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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空蕩蕩的,習慣了房間有另一個人的氣息,習慣了床上有另一個人的陪伴,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她使終覺得被子怎麼也捂不暖。
本來今天她是要跟小雪與小嬋商議事情的,只是一大早皇后就派人來接她進宮。
有段時間沒有見過母后了,荷花也怪想念, 就令人去通知兩人,今天不能見面了。
荷花坐在鏡子前,準備打扮一番進宮去,可是看到了額頭上的傷痕,這個傷痕可不能讓母后知道,她對落音說道:「給我梳個能遮住傷痕的髮髻。」
落音知道她的意思,連忙答應一聲後開始給她梳發。
不一會一個俏皮又略帶端莊的髮型出來了,落音給她梳了一個百合髻,將所有的頭髮梳成兩股盤旋在頭頂上,額前與一般的百合髻不同,落音從她額前分出一小股頭髮,編成一個花型,然後沿着花型插進一個荷花型的髮簪。
剛好將她額前的痕跡給遮住,而且這個髮型荷花也很喜歡,特別是那個荷花型的髮簪,她伸手在手面摸了摸,贊道:「小音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落音連忙拍馬屁道:「是公主長得好看,所以怎麼打扮都那麼美。」
荷花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轉了一圈,說道:「走吧,進宮去」
荷花坐上了皇后派來的轎子進了皇宮。
皇后今天特意叫她過來是因為駙馬剛離開,她怕荷花傷心,想安慰安慰荷花,哪個新婚的妻子願意見到自己的相公離開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荷花進宮就直接去了鳳儀宮,一到宮門就立刻被等宮女領進殿內,一位端莊富貴的中年美婦坐在正中間。
「參見母后」「參見皇后娘娘。」荷花領着落音落霜給皇后請安。
「起來吧,舒兒快到母后這兒來」皇后叫過荷花,然後又對其他宮女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娘娘。」所有的人都出了鳳儀宮,只有荷花與皇后獨處。
皇后上下打量着荷花,荷花心裏一陣緊張,還以為她發現了額頭上的傷痕。
還好皇后只是笑道:「今天的髮型倒是別致,我的舒兒是越來越好看了。」
荷花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平時也認為自己很美,不過聽皇后這麼說,反而臉紅,不知道為什麼。她摸摸額前,感到那裏沒有什麼疼痛感才放下心來,笑道:「這都是小音的功勞。」
「那丫頭的手藝越來越越好。」皇后笑道。
「嗯。」荷花點點頭,她是真的很佩服落音,誰讓她自己根本不會梳這麼複雜的頭髮,到目前為止,她還停留在馬尾辮的階段。
皇后握住荷花的手,輕輕地拍了拍,「一轉眼你都成親了,母后真是感到自己老了。」
「母后才一點也不老,我們兩人在一起,別人肯定認為我們是兩姐妹呢!」荷花說道。
「呵呵呵」皇后笑起來 ,「瞎說什麼。」雖然這樣說,不過心裏聽着還是很受用的,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永遠年輕貌美!
荷化陪着笑,「我說的是實話,母后出去問問任何人,他們肯定也是這樣認為的,要不是母后,我哪能長這麼漂亮!」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皇后看到荷花如此開朗欣慰極了,不愧是她的女兒,不像一般兒子那樣哭哭啼啼,她說道:「看到你這樣母后就放心了。」
皇后派人來請她進宮,荷花就知道了她的目的,她是怕吳家帆走了自己會難過,「母后,兒臣知道這是小寶做出的決定,兒臣會支持他,我會在這裏等他回來的。」
「真是堅強的孩子。」皇后說道。
荷花笑道:「母后不用擔心,我也不會一直消沉下去,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說起來我的兩個好朋友跟我一樣,最重要的人都去了戰場,我們可以相互鼓勵,一起完成自己的事。」
「是嗎,真是太好了,你總算有好朋友了,以前在宮裏你總是一人呆着,母后看了就難過,不知道是什麼人?」皇后問道。
荷花說道:「母后都見過她們倆,一個是丁丞相的女兒丁曼雪,她與兒臣在濟縣建立了深厚的友情,還有柳月嬋啊,還是您介紹我們認識的。」
皇后一聽放下心來,她還怕是哪些想攀龍附鳳的人呢,聽到這兩人的名字就沒什麼擔心的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多去找她們解悶,對了,你說有很多事要做?」
荷花點點頭,笑道:「我準備大刀闊斧地擴大生意了,事情當然多了?」
皇后苦口婆心「你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趕緊生個孩子,可惜駙馬現在不在京城,哎!」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荷花乾巴巴地笑兩聲。
皇后看了她半晌,「你們都成親兩個多月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是駙馬不行?」
荷花哭笑不得,如果讓吳家帆聽到,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感想,竟然被人質疑不行。
「母后,我們還小,孩子遲早會有的。」
皇后白了她一眼,「在這裏,什麼都沒有孩子還得有保障,難道你婆婆都沒有催過你。」
喂,您可是高雅端莊的皇后,不要做出翻白眼這樣有損氣質的動作行不行,荷花簡單無語了,為什麼每個人都要她生孩子呢,在現代她還是高中生啊!
「額,這個催也沒用啊,現在我一個又生不成。」
皇后想想也是,只好作罷,希望駙馬趕緊回來,與荷花生個孩子。
與皇后繼續閒聊,突然荷花想到華宜的事情,她問道:「母后,珍妃來找您談過華宜的婚事對嗎?」
皇后點點頭。「華宜年紀確實大了,她的婚事恐怕不大容易,很多世家的男子就已有了正妻,如果是找一般的官僚子弟,恐怕珍妃也不同意。」
荷花也覺得如此,華宜比她年紀要大,過了今天都滿十八了。而天羅國的人一般十六歲就成親,再大一點也差不多是十八歲了,如果早一點談論婚事的話,她還是很好找夫家,畢竟她是一國的公主,可是現在正在打仗,沒有人會去管她。
如果等戰事結束恐怕她就成老姑娘了,雖然在荷花心裏覺得一點也不老。
「那珍妃來找母后是想讓您來主持華宜的婚事嗎?」
皇說道:「沒錯,現在與華宜身份匹配,年紀相符,又沒有成親的世家子中只有許老將軍的孫子許世傑了。」
「皇上會同意嗎?」荷花問,記得皇上不大喜歡世家子弟與皇室相結合。
「所以珍妃來找我,我還不知道她的目的嗎,就是想與將軍府搭上關係。」皇后不屑地說道。
這也是皇上不喜歡世家子弟與皇室相結合的最重要的原因了,珍妃育有一皇子,她肯定是想為自己的兒子找個好靠山,雖然她近幾年沒有什麼大動作,不過皇后是不會放鬆警剔的。
荷花鬆了一口氣,生怕皇后答應了珍妃的要求,荷花是不知道這些個彎彎道路道,反正她回宮的時候沒遇到太多像電視劇里的那些宮斗。
「母后不答應是對的,公宜哪裏配得上許世傑。」
皇后笑道:「難不成你還不同意別人成親了,別以為母后不知道許世傑喜歡你。」
荷花嬌嗲道:「母后,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的一個朋友喜歡許世傑,我看得出來許世傑對她也有好感,正是因為他對我的情意,我越發希望他能找個好姑娘過一輩子。」
「原來是這樣,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要不要母后幫一把。」皇后所謂的幫忙是賜婚,這樣一來,珍妃也就死心了。
荷花搖搖頭,「您不知道許世傑的脾氣,他一點也不喜歡別人強加上的感覺,其實我說的姑娘就是柳月嬋,柳府與許府本來就準備議親,不過是許世傑的反抗才鬧成這樣,不過現在兩人平常相處反而更好些。相信等許世傑回京後會明白小嬋的心意的。」
「原來是她,那倒是不錯的。」皇后說道。
「嗯,小嬋現在和小雪一起在我那裏工作,我們準備要大幹一場了。」荷花說道。
皇后不可思議地望着她,「你們三個女孩子能行嗎?要知道這世道會說三道四的,你們會被人撮脊梁骨的。」
「那是因為別人在嫉妒。」荷花不屑地說道。
雖然被女兒的言論震了一會,不過只要她開心怎麼都好,反正駙馬的家人也不敢怎麼樣。
荷花與皇后說得差不多了,皇上才姍姍來遲。
荷花發現皇上最近瘦了很多,而且眼部很浮腫,可見有好些天沒睡好覺了。
荷花扶着皇上坐下,「父皇,您最近別太辛苦了,保重龍體最重要。」
「還是舒兒最貼心了。」皇上坐下後說道,只從荷花回門後就沒有見過她了,每次荷花進宮也是與皇后相處,他實在是太忙,今天是剛剛放下奏摺趕過來的。
「兒臣不能為父皇分憂,只能心裏默默祈禱父皇母后身體安康了。」荷花說道。
皇上看着荷花,自覺有些對不住她,因為他將女兒的相公派到了那麼危險的地方。「你有沒有怪父皇?」
荷花奇怪地看着他。「兒臣幹嘛要怪您啊!」
「駙馬的事。」
荷花笑道:「這個是他自己做的決定,怎麼也怪不到父皇頭上,而且父皇為了萬民着想,就算真的派他去戰場也是有原因的。」
皇上再次感嘆有女如此實在欣慰,又覺得此女若是男子必將不同凡響,生為女子實在可惜。
皇上只在此停留片刻就離開了,他的摺子堆積如山。
隨後荷花也離開了鳳儀宮,出宮的時候竟然看到了華宜公主,只見她看到荷花,眼睛一亮,笑得像朵菊花似的扭着腰肢往荷花這裏走來。
荷花直覺渾身一哆嗦,事出反常必有妖,壓低了頭裝作沒看見一樣快步出了皇宮。
回到公主府,就有人來報駙馬寫了一封信回來給公主。
荷花沒想到他一出京就往家裏寫信,笑道:「信呢?」
下人小心地說道:「被老夫人拿去了。」
荷花一愣,只好往張氏所在敬德院走去。
來到敬德院,下人都往荷花行禮,被她揮退了,她進來的時候張氏正拿着信,可是她看不懂,只好讓一個認字的侍女讀給她聽,此時正皺着眉頭信上的內容。
荷花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部分,明顯這是一封寫給她的信,而張氏卻讓人在這裏宣讀,荷花非常不高興,沉下臉。
正在結結巴巴讀着信的侍女見公主進來趕緊跪下,她本來不想讀的,她跟老夫人說過信是寫給公主的,可是老夫人非要她念,她也沒辦法。
荷花沉聲說道:「這封信冒似駙馬寫給本公主的。」這是她第一次嚴厲地在張氏面前說本公主三個字。
張氏生氣道:「小寶是我兒子,他寫的東西我看看不行嗎?」
「哼」荷花冷哼一聲,「可他是寫給本公主的,沒有本公訴批准誰敢看。」
如此嚴肅的話語,此時荷花不像平時那樣和善,渾身散發着上位者的氣度,讓張氏有些站立不住。「你怎麼這麼對自己的婆婆。」
「首先我是公主,然後才是您的媳婦。」荷花說道,也不去管張氏的臉色,盯着跪在地上的侍女。
「你是誰的奴才知道嗎,在這個公主府一切都要聽本公主的,你是不將本公主放在眼裏嗎?本公主的東西你也敢隨便看?」
侍女不停地磕頭求饒。「公主饒命,是老夫人要奴婢念的,奴婢也不想的。」
「哼,本公主不想聽什麼藉口,來人啊把她帶下去」
聽到荷花的聲音,很快就有人進來要帶走侍女,侍女不停地求饒。張氏看不過去,她可是服侍自己好幾個月的侍女。「她又沒犯什麼錯,用得着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凡事對本公主無理的奴才,本公主都能隨意處置,甚至要她的命。」荷花說道,雖然她沒想過要她的命,不過這些個奴才見她好說話,確實有些過了,都不知道誰才是這裏的主人,這是殺雞儆猴。
「公主饒命」侍女一聽要她的命不停地哭喊,不住地磕頭求饒。
張氏也是嚇了一跳,她現在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只得放下身段。「不過是看一封信罷了,用不着要人性命,公主就放過她吧,我以後都不會隨便動你的東西。」
荷花見好就收,也沒真想要人命,揮了揮手「不要她的命也行,不過這種奴婢我公主府可不敢請,從今開始趕出公主府。」
來人趕緊將人揮了下去,侍女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很遠,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了。
荷花看向張氏,張氏在她的目光下不敢直視,小心地撇過頭。
荷花向前走幾步,張氏緊張地退了幾步,荷花來到地上,撿起剛剛侍女掉在地上的信。
「娘,我只是拿自己的東西,希望沒有打撈到您,馬上會有新的侍女來服侍您。」
等荷花出去,張氏才感覺虛脫地坐到地上,剛才她感到荷花像變了一個人,這就是身為公主的威儀嗎,自從荷花成為她的媳婦,對她也很好後,她就覺得公主也沒什麼了,現在她又有了那種壓迫感。
吳山聽到消息的時候趕回敬德院,見老伴坐在地上,連忙扶她起來,有些心疼又有些埋怨道:「你幹嘛要動荷花的東西,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她是公主,你偏不聽,她是仁慈,你還將她當成當初的小媳婦呢,她可是握有生殺大權的人。」
張氏點點頭。「我以後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你沒看到她剛才的樣子,真嚇人。」
之後幾天張氏果然很少出現在荷花面前,吃飯的時候也不跟荷花說話在,荷花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哎!
好在這幾天的生意開展的不錯,她決定讓趙力回京一趟,不管怎樣也要具體了解一下濟縣的情況,只是從信上根本不可能了解到。
而在京城,漸漸開了不少店,荷花決定普及到老百姓的生活中去。有賣生活用品的,也有賣布料的。
她的想法是讓趙力回京,商討一下更廣泛的生意之路,她可不想局限於京城這塊地方,目前為止,她的生意集中在濟縣周邊,京城,還有洛縣。
濟縣曾經是一個崩塌的城鎮,荷花在那裏的經營使得那裏產生了一個商業鏈,目前那裏出產的物資已經超出之前找到的合作商了。
從經前一個月賺五六千兩,到現在一個月賺五六萬兩,是荷花現在最大的經濟來源,她決定靠這些來打通濟縣,京城與洛縣的商業通道,將她的生意慢慢地遍佈到全國。
當她的宏偉願望一出,立馬得到了丁曼雪與柳月嬋的大力支持,不管能不能成功,她們都想去試一試。
不過丁曼雪擔憂地問道「如果趙力回京了不願再去濟縣怎麼辦?」
荷花看看兩人期待的眼神拍拍她們的肩膀,「到時就靠各位努力地說服他了,男人可不能總給人當侍衛,稱霸商場才是王道。」
丁曼雪與柳月嬋無語之及。
一直忙碌着開拓生意上的事,荷花整天往外跑,張氏翻了不少白眼,當然不敢當着荷花的面翻。
這天,荷花正在與丁曼雪一起查看她們新開的布莊情況。
就目前來說,她們的布料與其他布莊沒有什麼差別,而且其他很多布莊都是在京城做過很久,早就有了一定的影響,像她們的新店無法很快的站住腳步,她們只好想對策。
丁曼雪的提議地降低價格,柳月嬋不同意,她說「我們的布料是上好的布料,成本本來就很貴,如果再降價會賺不到錢的,而且這次降了價,以後就很難回復價格,這樣不划算。」
沒辦法,荷花只好與丁曼雪一起視察了,先去了別人家的布莊,那裏的布料與我們的差別確實不大,可是生意卻比我們的好,大都是老顧客了,新店根本就沒有一點名氣。
店裏很冷清,丁曼雪有些氣餒,荷花說道:「你還記得我們在濟縣做的繡品嗎?」
丁曼雪點頭「當然記得,但是我們現在是賣布啊!」
荷花笑道:「我知道,我是說我可以設計出漂亮的衣服樣式掛在店裏,先吸引一批客人進來,往後經常設計些樣式擺在店裏,總有人會喜歡的。」
有道理,丁曼雪覺得她雖然不會刺繡,不過教給別人繡的東西卻很好看,真是一個怪人。
有了對策她們覺得輕鬆不少,荷花會負責畫出圖案,由柳月嬋做出來。
回到府里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實在是今天想出了辦法太高興了。
荷花剛走到大廳,不知為何覺得頭有些暈,落霜跟在後面,看到荷花晃了幾下才站穩,趕緊扶上去,擔心道:「公主,您最近太累了,要不然休息一天吧!」
荷花搖搖頭,「不用了,我能有什麼事?對了,今天駙馬來信了沒有?」
「沒有」落霜回道。
現在許老將軍的隊伍應該快到邊境了,想來他不方便往家裏寄信,前天收到他的信就說了,馬上就快到軍營了。
到了軍營後荷花就可以送信過去了,這前隊伍一直在行走,根本無法送行,現在知道目的地就好多了。
被子還是感到涼,荷花睡在床上想,小寶,我想你了。
第二天一早荷花就起床,天氣好冷,真不想起床,嗚!
與大家一起吃早飯,今天非常沒有食慾,吃了幾口就放下來,出了公主府。
下午的時候,公主府里一片兵荒馬亂,她們的公主暈倒了,被人送回來。
荷花很倒霉,本來好好的突然一陣頭暈就沒了知覺,等被丁曼雪她們送到公主府的時候才清醒過來。
馬上有人請了御醫進公主府。
雖然荷花不認為是什麼大事,可能就是一般的貧血罷了,不用搞得那麼嚇人!
御醫為她把過脈後站起來向她拱手道賀,「恭喜公主,賀喜公主,您有了。」
「有了?」荷花反應不過來。
他點點頭「已經一個半月了。」
荷花無語望天,她那么小心,竟然還是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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