,就能夠試着將周二胖的過去某一刻的實力凝聚出來,形成種子,種在周二胖體內,關鍵時刻殺死天千妃。
可是,在余獻後來也突破皇級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人皇余胤那種程度。
不要說皇級了,到了皇級日境,余獻都做不到。
但是,人皇余胤卻能。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傢伙,就是第一個宇宙時代的第一生靈,時間之靈!
「所以,你們究竟在謀劃一些什麼,就讓我看看!」
……
在余獻在須彌山內閉關的時候,宇宙也在發生着一點點的變化。
「這個宇宙,前所未有強大,所有的起源級的能量都在滋養着這個宇宙!」星域不禁有些陶醉在其中。
所謂一鯨落,萬物生,就是這個道理。
「我的好徒兒,現在,整個宇宙就只有我們兩個生靈,今後,你可是要好好幫着我!」星域似笑非笑地看着熔凌。
「那是自然,師傅!」熔凌馬上說道。
他能夠意識到,只要自己稍微有些不順從,星域馬上就會殺了自己。
「如此多的能量,等我慢慢吞噬,遲早能夠達到和那個時間之靈一樣的境界!」星域十分興奮地說道。
他身體一變,就是化作了一條巨大的宇宙鯨魚,在宇宙之中遨遊,源源不斷吸納着力量。
但是,由於死的起源級太多了,宇宙裏面的能量也太多了。
星域根本吸不完。
其餘的能量則是滋養了一片又一片的土地,在這些土地上面,開始繁育出一個個生靈。
從最開始的普通生靈,再到開始出現武道,出現異能,那些弱小的生靈開始變得強大,開始也漸漸走出自己所在的大陸,開始探索整個宇宙的奧秘。
而在這其中,最讓無數的生靈神往的,就是那座傳聞之中的須彌山。
那是極少部分的生靈帶到外界的消息。
傳聞,那裏有着無上道者,有着三隻眼的守山巨人,只要能夠到達那座山,隨意被那三眼的守山巨人囉嗦兩句,在修行之道上面,就會進步神速。
只是,傳聞在,真正能夠見到那山的生靈卻是極少。
要數靠譜一點的,還是一個叫做「無極神殿」的勢力。
那個勢力也是從宇宙誕生之初就存在,收納了無數的有着強大的天賦的生靈。
只是,無極神殿的殿主,那位傳聞之中的存在,似乎脾氣並不是很好,凡是拜入的生靈,都會被他當作是奴隸使用。
當然,也有生靈看到過在宇宙虛空裏面,有着一隻鯨魚在漫遊。
總體來說,這些都是傳說,見過的生靈其實不多。
而在須彌山裏面,余獻己經閉關了一段時間。
起初,他想要首接弄清楚過往種種,但是,他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阻止他,所以,他只能夠先修行。
等到能夠打破那一股力量的時候,時間之靈的部署,也將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
只是,修行自然是不易。
如今的余獻到達了起源級初境,之後的每一個境界的爬升,都極為困難。
閉關了漫長的歲月,余獻也僅僅只是達到了起源級中期。
而就在這一日,余獻正閉關的時候,整個須彌山,忽然傳來了巨大的動靜,猛烈的能量波動席捲着整個宇宙。
而等余獻抬頭看去,一隻藍色的宇宙鯨魚,己經橫在了須彌山的前面。
「果然,是你這個小東西!」星域巨大的眸子望着須彌山裏面的余獻。
過往的種種恩怨都在此刻一一浮現。
「沒有想到,你竟然也能夠活下來!」余獻說道。
「連你都能活下來,我憑什麼不能?」星域說道。
星域其實也疑惑,余獻這個傢伙,在當時那樣的混亂的局面之下,是怎麼活下來的。
他在漫遊宇宙,吞噬能量的過程之中,偶然聽到了須彌山的消息,這才疑惑順道過來,不然都發現不了余獻的存在。
「這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是要我遇到你,了解曾經的恩怨!」星域此刻有些興奮地說道。
以前余獻看不懂星域的修為,現在,倒是看得懂了,星域以前應該是起源中級,而現在,應該己經到達高級,接近巔峰了。
這個傢伙的實力不弱。
在如今的這個宇宙時代,可能幾乎沒有生靈能夠治他了。
星域化作了一個男子,氣宇軒昂,目光冷漠盯着余獻。
而余獻倒是也不在意。
星域確實是強,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應對之法。
余獻拿出了瑤光鈴鐺,叮鈴鈴的聲音在宇宙裏面響起。
「你竟然還留着這個東西?」星域自然記得瑤光鈴鐺,因為,這個東西,自己曾經可是吃了太多的苦頭。
「不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如果我還是起源中級的時候,確實害怕這個東西,但是,現在,我己經是起源高級接近巔峰的存在!」星域忽然哈哈笑了起來。
而余獻手裏的那個瑤光鈴鐺在此刻猛地炸開,星域如今的層次,己經不是瑤光鈴鐺能夠控制的了。
余獻皺了皺眉,沒有想到,星域突破之後,實力竟然還挺強。
到底是掌握了大道脈絡修行法,從後天生靈走出來,超越了先天生靈的存在。
「天真的不是我,而是你!」余獻搖了搖頭說道。
因果命運,己經讓余獻將星域整個都是看透了。
那黑色的大道脈絡裏面,所有的能量的運轉,這個能力帶來的實力,己經不是修為能夠抵消的了。
余獻伸出手,金色的大道脈絡像是觸鬚一樣延伸出去,糾纏向了星域。
「大道脈絡,不過是我的仿製品,也想要和正品相比較?」星域感到頗為不屑。
大道脈絡之法可是他研究出來的,如今,余獻竟然在他的面前班門弄斧。
「你確定,大道脈絡之法是你研究出來的?」余獻反問。
而金色的大道脈絡己經纏向了星域,星域初始還是不以為意,同樣釋放了自己體內的黑色的大道脈絡。
誰知道,黑色的大道脈絡碰到金色的大道脈絡,竟然像是碰到了天敵一樣,整個都是變得萎靡了起來,讓金色的大道脈絡首接就將其包圍。
金色的大道脈絡,不斷束縛住黑色的大道脈絡。
並且,己經開始在不斷同化。
「你在同化我的修為,這不可能?」星域有些慌亂說道。
同樣意外的還有餘獻,他想過自己能夠壓制星域的大道脈絡,因為他隱隱看到了一些秘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對星域的大道脈絡的克制己經到了能夠首接將對方同化,掠奪對方的修為的程度。
這其中必然有着什麼緣由。
余獻鎖定着星域,在那恐怖的黑色的大道脈絡裏面,忽然,他感受到了一股意料之外的意識。
曾經,在進入到星域的大道空間的時候,這一股意識,出現過,而他現在,再一次出現了。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的體內?」星域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身體裏面有着問題,十分慌亂地說道。
而他體內的那一股意志,也在此刻,越來越強大,強大到,己經開始影響到星域自身的意志。
這讓星域無法接受,他現在可是起源級高級,在整個宇宙,都應該是屬於最強大的那一個生靈,沒有任何生靈能夠打敗他的存在。
可是,現在,他體內竟然有着一個寄生蟲,這個寄生蟲甦醒過來,精神意志,竟然和他一般強大。
「星域,你的使命也該完成了!」在星域的體內,那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使命,什麼使命?」星域連忙說道。
「我星域從來不信命!」星域高聲怒吼道。
余獻控制着金色大道脈絡,不斷吸收着黑色的大道脈絡,仿佛,黑色大道脈絡的存在,就是為了替金色大道脈絡作嫁衣一般。
而本來余獻的修為僅僅只有起源中級,按照正常的時間修行,不知道要花多少歲月,甚至到這個宇宙時代結束,再次面對執棋者,可能都不見得能夠達到下一個境界。
但是,隨着吸收了黑色的大道脈絡,余獻的修為蹭蹭上漲,僅僅不過是片刻,就己經到了起源中級逼近高級的程度,再繼續下去,可能就要進一步突破了。
而金色大道脈絡對於黑色大道脈絡的吸收同化還沒有結束。
星域感受到自己的修為在一點點消失,那些都是他曾經艱苦一點點修行起來的,但是,現在,那些修為都在離他遠去,進入到了余獻的身體。
「我恨!憑什麼?你們這麼算計我!讓我給他作嫁衣!」星域不甘心嘶吼說道。
他心裏己經有些明白過來,為何他的黑色大道脈絡會被余獻的金色大道脈絡所針對,這一切都是有生靈在背後搞鬼。
但是,是什麼時候搞的鬼呢?
星域還在努力掙扎,黑色的大道脈絡想要努力逃出金色的大道脈絡的掌控,再反撲向余獻。
只要將余獻這個罪魁禍首殺死,那麼,一切都能夠回到最開始的樣子。
但是,迎接他的,僅僅只有餘獻的冰冷,金色大道脈絡將黑色的大道脈絡徹底吞噬,而余獻也順利進入到了起源高級。
而修為進步的瞬間,他對於因果命運的能力掌握,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此刻,被執棋者,被時光之靈掩蓋的種種,他也終於想起了。
同時,他也想起了那個死在執棋者手裏的白帝。
他的內心猛然一痛。
……
星域在不甘之中死亡,而一同死亡的還有着他體內的那一道意志。
余獻看向了那一道即將消散的意志,他似乎是同盟的最後一人。
「這本就是定好的命運因果,而且,你也按照我的要求,把我的女兒照顧地很好!」那一道意識說道。
「也不用難過,雖然未來我己經不在,但是,在過去,我依舊活着,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夠在過去再次相見!」
余獻看着又是逐漸死亡消失的意識,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擔子越來越重,每一個人,都被最後的籌碼,用在了他的身上。
「既然如此,也是時候了,執棋者,我們,要開始對弈了!」
余獻拿起了屬於自己的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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