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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靖呢?」傅啾啾問道。
「他自然是在看書了。」唐羨也知道那孩子心事重,這點自然是像唐修的。
「這麼熱鬧,他躲在屋子裏看什麼書,勞逸結合,走。」
傅啾啾眨了眨眼睛,兩個人瞧瞧地翻牆去了隔壁唐羨的家。
傅啾啾落下後,看了眼自己那被揪掉花兒只剩葉子的花兒,心在滴血。
唐羨揉了揉她的臉,傅啾啾也只是無奈的一笑,不過,她侄子這麼多,要是每個見到好看的姑娘都要揪她的花兒,那還得了,回頭還是想個辦法。
唐皓靖本來看書看的入神,這些書他在外面都看不見,只有唐羨這裏有,涉及天文地理,總之是讓他打開眼界的東西。
可惜讀的正入迷呢,就被傅啾啾和唐羨趕出去玩了。
玩什麼呢?
一群小屁孩而已。
「七叔,我不去,都是一些小孩子,就知道傻跑,沒意思。」唐皓靖想要從傅啾啾手裏奪回書。
傅啾啾故意不給他,「讀書是要緊,可也不能整天縮在屋子裏讀書,要休息休息,否則你那眼睛怕是要壞掉了。」
「七叔……」唐皓靖拿傅啾啾沒辦法,只能向唐羨求救。
奈何,唐羨也覺得唐皓靖不能總窩在屋子裏。
唐皓靖無奈的只能也跟着翻牆到了隔壁。
唐羨看了看那被磨的乾淨光滑的牆頭,「啾啾,我覺得這以後需要開扇大門了。」
傅啾啾點點頭,是有這個必要了。
「去玩吧。」傅啾啾道。
唐皓靖的眉頭皺得很深,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剛想說一群臭小子有什麼玩的,可不想今天傅家的院子裏倒是多了幾個小姑娘。
一個個明眸皓齒,眼若星辰,漂亮的不像話。
嫻靜的,活潑的,懵懂的。
傅啾啾對着他眨了眨眼睛,「我對你好吧?」
唐皓靖清了清嗓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怎麼臉紅了。」
「我……我熱的,不跟你說了。」唐皓靖說完,趕緊離開傅啾啾這個女人。
……
京城,青山冢。
唐吟看着靳星的墳前有未燃盡的香燭,還有一壺老酒,三個杯子。
她四下看去,青山連綿,綠草叢生,可她知道,沈悅彤就在這裏。
「悅彤,你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起來。」
沈悅彤躲在一棵樹後,今天是靳星的生辰,她沒想到唐吟會來,畢竟她身邊還有北漠王,她要怎麼跟自己的丈夫說,去祭拜年少時的戀人?
可是,唐吟還是來了。
「悅彤,你帶了三個杯子,說明你還是認我的,為什麼這會兒卻不見我?」唐吟不知道她藏在哪裏,只是對着周圍大喊。
「別喊了。」沈悅彤無奈地走了出來,她也是聽到動靜,而且還見到唐吟身邊跟着北漠打扮的人。
「悅彤!」唐吟激動地就要衝過去。
可是山上畢竟不如平地,而且唐吟本就是養尊處優的嬌貴女子,沈悅彤見她要摔倒的樣子,皺了下眉頭,還有些不耐煩,「你站在那等着我。」
唐吟勾唇的,「好。」
小時候,也是這樣,她膽子小,而且也爬不得高,第一次爬高就摔得流了鼻血,以後嚇得她再也不敢亂來了。
「你怎麼來了?你男人知道你來這兒嗎?」沈悅彤冰冷的話里藏着對她唐吟的關心。
唐吟點頭,「他知道的。」
沈悅彤皺眉,更多的是不可思議,「你男人是不是北漠王?居然不介意?還是說他不知道……」
「他知道,他陪我見過靳星。」
唐吟轉而看向那座墳塋,心裏唏噓,今生有緣無分,來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遇見。
「什麼時候?你見過他?」
唐吟點頭,讓身邊的侍女去遠一點的地方等着她。
「他臨死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我。」
「是你?」沈悅彤一時間千萬種情緒湧上心頭,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眼淚為什麼會奪眶而出。
「是我,當年阿羨和啾啾去北漠給我送了消息,我知道靳星病重,王上便帶着我去了北地,因為情況特殊,這件事情便被壓了下去,消息並未傳回京城。」
沈悅彤摸了把眼淚,豪爽又倔強,「那他……應該知足了,守了你那麼多年,總算有見到你的機會了。」
沈悅彤看了眼靳星的墓碑。
唐吟深吸一口氣,「悅彤,他說這輩子對不起你。」
「沒那個必要!」沈悅彤吸了吸鼻子,「你們兩個人的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沒什麼對不起我的……」
「悅彤,對不起。」
沈悅彤顯得有些煩躁,不想聽這些。
「他最後問我,如果有來生,沒有國家大義,沒有這麼多,問我會不會選擇他?」
「廢話,當然選擇啊。」沈悅彤道,「他對你那麼好,他……」
「悅彤,我的回答是不可以。」唐吟看着她的眸子說道。
「為什麼?你這輩子你就欠了他的,下輩子為什麼不能答應他,他都要死了,你都不能讓他高興一下嗎?」
唐吟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悅彤,你聽我把話說完。」
「他說那好,他也不想等我了,他說他對不起一個人,如果有來生,他想彌補她。」
唐吟鬆開握着的手,一樣東西落在了沈悅彤的手心裏。
那絲滑的觸感,她眼裏滿是驚訝。
唐吟回頭看了眼,仿佛靳星就站在那裏,「他讓我親手把這個交給你,現在我完成了對他的承諾。」
沈悅彤低頭,手裏赫然是她親手做的劍穗。
突然,一陣風吹來,劍穗在風中舞動着,慢慢爬上她的手腕,像是一隻溫柔的大手撫摸着她一樣。
沈悅彤的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唐吟也轉身拿起地上的酒杯。
一杯遞給沈悅彤,一杯留給自己,另一杯留在了靳星的墓碑前。
沈悅彤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去的,等到回過神來,天已經黑了。
她手裏還握着劍穗,耳畔是唐吟說過的話。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怪了唐吟。
翌日,她牽着馬,回頭看了眼近乎荒廢的沈府,正準備離開,卻聽到有人在喊。
「沈姐姐,你這是去哪兒?不留下來喝杯喜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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