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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於凝悠一愣。慕容菲來了。她怎麼來了。想起二人只要一見面就彼此敵視的場面。心裏有些忐忑。
「太太。我下去看看。」蘇越說了一聲。就趕緊轉身下樓。
於凝悠聽了聽下面的動靜。聽不到什麼。心裏有些着急。就起身拉開臥室的門。剛走到二樓的小酒吧間。迎面看到慕容逸爵走了上來。
「寶貝。來。」抱起她往樓下走去。
走下樓梯她就看到慕容菲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獨自喝茶。
慕容逸爵將於凝悠放在一個沙發上。然後在她的身旁坐下來。
「哥。傷怎麼樣了。」慕容菲將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看着慕容逸爵不自然的問道。
「菲菲。你問的是我的傷還是你嫂子的。」慕容逸爵身子往後靠在沙發上。雙臂伸開。整個人顯得悠閒愜意。他看着慕容菲。戲謔的問道。
「哥。」慕容菲不悅的瞪了他一速的掠過於凝悠。
「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時間就是恢復傷口等着拆線。你帶來那麼多的營養品用得着了。不錯。變懂事了。」慕容逸爵伸手拉了一把一直挺直脊背坐着的於凝悠。讓她靠在他的懷裏。
於凝悠心裏一動。慕容菲是來看望她的傷的。
「謝謝你。慕容……菲。」她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心裏滿是不自在。
「沒讓你謝。我是看在……你救了我哥的份上。才來的。」慕容菲高傲的挑了挑下巴。說完站起身。「哥。沒什麼事兒。我走了。」
「菲菲。你和南宮軒城的事兒打算怎麼辦。」慕容逸爵沒起身。深邃的眼中儘是瞭然。
「哥。能怎麼辦。」慕容菲再次坐下。目光看向一側的沙發。低聲說道。「既然訂婚了。就沒有退婚的道理。否則我們慕容家的顏面往哪兒放。」
「好。我明白了。那要不要讓哥約見一下南宮軒城。提提你們的事兒。」慕容逸爵收回目光低頭看了一眼於凝悠。眼中帶着淡淡的探究。
「不用。」慕容菲霍然站起。粉嫩的拳頭捏了捏。抿了抿唇道。「他不提。我急什麼。」說完。匆匆掃了二人一眼。低聲說道。「我走了。」
說完。往外走去。
「菲菲。等一下。」慕容逸爵喊住她。站起來走過去握住她的肩膀。「如今慕容家沒有別人了。以後多回來。」
「我會的。哥。我聽說你親自掌廚了。這麼多年了。我從沒吃過你做的飯。一定找時間再回來的。」說完。拍拍慕容逸爵的手。離開了。
於凝悠站在那兒。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覺得慕容菲其實也挺不錯。只是太高傲了。
「寶貝。要不要休息一下。」慕容逸爵回身走過來。擁住了她。
「我想到外面走走。」於凝悠看着外面晴好的天色。心裏突然湧進來滿懷的陽光。嚮往的說道。
「我陪你。」
坐在後院花園中的葡萄架下。於凝悠不由的想起了二人在這兒纏綿瘋狂的畫面。紅潤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羞澀。窩在他的懷裏。曬着暖暖的陽光。突然想起了那首老歌。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兒。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哪兒也去表。你還依然把我當成你手心裏的寶……」
她只想。就這樣和他長相廝守。相愛到老。
「寶貝。你的指甲長了。」二人交握着雙手。慕容逸爵摩挲着她的指尖。說道。
「唔。的確是。一會兒回去修一下。」
於凝悠伸出五指。一看確實長長了。在醫院一周的時間。沒想到長得這麼快。
「我來修。」說完他吩咐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女傭回去將修剪指甲的器具和指甲油全部拿來。
「你還給我塗指甲油。你會嗎。」於凝悠詫異的問道。
「總有第一次的。寶貝。我要用這許多的第一次來彌補。」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說道。
「彌補什麼。」於凝悠有些糊塗了。
「彌補……你想要的第一次。」說完。他突然將手探進了她的裙子裏。逗弄着她的柔軟的地方。
她瞬間明白了。臉一紅。回身伏在他的懷裏。拍打着他嬌嗔道。「老公。你好壞。」
「這就壞了。要不要我更壞一些。」說着手直接隔着她的底褲。覆上她誘人的芳菲地帶。
多日未曾親近。於凝悠心裏也十分渴望他的親熱。每晚窩在他的懷裏睡着。小手就禁不住深入他的衣服里。接觸到他的肌膚。心裏才踏實了許多。
如今。他的手一旦開始撩撥她。心底的那團火就迅速的竄了起來。
她躲在他的懷裏。忍着身體內焦灼的渴望。小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服。解開他襯衣的紐扣。手撫上了他腰間的肌肉。
「寶貝。我想要你。」慕容逸爵喘着粗氣。伸手挑開她底褲上的帶子。捏住了她敏銳的一點。輕輕扭捏着。溫熱的液體慢慢的溢出。他的身體迅速的發生了變化。
「傭人過來了。」於凝悠看到那個小傭人遠遠的走過來。趕緊繃直了身子。慌張的將他的手拿開。拉平了裙子。
「那就再忍一會兒。」他低低一笑。吻了吻她的額頭。意味深長的說道。
「少爺。太太。東西拿過來了。」小傭人知趣的遠遠站住。說道。
「放在那個小圓几上。你守在花園門口。任何人不許過來。」慕容逸爵沒有抬頭。低低吩咐一聲。眼睛始終注視着於凝悠。
「是。少爺。」小傭人將東西匆匆的放在迴廊入口處的圓几上。轉身一溜小跑出了花園。
「她一定猜到了什麼。」於凝悠羞惱的伸手扯住慕容逸爵的臉。皺着眉頭撅起小嘴。「以後讓我怎麼面對她們啊。」
「寶貝。她猜到什麼了。這個嗎。」
慕容逸爵毫不理睬她在自己臉上的胡作非為。抱着她換了個方向。讓她面對着自己跨坐在了他的膝蓋上。伸手。再次覆上她的芳菲之地。低頭吻了吻她問道。
「唔……老公。那個……」於凝悠放下手。抱住他。剛剛平息下去的騷動與酥麻再次的襲擊而來。她整個臉紅了。
「寶貝。勝似水蓮花不勝嬌羞。你這樣美。它迫不及待了。」慕容逸爵說完。裙裾下。她感到他堅硬的碩大抵上了她山洪泛濫的**。
渴望瞬間抓住了她。可他並沒有立刻開始融入其中。而是一下一下來回摩挲着。渴望和身體裏的空虛隨着他的動作漸漸加深。她緊緊咬着下唇。忍着。握着他胳膊的雙手漸漸的掐進他的肉里。細密的汗珠滲透出來。
慕容逸爵俊臉上的肌肉緊緊繃着。每一次的摩擦對他都是一種折磨。曾被包容之時緊緻的愉悅從身體的各處爬上來。誘惑着他充斥着他整個腦海。
「我忍受不了了。老公。快啊。」終于于凝悠叫出聲來。身子往他懷裏蹭了蹭。胳膊摟住他的脖頸。「快。老公。我要你。要你。」
慕容逸爵挑了挑眉。雙手按住她的臀。往懷裏用力一按。二人就緊密的合二為一了。
他一下一下溫柔的迎送着。深切的感受着被她慢慢包圍的感覺。心裏的愉悅在慢慢的升騰起來。奇妙的快感累積起來。
「快啊。老公。我要你快些。」於凝悠的身子晃動着。焦渴的催促道。
「寶貝。我擔心你的傷口會疼。」慕容逸爵心疼的說道。心裏也希望能夠淋漓盡致的釋放這幾日的壓抑。
「不疼了。老公。與這樣的折磨相比。那點兒疼算什麼。快。我要瘋了。我真的要瘋了。」她閉着眼睛。小臉被身體的渴望折磨的滾燙無比。她焦急的說着。無規律的搖晃着身子。
「我給你。這就給你。」慕容逸爵抱着她站起來。轉身將她的背抵在一跟廊柱上。開始了席捲一切的風暴。
於凝悠覺得自己這個身子猶如一葉小舟。迅速的被他給牽引着。顛簸在了風口浪尖上。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張開。迎接着他每一次的進攻。
愉悅感顫抖着從她的芳菲地湧向她全身。瀰漫到她的指尖。她摟着他。斷斷續續的呢喃着。「老公。好舒服啊。唔……好深。」
他一瞬不瞬的注視着她。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裏。一點兒不剩的揉進他的身體裏。看着她這樣嫵媚誘人的模樣。他停不下來。只有更奮勇的衝擊。更兇猛的進攻。。
他想聽到她尖叫的聲音。看到她完全臣服的神情。只有這樣過。他才覺得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懷裏了。
「寶貝。說。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是我的女人。」他的動作溫柔下來。俊臉貼上她的小臉。感受着她潤滑嬌嫩的肌膚。聲音帶着蠱惑說道。
於凝悠拿下胳膊。抬手撫摸着他的臉。推開他一些。仰臉注視着他深邃而深情的眼睛。痴痴說道:「老公。我是你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我的身體是你一個人的。我的心也是你一個人的。」
她深情的注視着他的眼睛。撫摸着他的俊臉。心裏明白。從現在起。他的所有將鐫刻進她的心裏。肩上的傷。就是她愛的象徵。永遠不會消失。
「除了你。我也不會再有別的女人。寶貝。我對你已經上癮了。」他猛然用力。新一輪的攻擊再次展開。
於凝悠緊緊抱着他。儘可能的與他契合在一起。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和他達到了身體與心靈的真是契合。美妙的幸福感讓她有飄蕩在雲端的恍惚。
她真的想就這樣死在他的身下。
「老公。還是讓我自己來吧。」一切平息之後。於凝悠看着慕容逸爵笨拙的為她剪着指甲。心驚膽戰的說道。
「別動。馬上好了。」他抬頭看着她。寵愛的笑笑。低頭更加專注的和那小小的指甲作戰。
「好吧。」於凝悠不敢亂動。生怕影響到他。注視着他專注的神情。長長的睫毛低垂着。彎曲成誘人的弧度。
「剪好了。看看怎樣。」慕容逸爵握着她的手。端詳着。圓圓的指甲形狀挺飽滿。一抬頭。對上她盯着他的眼睛。
「還不錯啦。沒想到你還能修出這麼美的指甲。」於凝悠趕緊躲閃開目光。欣賞着讚嘆道。
「那當然。要不怎麼做你老公。」慕容逸爵趁機偷了一個吻。開始修剪下一個指甲。
「該塗指甲油了。」於凝悠伸手將指甲油拿過來。「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行。拿來。做事情不可以半途而廢。」他伸手拿過來。然後捏着她的指甲小心翼翼的開始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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