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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冷傾心疑惑開口。睍蓴璩曉
「沒什麼,小飛賊而已。」慕容輕煙言簡意賅的解釋着。
聽了這樣的回答,冷傾心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敷衍了,小飛賊能飛得勁這幾乎可以稱為銅牆鐵院的東王府嗎?語氣不善的道,「你有事情在瞞着我,結果你還是將我當成小孩子。」
慕容輕煙很想說你本來就還是個孩子,但是最終卻不敢將這句話給說出口,「這些事情都有他們處理就好了,我只希望你能無憂無慮的,不需要考慮其它的事情。」
冷傾心就那樣看着慕容輕煙,她知道他說的是真心的,他就是單純的想要自己沒有煩惱,這句話之前她其實也聽慕容輕煙說起過。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的時間的關係,自己在這裏時間呆的長了,現在的心情有了些改變。尤其是剛好又有事情發現,這樣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冷傾心調轉方向向着床鋪走去,然後便渾身放鬆的趴在桌上。哎,算了,既然慕容輕煙不打算說是怎麼回事,她也懶得追問,反正就算是發生突發事件她也保證自己能夠應付得了就是了。眼皮闔上,之前因為吃的太多一直睡不着,現在睡意上來了。
慕容輕煙一直溫柔的注視着冷傾心的動作,直到看到她側翻過身去,一直掛着笑的臉龐這才變成了一無表情,目光沉靜的望着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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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一點一滴的照進了屋內,床鋪里的一個小人兒左翻右翻的總算是睜開了睡意蒙蒙的眼睛,一開始並不適應已經變得如此強烈的陽光而微眯着眼睛。看着刺入眼帘的陽光,才發現自己這覺睡的還挺香的,太陽都這麼大了。一個跟頭坐了起來,卻被嚇了一跳,床頭邊上竟然多出來一個腦袋,嚇死他了。
而冷傾心因為太過驚嚇的往後一退,動作太大,反而驚醒了沉睡中的慕容輕煙。
「你昨天晚上就這麼睡着的嗎?一宿都趴着?」
「恩,只是想看看你睡覺的樣子,沒有想到這一看連我都睡着了。」
冷傾心對慕容輕煙的回答有些無語,「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再說了,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的睡相應該不是很好吧。」以前小的時候就經常被爸爸媽媽說教,也不知道長大後自己這個壞習慣改了沒有。畢竟睡着了之後自己又不知道。
「一點都不會。」慕容輕煙將冷傾心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手心裏,搖搖腦袋,「三年沒見了,就連這細小的地方我都想要了解。三年裏,每時每刻我都在想着你會有的改變,現在見到面了知道了,心裏卻還是有着不安,不知道這樣的幸福能夠持續多久。心兒,你已經和冷明寒相認了,可是回來之後你卻一點也沒有提到過他,你不會去找他嗎?畢竟,他是你唯一的哥哥。」
看着慕容輕煙的表情,冷傾心有些心痛,性感的嗓音低低的迴響着,卻讓她感覺自己聽到的像是悲傷的音符,心口處有些疼痛。其實自己和冷明寒已經見過面了,之所以沒有提到只是以為他們兩人之間的過節並沒有消除,所以覺得還是不要提到的好,卻沒有想到慕容輕煙卻會多想。
而且,這是第一次慕容輕煙對着她剖析自己的心情,他居然會不安。
「其實,我和寒哥哥已經見過面了。」冷傾心邊說邊注意着慕容輕煙的表情,卻見對方似乎並沒有感到特別的意外。
「果然是這樣啊。」慕容輕煙接話道,「我就在想或許是你們已經見過面了,只是卻還是有些不能相信,既然你們見過面之後,他還會讓你回到我身邊,畢竟他對我應該是恨的。雖然這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他。因為當初是我隱瞞了你的身份欺騙了他,他不原諒也是應該的。」
「但是,」慕容輕煙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說過當初的決定我並不後悔。」如果再選擇一次的話,他還是會選擇隱藏心兒的身份,就讓她像個平凡人一樣的活着,遠離那些紛紛擾擾。
只是,早在一開始的時候,他便知道不會實現,但他還是妄想憑着他一己之力做些改變。
「我想回來,我想你。」軟乎乎的聲音響起。
這句話之前冷傾心也說過,但是當時的震撼卻比不上現在。慕容輕煙渾身為之一震,高大的身軀擠上床去,長臂一撈,將冷傾心整個錮在自己的懷中,冷傾心看不見的臉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釋懷微笑。
冷傾心就這樣靜靜的呆着,傾聽着慕容輕煙心口處緩緩傳來的跳動聲,讓她一陣安心。「撲通撲通」平穩但緩慢。
緩慢…
冷傾心漂亮的眼眸一睜,掙脫出慕容輕煙的懷抱問道,「你的身體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雖然是問話,但是語氣卻是斬釘截鐵,明顯的讓慕容輕煙不准敷衍過去。
慕容輕煙先是意外冷傾心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後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便開口道,「是寒症。身體的溫度會低於正常的人體體溫。」
冷傾心一臉的不信,「可是你的體溫明明就很正常啊。」說完,還伸手去觸碰了下慕容輕煙的臉頰,手指上感受到的溫度也很正常,眼睛微眯起來,已經是明顯的不樂意了。
慕容輕煙將冷傾心雕刻手掌抓住,淺笑道,「你先別生氣,是真的,我沒有騙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許其他人近我身一步嗎?就是因為若是他們碰觸到我的皮膚的話就會發現我身體的異樣。而,只有你,只有你是特別的,只有呆在你身邊我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雖然感覺很不可思陽,但是這卻是真的。」
冷傾心沉思,慕容輕煙的表情是認真的,從同樣深黑的眼眸中她能夠確定這一次慕容輕煙是打算將這個秘密告訴她,而不是為了敷衍她而撒的謊。但是,這樣的事情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就連師傅那裏她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除了身體的體溫低一些還有其他的病症嗎?」冷傾心想了想還是先嚮慕容輕煙了解到。
「沒有了,就只有這一個,你看我的身體不是好好的嗎?若是還有的話,我早就讓御醫替我診治了,就是因為對身體無害我才不管它的…」
「你說謊!」冷傾心直接搶斷慕容輕煙的話,有些生氣的將自己的手掌從慕容輕煙的手心裏抽了出來。「既然你都願意說你的病了,為什麼還有隱瞞一些?上次在書房裏你就是病情發作了對不對,明明很痛苦的對不對?還有,不只是你的書房裏擺着那麼多本醫術有些奇怪了,之前我對你和師傅那麼熟悉,就感到意外。師傅剛你診治過對不對?」
冷傾心重重的深呼吸一口,然後繼續說道,「如果你願意一五一十的直接告訴我的話,我還覺得沒有什麼,或許真像你說的那樣,一點都不嚴重。但是,為什麼要隱瞞呢?你的病是不是已經很嚴重了。」冷傾心驀地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可能性,「還是說,就連師傅也束手無策嗎?不然,有了師傅的醫治的話你不可能會是現在這樣的態度。」
一連串的話讓慕容輕煙一時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反駁,他沒有想到只是一瞬間冷傾心就已經想到了各樣的可能,也從自己的態度上就明確了自己的病情狀況,唇角微微一勾,不愧是怪醫的徒弟,這樣的天賦不學醫真是枉費了,如此一來,他倒覺得還是怪醫前輩賺到了。
正在一座雪山上負手爬山的老頭忽然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揉已經凍得通紅的鼻頭,「難道是有人在想老頭了?」
慕容輕煙的沉默不語讓冷傾心證實了她剛剛一連串的猜想,「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了?」
「或許就今年一年了吧!」慕容輕煙勾起笑,「也或許更長的時間。」
冷傾心眼淚刷的就溢滿了眼眶,如果不是她剛剛發現慕容輕煙的心跳太慢了,有些不太正常。如果不是她有跟着師傅努力學習醫術,那是不是自己一輩子都發現不了慕容輕煙的身體情況。瞧他現在的樣子,也一點想要告訴她的念頭都沒有。
慕容輕煙瞧見冷傾心眼角豆大的淚珠往下掉着心疼極了。剛剛提起自己的病情時都能笑着的慕容輕煙此刻一張臉上寫滿了驚慌,手忙腳亂的替着冷傾心擦拭着臉上的淚水。「你別哭,真的,其實如果情況好的話長命百歲都沒有問題,真的。」慕容輕煙使勁的點着頭,增加着自己話里的可信度。
在說服冷傾心的同時其實也在說服他自己。雖然三年前怪醫確實對他說過時間不長了,但是師傅曾經也告訴過他,這是他所必須經歷的一個劫,若是過不了,那就是他的命,若是過了,那他就可能長命百歲,那便是他的運。所以,他現在當然希望是後者,以為內他想止住心兒的眼淚。
明明說了不讓她哭的,結果原因卻是自己,他更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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