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豪門誘寵,痴纏天價前妻最新章節!
豪門誘寵,痴纏天價前妻,再胡鬧,我就在這裏要了你。
蘇曼不知道那杯酒里到底被他摻雜了什麼,只覺得下肚之後割裂喉管般的沖人,體內的燥熱一浪高過一浪,她難耐的扭動着身子,身體往後仰着,企圖更緊密的貼合在他的身體上,而雙手更是無意識的在胸前亂撫,不小心又蹭掉了一顆紐扣。舒睍蓴璩
忽的,肩上一暖,是他脫了身上的西裝蓋在她身上。
然,此刻所有外來的溫度都讓她抗拒,她的身體已經夠熱了,毫不懷疑會焚燒掉身上的衣物,包括他的。
她伸手去扯外套,被他強行按住了手,又將外套往上拉了拉,蓋住她半裸春光的胸部,而後抱起她,快步往外走。
在酒店外找到停在路邊的路虎,他先是打開副駕的門抱她坐進去,自己再坐進駕駛座里,瞟一眼身旁難受得滿臉潮紅的女人,他眸色一暗,抬手發動了引擎,以較緩的速度行駛在路上燧。
擔心她上身被勒着會不舒服,所以沒給她系安全帶,四面車窗全部敞開,掠進的冷空氣扑打在她臉上,她貪婪的趴在車窗,任冷風更多的吹進來,以便吹散身體灼燙的溫度。
此時她才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的原因。
她向來不勝酒力,夏瀾輝的那杯酒度數本就純,她喝了半杯後覺得頭暈腦脹,直到沈旻強行給她灌下那杯酒後,她的身體才開始升溫,觸手貼在皮膚上,儘是從毛孔里浸出的冷汗楱。
也就是說,是沈旻的那杯酒有問題,更何況,他當着她的面把一顆白色的藥丸扔了進去,而那是什麼東西,她大致也能猜到了。
她驟然轉身,看向身旁沉着冷靜開車的沈旻,他半邊臉被一片陰影覆下,看不真切臉上的表情,窗外掠過的細碎燈光每每打在他臉上,不消片刻,又暗淡下去。
這般的沉穩與她不停的在位置上動來動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多看他一眼,心裏的懷疑就多一分,直至完全相信是他有意圖的灌她喝酒。
想到此,她雙手撐在椅背上,借着力爬起,忽的往他身上撲去。
沈旻心裏一驚,忙騰出一隻手接住她,她便順着他胳膊的力道,整個人爬到他的身上,阻擋了前面的視線,他驟然低斥:「曼曼,別鬧,我在開車。」
蘇曼質問:「說,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東西?」
他不語,雙眸攫住她,托在她後背的手往下一按,再將她的腿分開,讓她呈跨坐的姿勢,剛好騰出了他眼前的視野,才說:「你都已經看見了,怎麼還問。」
果然是他!
她的猜測一點沒錯,又聽他親口承認了,心裏募的氣不打一處來,攀着他的肩膀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沈旻沒有阻止,他將車速放勻,緩緩的停在路邊,再將車窗的黑幕拉上,而扣子已經被她解到了第四顆,他將她肩膀扶起,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她臉上的表情幾近迷醉,鼻息里儘是她近在咫尺的體香和汗水的味道。
吻,便是因她這般撩人的媚態而落下。
他從來不會避諱和她之間的親密,此時更不會,唇一碰到她的便加深了這個吻,雙手伸進外套掌住她的纖腰,微燙的掌心在她身上愛/撫。
吻到深處,下唇的痛意令他驟然回神,稍稍退離開她的唇,舌尖舔了舔嘴角,才知道被她咬出了一條小口。
「如果你再鬧,我就在這裏要了你。」他的聲音自兩人貼合的唇間溢出,邊說,邊在她唇上親吻。
蘇曼並不想推開他,但又拗不過心裏明明知道是他下的藥這一觀點,怕這麼吻下去真的會在大馬路上演真人騷,縱使她再難受,也不想被人觀賞,才會一口狠咬在他下唇。
她撐開醉意的雙眸,狠瞪一眼,雙手揪住他胸前敞開的兩邊襯衫,將他的臉又往下拉近一些,怒聲道:「你這個無恥的男人,怎麼可以做那種下/流的事。」
她指的是那杯酒里下的東西,可這話聽在他耳里,又是另一種意思,當即一口含住她的唇,不由分說的便是一記法式長吻,
「你再胡鬧,我會做出更下/流的事情。」他的手從她敞開的衣領鑽進去,指尖推開了軟綿的胸罩,毫不費力的掌住了半邊渾圓,啞聲開口:「是乖乖的待着不動,還是讓就在這裏要你,自己選。」
她滿臉潮紅,被他的手撩撥得很舒服,卻又不甘就這麼讓他得逞,身體往後瑟縮,企圖躲開他的手,後背卻挨到方向盤上,再也避無可避,刺耳的喇叭聲在狹窄的車內乍響,她驚了一跳,視線往外掃去,窗外車流不息,每一輛經過的車主人都往這邊投來一眼。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外面的人根本看不進來。
她被那些虛無的視線激得渾身瑟縮,不敢再動,雙眼發狠的瞪着他,無聲的咒罵:「流/氓。」
見狀,沈旻將她拉回身前,將她的小腦袋往胸前按,又把剛才滑落的外套撿起,披在她身上。
「是不是不鬧了?」
她不語,兩手揪緊了他的衣角。
他也不再問,一腳踩下的離合器。
這次,他將車速提到了最大,精湛的車技超過前方一輛輛的車,絲毫不顧身後傳來的罵聲和被路邊的監控拍下,只一心將她帶回家裏。
車開了十分鐘,距離家還有一段路程,蘇曼已經支撐不住體內冒出的欲/望,坐在他懷裏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沈旻也不比她好上多少,下身早已被她蹭得起了反應,索性便將車停在一處高檔酒店外,將她橫抱出去,用外套罩住她半邊臉。
快速的開好一間房後,他抱她進去,用腳勾上了門,將她放進房間中央寬大的床里。
「頭好暈......」
下墜時天旋地轉的眩暈感迫使她的手還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而他順着她下墜的速度覆在她身上。
「暈麼,都是你自己活該,膽子那麼大,竟敢喝別的男人遞給你的酒。」
他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狠心離開了她,站在床邊深深的凝望了她幾眼,轉身往浴室里走去。
蘇曼側躺在床上,雙手在胸前彎曲成匪夷所思的形狀,兩隻腳無措的在床上蹬來蹬去,本就極短的裙擺在她激烈的動作下撩到了腰際,而身上褪去外套,本就單薄的斜肩紡紗裙被汗水浸濕後,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她曲線誘人的身材。
胸前的三顆紐扣完全被解開,斜肩吊帶被扯下,大露出胸前的春光。
很熱,指尖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滾燙灼人,身體更像是處在一團棉花上,癱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迫使她雙手揪緊身下凌亂的床單。
浴室門劃開的聲音驟然響起,蘇曼睜開迷濛的雙眼,一片朦朧中,一道偉岸的身影正從容的向她走來。
沈旻身上僅圍了一條浴巾,未擦乾的水珠自肩膀緩慢往下,流淌過他胸前蜜色的肌膚,蘇曼的視線跟隨一路蜿蜒的水痕直達他小腹的位置,當目光觸及被掩蓋在浴巾下的某一處時,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
然,隨之而來的羞愧和恥辱感激起了她的憤怒,在他走近時,她掙扎着從床上起來撲向他,切齒的低吼:「沈旻,你這個下賤男人!居然給我下藥!」
他用一隻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隔着束縛緩慢的揉/捏,諱莫如深的眸子居高臨下的俯視她,黑如曜石的眸瞳深處,藏着一抹隱忍。
他的本意就是讓蘇曼誤會是他在酒里動了手腳,而不是夏瀾輝。
她初入職場,商場上很多的骯髒手段還不熟悉,更沒有經歷過,倘若這麼快就讓她揭開了這層醜惡的面紗,對她未來的心理並沒有好處,蒙上塵灰的心再怎麼淨化也回復不到之前的乾淨。
因此,他故意當着她的面往酒里丟東西,讓她把下春/藥這一罪責怪在他身上。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卻並不高興,反而得故作不在意。
「寶貝,不用這麼急不可耐的撲向我,夜還長。」低沉沙啞的嗓音噙着一抹玩味,饒有興致的逗弄她已經有了反應的身體。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4.03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