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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在花廳里親親我我,全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直到四姨太走進來,輕咳了幾聲,沈輕歡才羞澀的與靳敬驍分開。她臉上飛着些許紅暈,靳敬驍捏了一下她的手。
「我去外面等你。」
「嗯。」
沈輕歡輕輕應了聲,紅着臉看靳敬驍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里。
「你呀,不愛人家的時候要死要活不肯跟人家,愛人家的時候要死要活粘人家。這種性子呀,真是叫人又愛又恨,難怪少帥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你們倆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四姨太調侃得沈輕歡的臉愈加紅了。
「四姨娘盡會取笑我。」
四姨太上前,將手裏的東西交還給沈輕歡。她將手攤開,裏面是那根六芒星的鏈子。
「姨娘,這鏈子我也沒了用處。你拿去金器店溶了做件自己喜歡的物是吧。」
沈輕歡要送,四姨太不肯接。
「我幫你不是為了這些身外之物,輕玥四歲了,我見她一年大一年,我在老爺這又不受寵,所以我便全力幫你,算是投靠了你。將來希望你能幫輕玥謀個好前程。「
這才是四姨太的打算。沈家梅映雪一人獨大,幸虧幾位姨太太都沒有兒子,不然,能否平安長大都猶未可知。
「四姨娘放心,輕玥也是我的親妹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在家,你幫我多看着點阿爸,梅姨若有什麼不當之舉,立刻告訴我。」
沈輕歡算是在沈家收了個心腹了。她們又坐着說了會話,四姨太怎麼也不肯收那條項鍊,沈輕歡只能將它帶了回去。畢竟是猶太教的聖物,她也不適合配帶,只能着日找個人重新鍛造成別的金飾了。
出了沈府,外面的雪也停了。
這幾日,有冰雪消融的跡象,天氣也越發的往暖里走了。偶爾的飄雪亦是零星散漫,成不了氣候。
沈輕歡出來看見靳敬驍正站在車旁邊。他從離開沈府時天空還在下着小雪,此時,雪雖停了,他的肩膀上依舊落了幾片輕薄的雪花。
她伸手為他拂去,他卻握住了她的手。
「趕緊上車吧。別凍着了。」
靳敬驍脫下了身上的玄色大風氅,將沈輕歡緊緊包裹住,扶她一同上了後座。虞副官在前面開車,後視鏡里兩人恩愛的模樣直讓虞副官羨慕得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車沿着東華老街往左,天氣冷,虞副官抄了近道想快點到少帥府。小徑路面不平,車有些顛頗。沈輕歡抓緊了靳敬驍的衣襟,窩在他懷中甚是安心適意。
車內靜謐,她正想閉目養神,突然車身劇烈抖動了一下,靳敬驍的聲音沉沉的在頭頂響起。
「怎麼回事?」
話是對着虞副官說的。
「少帥,好像是車輪皮子有磨損。」
靳敬驍眉心微蹙,這輛斯第龐克車是新買不久的,而且車輪會不定期檢查,他之前那輛奧斯汀開了幾年也沒發生輪胎磨損的事。
「我下車看看?」
虞副官減速,沈輕歡明顯感覺靳敬驍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她渾身戒備,空氣中似乎有不尋常的味道,靳敬驍沉聲命令道:「繼續開,不要停。」
這種小徑兩邊都是厚厚的官牆,道路崎嶇不平,若是有人有心埋伏,停下來更容易壞事。
沈輕歡心裏並不輕鬆。靳敬驍人如其名,驍勇善戰。想要他命的人多如過江之鯽。
「你留把槍給我。」
她說完想收回,已經晚了。靳敬驍的目光果然帶着深邃,淡淡的向她掃了過來。沈輕歡心裏苦笑,完了。他從來沒告訴過自己他隨身帶着兩把槍。
估計除了他的副官沒人知道他這個習慣。這一世他還沒說,她便泄露了天機。好在靳敬驍神情古怪了幾秒後,便從腰間抽出一把烏洞洞的手槍。
「你知道怎麼用麼?」
他拿出槍,手把手教她怎樣上膛。她想說會,又怕自己暴露太多惹他懷疑。前世她生存環境惡劣,為了活下去,什麼事都干。包括學會用槍,不然,後來怎麼會讓人栽髒說殺了主人家的小姐呢。
沈輕歡任他握着自己的手,熟練的將子彈推了進去。
「待會見機行事。」
他對她沒有任何質疑,一舉一動都在護她周全。虞副官加大了馬力,結果,開出三百米不到,輪胎便讓人用槍指着打爆了。
「跳下去。」
靳敬驍一腳踹開了車門,拎着沈輕歡,幾乎同時將她扔出去了。沈輕歡在地上滾了兩圈,馬上爬起來,靳敬驍牽住了她的手,兩人拼命往前狂奔。
跑出十多米,身後便是一聲轟天巨響,車子爆炸,立時火光沖天,濃煙滾滾。沈輕歡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好半天聽不到任何聲音。
她只能從口形判斷靳敬驍說出口的話。此時,道路兩側突然衝出數名穿着棉衣,戴青帽的男子。人人手裏拿着槍,朝他們不斷的射擊。
靳敬驍將沈輕歡護在懷中,舉槍對着他們掃射。前世的沈輕歡見過這種場面,但不如今天激烈。衝進槍林彈雨之中,她才知道耳邊震耳欲聾的槍鳴不是兒戲。
子彈劃裂稀薄的冷空,射在地面彈起點點星火,有人中了彈,倒地哀鳴不止。靳敬驍一路護着沈輕歡,就怕子彈無眼,會傷到了她。
「少帥,你帶夫人先走吧。這裏我頂着。」
虞副官與靳敬驍並肩而行,他們倆似堵高牆,將沈輕歡保護得很好。
「你小心點。」
靳敬驍不敢戀戰,沈輕歡是他的軟肋,後方的漢子們越聚越多,這絕對是場早已預謀多時的暗殺。有人覺察靳敬驍想帶沈輕歡逃跑,一名胖子向同伴使眼色。
他們瞅准了空檔,雙雙對着靳敬驍舉槍,左右加擊。靳敬驍只能對付一個,沈輕歡本能的與他後背相依,同時舉起了手中握到發汗的槍。
「呯——呯——」
兩聲巨響過後,一股溫熱粘稠的液體向沈輕歡噴涌而出。伴隨着淋瀝鮮血的還有那飛濺而出的白花花的漿液。
靳敬驍旋身用風氅為沈輕歡檔去了大半。卻仍零星血漬落到了她的臉上和月牙白旗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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