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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喜歡給她洗、內、褲?
他就喜歡給她手、洗、內、褲?
顧岑璽低頭,看着手裏握着的粉色蕾絲小布料,他:「……」
一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夏天拿着手機,走進浴室,站在顧岑璽身旁。
手機里傳來江薇陵的怒氣滾滾:「不可能!夏天你別胡說!顧岑璽是誰啊,家裏傭人無數,從小錦衣玉食長大,他怎麼可能給你洗那種衣服!」
江薇陵嗤笑:「夏天你就算故意氣我,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你這種荒唐的話,我一點都不信!」
夏天甜美的笑容懶洋洋的:「江薇陵你真看得起自己,騙你?我都懶得騙你。」
夏天淡淡「嘖」了一聲,手指纏着額前一縷黑色長捲髮,慢悠悠地纏繞。
「江大隊長,你真是頭髮短,見識短,沒見過世面。」
「不就是顧岑璽幫我手洗內褲嗎,他又不是第一次幫我洗,他天天幫我洗!」
「這麼點小事,這麼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江大隊長你怎麼就不敢相信呢?」
江薇陵呆愣,顧岑璽幫夏天手洗內褲,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嗎?
江薇陵想都不敢想。
顧岑璽是誰啊,那麼驕傲不可一世的京圈第一貴公子,怎麼可能紆尊降貴,為一個女人做這種事情!!
江薇陵還是不相信:「夏天!你別再編瞎話了!你天天做白日夢,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夏天慢悠悠地嘆出一口氣:「行吧行吧,看來江大隊長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
說罷,夏天往顧岑璽身旁挪了挪,手指戳了戳他肌肉結實的小臂。
她故意捏腔拿調,用江薇陵最討厭的那種嗲到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嬌嬌的和顧岑璽說話。
「岑璽哥哥,你快點給我洗內褲,咱們兩個來情侶套房住,我都沒有帶換洗的內衣。」
夏天對着手機,又嗲又字正腔圓地說:「岑璽哥哥,我現在全身上下只裹着浴袍,其他什麼都沒穿,我好害羞啊。」
「岑璽哥哥,你快點幫我的內衣洗好,還要記得用吹風機吹乾哦。」
顧岑璽偏過頭,垂着目光,看着身邊嗲到不行的小姑娘,眸子裏都是趣味盎然。
夏天把手機拿到他唇邊,讓他配合她,回她的話。
小嗲精用口型,對他說了一句韓劇里經常出現的台詞:敢不回答我,你就死定了!
顧岑璽看着夏天,英雋的臉上笑容慵懶,帶着饒有趣味。
夏天見顧岑璽不說話,啪的一下,用小爪子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她用口型:你幫不幫我?你幫不幫我!
手機對面的江薇陵,也在屏氣凝神,等着聽顧岑璽回不回答夏天的話。
江薇陵見對面陷入沉默,得意地笑:「夏天,我就知道你剛剛在說謊,顧岑璽都不回你的話,你就別在裝了!」
「夏天,你自己一個人在那唱獨角戲,顧岑璽都不搭理你,你也是真是夠可笑的。」
下一秒,顧岑璽低磁的聲音響起:「誰說我不理她?」
江薇陵臉上的得意僵住了。
顧岑璽薄紅的嘴唇對着手機:「我就在我夏天身邊,夏天說的沒錯,我是在親手幫她,洗貼身衣物。」
江薇陵的臉不僅僵了,還黑得難看。
夏天則爽得開心,笑得甜美。
看吧,她就知道,岑璽哥哥會站在她這邊。
手機里傳來江薇陵氣急敗壞的聲音:「顧岑璽!你那麼尊貴的一個人,你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剛成年的小丫頭,去做那種卑微的事情!」
顧岑璽繼續揉搓着柔軟的粉色布料,他聲音擲地有聲:「我不覺得為她洗貼身衣物是一件卑微的事。」
「還有,江隊,你沒有資格對我的私事指指點點!」
「我和你只是普通同事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
江薇陵驚訝地瞪大雙眼,問說:「顧岑璽,我和你連朋友都不算嗎?我們曾經一起參加救援任務,你卻說我們連朋友都不算!」
顧岑璽神情嚴肅,認真說:「正因為一起出任務,所以我說我們是同事,至於朋友,我和你完全不是一路人。」
「志同道合、三觀一致的才是朋友。」
他向她強調:「你不是我的朋友。」
言下之意,江薇陵的三觀有問題。
江薇陵的行為,確實非常粗魯跋扈——
不分時間,半夜十二點多給顧岑璽打電話,一開口就質問夏天和顧岑璽的關係,罵夏天不要臉,指責顧岑璽為夏天洗內褲是卑微討好。
這一系列的行為,都是毫無邊界感的多管閒事!
她以為她是誰啊?
她以為她是顧岑璽的女朋友啊!
如果說以前,顧岑璽禮貌的把江薇陵當成同事和朋友,但在她罵夏天的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會把她當朋友。
江薇陵一直以顧岑璽的朋友自居,現在親耳聽到顧岑璽說他不把她當朋友,頓時傻了眼。
夏天見顧岑璽已經把事情說的很明白,於是摁斷了通話。
江薇陵聽着手機的嘟嘟聲,氣極,她正要把手機摔了,手機鈴聲又響起來。
曲盈盈興沖沖地問江薇陵:「表姐,我知道你特別厲害,我知道你是顧岑璽的朋友,你一定成功給夏天添堵了吧?」
夏天此刻很開心,心裏一點都不堵,倒是江薇陵,心裏堵塞的難受。
曲盈盈的話,更是聽得江薇陵更難受。
夏曉嫻此刻也在曲盈盈的身旁,豎着耳朵,準備聽江薇陵把夏天修理的很難受的事情。
不好意思,真實情況與曲盈盈和夏曉嫻期待的,完全不一樣——
江薇陵此刻的小心靈,被夏天小魔女修理的,碎成了玻璃渣。
江薇陵對着曲盈盈和夏曉嫻怒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存的什麼心思,想借我的手除掉夏天,真有本事,你們自己出手!」
「你們兩個給我滾遠點!」
曲盈盈和夏曉嫻沒看成好戲,被臭罵了一頓。
江薇陵揚起手機,嘭!把手機砸在了牆上。
手機屏幕支離破碎,崩裂出無數條猙獰的紋路。
而此刻,夏天正甜蜜蜜地抱着顧岑璽。
顧岑璽在給她洗內衣,她就像個黏人的娃娃,從後面抱着顧岑璽的腰,掛在他身上。
顧岑璽搓洗的動作停住,聲音裏帶着無奈的笑:「你這樣抱着我,我還怎麼給你洗衣服?」
夏天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貓咪似的蹭了蹭:「你不喜歡我抱你嗎?」
顧岑璽看着浸在泡沫里的粉色小衣服:「你不是要我儘快幫你洗好吹乾嗎?」
夏天彎着唇瓣:「那是故意氣江薇陵說給她聽的。」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浴袍:「反正我又不急着穿內衣,只穿一件浴袍,也挺好的。」
她是懂如何撩他的,簡單一句話,就聽得顧岑璽浮想聯翩,心神微盪。
夏天抱着顧岑璽,飽滿如同牡丹花萼的前身,又往他背上壓了壓,貼緊他的身體。
顧岑璽感受着少女的曼妙美好,心臟猛然跳動。
他似舒爽的閉了閉眼。
她真磨人啊。
夏天貼緊顧岑璽的同時,上身還來來回回,在顧岑璽背上緩緩移動,用上身剮蹭他的背。
顧岑璽心跳的更快。
夏天問他:「舒服嗎?」
顧岑璽佯裝不知:「什麼舒服嗎?」
夏天的小手靈活地解開他腹肌處的襯衣扣子,手往他襯衣裏面鑽。
「哥哥想要更舒服的嗎?」
她手心貼上他誘人的腹肌。
顧岑璽垂眸,就看到她白皙嫩滑,柔弱無骨的手臂。
夏天手指摸上他的皮帶扣:「解開吧?哥哥。」
顧岑璽笑着問她:「知道怎麼解男人的皮帶嗎?」
夏天的手指在冰冷的皮帶扣上,緩緩摩挲:「你教我啊,哥哥教我的話,我就會了。」
顧岑璽:「所以你的小衣服不洗了?」
夏天:「還是要洗的,就算我今天晚上不穿,明天我也要穿。」
「我總不能真空着穿裙子,多羞人。」
顧岑璽看着她在他身上作亂的手指:「你還知道羞這個字,不錯,雖然你羞恥心不多,但好歹還剩那麼一點點。」
夏天知道他又在壞壞地調侃她,當即對着他的小腹,錘了一拳。
「你說誰沒有羞恥心呢。」
顧岑璽小腹往後躬:「痛,輕點錘,暴力魔女小夏天。」
他腹部往後躬,本來就翹的臀部,毫無意外,頂了夏天一下。
夏天措不及防,嬌嚶:「唔……」
顧岑璽站直身子。
夏天捂着被撞的部位:「你頂我!賺我便宜!」
顧岑璽淺笑:「是你賺我臀部的便宜。」
夏天:「……」什麼叫她賺他臀部的便宜???
嚶!他好騷!
顧岑璽就接着給夏天洗小衣服。
夏天的手指依舊在摸他的皮帶扣,跟他的皮帶扣槓上了。
有一說一,對於沒有經驗的她來說,男人的皮帶扣還挺難解的。
顧岑璽對夏天說:「我們來一場小小的身影比賽怎麼樣?」
夏天問:「什麼比賽?」
顧岑璽:「看看是我先把你的小衣服洗完,還是你先把我的皮帶解開?」
夏天回:「接受比賽。」
夏天心思靈動:「既然是比賽,輸了的有懲罰,贏了的有獎勵,那才刺激!」
顧岑璽知道她鬼主意兒多:「你想怎麼懲罰和獎勵?」
夏天振振有詞地說:「如果我輸了,你就懲罰我,親我的嘴;如果我贏了,你就獎勵我,親我的嘴。」
顧岑璽:「……」
懲罰她,就要親她的嘴,這……還是懲罰嗎?
顧岑璽微微一怔,笑出了聲:「所以無論你輸了,還是贏了,我都必須親你的嘴?」
夏天認真地點頭:「嗯!就是這樣!」
顧岑璽問她:「小姑娘,你不覺得你這個懲罰和獎勵的規定,有點耍流氓?」
夏天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天真無邪地說:「不覺得,我覺得這樣的懲罰和獎勵,很公平。」
顧岑璽:「你是不是對公平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夏天回:「我很確定,沒有誤解。」
顧岑璽望着她精緻嬌美的臉蛋,懶懶又溫柔地笑着:「行吧,你說沒誤解,就沒有誤解。」
小仙女說什麼都是對的。
夏天仰頭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你同意啦?」
顧岑璽聳肩:「我有不同意的選擇嗎?」
夏天立即把他的退路封死:「沒有!」
顧岑璽的視線掠過她紅潤飽滿,如同玫瑰花一樣嬌嫩的唇瓣,停滯住。
少頃,他聲音沙啞地開口:「夏天……」
夏天還在研究他的皮帶扣:「喊我幹什麼?」
顧岑璽說:「如果我贏了,我想改一下對你的獎勵……」
夏天不同意:「不准改!必須親嘴!」
顧岑璽唇邊噙笑:「你好霸道啊,霸王花小天天。」
夏天:「我就是霸道女總裁,你就算我的小嬌夫。」
顧岑璽笑了:「看來小夏天平時沒少看小說。」
夏天點頭:「嗯嗯。」
顧岑璽看了看自己肌肉隆起的手臂:「我這個一米九的身高,結實健美的身材,怎麼着,也和小嬌夫不沾邊。」
夏天戳戳他的手臂肌肉:「你是我的霸道男總裁,和我這個霸道女總裁絕配。」
顧岑璽悠悠點頭。
他仔細地搓洗着她的貼身衣物:「比賽開始。」
夏天專心致志,解他的皮帶。
顧岑璽細心地洗着她的貼身衣物,又道:「和霸道小天天商量個事……」
夏天:「霸道男總裁你請說。」
顧岑璽:「如果我贏了,改一下對你的獎勵。」
夏天:「嘁!看在你這麼堅持的份上,行吧。」
她補充說:「反正你不管怎麼改,你一定要讓我開心。」
顧岑璽點頭:「那是一定。」
夏天問他:「你想改成什麼樣的獎勵?」
她腦中靈光閃過:「天吶天吶!岑璽哥哥,你該不會覺得親嘴不過癮,想要我的身子吧?!」
顧岑璽笑容慵懶:「你猜。」
…………
兩個人比賽的時候,走廊里傳來了沉沉的腳步聲。
夏禹北手裏拿着一盒計生用品,往酒店房間走。
酒店每個房間裏放的都有計生用品,但夏禹北這人比較挑,只喜歡帶螺紋,還必須是橘子味兒的那種東西。
這不,臨開戰之前,他還跑樓下專門買了一盒他喜歡的那種東西。
沒辦法,北爺對於情愛生活,就是追求極致的享受。
夏禹北正走着,驀地,走廊上一間屋子的房門忽然打開。
夏禹北停住腳步,抬眼望過去:「兄弟,怎麼還不睡?」
陸天騏站在門口:「睡不着。」
夏禹北問他:「有心事?」
陸天騏眼神看向對面的、顧岑璽的房間:「有。」
夏禹北問陸天騏:「什麼心事?」
陸天騏眼睛變得幽深。
自從夏天進了顧岑璽的房間,他就一直在留意着顧岑璽房間的動靜,夏天一直沒有從顧岑璽房間裏出來。
這個時候已經快一點了,她是準備和他一起睡了嗎?
陸天騏焦慮。
陸天騏也看到了關於顧岑璽和夏天的熱搜。
視頻里,顧岑璽和夏天之間,那種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熟悉和曖昧,是陸天騏的可望而不可即。
陸天騏知道夏禹北看夏天看得緊,看夏禹北這毫無緊張的神情,陸天騏確定,夏禹北還沒看到顧岑璽和夏天的熱搜。
而且,夏禹北還不知道,此時夏天正和顧岑璽共處一室。
陸天騏知道,只要他把夏天和顧岑璽共處一室消息告訴夏禹北,夏禹北就會衝進去,把夏天揪出來,今晚夏天和顧岑璽就別想睡在一起。
陸天騏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夏禹北……
夏禹北看着陸天騏不正常的神色,問說:「兄弟你沒事吧?你這臉色怎麼看起來陰沉沉的?」
陸天騏望着夏禹北,做了一個決定,張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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