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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青魚就敏感察覺到海島內凝重的氣氛。
她故作不解,坐上來接的車輛後就朝開車的司機,同時也是別墅的保鏢問道:「島上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怎麼覺得島上的氣氛有些不對。」
來接人的司機跟青魚也算是老相識了,畢竟之前都是給『夫人』幹活的。
聞言沉着臉回道:「夫人前些天親自出島交易,沒想到中了對方的圈套,目前下落不明,聽說連其他分部都受到了攻擊現在已經失去控制。現在暗總領和夜總領也已經回了島上,這幾天一直在商量去尋找夫人下落,大家都懷疑對方的目的不僅僅是夫人,很可能針對的是我們整個組織。」
「什麼?」青魚一臉驚訝,甚至差點直接在車上站起身撞到腦袋,「這怎麼會?」
「對方很狡猾,而且動作很快,暗總領猜測很有可能組織內部已經有人背叛,現在組織內部也是人人自危。」
青魚保持着臉上的驚訝,心下點點頭。
可不嘛,背叛組織的人就坐在你身後呢親!
「月白,你是夫人最信任的下屬。夜總領讓我帶你回去後立刻去見他,辛苦了!」
「現在這個時候就算讓我去休息我也沒心情了。對了,有沒有找到可疑的人選?」
「還沒有。」司機搖了搖頭,猶豫了下還是多提醒了一聲,「月白,因為這一連番的變故,兩位總領的心情都不怎麼好,你要注意一些。」
青魚朝他感激地笑了笑,「好,謝謝你提醒。」
心裏卻在想着,要不要抓住這次找叛徒的機會再挑撥一撥。
自相殘殺好啊,省力的是她。
車開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別墅大門口。
只不過現在這棟純白色往常都是一塵不染的大別墅,現在地上多了一些拖行的血跡,就連台階牆面,都多了一些迸濺開來的血珠。
司機順着青魚的視線看過去,低聲解釋道:「有幾人疑似背叛組織,被夜總領親手打的。」
青魚從那些血跡上收回目光,「讓人清理安靜,夫人最愛乾淨了!」
司機一愣,面上多了幾分動容。
不怪夫人平日裏最是看重月白,月白也從未懷疑過夫人不會再回來。
從青魚登上直升機開始,一直到現在,一直都在監控後頭看着她一舉一動的兩人聞言也對視了一眼。
片刻後,穿着一身黑衣身上還帶着些許血腥味的夜總領沉聲道:「月白的嫌疑不大。」
跟他穿着正好相對的一身白衣的暗總領也輕點了點頭,「月白在登島之後就被摧毀了之前的記憶,這些年一直待在夫人身邊,論起親密程度怕是連咱們倆也有所不及。她有現在的位置都是夫人給的,我也想不到她會背叛的理由。」
聽見敲門聲傳來,兩人關掉了房間內的監控。
「進來!」
青魚沉着臉推門走進去,對上裏頭兩人看過來的目光,「夫人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是出去做了個任務,怎麼會……要是我當時跟在夫人身邊就好了……」
「月白,」夜總領打斷面前小姑娘止不住自責的話,「這件事我們誰都沒想到,怪只怪敵人太狡猾。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夫人下落,摸清敵人的目的,而不是一個勁的自責,自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夜總領您說得對,」青魚深吸一口氣,勉強鎮定下來,「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嗎?夫人對我那麼好,她就像是我的……哪怕讓我去死,只要夫人能平平安安回來!」
暗總領看着面前眼圈都忍不住紅了的小姑娘,嘆口氣伸手輕拍了拍她肩膀,「我們都明白你對夫人的感情,但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需要冷靜,才能想到更好的對策。對了,我記得你這次的任務是去偷一份研究資料?」
「嗯,」青魚點點頭,語氣堅定道,「我們一定能救夫人出來,到時候我要親自把資料交到她手上!」
「……也好!來,你剛回來,恐怕還有很多不清楚的,我們倆先跟你說下組織的現狀。」
良久,青魚從房間裏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後先進衛生間忍不住捂嘴笑了幾聲。
不得不說,雖然『夫人』殘疾,武力值也不高,但這個人在暗夜裏,確實是如同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
現在這根定海神針丟了,還是在始料未及之下突然就丟的,暗夜兩位總領雖然武力值很高,但也習慣了『夫人』領導着整個組織,統籌佈局,他們只需要執行就好。
她能看出來,這兩人雖然極力保持鎮定,還反過來安慰她要冷靜,但其實自己也沒好到哪去。
看來挑撥離間或許真的可行。
*
基地內第一個被青魚拿來開刀的,是在組織里有殺人魔稱號的天乩。
這人最愛干滅人滿門的事,喜歡從鮮血和受害人的喊叫中獲得刺激,也是青魚最看不慣的。
當然,她拿天乩開刀,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對方是殺害原主父親和繼母的兇手。
哪怕對方也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但這麼殘忍的方式,她能忍到現在也已經是極限了。
挑撥這種事,難度不大,尤其是又是在這麼個敏感的時候。
很快,別墅的大理石地磚上又多了一個人的血。
青魚照樣跟之前一樣看不慣這麼狼藉的場面,吩咐人把地面打掃乾淨,自告奮勇去處理地上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形物體。
夜總領對上青魚憤恨的表情,擺擺手,「處理乾淨些。」
組織里這些年來接手的委託那麼多,他哪裏還記得天璣曾經殺了面前這個小姑娘的父母。
要是『夫人』在的話,或許還能想起一二,這不是人不在了麼。
青魚的顧忌可以說幾乎沒有。
「我明白!」
帶着手套一路把人拖行到不遠處的沙發,青魚伸手捏住已經爬不起來的天乩下巴,「天乩,你想過自己最後的下場是這樣的嗎?」
「我,我沒,沒背叛組織。」
「我知道啊,」青魚撩開他糊了血的頭髮,對上髮絲後的那雙眼睛,突然彎唇一笑,「因為,真正背叛組織的那個人,是我啊。我的,仇人!」
已經疼到意識模糊的天乩瞬間雙目圓瞪,不等他再開口,青魚笑着,結果了他的性命。
拍拍手站起身,這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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