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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夜幽溟的手緩緩向下,輕輕褪下她的浴袍,仿若出水如芙蓉,一點一點露出香嫩纖腰,他的喉嚨痒痒的,身體裏有某種欲-望在蠢蠢欲動。
「好睏啊……」南宮寶兒疲憊的呢喃,「我要睡了,你慢慢擦。」
說着她便軟綿綿的趴在枕頭上,夜幽溟繼續給她擦着腰上的傷疤,也許是因為藥水太清涼,她的身體輕輕顫動着,更是無限嬌媚,夜幽溟熱血沸騰,呼吸都有些亂了,可他還得繼續忍耐,咬着下唇繼續替她擦下去……
終於都擦完了,夜幽溟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收回手準備離開,南宮寶兒忽然迷迷糊糊的說:「肚子上還有呢,這裏也擦一下。」
然後她竟然翻過身來,因為沒有穿胸-罩,飽滿挺俏的雪峰大半邊都露了出來,只讓浴袍遮了一小部分,勉強遮住頂尖的紅殷。
夜幽溟睜大眼睛盯着這雙漂亮的雪峰,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身體裏的火焰燃燒得更旺。
「快點……」南宮寶兒懶洋洋的呢喃。
夜幽溟閉了一下眼睛,強忍着身體裏的欲-望,輕輕撩開她的浴袍替她繼續擦藥。
南宮寶兒感覺他的手有些發抖,心裏暗自感到好笑,故意引誘他:「左胸下面還有一道疤呢……」
「你自己擦吧。」夜幽溟實在受不了了,縮回手將藥放在一邊,起身就要走,南宮寶兒也不留他,只是等他走到門邊的時候,她忽然拿起床頭邊的座機電話打電話。
「你給誰打電話?」夜幽溟馬上回頭看着她。
「洛琦啊。」南宮寶兒正在按號碼,「我得回個電話給他,不然他會一直在名典等的。」
夜幽溟眉頭一皺,大步走回來奪過電話:「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都說了不准給他打電話。」
「為什麼?」南宮寶兒氣惱的瞪着他,「我現在又不去了,只是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也不行嗎?」
「不行。」夜幽溟非常霸道。
「神經病,你不讓我打,我偏要打。」南宮寶兒故作跟他作對,「等你走了我就打。」
「你……」夜幽溟無語了,乾脆耍起無賴,直接睡在她床上,還將她往裏面擠,「睡過去點。」
「你幹什麼?」南宮寶兒被他擠到一邊去。
「今晚我就在這裏睡。」夜幽溟丟掉電話,關掉枱燈,然後拉上被子蓋着。
「喂,我已經有未婚夫了。」南宮寶兒故意激他。
「你不用提醒我,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夜幽溟翻了個身,背對着她睡覺。
南宮寶兒故意往他身上湊,他表面上裝作無動於衷,其實強咬着牙繼續忍耐,南宮寶兒覺得沒意思,也轉過身去背對着他。
兩人就這麼背靠背,誰也睡不着,卻又故作矜持……
也許是因為太累,過了一會兒,南宮寶兒竟然睡着了,嬌小的身體像貓一樣蜷縮成一團,胸脯隨着呼吸輕輕起伏。
夜幽溟小心翼翼的回頭,一手撐着頭側躺在她身邊,靜靜凝望着她,她睡得很沉,也許是因為沒有安全感,眉心一直緊皺着,雙臂環抱在胸前,這是防備的姿勢,這半年來她一直處於提心弔膽的狀態,就連睡着了都得防着別人,生怕在夢中被人殺死,就再也出不來了。
夜幽溟很是心疼,伸出手輕輕摩挲她的眉心,想要替她抹去那些煩惱。
忽然,外面傳來一聲驚天響雷,南宮寶兒打了個寒顫,徒然驚醒,夜幽溟下意識的抱緊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膛:「別怕!」
「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南宮寶兒在他懷裏瑟瑟發抖,半年了,每次從惡夢中驚醒的時候,她多麼希望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能夠抱緊她保護她。
「沒事了,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夜幽溟更緊的抱着她,憐憫的親吻她的額頭。
「可是你走了,他們又會來了。」南宮寶兒哽咽的說,「你在的時候的確沒人傷害我,你一走了,什麼災難都來了……」
她抬起頭,淚眼模糊的看着他,「你會保護我多久?一天,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
夜幽溟看到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都快要溶化了,湊過來想要吻她,她卻避開他:「你只有逃避問題的時候才會吻我,這算什麼。」
夜幽溟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南宮寶兒退出他的懷抱,擦掉眼角的淚漬,吸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依賴你了,我已經學會獨立,就算沒有你,我也會活着很好。」她轉過身去背對着他,「你回房睡吧,放心,我今晚不打電話了。」
夜幽溟心時很失落,再這樣下去她對他的感情真的會慢慢變掉,想了想,他決定跟她坦誠一些事:「寶兒,其實我上次真的不是有些要丟下你,我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什麼原因?」南宮寶兒有些欣慰,他終於肯說出來了。
「具體的原因我不方便說,總之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丟下你。」夜幽溟避重就輕的說,「我知道這半年你受了很多苦,以後不會的,只要我還活着,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南宮寶兒轉過身來,深深的看着他:「那麼,那次你跟南宮玉在一起也是假裝的嗎?因為你不得已要離開,你怕我糾纏不休,你走不了,所以故意激怒我,好讓自己脫身?」
「這個……」夜幽溟不敢對視她的眼睛,「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也有其它原因,總之都是為你好。」
「那你跟南宮玉到底那個沒有?」南宮寶兒非常在乎這個問題,她還記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南宮玉騎在他身上熱情的吻他,而他的手也摟着南宮玉的腰,他從未那樣熱情的對過她,後來南宮玉在她面前炫耀,說他天天晚上寵愛她、對她愛不釋手,寶兒氣得快要瘋了。
「哪個?」夜幽溟脫口而出。
「就是那個啊。」南宮寶兒用腳蹭了一下夜幽溟的「寶貝」。
夜幽溟往後縮了一下,皺眉說:「別亂碰。」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南宮寶兒盯着他的身下,好像變大了。
「當然沒有。」夜幽溟果斷的回答,「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的確不太像。」南宮寶兒撇着嘴說,「對於這種事你不僅反應遲鈍,好像還有些抗拒。」頓了頓,她湊近他,「你不會是不喜歡女人吧?」
「什麼意思?」夜幽溟皺眉盯着她。
「你是GAY?」南宮寶兒尖銳的審視着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推測很有道理,「不會是真的吧?」
「你好像已經置疑過一次我的性-取向。」夜幽溟眼中湧現了寒光,緩緩湊近她,「還置疑我的性-能力,我似乎用行動向你證明過……」
「我……」南宮寶兒有些緊張,「我開玩笑的。」
「這種玩笑開不得。」夜幽溟長臂一攬將她拽入懷中,她心裏一驚,正要退縮,他忽然翻身壓在她身上,目光灼熱的俯視着她,「我是個正常男人,我也有反應,我也會想要,只是因為你太小,我不想傷害你,所以才一直忍着,不過……」
他的手順着她的浴袍下面探進去,緩緩向上滑,「如果你不怕疼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
南宮寶兒的心狂亂的跳個不停,但她的小嘴仍然倔強:「你故意嚇唬我的吧?我不信你有這個膽量。」
「你是在玩火自焚……」夜幽溟的聲音黯啞得性感,長指挑起南宮寶兒的小內內的蕾絲花邊,一點一點向下撥弄,性感的薄唇輕輕烙在她的眼睛上,如雨露般細膩的熱吻一點一點蔓延下來……
南宮寶兒緊張得發抖,呼吸十分沉重,胸膛上下起伏,雙手緊緊抓着被單,閉着眼睛不敢亂動。
夜幽溟的唇移到南宮寶兒耳邊,輕咬她的耳垂,體內的欲望如同爆發的洪水已經快要收不住,但他仍然在極力的忍耐:「你不打算推開我?」
南宮寶兒閉着眼睛,咬着下唇,羞澀得無底自容,哪有男人會問這種問題的???
「我真的會繼續下去……」夜幽溟的手已經褪下了南宮寶兒半邊小內內,灼熱的火龍按耐不住的蹭着她,舌尖輕輕舔着南宮寶兒的耳廓,「你不怕???」
一股強烈的電流感從耳廓涌遍全身,南宮寶兒全身的肌膚都緊繃起來,心臟幾乎快要撞出胸膛,但她仍然鼓起勇氣說:「不怕,來吧。」
「呼~……」夜幽溟呼了一口氣,「你膽子真大!你確定……你不會後悔?」
南宮寶兒眉頭一皺,睜開眼睛瞪着他:「你來不來,不來就滾下去!」
夜幽溟停下動作,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眼中燃燒着熾烈的情-欲:「好,這是你自己邀請的……」
說着,他猛的吻住了她,激烈而狂熱,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封鎖她的呼吸,吞噬她的蜜業,溫熱的舌直接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與她肆意糾纏,雙手再無任何收斂的放肆行動,一隻手粗魯的扯下她的內內,另一隻手直接探入她的浴袍內,肆意揉搓她飽滿挺俏的雪峰……
南宮寶兒完全被嚇到了,她沒想到他不動則已,一行動起來會這樣激烈,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濤全方位的進攻,讓她措手不及。
夜幽溟的吻越來越放肆,從她的唇瓣離開,順着她的下巴一路輕咬吮吻,緩緩向下。
南宮寶兒急促的喘-息着,雙手慌亂的抓着被單不敢亂動,身體裏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以極快的速度在擴散,伴隨着一種慌亂和害怕,佔據了她整個身心,她閉着眼睛忐忑不安的承受他的寵愛,咬着下唇不敢發出聲音。
直到夜幽溟含住了她雪峰上的紅殷用力吮--吸,她才終於忍不住吟叫出聲,夜幽溟嚇了一跳,連忙停止動作:「怎麼了?弄疼你了?」
南宮寶兒羞澀得無底自容,臉上涌遍紅雲,慌忙拉上衣服遮住自己的雪峰。
「對不起,疼麼?」夜幽溟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想要撩開衣服給她檢查,見她緊揣着衣襟又移開了手。
「你,你還挺懂的……」南宮寶兒不敢看他,沒話找話說。
「我沒經驗。」夜幽溟有些緊張,壓在她身下不肯下來,「這個……是本能吧……」
「沒經驗?」南宮寶兒欣喜的看着他,「你是說,你還是處-男?」
夜幽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羞澀的憨笑了一下:「是吧,反正沒跟女人做過。」
「嘻嘻……」南宮寶兒環抱着他的腰,笑得很壞,「那我是不是佔便宜了?」
「傻瓜,我是個男人,你能占我什麼便宜。」夜幽溟捏了捏她的臉頰,「你還這么小,我真不忍心弄疼你……」
「我已經長大了。」南宮寶兒嘟着嘴,「反正女人不管多少歲,第一次都是會疼的。」
「那……」夜幽溟咬了咬唇,「我能繼續嗎?」
南宮寶兒感到很無語,這個死男人不問這種問題會死嗎?他要讓她怎麼回答?
夜幽溟試探性的移開她的手,她沒有反抗,任由他將她的手牽開,他知道她是默許了,心裏十分興奮,俯下身想要再吻吻她,可是想到她剛才痛苦吟叫的樣子,這次的動作變得特別特別溫柔,像羽毛一樣輕輕撫過她嫩滑的肌膚,舌頭如同靈巧的小蛇輕輕纏繞吮吻着她的紅殷,雙手在她美妙的身體上眷戀的撫摸……
南宮寶兒緊緊閉上眼睛,咬着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夜幽溟的動作越來越深入,一隻手用力揉搓着她的雪峰,另一隻手在她的花朵邊輕輕摩挲,身體裏的欲望已經無法再壓抑了,他三兩下卸掉兩人身上的衣物,擠開她的腿,一手抬起她的腰,準備進入她……
南宮寶兒這下知道怕了,剛開始她還以為他只是嚇唬嚇唬她,後來他真的吻她的時候她很快就沉迷在他的熱情之中,可是現在到了最後一步,她心裏只有無盡的恐慌,身體顫抖得厲害。
「別怕,我會輕輕的……」夜幽溟捧着南宮寶兒的臉溫柔的吻着她,灼熱的火龍鬥志昂揚的屹立着,輕輕摩挲着她的花朵,她能夠感覺到那股灼熱的滾燙,甚至感覺到他在強行隱忍,她咬着下唇,鼓起勇氣做好準備接納他。
夜幽溟摟着南宮寶兒的腰,灼熱的火龍抵在她嬌嫩的花朵前一點一點的往前擠,可是南宮寶兒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封閉的身體並不容易被接納,他擠開她的雙腿,將她的腿夾在自己腰上,然後用力往前頂,剛頂進了一點,南宮寶兒就痛得大叫,身體都抖了起來,他慌忙退開:「算了算了,你太小了,會弄傷的。」
「不會啊,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南宮寶兒拉着他,「來吧,沒關係,我不怕疼。」
夜幽溟看着她勇敢的樣子,皺眉說:「我怎麼覺得自己很罪孽,好像比殺人還罪孽。」
南宮寶兒「撲哧」一聲笑出來:「本來男人做這種事就是罪孽的,所以做完之後男人要對女人負責一輩子。」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一輩子的。」夜幽溟捧着她的臉,溫柔的吻她,但只是吻吻,再也沒有其它動作,後來他穿上內-褲,也替她穿好浴袍,緊緊摟着她,「我怕我有了第一次就會接着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到時候會變得很粘人,你會受不了,所以,還是等你長大點再做吧……」
「等我長大了,你還在我身邊嗎?」南宮寶兒眷戀的依偎在他懷裏,聞着他身上獨特的男性氣息,她又找回了從前那種安全感。
「在!」夜幽溟回答得很果斷,「只要不死,我肯定在你身邊!只是你不別嫌我煩就好,如果我真的擁有了你,會變得很煩人的……」
「喃喃,我喜歡。」南宮寶兒環抱着他的腰,將小臉在他胸膛蹭來蹭去,還故意吻他的胸。
「別挑--逗我,我自制力有限。」夜幽溟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小屁屁,「睡了,明天給你做營養早餐。」
「嗯嗯。」南宮寶兒幸福的點頭,「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五天後要離開一下。」夜幽溟睜開眼睛看着她,「我還有最後一件事要辦,等那件事辦完了,我會回來當你一輩子的貼身保鏢!」
「五天後?」南宮寶兒皺眉看着他,「要辦多久?」
「這個……」夜幽溟無法估計,對付神父不是易事,小則幾天,多則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還有可能死在那裏回不來,但勝利的把握還是有幾成的,只不過他得特別謹慎小心才行。
「不會又是一去半年不見人影吧?」南宮寶兒嘟着嘴。
夜幽溟不知道怎麼回答,俯下身又要吻她,她擋着他的唇不讓他吻,他就吻她的手掌,痒痒的很撩人,她「咯咯」直笑,慌忙抽回手,然後他就吻住了她,又是一陣翻天復地的狂熱,她很快不淪陷了,像溶化的蜜糖癱軟在他懷裏,他越吻越深入,差點擦槍走火,弄得要起床去沖冷水澡才能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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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浪漫纏綿,深情款款。
第二天早晨天剛亮,外面就傳來了門鈴聲,夜幽溟在南宮寶兒被吵醒之前起床套上浴袍,大步走出去開門。
「是你???」洛琦驚愕的看着夜幽溟,佈滿血絲的眼睛閃爍着複雜的光芒,他在名典等了南宮寶兒一夜,只是因為他心裏有她,想要在結婚之前最後一次爭取一下,如果她願意嫁給他,那就是皆大歡喜了,可她卻沒來,他有一萬種猜測,就是沒有猜到她跟小白在一起。
「寶兒昨晚沒空,忘了告訴你。」夜幽溟撓了撓長長的白髮,「婚禮我們會準時去參加,還有事麼?」
洛琦皺緊了眉:「寶兒在麼?我想見見她。」
「她在睡覺,不方便見你。」夜幽溟雙臂環胸,「有什麼事跟我說吧,我會轉達給她。」
「你們是什麼關係?」洛琦充滿敵意的瞪着他。
「睡一張床,你說是什麼關係?」夜幽溟冷冷一笑。
洛琦沒有說話,轉眸盯着房間,大喊了一聲:「寶兒!寶兒!」
「閉嘴……」夜幽溟正要推他出去,南宮寶兒從房間走出來,頭髮亂得像一窩草,穿着一件浴袍,眯着惺忪的眼睛,慵懶而疲憊的樣子,看到洛琦的時候,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歉疚的說,「洛琦,對不起,昨晚我有事沒去……」
「你昨晚跟他在一起?」洛琦深深的看着南宮寶兒。
「嗯,是啊。」南宮寶兒直言不諱的回答。
「你太讓我失望了。」洛琦憎惡的瞪了南宮寶兒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南宮寶兒怔怔的站在那裏,莫明其妙的說:「他什麼意思?他都要跟南宮玉結婚了,憑什麼對我失望???」
「別理他。」夜幽溟關上門,轉身走過來,將她抱回房間一起滾在大床上,將臉埋在她的雪峰里,「嗯~~好香的早餐奶,就是小了點,兩隻都不夠我喝……」
「討厭,滾開!啊!!!別吸了,沒奶的……」
「吸吸就變大了,以後生孩子就有奶了。」
「壞蛋!!!別亂摸……」
「是你自己要我摸的,你盛情邀請那麼多次,我也不能每次都拒絕……」
「這次沒邀請啊!!!」
「以前邀請的現在慢慢還給你……」
「可是你說我小,等我長大了再那個的……」
「現在又不碰那裏,只碰這裏,這裏,這裏,這裏……」
「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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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洛琦眼中仍然燃燒着熾烈的火焰,手機在響,他接聽電話,對方在問:「洛先生,您決定好了嗎?計劃要不要改變?」
「不用!按原計劃行事。」洛琦毫不猶豫的說,「婚禮儀式舉行完了馬上宣佈繼承權的事!」
「是!」
「還有,幫我聯繫那個神秘的黑衣人,跟他講,我答應他的交易。」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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