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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沫的酒品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喝醉了以後就在大家面前大吼大叫的,站在桌子上又唱又跳,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薩沫醉眼朦朧地看着衛風,忽然傻呵呵地笑了起來,「我認得你!」說着用手指着衛風的鼻子說:「你長得真帥。還有你!」話鋒一轉,指向旁邊的呂尚傑說:「你也很帥!」然後看着周圍站的人說:「為什麼你們都那麼帥呢?」那表情就向一個單純無知的小女孩。
衛風無奈地將手伸向薩沫說:「沒錯沒錯,我們都很帥,你先下來好不好,站在桌子上很危險的。」
「不要!」薩沫甩開衛風的手,「我喜歡站在這裏,這裏有俯視一切的感覺,我不要下去。」她就是喜歡站的高高的,讓所有人都樣式着她,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她喜歡極了。
衛風要把她抱下來,誰知薩沫直接耍潑一樣地坐在桌子上又哭又鬧的,死活就是不下去除,急了就直接動手打人,抓人。很快,衛風臉上就被指甲劃下了幾道紅印。
「算了算了,你就讓她在上面待着吧,等她想下來的時候她自然就會下來的。」呂尚傑看着這樣孩子氣的薩沫說道,上次應該說好險他喝多了,沒見識到薩沫的囧樣。
衛風無奈地看了一眼臉紅通通地坐在桌子上的薩沫,「不然還能怎麼辦,我看她非得要把我弄毀容了。」說着摸了摸自己臉上有點血絲的傷口。
耍酒瘋的薩沫也摘掉了臉上的面具,好險這時沒有外人在。薩沫臉上的傷也已經好了,但那道醜陋的疤痕就這麼*裸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呂尚傑看着薩沫的臉,手抬了起來,最後還是無力地放下,他連碰觸她的資格都沒有。夏萌難過地看着他,他的眼神連一刻都不願意放在她身上。
薩沫鬧了一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力不支,還是酒勁上來了,直接躺在桌子上睡了起來。這下子旁邊的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被她鬧了一晚上,大家都沒力氣了。
「行了,大家今天都喝了不少酒,都趕緊回去睡吧,我把她送回去。」衛風說着一把抱起薩沫往後院走去。
「用不用我等你?」呂尚傑沖走着的人喊道。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反正我的車也在!」衛風頭也不回地說道。
眾人看着這樣也紛紛散去,今晚可以安心地睡個好覺了,畢竟明天早上不用早起了。呂尚傑苦笑一聲,也往外面走去。
倒是葉雲還坐在沙發上,等到整個大堂都沒有人了才往外面走去。
抱着薩沫的衛風將她輕輕放到床上,將被子仔細蓋緊之後,就這麼坐在床邊看着她。原本傾國的臉龐被這一個傷疤給毀了,但她還是那麼好看,那麼迷人。
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假疤痕就不小心掉了下來,那時候他就很驚訝,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漂亮,那是一種不一樣的美。或許從第一次見到她就註定了他今生一定會愛上她。
「無論如何我都會好好保護你,或許你會覺得我說話沒誠意,畢竟我再一次讓你受傷了。真是不知道該那你怎麼辦,有時候還真像直接幫你綁起來,讓你哪都不要去,什麼都不要做,這樣你就不會闖禍了。」衛風喃喃地說道。
隨後伸手撫摸着薩沫臉上的疤說:「不過我那樣做的話,你一定會對我吹鬍子瞪眼睛,大叫着說『你再不放開我就死定了』!但是你也要相信,無論我做什麼,都是為你好。」
衛風心裏不好的預感已經越來越強烈,他總感覺身邊有一雙眼睛時時刻刻地盯着他們這些人。無論他們有什麼舉動都會被敵人熟知,這種感覺真是非常的糟糕。
「真希望你到時候不要生我的氣,雖然我知道這不太可能。」衛風苦笑着看着面前的人。她的脾氣他太了解了,只要不把事情跟她說清楚,她是不會罷休的。
「嗯」薩沫不舒服地哼了一聲,難受地捂着胸口,衛風也不知道她怎麼了,剛扶她坐起來,她居然直接吐了。
但顯然是喝醉的人最大,吐完以後她居然又能直接睡過去。看着滿床的狼藉,衛風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起身將自己髒了的外套脫下,又將髒了的被子扔到地下,拿出柜子裏備用的棉被。
但薩沫身上還是髒的,衛風有些不好意思地乾咳一聲,這種事好像不應該他來干啊!起身拿出乾淨衣服放到薩沫枕邊,打開門走了出去,正好看見要回房的夏萌。
「夏萌,你等一下!」叫住打着哈欠的夏萌,衛風走了過去。
「幹嘛?」
「你們老闆在裏面吐了一身,還麻煩你幫她換身乾淨的衣服!」衛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本來還打着哈欠一臉疲憊的夏萌立馬賊賊地一笑說:「呦呵,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正人君子嘛!」
「如果我幫她換,明天我估計我就要從這世界上消失了。」他要是真干出這種事,薩沫一定會滿世界追殺他的。
夏萌大笑了幾聲,她的老闆的確是這樣,「那好吧,這裏交給我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就趕緊回去吧!」
「好,麻煩你了!」衛風輕點下頭往外面走去,天色確實不早了。
打開門看着地上的棉被以及滿身狼藉的薩沫,夏萌張大了嘴,這什麼情況,太誇張了吧!湊近薩沫,立馬難聞的氣味撲面而來,天哪,夏萌趕緊捂住鼻子,這搞什麼啊!
一直手捂着鼻子,一隻手扒着薩沫的衣服,真是費了好半天的勁才給薩沫換好衣服。看着地上一堆髒的衣服床被,夏萌任命地把它們抱了出去,明天早上薩沫如果看見這一堆東西在她床邊,一定會氣得哇哇大叫。
當然,那都是小事,萬一一個不爽牽扯到她,扣她工錢怎麼辦!她現在可是還沒有轉正,錢少的可憐,要是再扣一扣她就不要活了。
而床上的人可能真的是喝的太多了,這麼把她翻來覆去的她都沒有反應,依然在床上睡得香甜。
第二天中午,薩沫揉着發疼地頭醒了過來,這喝酒的時候爽,但酒醒了可就有罪受了。薩沫揉着頭坐了起來,看着自己的房間,大腦有些不太靈光,昨天的事她想不起來了,她喝斷片了。
看了看外面的陽光,居然已經中午了,看來她真是夠能睡的,但是為什麼沒有人來叫她呢,外面也好像靜悄悄的。
將衣服鞋穿好,薩沫往外面走去,發現居然有人還沒起來,用力拍着夏萌的門。
「誰啊?」夏萌被這劇烈的敲門聲驚醒,沒好氣地在裏面喊道,好不容易有個機會睡懶覺,誰這麼沒有眼色。
穿好衣服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居然是薩沫,夏萌問道:「老闆,怎麼了,有事麼?」
「你說呢,都幾點了,你居然還在給我睡覺!」薩沫看着面前的人大聲說道。
夏萌眨了眨眼睛說:「你昨天晚上不是說今天不營業,讓大家好好休息一天麼,怎麼說話不算數啊!」
「我有說過這種話麼?」薩沫疑惑地問。
「當然,所有人都聽見了,老闆,你就不是酒喝多了,給喝斷片了啊!」夏萌看着一臉迷茫的薩沫說道。
薩沫努力着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她好像是說過這麼一句話哦,之後大家就都很開心,然後她就和葉雲一直喝酒,再然後,再然後,她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確實喝多了,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事吧?」薩沫揉着太陽穴說道,她的頭還是有些不舒服。
夏萌看薩沫的樣子真是想不起來,「老闆,其實看我出來你內心還是跟我一樣花痴嘛!」
「你什麼意思?」薩沫不安地說。
夏萌賊賊地一笑說:「你忘得未免也太徹底了吧,您老昨天晚上可是坐在桌子上,見他們幾個都說他們幾個長得帥,還問為什麼他們都長得那麼帥,那表情,簡直是花痴中的極品啊!」
「不可能!」薩沫不相信地說。
夏萌切了一聲說:「愛信不信,反正昨天晚上又不是我一個人看見了,說真的,老闆,你的酒品真的是差到不行。」
薩沫狐疑地看着她,看她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也不禁相信了許多。在現代她討厭那些應酬,而且一般也不會喝醉,唯一醉的時候就是上次跟呂尚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喝斷片了。
「這都中午了,就算放假也該起來了吧,小心別把自己睡死了。」薩沫冷眼說完就往柳歡顏那走去,她還是需要問一個比較靠譜的人。
「小萌說的是真的,昨天晚上的你真的要把我們嚇死了,衛公子要抱你下來,臉被你抓了好幾條道子呢!」柳歡顏想起昨天晚上薩沫的樣子也不禁搖頭,「以後你可不敢再喝這麼多了。」
薩沫尷尬地笑笑,昨天她真的又那麼,那麼猥瑣麼?「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控制自己的,對了,昨晚你幫我換的衣服啊?」
「沒有啊,昨天衛公子抱你回房後我們就都回去睡覺了啊!」柳歡顏誠實地回答到。
薩沫的臉一下沉了下來,「你說昨天晚上是衛風抱我回房間的?」
「對啊,他可是對你體貼入微啊!」柳歡顏笑着說道,薩沫的幸福可是要來了呢!
體貼入微,薩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乾笑一聲。「是麼?」
「是啊,這樣的好男人你可要珍惜啊!」柳歡顏沒發現薩沫的不對勁,依然故我地說道。
而後面柳歡顏說了些什麼,薩沫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她只知道是衛風抱她毀的房間,而且她的衣服,床上的被子都被換了。
離開柳歡顏後,薩沫怒氣沖沖地衝出天媚,叫了黃包車就往衛氏公司衝去。這個該死的混蛋,她要讓他死無全屍。
「師傅,再快一點,我給你兩倍的錢。」坐在車上的薩沫咬牙切齒地說道。
車夫一聽可以多拿錢,立馬卯足了勁往前面衝去。很快,便到達了衛氏公司的門外,將錢遞給車夫,薩沫往裏面走去。
「這位小姐,請問你找誰?」衛氏公司的經理看到薩沫一臉不善的樣子攔住薩沫問道。
瞪了面前擋路的人一眼,薩沫壓下怒火說:「我來找你們衛董事長。」
「那請問小姐跟我們董事長提前約好了麼,要知道我們董事長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見的。」此人更是確定薩沫是來找茬的,怎麼都不放她進去。
本來就在氣頭上的薩沫哪聽得了他這麼多的廢話,推開面前的人就往裏面闖去。但這經理也是恪守本分的一個人,見薩沫這樣又拽住她說:「小姐,我們這裏不是隨便讓人闖的。」
「我找你們董事長不需要預約,我只提醒你一遍,給我放手。」薩沫冷冷地說。
「不行,我們公司」話還沒說完就被薩沫一個過肩摔給摔到地下,痛苦地哀嚎着。
薩沫冷哼一聲,都警告過他了,就是不聽話,自找苦吃。瞥了他一眼繼續往衛風的辦公室走去,走到門口直接一腳將門踹開。
衛風正在裏面和別人商討着事情,兩人立馬就被這踹門聲給驚到了,隨後看着突然出現的女子。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一會再找你談。」衛風見到來認識薩沫,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大火氣,但還是跟面前的男子說道。
男子看到薩沫這個樣子,自然是巴不得趕緊離開,立馬連連點頭往外面走去。薩沫也不在乎有什麼人出去,她的目標只有一個。
「你怎麼來了,還這麼大的陣勢,要幹嘛啊?」衛風看着一臉憤怒之色的薩沫問道。
薩沫也不回話,慢慢往過走着,里衛風比較近的時候居然忽然動起手來。好險衛風的反應速度快,攔下薩沫的拳頭不解地說:「你幹嘛啊?」
「幹嘛,你還好意思問我幹嘛,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不知道麼?」薩沫厲聲說道,手上的攻擊一點都不停頓,招招要衛風的命。
衛風也不知道薩沫是怎麼了,自然是不能傷了她,一邊躲着一邊說:「我應該知道什麼啊,昨天不是好好的麼,怎麼一晚上過了變成這樣。」
「你還好意思說昨天,姓衛的,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薩沫大叫着沖了過去,用盡了全力往衛風身上打去。
衛風真不知道薩沫抽了什麼風,但是他知道薩沫很生氣,不然不可能每一下都用盡全力。趁着薩沫不備將她牢牢治住,「就算你要殺我也要給我一個殺我的理由吧!」
薩沫知道自己打不過衛風,掙脫也掙脫不開,「我問你,昨天是不是你抱我回房間的!」
「是啊,你過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為了這事要殺了我,昨天你直接就在桌子上睡着了,我不抱你回去難道要讓你在客廳里凍着麼?」
「我不是說這個!」薩沫大聲喊道。
衛風的耳朵差點被她喊聾了,「那不是這個還是怎樣。」
「我是說我身上的衣服,該死,是不是你給我換的衣服,啊,說。」薩沫抓狂地說。
衛風聽到這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原來你是為這事來的。」
「廢話,怎麼說我也是女的,你,你,你哥流氓。」薩沫有些臉紅地喊道。
「行了你!」衛風放開鉗制住薩沫的手說:「昨天晚上是我抱你回房間的,然後您老人家吐了我一身,不僅如此,你自己身上還有被褥上全都被你吐髒了。」
「那你也不能給我換衣服啊,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
衛風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能聽我把話說完麼,我只給你換了被褥,至於衣服,是我找夏萌幫你換的。」
「夏萌?」薩沫疑惑地說。
「對啊,我一出來剛好見她要回房間,就叫住她讓她幫你把衣服換一下。我說你這個人,事情還沒弄清楚就跑到我這來說要殺我,更何況你還打不過我,真不知道你有腦子沒有。」衛風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薩沫說道。
雖然薩沫有錯,但她這種人是不會承認的,「誰讓你不說清楚的。」
「你也要給我機會呢,一進來就動手,這就是我,要是阿傑的話一定會被你打成豬頭以後都來不及把事情說清楚。」衛風不客氣地說道,這女人真是不動腦子的。
該死的夏萌,早上見她為什麼沒給她說清楚呢,薩沫又把錯賴到夏萌的頭上。「好啦,是我沒搞清楚好吧,我走了。」
「等一下!」衛風叫住要走的薩沫說:「怎麼,你來我辦公室鬧這麼一下就想走啊!」
「不然呢?」
「你看看我辦公室讓你弄的,烏煙瘴氣的,把它收拾好再走。」衛風指着因為打架而顯得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說道。
薩沫雖然很想罵他,但畢竟是她自己理虧,只能很不滿地走了回來幫衛風把辦公室恢復成原樣。至於弄壞的東西,薩沫已經想好了,都從夏萌的工資裏面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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