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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疏影一提就提到了重點,於是當兩人在一間房間內找到李東亭的時候,蘇清淺便直接單刀直入道:「我要見到花弒音。」
李東亭吞了吞口水,正氣凜然一本正經道:「……花神醫的話,今日早晨,他已經自行離開了。」
蘇清淺臉上的表情是『你把我當傻子麼』的樣子看着李東亭,花弒音真的會不會離開她不知道,但是她很確定眼前的人在撒謊。
李東亭點了點頭道:「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的話。」蘇清淺心情沉重緩慢的舉起手,唰的一下指向了被整個莊園內手下團團保護起來的李東亭:「那你為什麼要讓這麼多人守着你!還有你的腿都在打顫了好麼!」
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摔!就算說謊也要有點氣勢啊喂!不要撒這種一下就能被揭穿的話啊!
被直接戳破的李東亭被一區人團團保護了起來,站在最中央,在面臨眼前蘇清淺……身旁的蕭疏影時,抖的兩條腿顫啊顫的,看起來頗為淒涼。
蘇清淺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的平靜自己,萬事好說話是不是?既然能做出這種容易揭穿的謊言的大叔,明顯也不是什麼城府極深的人,同類嘛,他們一定很好溝通的!(……!?)
所以蘇清淺點頭道:「我只想知道花弒音在哪,你只要告訴我在哪就……」
蘇清淺話音還未落,身旁一陣風颳過,在蘇清淺還未說完的時候,在所有人都無法反應的瞬間,蕭疏影已經出現在了李東亭的身旁,一把精緻的匕首橫在了李東亭的脖子前,只要稍微一動,對方就立刻命喪黃泉。
……
所有『保護』李東亭的人全部愣住了,幾乎是他們看都沒有看清的時候,蕭疏影就已經將李東亭制住。
……這種壓倒式的可怕是腫麼回事啊!也太打擊人了吧!?
不僅是那群人,甚至連蘇清淺抖呆住了,……教主你也太粗暴了!不過好帥好霸氣好威武嗷嗷嗷QAQ,激動的一塌糊塗的蘇清淺佯裝淡定的點點頭,嚴肅狀。
傳聞中的聖教教主武功已臻化境,但傳聞和現實是兩回事,但真正見識到他的武功,並且是以自己的生命為前提的條件下,李東亭還是忍不住雙眼蒙上了恐懼。一動不動的他,竟然還是依舊咬着下唇吐出了拒絕的字眼:「不……」
僅僅說了一個字,那匕首便毫不猶豫的前進了一分,隔開皮膚,鮮紅的血液流出,李東亭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似乎能感受到濃重的死亡氣息。他甚至是覺得,眼前這個人……很樂意聽到他拒絕的話,也很樂意……就這樣殺了他!
這個真相的想法突然出現在腦海里,讓他毛骨悚然,真實的恐懼感從後脊往上爬,讓他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原來,真的有這樣可怕的男人。
拿着匕首的人面無表情的抵近,俯身,滿是壓迫感的漠然啟唇:「你會聽她的話,對麼?」
李東亭幾乎是梗着脖子,艱難,含淚的點了點頭。
蘇清淺:……為毛她覺得教主大人是在恐嚇大叔?是錯覺麼?
最後,摸着還帶着血跡的脖子,李東亭含淚的看向蘇清淺:「……花神醫的話,已經被紅燁帶走的,至於去處,便是誕煌派。」
「……蛋黃?派?」蘇清淺眨了眨眼,……就算花弒音是個吃貨加坑貨,那也不至於被一個蛋黃派騙走了吧?……額,這個時代有蛋黃派麼?
「正是,通往本派的密道,就在這座莊園的地下。」捂着脖子的李東亭幾乎是全部交代了出來,之前的那種恐懼感,他實在不想再嘗第二遍了。
蘇清淺將疑惑的視線投向教主大人,蕭疏影平靜的對視了上去,問:「要去麼。」
蘇清淺雙眼一亮:「要!」
蕭疏影點頭,轉頭看向李東亭。
「……QAQ在下這就帶兩位前去。」
進入『蛋黃派』的密道通口竟然就是李東亭房間的床上,這個位置很好,因為……一般不會有人去爬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叔的床吧?所以當李東亭開啟入口的時候,教主大人蹙着眉的帥臉上滿滿的都是嫌棄。
當然,李東亭沒有看明白蕭疏影臉上的神色,他可沒有讀臉技能,所以他誤解了,連忙開口解釋:「教主,這是真的入口!並且沒有任何陷阱的!在下絕對沒有撒謊!」
蘇清淺抓着蕭疏影衣袖迅速的擺手:「不是不是,教主沒有懷疑,他只是嫌髒罷了。」
「……」被噎住的李東亭頓時沉默,隨即默默的淚流滿面,更傷心了這是為什麼啊。
蘇清淺拉了拉蕭疏影的衣袖,試探性的開口:「要不,我先下去?」
一邊問着,蘇清淺一邊準備抬腿走進去。突然身後的蕭疏影驟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腰,下一刻,長腿直接一跨,便帶着蘇清淺跳了下去。
……為毛這麼突然啊,給點心理準備啊喂!
漆黑的入口處並不像是那些階梯狀,而是很深很漆黑的洞口,所以當蕭疏影直接攬過蘇清淺的腰踩下去的時候便腳下一空,直接徑直掉了下去。
似曾相識的一幕出現,蘇清淺連忙伸出手抱住眼前唯一能扒住的人,悽慘的叫聲響起:「啊啊啊啊——」
被蘇清淺緊緊抱住的蕭疏影面無表情的掉了下去,與之前不同的是,蕭疏影眸光一閃,借着四周的牆壁用力一點,在即將落在地面的前一刻,穩穩的落下。
隨即低頭瞥了一眼掛在他身上的某人,蘇清淺有氣無力的鬆開爪子,弱弱的開口:「……這次的理由,又是很髒麼!」
蕭疏影點頭,冷着臉皺眉,緩緩開口:「……他的床很髒。」
「所以我說讓我先跳啊QAQ。」蘇清淺覺得甚是無力。
「很髒,所以你也不准碰。」蕭疏影皺着眉,臉色一片陰沉。
所以她也要被迫養成有潔癖的習慣了麼!?蘇清淺突然覺得有些辛酸,辛酸的同時,也少少找回了一點之前的感覺。對於傾城美人的恐懼一點一點的褪去,反而更多的是,習慣性的動作。
就像對之前小蘿莉教主那樣的。
蘇清淺這才抬起頭看向前方,落下的地方周圍是滿目通亮的燭火,掛在牆壁上的燈火照亮了前方的洞口,一左一右的入口讓人停在了此處。
「剛剛大叔有告訴我們……該去哪邊麼?」蘇清淺抿唇,猶豫。
「沒有。」
「那教主你知道……該去哪邊才是正確的麼?」
「不知道。」蕭疏影平靜看着前面的方向,半響才開口吐出:「左邊。」
「確定?」蘇清淺眨眨眼,有些期待,莫非教主會預測?從洞口看破哪裏才是正確道路?
「……左邊乾淨。」
「……」對教主已經深深無力的蘇清淺仰頭咬了下唇悲憤了一會兒,低頭就去翻自己的懷裏,然後摸出了一枚銅錢,仰頭亮晶晶的望着蕭疏影:「那就看運氣吧!有字的就去左邊,沒字的就去右邊。」
抬手一拋,銅錢拋向空中,然後落地,蘇清淺低頭看去,疑似看到了沒字的一面的同時,旁邊的蕭疏影平靜的抬腳一跺。地面一震,地上的銅錢被震的掉了個邊,有字的一面露出。
「……」
「左邊。」平靜的抬頭的蕭疏影絲毫不愧疚的吐字。
蘇清淺哀怨的扭頭看向蕭疏影,不敢明目張胆表達自己鄙視的蘇清淺默默的散發着自己的怨念。面對蘇清淺的目光攻擊,蕭疏影癱着臉開口:「有灰塵,說明很少人走,灰塵少,說明走的人多。左邊乾淨,說明今天有人走過。」
所以,左邊才是正確的。
從哀怨眾生到春光明媚只需要一秒鐘,瞬間燦爛的蘇清淺雙眼一亮:「也是啊!那咱們快走吧!」
俯身撿起銅錢的蘇清淺拽着蕭疏影便毫不猶豫的朝着左邊走去,身後被拽着走的蕭疏影勾起唇角。
蘇清淺絲毫沒有意識到,既然知道左邊是正確的,為何不早說?等到她遲疑和猶豫之後,才道出答案,她心中的天平便會一點一點的傾斜,直到……完全倒向他的那一邊。
他說的,才是正確的。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為了達成這種完全沒有成就感的目的,教主大人的小動作在悄無聲息的進行。
選擇的出口,確實是正確的,當光亮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們已經朝着那邊接近,徹底走出密道的時候,映入眼帘的……是別有洞天的景色。
天空,大地,花草,仿佛是仙境一般的地方。澄澈的天空和綠色的大地將眼前駕臨與湖水之上猶如宮殿的莊園襯得如此美麗。將兩人團團圍起來的莊園周圍,是單純木製的房間,縱然緊緊只是木製的,卻無一不透漏出一股仙音渺渺的氣息。
顯然這不是唯一的入口,因為他們所在的位置,就算得上是內部了。
木製的長長走廊的盡頭,是諾大的宮殿。而走廊之上,靠近蘇清淺他們方向的,是一間類似於會客室的房間。
蘇清淺好奇的走了過去,伸手緩慢的推開了門,靜靜呆在蘇清淺身後的蕭疏影任憑蘇清淺走了進去沒有阻止她。因此蘇清淺確定裏面是安全的,當她徹底走進去的時候,沒有發覺身後的蕭疏影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身後。
兩個正朝着這邊走過來的人在蘇清淺進入的同時,抵達了門口,在看見站在蕭疏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而走進去的蘇清淺越過了擋在門前的屏風,徹底走進去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房間內的兩人。
「花弒音!你果然在這!」蘇清淺雙眼一亮,房間內的兩人,可不就是紅燁和花弒音麼。
聽到蘇清淺的聲音,花弒音疑惑的扭頭,在看到蘇清淺的一瞬,紅燁睜大了眼:「你……你怎麼找來的!?」
比起紅燁的震驚,花弒音倒是樂呵呵的笑了笑:「果然被你找到了~」
看着花弒音那唬人的清淡的笑顏,蘇清淺準確的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一臉的蠢樣,她直接疾步走了過去瞪了他一眼:「你不是不能治人麼?!為毛會乖乖跟着紅燁走啊。」
「……可是,他們要出十萬兩。」花弒音的笑顏褪去,換上了無辜,咬着下唇望着蘇清淺。十萬兩!
「……可是你不能治人啊,去了要怎麼辦。」蘇清淺一邊靠近一邊掃着周圍,房間簡單大方,到處透着一股舒適的沁香味。
「我可以賣身不賣藝!」花弒音突然冒出的一句話,俊朗的臉上帶着堅定。
「……」蘇清淺收回視線,無語的望着花弒音。
他到底有沒有想到問題的重點啊!?要是教主不跟着他,他一個人,在這個什麼誕煌派,尤其是還有紅燁的情況,要是不能治病,人家掌門極有可能因為惱羞成怒辦了他啊!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身旁的紅燁收回了疑惑的目光,雙手環胸抬着下巴笑的猖狂:「就算你們趕上了,也來不及了,很快就會有人來帶他走了。」
帶去哪,自然是去該治病的人那裏,至於究竟是誰,紅燁至今都不願說出來。
紅燁說完,掃了眼蘇清淺的身後,直接踱步走到了門口,皺着眉有些焦急:「怎麼等了這麼久還沒來?」
蘇清淺也疑惑的跟去門外,推開門一看,眼前空空如也的木質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而湊在她旁邊的紅燁也一頭霧水:「我剛剛明明察覺到有兩個人靠近的啊,怎麼不見了?」
「……」蘇清淺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好像,有哪裏不對了。」
蘇清淺和紅燁同時側眸,對視了一眼。
「……教主(哥)!」兩人同時開口。
隨即,一陣寂靜。
身後的花弒音意外的靈光一閃,緩慢的啟唇:「所以……準備來接我的人,把……教主……接走了?」
誕煌派的人沒有見過花弒音,更為見過蕭疏影,因此……極有這種可能!
下一刻,一左一右的身影同時從蘇清淺的兩旁如同一陣風般刮過,直逼眼前的走廊,兩人慌張的聲音響起。
「……我的銀子!」
「掌門!」
*
「您就是花神醫麼?」
「請隨我來吧。」
門外的兩位在看見蕭疏影的一瞬,眼中閃過驚艷,隨即低下頭去,同時指向了前面的方向,欲領路。
站在門口的蕭疏影歪了歪腦袋,眯起了眼。他身旁的兩位身上的衣物是清一色的灰色道袍,至於領口上若隱若現的印記才能讓人辨別出這種衣服與普通道袍的不同之處。
幾乎是沉默了良久,他們身旁的『花神醫』這才邁開了步伐,平緩的步伐邁出,一身天藍色衣袍的『花神醫』比他們想像的……還要有氣勢。
如同宮殿的房間內,寂靜一片,茶香裊裊。
房間的正中央,一張臥榻被薄紗遮掩,依稀能看見一位身着藍衣女子斜倚着軟榻而臥,一頭如墨的長髮傾瀉,白皙的指尖抵在下巴處。
周圍雲鬢高挽容顏靚麗的女子們皆跪坐在周圍,點起的檀香香氣瀰漫在整個房間內,襯着那薄紗下的女子飄渺而綽約,甚至似乎能透過那層薄紗,感受到那人身上溫和的氣質。
「掌門,花神醫已經帶到。」走進來的弟子單膝跪地。
「……嗯。」輕飄飄的聲音軟綿綿的應下,過了好久那聲音才再次響起:「帶上來吧。」
「是。」
跪在地上的弟子迅速的起身,手掌朝着上方抬了過去,看向『花弒音』的神色依舊不敢逾越:「請。」
站在那的『花神醫』面色漠然,平靜的視線直逼遠處他們掌門那,似乎是看了良久,他這才緩慢的邁開步伐,朝着前方走去。
*
房間內,薄紗被撩起,同樣一身藍袍的一男一女看上去極為般配,男子漠然冷傲,雖面無表情,但站在那就足以讓人挪不開目光。而坐在那的女子唇角泛着溫柔的笑意,一身溫和的氣息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但是闖入的幾人卻突然打破了這種美感,單膝跪地的人在掌門發怒之前率先開口:「回掌門,我派長老抓到了兩名陌生的闖入者。」
女子的視線從男子的身上挪開,落在了下面單膝跪地的人身上:「既然是闖入者,該怎麼處置,你們應當清楚,何必來問我?」
輕柔的聲音透着冷冽,溫和的氣息與冰冷的冷傲交織在一起,莫名的讓人心生臣服。
「可……可紅燁公子說,那兩人一位是花弒音神醫……」
女子挑了挑眉。
「另一位是……聖教的教主夫人。」
歸於平靜良久後,女子看向了身旁依舊面色冷漠的『花神醫』,她忽的勾起唇角:「帶上來瞧瞧。」
話音已落,女子看向身旁男子的眼神中夾雜着戲謔,似乎有些看好戲的味道?
被誕煌派幾位長老壓上來的兩人被推搡了進來,一身白袍的花弒音悠哉的走了進來,哪怕雙手束在身後還綁着繩子,他的臉上依舊是風輕雲淡的笑意,整個人顯得悠哉而從容。至於另外一位,被長老直接推了進來,腳下還沒站穩,身後長老微沉的叱喝聲便傳來:「跪下。」
……媽蛋同樣是長老這態度差別也太大了吧!?瞧瞧之前李長老多和藹可親!
被迫『偽裝成闖入者』實際上也確實是闖入者的蘇清淺腳下踉蹌了幾下,正準備穩住身形的時候,一隻爪子突然搭在了她的後背上,整個人直接往前栽了下去。
——爪子?落井下石?
但是還未摔個臉着地,便直接跌入了一個懷抱,熟悉的氣味傳來,比起被人陷害的感覺,那手掌的力道反而從容至極,被迫被帶入懷裏的蘇清淺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教主你果然在這啊!」
被抱入懷裏的蘇清淺仰着頭,壓低聲音冒出了這句話。
而身後的長老停在原地,驚詫的抬頭看向眼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子漂亮至極,哪怕是他們掌門那等的美人在他身旁也不由得遜色很多,綢緞般的墨色髮絲極長,簡單的束在腦後。抱着蘇清淺的手指修長白皙,完美的毫無瑕疵,五官的精緻和臉上的淡漠氣質讓他整個人莫名的與人拉開距離。
但是就看現在,看他抱着那女子的模樣,整個人顯得柔和了些許,兩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是莫名的柔和,毫不違和。
分明那女子並不如他們掌門漂亮,但是就是莫名的與那男子極為契合。這這這……是什麼情況!?
綁住手的繩子被蕭疏影輕而易舉的解開,看着這一幕的身旁的幾位長老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這男子是怎麼回事?突然從掌門身旁走開,這行為也是疑似護着這位闖入者的,簡直就是荒唐!還拿不拿他們掌門放在眼裏了!
他們同時憤憤的抬頭看去,豈料遠處的他們的掌門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在看見被蕭疏影雙手環着抱住的人時,雙眼一亮。
被蕭疏影熊抱住的蘇清淺顯得淡定極了,掃了一眼周圍後,目光落在了前方。那個緩慢從臥榻上站起來,臉色有些蒼白卻依舊面容姣好氣質尊貴的女子。
——這就是紅燁要請花弒音來治病的那個人?是個女的?
藍色的衣袍穿在身上,整個人顯得高貴且柔弱,她緩慢的踱步走了下來。停在了蘇清淺的面前,蘇清淺剛好從蕭疏影的懷裏掙脫開來,眼前的女子便已經頗為自來熟的抓起了她的手腕。
……?
柔和的眼眸注視着蘇清淺,眼中的柔情似乎能將人溺斃:「覺得姑娘是闖入者,這必然是我派長老的誤會。我是誕煌派的掌門王梓妃,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突然有些一頭霧水的蘇清淺眨着眼看着眼前這位極為和善的女掌門,不由得也跟着燦爛一笑:「我叫蘇清淺。」
蘇清淺臉上的燦爛笑容僵住,……媽蛋腰上的那隻爪子突然加重力道是腫麼回事!教主那是女的啊女的!你不是連女的醋也吃吧!?啊喂!不覺得這樣有點無理取鬧麼!?你是亂吃飛醋的小女生麼啊喂!
蘇清淺深感無力的想要在教主攔腰掐死她之前,抽出自己的手,卻豈料眼前的的女掌門突然莞爾一笑:「清淺啊,是個好名字呢~對於我派長老的冒昧,我在這替他們給清淺道個不是了……」
下一刻,眼前的女掌門便笑着執起了蘇清淺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微微上瞧的眼眸柔情四溢的的注視着蘇清淺。
蘇清淺瞬間呆住,身體僵直,目瞪口呆。
------題外話------
PS:情敵是推進感情的最好方法!嗯!終於出現個直白正常的情敵了!呼!蘇小妞你終於有桃花運了呢!高興吧!
蘇清淺:QAQ哪裏正常了啊摔!你確定不是推進我送死的進度麼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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