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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散落了一地,301 的燈漆黑漆黑的,而302燈火通明。不斷可以聽見裏邊傳出來歡笑聲。還有難聽的歌聲,但卻很親切。
「有一個姑娘,她有一點任性她還有一點囂張……她的名字就叫阿誠」安潔操着不是特別流利的中文唱着還珠里的歌曲。只是詞稍作改動,唱的不是自己,是江誠。
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會唱這種歌曲呢。哈哈~
眾人都笑着,三個男生子看着他們的瘋狂,在一瓶喝着小酒。而那幾個好像都是喝多了的樣子,搖搖晃晃,欲墜的感覺。還在不斷的俯首弄姿地唱歌,跳着。自我感覺甚是良好。
安靜並沒有參加,就只是坐在地上不停地灌着酒,楊志華看在眼裏,沒有言語。
「來,碰一個!」蔡子然看着她們的興奮,對着其他坐在狄航的幾個喊道。「誒,安靜,你都不去啊?」
「算了吧,讓她們瘋瘋鬧鬧也好,我就喝點算了,看着也挺開心的」她苦笑着,臉上絲毫沒有什麼開心可言。有種被拋棄在世界之外的感覺。僅僅為那件事。
還有一件好呢令自己納悶的事情。楊志華為什麼對安潔那麼關心,相反對自己總是那麼冷冷冷淡淡的?這也是她抗拒安潔的一個重要原因。即使她跟自己的面容幾近相同。
「來,喝起!」幾人猛烈地撞擊着杯子,酒被高高地揚起來,在空中幾個迴旋,然後墜落,就像是一個絢爛的生命盛放後的隕落似的。是那麼的傷悲和感懷。
但是卻處在這樣的歡快里,顯得有點不合時宜,格格不入呢。
「莫姐姐。你唱吧。我和江誠一起給你伴舞!」安潔大聲地喊着。
「好啊好啊,唱些什麼呢?你說啊,安潔,只要你想到的我都可以唱得出來呢」她們好像一點都不困發,一個個像是剛剛充打了雞血似的,振奮極了。
「死了都要愛,怎樣?」安潔幾乎和江誠同時喊出這個名字,然後倆個人相視一笑,猛烈地抓着對方的手,狂握。
「道友啊道友!」
「哈哈……」眾人在下面笑得前俯後仰 的。
這可真是*裸的報復呢。剛才莫亭喊出的那個青藏高原確實嚇傻了江誠了。這次可是個絕好的回報的機會。腦子裏即可就漂浮起死了都要愛這個名字,那種聲嘶底里,就不信。莫亭不會害怕。
江誠得瑟地搖擺着,不斷地做着鬼臉。
莫亭也並沒有害怕,因為她的音域確實很高,這點楊志華是深有體會的。曾經跟她同台共唱,也倒是領教過一些。
「music!」莫亭開始慢慢地起范。那種帶着些憂鬱和滄桑的感覺一躍而起,在臉上寫滿了這些應該浮出的表情。她好像天生對音樂有一定的感知,和音樂的旋律能夠渾成天然地結合在一起。一起融合。
大家跟着那首歌的節奏,不停地搖擺着,只有安靜目光里閃爍着不明的情緒,看着大家地玩笑和開懷。
當莫亭正要高聲放歌。釋放自己積蓄的爆發力的時候,只聽樓下有個中年婦女的聲音「樓上的,安靜!」
安靜?……
「安靜。是在叫你嗎?她怎麼知道樓上有個叫安靜的女孩?」江誠停下動作,故意詫異地問着安靜。
「好啦,別鬧了,人家還要唱歌呢,剛剛鋪墊好的情緒一下子被你打斷了。你說怎麼辦?傻豬頭。不唱了行不?人家雖然要音域有音域。要嗓子有嗓子,但是沒有昂請。唱出來的歌沒有味道,人家可不要干那種事情呢。」
「啊?那……我們一起跳吧,不是會有機器放的嗎?哈哈……」安潔還真的拿莫亭的話當真了。他們似乎並沒有在意樓下那個女人的叫喊,還在繼續放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毀滅心還在
把每天當成是末日來相愛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
不理會別人是看好或看壞
只要你勇敢跟我來
愛 不用刻意安排
憑感覺去親吻相擁就會很愉快
享受現在 別一開懷就怕受傷害
許多奇蹟我們相信才會存在
死了都要愛
……
那麼壯烈,那麼轟轟烈烈。他們一起唱着。不時地尖叫着,莫亭,江誠還有安潔拿着剩下不多的酒瓶子,四處地灑酒,作者的幾個人身上全被濺濕了,跳坐起來,四處追逐趕打,只能聽見樓上「蹬蹬蹬」的聲音。一陣錯亂的腳步聲。等大家都安分下來,顯然那是都累了,一個個歪斜地躺着坐着。
蔡子然坐在地上,靠着床,修長的腿就長長地舒展着,莫亭早已累的不行了,躺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蔡子然溫柔地撫着她的頭髮,看着她睡着的容顏,微笑着。他也有點微醺,阿里和楊志華一直灌着他,但幸好他的酒量還大些,沒有醉的不省人事。還可以微笑。
話說,江誠歪歪地斜躺在床邊。身體各種扭曲,姿勢極為難看,阿里多次想要把她放好,怕這樣睡覺會扭到哪裏,但誰知,阿里移動,她就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那是反抗的聲音。阿里只好作罷。任由她自由生長。自己則在她的身邊睡下了。
安靜曲着腿誰在床上,安潔則抱着她,兩人親密得就像黏膠的粘合。姿勢美好,不過安潔的口水流動着的樣子甚為不雅呢。但是誰會在乎呢,反正大家都是瘋玩累了,只要能美美地睡上一覺就會很知足了,根本無暇去在意那些。
楊志華睡覺也是那麼帥,那麼酷。半坐着,靠着牆壁,離大家還有一段距離,他喝的也不少,臉紅紅的,腮鬢紅暈暈,微合着眼睛,輕輕地睡過去了。
一場喧鬧頃刻間安靜了下來,像是繁華一世之後的塵埃落定。
燈光絢爛着,溫柔地灑下柔和的光芒,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安靜。美好。甚至有些歲月流年流瀉的感覺。
蔡子然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再輕輕地觸碰着自己的臉,瞬間讓他想起來了那天莫亭想偷偷摸自己的臉。想着必是莫亭,還想來一次嗎?他用力地抓住了那雙可愛的小手。
在半睡半醒之間。在似夢非夢見。他沒有分清楚現實和夢境的距離。又像是夢境中用牙膏。
他的嘴角喃喃地動着,說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那雙手的主人的眼裏似乎掛滿了淚水,一顆一顆安靜地掉落,如此安靜的夜,甚至可以清晰地聽見淚珠下落的聲音,還有那細微的遊絲般的抽泣的聲音。還有那顆砰砰作響的心臟的跳動,那是激動?是砰然?是……
感覺有人幫自己蓋上了東西,瞬間覺得溫暖了許多,在這個微涼的夜。
還有一個溫柔的吻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那是總很奇妙的感覺。感覺像是曖昧,但是又好像不是。
和莫亭的愛情這些年,應該過了曖昧的時間了吧。他的眉心突然皺起來了,像是做着一個極為恐怖的夢,在一片荒無人煙的草原里,他努力地找尋着莫亭,可是沒有看見她的人影,他着急地哭喊着,衝着廣袤的天地呼喊着,聲音震徹原野,一圈一圈的回音想音浪似的扑打回來,可是靜靜,又回歸安靜,再也聲響,只是偶或會聽見幾聲淒涼的狼叫。他害怕極了,好像再也見不到莫亭了似的,心裏空落落的,瞬間失去了重量,沒有了歸宿。
突然感覺一雙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以為是莫亭,回頭一看,卻發現那人根本就沒有臉,只是那雙手很溫暖,他要記住這種感覺,要把這一切都跟莫亭分享,一定是一個可怕的夢。他惶恐,慌張,不知所措,想要掙脫那雙手,但卻怎麼而已掙脫不了。
在這樣荒涼無人的曠野里,他想要找到莫亭,然後和她一起離開這裏,離開空氣渾濁的這裏,他四處張望着,根本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只有他和她……她嗎?女人嗎?
但是這種場景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腦細胞層蔓延着,攀爬着,像是迅疾瘋長的爬山虎。不停地搜索着,但是確實想不起來這樣的境況,只是熟悉,不知道是在哪裏見過……
他無助地,猛地使力甩開了那雙手,就拼命地逃跑,不停地回頭看着, 那人就站在原地,並沒有追上來,但是他害怕那樣的類似鬼神的東西,說不定冷不丁就會「嗖」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敢想像,只是拼命的奔跑,特別狼狽,特別落魄……
只聽見後邊發出一聲類似梅超風的笑聲,他渾身的雞皮疙瘩和冷汗都不斷的狂漫着,瘋長,驚恐,心裏像是被注入了一股針刺的東西,長長地抽絲,一陣劇烈地鎮痛……他醒了,看看周圍,大家都在沉沉地睡着,外邊還是黑夜,莫亭還在他的懷裏,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着一輩子的人,嘴角上揚,像做着一個幸福溫暖的夢……
他俯身親吻她的額頭,回頭,卻發現自己的身上確實有個披肩,他渾身顫抖了一下,剛才……睡前,好像,身上並沒有什麼東西呢,但是……這……
他的頭開始一陣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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