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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新帝大婚,最發愁和最忙的還是禮部一應官員。
畢竟往上數還真不曾有過女帝迎娶男後的先例,這一應禮法自然也不能遵循舊例,禮部尚書接到欽天監算到的婚期,差點愁白了頭髮。
青魚在賜婚聖旨降下後也挺想知道相國府的反應。
她倒是想見一見這未來女婿,又想着於禮不合,也只好按捺下這個心思。
次日,聘禮送入相國府。
相國夫人料想過皇家聘禮不會少,為此還特意緊急騰出一個院子來安置,但也沒想到這份聘禮還能豐厚到這個份上。
騰出的院子已經裝得滿滿當當,還有源源不斷的聘禮被套了喜慶紅袍的黑龍衛一波波往府里抬。
她只好又趕緊把隔壁的院子也給騰出來,這才勉強放下。
回頭就見小兒子坐在其中一個紅漆箱子上,正興致勃勃地翻着聘禮單子。
一時間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只不過看着這般豐厚的聘禮,相國夫人心頭的憂慮也消減了不少。
畢竟聘禮越是豐厚,就越能證明宮中那位對小兒子的看重。
不是她捨不得小兒子,實在是聖上給得太多了!
哪怕是入宮為後,也算大婚,要是平常女兒家,在大婚前就會有不少的閨中好友和姐妹前來添妝。
顧時溪倒也有不少玩得不錯的好兄弟,在知道好兄弟要嫁到宮裏去,沒一個不是心情複雜的。眼見宮裏已經大張旗鼓抬了聘禮,就在想要不要給自家兄弟添妝。
只不過這事,怎麼聽怎麼彆扭。
思來想去,也不能沒有半點表示,索性還是備了份添妝禮,交給身邊親近的長隨送到了相國府。
顧時溪接到好友派人送來的添妝禮,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扭頭看向一臉複雜看着那些添妝禮的自家大哥,「大哥,我要是嫁到宮裏,那是不是就不能經常出宮了?」
相國府大公子顧時維看着弟弟的表情頗有些一言難盡,「你不會直到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吧?」
然而弟弟的表情告訴他:這小子還真是剛剛才想到。
顧時維嘆口氣,「那你想想,先帝的皇后和嬪妃,進了宮之後還有出宮的嗎?」
顧時溪肩膀一塌,整個人都不好了。
顧時維想了想,決定還是要安慰一下弟弟,剛準備開口,就見對方眼睛一亮,「哥,你說等進了宮,我是不是能給聖上推薦幾個我兄弟,長得好的。」
顧時維聽得眼前一黑,咽下一口老血,「我勸你最好不要。」
「為什麼?」
「會被打死!」
欽天監摸清楚當今的心思,算的自然是最近的吉日,婚期轉眼便倒了。
大婚前一晚,相國夫人好不容易等到夫君下值,草草用過晚飯後,扔給他一本用帕子包着的書冊,「老爺去溪兒院裏囑咐一聲吧。」
顧相國把帕子掀開一角,只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老臉漲得通紅。
這嫁兒和嫁女,他跟夫人的職責,也跟着掉了個個。
最後也只能把書冊往懷裏一揣,認命去了小兒子院子。
要說顧時溪雖然先前還能接受良好,但真到了這一天,還是有些緊張地睡不着覺。
聽下人說父親來了,忙一個骨碌爬起來。
顧相國三步並作兩步進了小兒子寢房,揮退下人,還親手關上了門。
顧時溪被他爹這一番操作看得傻了眼,「父親?」
「你娘提醒我過來,囑咐你一些事。別起了就在床上坐着吧。」說着自己也坐到了床沿上。
在兒子好奇不解的目光下,慢吞吞把書冊拿出來,往前一遞,「你先看看這個。」
顧時溪好奇接過,隨手一翻,看清楚上面的突然,耳根子就是一燙。
顧相國這會好歹冷靜了些,看着小兒子面紅耳赤的模樣心頭一酸,斟酌了下言語,還是輕咳一聲叮囑道:「這書你今個就好好看着,聖上的性子強勢,騎射武功也樣樣精通,不輸男兒,你萬不可把她當尋常女子看待,你見過便知。另,這種事雖說男子主動多一些,但也有女子主動,務必好好觀摩,切不可惹了聖上的興致。」
「爹,您別說了。」他頭頂快要冒煙了!
*
同一時間。
皇帝寢宮。
料想後宮裏的那位太后不會對這件事盡心,青魚白日便進了宮。
幫忙張羅好新房的一應佈置,已然便到了晚上。
留下陪着女兒用了晚膳後,她便拿出了進宮前就準備好的秘密武器。
「娘囑咐你一些事······」
青魚雖然沒有實踐過,但她經歷了好幾世信息大爆炸的現代,說起這種事一樣能頭頭是道。
母女倆說了快半個時辰,她這才留下難得臉紅的周元宸,施施然回了偏殿歇下。
*
皇帝大婚,其禮儀繁瑣程度,連青魚這個只需要觀禮的都累得不行。
等把迎進宮中的皇夫送入新房寢宮,青魚這才功成身退。
孩子的終身大事總算有着落了。
入夜。
皇宮也是有酒宴的,不過宗室中沒人敢灌他們這位聖上的酒。
但擋不住周元宸自個挺高興,多喝了兩杯,這才離了酒宴,趕去娘親給她親手佈置的新房。
宮中一片火紅,用作新房的寢宮就更是瀰漫在一片喜慶大紅中。
因着嫁進來的是皇夫,陪送過來的下人自然好用宮女,是以這會在殿內伺候的都是一些同樣着紅袍的清秀小廝和安排過來的太監。
遠遠見着聖上,匆忙跪了一地。
內殿蓋着紅蓋頭的顧時溪聽着外頭的請安聲,下意識緊了緊手裏緊握着的玉蘋果。
緊接着就聽見一道清潤又威嚴的女子聲音傳進來,「都退下。」
顧時溪凝神聽着走在厚厚紅氈地毯上的腳步聲,最後停在他面前。
他垂了垂眼,就見一雙玄色繡金龍的靴子,停在他眼底。
然後眼前朦朦朧朧的紅色光影被人掀開,殿內有些過於明亮的光線照進來,讓他下意識地眯了眯眼。
等適應了光線,他把視線從面前紅色喜袍慢慢往上移,最後對上一雙含笑的眼。
不過在看清楚面前人的真容後,他腦子登時一空,差點把手裏攥了一天的玉蘋果給扔出去。
「不,不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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