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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都堅持不了?
顧岑璽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雖然他至今沒有實戰經驗,但他堅信他一定能堅持不止一夜!
夏天聽到對面葉阿姨說顧岑璽的話,彎着眼睛,咧唇笑得開心,眸光透着狡猾,看熱鬧不嫌事大。
顧岑璽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開始損他,他連忙捂住了手機。
夏天嘻笑:「岑璽哥哥,你麻麻說你不行。」
顧岑璽看着幸災樂禍的小姑娘:「說我不行的人多了去了,反正我知道我很行!」
夏天坐在他腿上,挪了挪身子,由背靠着他坐,到側着身子坐。
「你又沒試過,你咋知道你很行?」
「哦,我懂,這就叫男人的自尊,行也行,不行也說行,反正橫豎都說自己很行,一句話總結:強行說自己很行。」
顧岑璽:「……」
「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我不行,然後強行說自己行?」
夏天笑得更加得瑟:「這種事情,我又沒跟你試過,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麼知道哩。」
她看着他,赤果果地挑釁他:「估計連你自己都不知道。」
顧岑璽語氣不容置喙,堅定說:「別廢話,我就是很行!」
夏天哈哈哈笑着,男人吶,真的,有時候對這種問題,固執到可愛。
顧岑璽對着電話那頭的葉婉虞:「媽,你別跟我討論這種問題,我管好我爸就行了,管我這麼多幹什麼。」
葉婉虞對愛子恨鐵不成鋼:「我要是不管你,你三十歲還在打光棍呢!」
「顧岑璽你看看你今年多大了,二十四歲豆腐渣,你看看人家夏天,新鮮水靈芳齡十八,夏天喜歡你,都是看得起你!」
「你要是還不出手,你要是再傲嬌下去,隨着年紀越來越大,你說人家小姑娘圖你什麼?」
「圖你年紀大?圖你不洗澡?」
「就你,也配!」
顧岑璽:「……」
今天又是被媽媽嫌棄的一天。
他為自己辯解:「二十四歲怎麼就豆腐渣了?有你這麼詆毀自己孩子的親媽嗎。」
葉婉虞一聽就不樂意了:「媽這怎麼是詆毀你,你是不是豆腐渣,得看跟誰比,你比夏天大六歲,她身邊圍繞的可都是十八歲的小伙子。」
「十八歲的小伙子是新鮮嫩豆腐,你這個二十四歲的男人,可不就是一坨豆腐渣。」
「豆腐渣豆腐渣,只能糊地上當泥巴。」
夏天聽着葉婉虞阿姨的比喻和順口溜,笑得前仰後翻,花枝亂顫。
興許是笑的太過得意,一不小心沒坐穩,從顧岑璽的腿上往地下摔。
顧岑璽眼疾手快,手掌及時覆在她的背上,又把她託了回來。
夏天順勢摟住了顧岑璽的脖子。
手機里傳來葉婉虞的聲音:「顧岑璽,夏天在你身邊嗎?」
顧岑璽回說:「她已經睡了。」
葉婉虞:「你以我聾了!我剛才聽到夏天的笑聲了,還想騙我,不孝子!」
顧岑璽把手機遞給夏天。
夏天接過手機,乖巧的和葉婉虞打招呼:「葉阿姨好。」
葉婉虞本來就很想要一個女兒,沒有女兒是她一生的遺憾。
現在她聽到夏天乖乖巧巧、甜甜糯糯的聲音,整顆心都被這個小棉襖甜化了。
葉婉虞和顧岑璽說話時的風格,不是損,就是損,除了損,還是損。
損損更健康。
葉婉虞和夏天說話時,聲音溫柔的仿佛能滴出水,完全是對待小寶寶的寵溺語氣。
「夏天啊,乖孩子,阿姨在熱搜上看見你,阿姨已經把你的視頻全部下載到手機上了,我們夏天就是漂亮,怎麼看都看不夠。」
夏天眉眼彎彎,甜甜地說:「在葉阿姨面前,我就是一個小家碧玉,葉阿姨才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葉婉虞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我這都老了,哪還能跟你們小姑娘比。」
夏天回說:「葉阿姨一點都不老,上次我和葉阿姨站在一起,我同學都說我們是姐妹!」
葉婉虞笑得眼睛都眯起來:「真的嗎?」
夏天:「當然真的啦!而且我同學還說了,我們這對姐妹花,姐姐比我這個妹妹更加漂亮,更加絕色。」
葉婉虞笑聲不斷:「我們家夏天真會說話,誇得我都不好意思。」
夏天:「我也不好意思啦,但誰讓我們葉阿姨這麼沉魚落雁呢!」
葉婉虞笑的嘴唇完全合不住,更加喜歡這個小棉襖了。
你看看,生兒子有什麼用,一點都沒有小棉襖會哄人開心。
這親生的兒子,連小棉襖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葉婉虞越來越覺得,他兒子配不上夏天!
夏天接電話的時候,開了外音,顧岑璽坐在一旁,全程聽着她們兩個的聊天。
顧大少爺覺得也很神奇,都說婆婆和媳婦是天生的冤家,怎麼他們家的情況,完全相反?
他媽媽寶貝夏天寶貝的,完全就是當親生女兒寵。
反倒是他這個親兒子,被親媽嫌棄的不要不要的,徹徹底底的淪為了家庭當中的食物鏈最低端。
不過,顧岑璽還是很有覺悟的,看到他媽和夏天相處的這麼開心,他也為她們兩個開心。
一家人和和美美,才是最大的幸福。
顧霆宇這個妻奴,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他看到老婆開心,自然也開心。
一家人其樂融融。
葉婉虞和夏天互夸完,就想到了另一件她很關心的事。
葉婉虞怕夏天不好意思,委婉地問夏天:「夏天,我看熱搜,你今天和岑璽住在一間房啊?」
夏天偏過臉,看着顧岑璽,問他:「岑璽哥哥,今天晚上,你讓我和你睡一個屋嗎?」
葉婉虞心裏一緊:這個傻小子,該不會不同意吧?
他要是不同意,那得多傻!比豬都傻!
顧岑璽雙臂撐在身後的床墊上,漆黑的眸子看向夏天:「睡不睡一屋,這個問題我能拒絕嗎?」
夏天還沒回答,葉婉虞立即搶答:「顧!岑!璽!」
「no作nodie,whyareyoutry?」
「別逼我用耳光子扇你!」
顧岑璽果斷低頭服軟:「我本來就是要和夏天睡一個屋的。」
葉婉虞這才放心地舒出一口氣。
她轉頭看向旁邊的顧霆宇。
此時,葉婉虞正慵懶地側躺在貴妃塌上,顧霆宇大總裁正蹲在她腳邊,像個按摩小弟,給她按摩腳。
葉婉虞聽到顧岑璽和夏天要同睡一個屋,一時有些激動。
她騰得坐直身子,想把這個消息告訴顧霆宇。
她動作太急,雙腳收的太猛,腳趾頭踢到了顧霆宇的臉。
顧霆宇英俊冷白的側臉,被她的腳趾甲劃出一道長長的紅痕。
顧霆宇捂着側臉:「疼!夫人,你踩疼我了。」
葉婉虞連忙去查看顧霆宇的臉,朝他臉上的紅痕呼呼氣:「我太急了,怪我,老公。」
兩個中年人,很是膩歪,就像一對膩不夠的老玉米!
葉婉虞朝顧霆宇臉上的紅痕吹了幾下,問他:「還疼嗎?」
顧霆宇笑容溫潤:「夫人吹過之後就不疼了。」
電話那頭,顧岑璽聽着他爸媽的對話,一副面無表情、穩如老狗、吃狗糧吃慣了的神態。
他父母有多甜膩,他還穿開襠褲的時候就知道了。
顧岑璽對着葉婉虞:「沒事我就掛了,你們倆忙你們的。」
葉婉虞制止他:「別掛,我還有點事情要叮囑你。」
顧岑璽問:「什麼事情?」
葉婉虞言語認真:「夏天還小,你作為男人,要自覺擔負起保護女孩子的責任,不要光顧着自己享受,要做好保護措施,不可以傷害她的身體,懂嗎?」
前一陣子,青春疼痛電影大肆流行,裏面的疼痛女主,動不動就打胎,好像不打胎就不能展示青春的疼痛,真是看着就讓人疼痛。
葉婉虞看着這些行為,就覺得很痛心。
小孩子不懂事,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體,但葉婉虞作為大人,可是很明白打胎對於女孩子的傷害。
那種行為,就相當於把一塊肉從女孩子身體裏割掉,不僅疼,還可能落下病根,導致女孩子終身不孕不育。
所以葉婉虞這個護小棉襖狂魔,當然不允許她的小棉襖夏天受這種罪。
葉婉虞嚴肅地告誡顧岑璽:「你一定要做好保護措施,不能做出讓夏天稀里糊塗懷孕的事情!」
「還有,咱們顧家雖然是名門望族,但一點也不封建保守,要不要生孩子,生幾個孩子,一切都要尊敬地詢問女方的意願。」
「如果兒媳婦說不想要孩子,咱就不能強迫她生,你們兩個的感情最重要,什麼孩子不孩子的,咱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
葉婉虞叮囑完顧岑璽,又鄭重地問顧岑璽:「懂媽媽的意思了嗎?」
顧岑璽認真回說:「懂,我會按照你說的,保護好她。」
葉婉虞這才完全放心,笑說:「好了,夜也深了,你們不要嫌棄我這個老人家囉嗦,年紀大了,忍不住想和兒女多嘮叨幾句。」
電話掛斷後,夏天忍不住感嘆:「葉阿姨人真是太好了!絕世好婆婆!嗚嗚!好感動!我要哭了!」
誰家有這樣開明善良的婆婆,還擔心什麼婆媳關係啊!
一家人想不和和美美都難!
顧岑璽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我媽媽,的確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
夏天:「怪不得顧叔叔這麼愛葉阿姨!有這樣大氣、有格局、懂得為別人着想的女人做妻子,男人想不深愛都難!」
顧岑璽點頭。
他爸爸,確實愛他媽媽愛到了骨子裏,恨不得為他媽媽當牛做馬!
顧岑璽看着腿上的小姑娘:「睡覺吧,已經很晚了,你明天不是還要去京大嗎。」
夏天眸含秋水,望着顧岑璽:「今晚怎麼睡啊?」
顧岑璽唇邊漾着淺笑:「怎麼睡,躺床上睡。」
夏天:「……你講什麼冷笑話,誰睡覺不是躺床上睡啊。」
她低頭,含嬌帶羞,眼神掃過床頭柜上的計生用品:「那不是有現成的小東東可以用嗎,用了就不會懷孕。」
顧岑璽認真給小姑娘科普:「帶了那種計生用品,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不會讓女方懷孕,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比如中途動作太激烈,那東西脫落了、破了,也可能會讓女方懷孕。」
夏天眼睛忽然睜大:那小東東還能脫落、還能破!!那動作得激烈到什麼程度啊!!
那也太猛了吧!
夏天好奇不已。
顧岑璽還不知道,小澀女現在滿腦子,都在好奇小東東脫落破損的猛烈程度。
他望着她的眼睛,認真問她:「懂了嗎?小朋友。」
夏天點頭:「懂了。」
她又搖了搖頭:「有的地方不太懂……」
顧岑璽問她:「什麼地方那不懂?」
夏天睜着她那雙看似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問說:「岑璽哥哥是擔心自己太猛,把那小東東戳破嗎?」
顧岑璽:「……………」
他垂眼看着小姑娘:「不是,你天天腦子裏面在想什麼啊?!我是在跟你認真科普生理知識。」
夏天認真回說:「我天天在想很健康的事。」
顧岑璽:「我相信你才怪。」
顧岑璽擔心再說下去就更不健康了,他抱着她起身,將她放到被子裏,蓋好,幫她掖好被角。
他掀開被子,躺在她身旁的位置。
屋裏的燈熄滅,夏天借着月光,轉頭看向顧岑璽。
「岑璽哥哥,你是擔心我懷孕,所以你才一直不碰我,是嗎?」
顧岑璽回她:「也是,也不是……」
是:他的確擔心傷害她的身體。
不是:他還有別的打算……
夏天不解:「那到底是為什麼?」
顧岑璽問她:「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嗎?」
夏天:「你跟我說過太多話了,我都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些話。」
顧岑璽提醒她:「我之前跟你說,我在給你準備一件禮物,一件很有意義的禮物。」
夏天想起來這回事了:「你的確和我說過。」
她嘟了嘟唇:「但你都說了很久了,也沒見你送給我什麼禮物。」
名牌衣服鞋子包包,這些對於財大氣粗的顧大少爺來說,都是小兒科,他早就送了她不計其數。
昂貴的紅寶石項鍊、手鍊、腳鏈、胸針等珍寶,他也早就送了她一套又一套。
夏天直覺,顧岑璽要送她的禮物,不是這些用錢就能買到的禮物。
對於沒錢的人來說,捨得花錢是他的誠意。
但對於一個錢多到如同糞土的人來說,最大的誠意就不再是錢,而是他的真心。
夏天很期待顧岑璽要送她的禮物。
到底是什麼呢?
顧岑璽望着小姑娘盛着月色的眼睛:「等我準備好那件禮物,我就給夏天小朋友一個堂堂正正的交待。」
夏天知道顧岑璽一向說到做到,重重點頭:「我等你!」
月華流逝,夏天今天一整天都在排練舞蹈,還順利完成了芭蕾舞首秀,也確實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待她進入夢鄉的時候,顧岑璽則掀開被子,下床,離開臥室,走到了總統套房的客廳。
他從隨身攜帶的迷彩包里,拿出了一沓粉色的摺紙。
向她表白要用的一萬零一隻千紙鶴,他已經疊了八千八百八十八隻。
快了!
他離他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顧岑璽坐在桌子前,脊背筆直,一雙修長漂亮的手掩映在粉色摺紙間,動作熟練而靈活。
他現在摺紙的速度,越來越快。
顧岑璽專心摺紙的時候,猝不及防,一條消息發了過來。
[開門!我就站在你門外!]
顧岑璽眉峰微動:大半夜的,這人怎麼還來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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