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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前用血寫了他的名字?
祁燼怔愣一瞬,腦海里想像到某些詭異的詛咒手段,手臂頓時泛起雞皮疙瘩。
「祁燼。」
在Alpha愣神間,易燃又喊了一聲,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抹擔憂。
「經過檢測,地面上的血字不是他的字跡。」
話落一瞬,在場人臉色紛紛暗了下來。
案發現場出現不屬於死者的字跡,這種情況很明顯有第三方人存在。
廖洋死得蹊蹺。
「確定是自殺?不是他殺?」韓昀問。
「他是咬腕自殺,法醫檢測出他口腔以及傷口都有他的dNA,是自殺無疑。」
一個人究竟要有何等的勇氣,亦或是將生死徹底看淡到何種程度,才能夠如此決然地咬斷自己手腕處的筋肉來自殺?
手指無序地敲打着餐桌,祁燼撐着下巴,忽地開口:「他是被逼自殺。」
廖洋雖然人品極差,為了要他的命幾次三番地置他於死地。
但總歸來說,這人對自己的命看得還是很重的,不然也不會在法庭上求着讓他原諒,別給他來死刑。
敲打着桌面的手指停下,祁燼眸色閃過一縷暗光,「至於那字跡,應該是逼他自殺的人寫的。」
「那個人要對付的是我。」
讓廖洋割下他的腺體,東窗事發後逼着廖洋自殺,沾着廖洋的血寫下他的名字。
祁燼咬了咬牙,太陽穴突突地跳動。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與宣戰!
分析到這,另外兩人自然也反應了過來。
那人很明顯就是衝着祁燼來的,或者說是衝着祁燼的腺體來的!
可敵在暗他們在明,祁燼但凡不留意,可能就會被人割掉腺體。
光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讓被聯盟軍看管的廖洋自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人手段極高,不容小覷。
「我他媽招誰惹誰了!今年怎麼這麼倒霉!!!」
祁燼身子往後靠了靠,抬手抹了把臉,只覺得煩躁又無語。
傷身傷心,如今又來一個跟他宣戰想要割他腺體的人。
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混成這樣!
易燃和韓昀兩人瞧他這模樣,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
什麼奇葩的事在今年都讓這小子趕上了,跟犯太歲一樣。
「你也知道近幾年出現了一批黑色組織,專門割人腺體研究,你信息素濃度高,他們盯上你也正常——」
「停!」祁燼忍無可忍地打斷,「這種事我心裏清楚得很,你完全沒必要再跟我解釋一遍。」
他能不知道那群人為什麼找上他?說到底還是他太優秀!
「唉……」
他身子往後靠了靠,抬手摸上了後頸處的腺體:「要是沒分化該多好,當個omega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
沒分化?
當個omega?
大哥,分化成S級Alpha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你現在為了這麼個事懷念當omega的時期?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無語片刻,易燃開口說道:「祁燼,你也沒必要這麼害怕——」
「誰說我害怕了?」
祁燼毫不客氣地打斷,憤憤不平地反駁:「我只是覺得煩!」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要過平靜安穩的日子,結果卻偏偏跑出這麼一群人來攪和!
他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易燃:好好好,你煩,你煩。
「我倒是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一直沒說話的韓昀終於開了口。
「那群人近年來行事一向低調小心,每次行動交易根本留不下一點線索,這也是為什麼一直沒抓到這群人的原因。」
「但這次行動竟然用廖洋的血寫下你的名字,反常又張揚…不符合他們的風格…」
那群人雖然作惡多端,但說行事卻十分地嚴謹,每次行動都十分乾淨利落。
可如今不僅在聯盟警衛隊的眼皮子底下行事傷人,還用受害者的血寫下了Abo聯盟元帥獨子的名字。
韓昀雙眸微眯,沉聲道:「他挑釁的不是你,是整個聯盟。」
「叮!」
話落,兩人的手機不約而同地響起。
易燃率先打開,在看到信息後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這事要鬧大了。」他握着手機,沉聲開口:「上面來了通知,三個月內必須將這批組織抓捕歸案,不然整個聯盟學院人員都得換血。」
韓昀此時的神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他看向祁燼,有些同情地開口:「等你軍訓完,你也得參與到這次行動中。」
???
祁燼還沒從易燃的話中反應過來,韓昀就當頭給他來了這一棒。
不是…他人還沒入學,這任務就來了?!
Alpha只差沒把『無語』這兩個字寫在臉上。
「這不是聯盟該管的事???」
「聯盟學院隸屬於聯盟。」韓昀收起手機,「整個學院的人都要參與到這次行動中。」
「這次任務可是十學分。」易燃適時開口,「相當於整個學院生涯的三分之一,一旦成功執行,你在寢室睡大覺躺一年都沒事。」
人死了有的是覺能睡…
祁燼在心裏這麼想着,唇角抽搐,「不參加行不行?」
「行。」易燃微微點頭,」怎麼不行?退學就是了。」
祁燼:「……」
這跟強買強賣有什麼區別……
*
「怎麼死的?」
客廳里,於桐將廖洋的消息告知了靳司琰。
「自殺。」於桐微嘆了口氣,「咬腕自殺。」
咬腕自殺?
眸底划過一抹暗色,靳司琰抬眼朝她看去,「被人逼的。」
於桐沒有反駁,微微點了點頭,「這件事在聯盟鬧得很大,上面下了命令,三個月內要將這批人抓捕歸案。」
靳司琰抿了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整個聯盟學院的人都要參與這次行動。」
於桐聞言一愣,「你怎麼知道?」
她都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
靳司琰將茶杯放在桌上,「聯盟學院來了通知。」
於桐先是愣了一瞬,回過神來後語氣滿是訝異:「什麼意思?」
話問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忙不迭地開口:「你要去聯盟學院??」
「嗯。」
簡單明了的一個字,頓時讓於桐站了起來,「你去聯盟學院幹什麼?!」
「上學。」
相比于于桐的震驚,靳司琰則十分淡定。
他悠然自得地倚靠在軟背上,語氣平淡自然:「父親不是說那地很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去看看。」
「……」
小時候不是最瞧不起聯盟學院,怎麼如今又要屁顛屁顛地去上學……
於桐抿了抿嘴,開口道:「什麼時候去?」
「就這幾天。」靳司琰回應,「等我處理完一些事。」
聽到這話的於桐眉頭微皺,思索了一番,再度問出了口:「阿琰,你跟我說,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兩人相認以來,她除了知道眼前這人是故人之子以外,其餘的信息全然不知。
明明小時候那麼一個溫潤如玉的長相,怎麼長大了除了那一雙眼睛沒變以外,其餘的都變了個徹底,絲毫瞧不見瑾瑜和玉深的影子。
還有這信息素濃度,當年這小子信息素濃得連手環都壓不住,可現在卻是連一點味道都沒有。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桐百思不得其解,她沒少問過靳司琰當年的事。
可對方別說回答了,直接就跟沒聽到一般,一句話都不肯說,一個標點符號都不透露,甚至問起來的時候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她捉摸不透眼前的靳司琰,若不是那一雙跟瑾瑜一模一樣的眼睛,她真不會把眼前的人跟當年那個男孩聯繫在一起。
「我先上去了。」
平淡語氣,清冷的嗓音,靳司琰仍舊如同往常一般避開了她的問,長腿一邁,轉身上了樓。
「哎……」
坐在沙發上的於桐唇角微張,想要再次出聲喊住對方,可在瞧見對方那置若罔聞的態度後,最終嘆了口氣。
阿琰從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或許有些事不讓她知道,是真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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