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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名只一天,截止到酉時正,一共招到八百六十一人。
剩下沒能在規定時間趕來的,只得一句話:關註明年的招生通知。
這八百六十一人,現在也不是正式的學生,他們會有一個月的考核時間,最後只會留下態度足夠認真刻苦,並對醫術有一定天賦的。
達不到要求的,只有一張勸退通知單。
開學的第一天,在醫學院最大的佔地最大的大講堂內,青魚跟在座的所有人都明明白白說了她的要求。
也算是給這些人敲響了一道警鐘,並非是成功報名,便後顧無憂。
學院不養閒人。想留下,沒那麼簡單。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那道可能還沒有自己年紀大的少女。
對方是院長,一位年紀並不大的少女。
沒人敢輕視。
不過青魚到底還是有些不滿意的。
無他,來報名的女子太少了,而且年齡普遍都不大、
她心裏也清楚,年紀更大些的已經嫁人相夫教子了。
古代之所以結婚年齡這么小,青魚心裏也清楚原因。
百姓壽數不長,想要發展人口,那就只能儘可能往多了生。
這也就讓古代女子最大的作用變成了嫁人添丁延續香火。
想要有所改變,她這也才是第一步。
青魚心下嘆口氣不再多想。
慢慢來吧。
*
「最開始我只是想當個大夫,把原身父親留下的醫術鑽研出來,沒想到一步步居然走到了這一步。」
「你現在也是個大夫。」
青魚聽得一愣,目光落在坐在她對面的青梧臉上,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睛,驀地明白了她這句話的含義。
頓時忍不住勾唇一笑。
「是啊,我現在也還是個大夫。」
只不過,她以前只治人身體上的病症,現在不止治人身體上的病症了,她還在嘗試着改變讓她覺得不妥的現狀。
等到學院一切走上正軌,年關也將近。
雖然揚州距離京城近千里之遙,揚州總指揮府依舊跟往年一樣送來了不少年禮。
京城這邊,青梧,閔太醫也都有派人送來。
青魚一直忙着學院那邊的事,年禮一事都拋在腦後去了,一應都交給了陸回和方與卿接待,盛芳蘭到底出身大家,也在一旁協助。
等全都回禮結束,她才過問了一句,聽完稟報後點了點頭,「辦得不錯。」
讓陸回和方與卿自去忙,她只留下了盛芳蘭。
「你可願去醫學院謀一份差事?」
盛芳蘭:「求之不得。」
於是,她就成了大燕醫學院藏書閣的館長,主管書卷租借事宜。
*
於橋來京城安頓下來後,就在青魚的投資下又開了一間鋪子。
也不單賣零零碎碎的針頭線腦了,而是開起了一家布莊。
雇了幾位繡娘刺繡做衣,她自己磕磕絆絆邊學邊實踐,自己當上了自己店鋪的掌柜。
小花卷依舊是晴娘子幫忙照看着,不過她自己有時候也會帶着小花卷到店裏來玩。
有了自己的遭遇,再見過她們姑娘又是怎麼過自己的人生後,於橋就打定主意不再讓女兒當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長大後只能依附男人生存的人。
靠人不如靠己,從小做起。
現在孩子還小,先見見世面再說。
她是年前開業,聽了青魚的建議打算先用低價高質量吸引客戶,店裏的客人一天天的着實不少。
也是臨近過年的緣故,百姓操勞一年,也都願意給自己和家人買上一件新衣服穿。
店裏的夥計招待不過來,少不得要她親自上前招呼。
於橋這會剛招待了一位看樣子應該是小官吏的女眷,包好衣服收了銀子笑容滿面把人送走,就聽身後有人驚叫一聲,接着是人和掛衣服的架子嘩啦啦到底的聲音,連忙回頭看過去。
就見衣服布料堆下方埋着一個正在掙扎着要出來的人,因為動作幅度太大這會已經有好幾件衣服被扯皺了,連忙一邊抬腳上前一邊招呼不太忙的活計去收拾救人。
等把掛衣服的架子重新立起來,於橋聽見衣服底下男人的聲音,猶豫了下還是彎腰伸手去拉,「這位公子,可有什麼大礙?我……」
伴隨着面前站起身的男人把蒙住頭臉的最後一件衣服給扯開,於橋原本準備要說的話也頓時堵在了嗓子眼。
眼睛在眨眼間就紅了。
但不是激動的,而是痛恨的。
于楓楊把手裏的衣服往旁邊一甩,臉色又躁又難看。
他方才看這家鋪子買的衣服質量好又便宜,便想着買一身好過年的時候穿。
哪成想剛進來還沒來得及逛一逛看一看,就看到了一抹肖似亡妻的側影。心下控制不住一駭,腳下也跟着一個沒留意,就被旁邊的衣裳架子給絆倒了。
木頭柱子和掛在上面的布料衣物劈頭蓋臉砸下來,好一番出醜。
正要甩袖離開,就對上了面前把他拉起來的女子的臉。
要說方才是突然被嚇了一跳,那他現在就是活見鬼了。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於橋也沒想到她會這麼早就碰見于楓楊,被他這麼一問,對上他此刻被嚇得白得駭人的臉色,卻是突然冷靜下來了。
甚至還朝面前的人擠出了一抹笑來,「我是人是鬼,你不如猜猜看?」
這會已經是傍晚,冬天天黑得早,鋪子裏已經有些暗了,這麼笑落在于楓楊眼裏更是多了幾分鬼氣森森,頓時連探究都不敢,大叫一聲:「啊,鬼啊!」轉頭撥開擋路的人就朝鋪子大門狂奔出去。
於橋看着他狀似瘋癲的背影跑遠了,這才收了臉上的笑,走到櫃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平心靜氣。
晴娘子一直帶着小花卷在櫃枱後面玩,自然也看到了剛剛拿出鬧劇。
這會看人過來,不由小聲問道:「橋妹子,方才那人……」
兩人已經相處兩年多,都已經知曉對方的命運,於橋朝晴娘子點點頭:「就是他,只是沒想到這般快就遇見了。堂堂一個舉人,穿着一身洗得發白快脫線的袍子,居然光顧我的鋪子,看來他這日子過得真不怎麼好。」
之前姑娘跟她說的,到底沒有親眼所見更讓她覺得痛快。
「活該!」
等兩人回家,青魚也就知道了於橋和于楓楊已經打了個照面的事。
笑着挑了挑眉,「那他這個年,估計也過不好了。」
本以為已經死了的人居然重新出現在面前,要是還有心情過年,那她也要說一個服字。
於橋頓時眼睛一亮:「我怎麼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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