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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的時間過的很快,謠言傳播的速度更快。在岳銀屏到此之時,說聽到的版本已經不知是演繹成什麼模樣了,只知道岳銀屏整個人已經氣的暴跳如雷。
「那個藍奕晨簡直不將本公主放在眼裏,居然還是什麼斷袖之癖,既然如此就不要答應兩國聯姻才對,簡直是戲耍本公主。」將房間裏最後一個花瓶打碎在地,岳銀屏板着一張俏臉氣呼呼的說着。
「公主…」站在一旁的以為婢女裝扮的女子雙手握拳置於胸前,小聲的喚了聲,卻不知道要怎樣勸說才好,只能無助的站在一旁。心裏卻暗暗的覺得還好整個房間裏已經沒有可摔的東西了,但是以着公主現在的模樣,指不定會不會將房頂給掀了。
果然,
「真是氣死本公主了。」岳銀屏再次吼道,然後發現房間裏已經沒有可下手的地方,一時間更加覺得心裏的悶氣堵得慌,快步兩下走到門口,對着外面的守衛喊道,「送本公主回去,本公主才不要呆在這個鬼地方。本公主要跟女皇稟告,禹國藐視我越臨國,竟然敢這樣欺辱本公主。」
「公主…」那名婢女慌忙上去拉住岳銀屏,從沒有被立刻怪罪看來,應該跟着岳銀屏的關係匪淺。「公主,若是就這樣回去的話,一定會被女皇責怪的,」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岳銀屏重新拉回房間裏,將門重新關上,這才說道,「公主殿下不會忘記了,女皇讓我們來是有要事要辦的。若是將那件事情辦妥了,就算公主殿下想要取消婚約也是沒有問題的。」
許是這句話起了作用,岳銀屏果然平靜了許多,「沒錯,我還有任務在身,若是這件事情辦不妥,就算是本公主,也一定會受到女皇的處罰的。」
「正是這樣。」見總算能夠讓公主平靜下來那名婢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可是,本公主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岳銀屏的拳頭使勁捏着,儘管不繼續發飆了,卻還是一臉的不忿。從三年前那個可恨的丫頭之後,這還是她第二次受這麼大的恥辱,她若是見到那個叫做藍奕晨的傢伙,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
「好啦,公主,現在您就先好好的休息,等到明日,奴婢再陪您進宮,向禹國的皇帝好好的告他一狀,您看怎麼樣?」
「也只能這樣了。」趕了幾天的路,也着實的有些累了,岳銀屏便想床邊走着,邊說道,「橙兒,你找人將屋子收拾一下,都怪他們,將本公主的房間弄成這樣。」在岳銀屏看來,若不是因為藍奕晨他們惹她生氣,她也就不會氣得亂摔東西,就不會將房間弄成現在這樣連放腳的位置都沒有了。
「是,奴婢知道了。」名喚橙兒的丫頭偷偷笑着。
——
「什麼?」冷傾心騰的一下從床上一個跟頭坐起身來。
「這麼說起來,那個越臨國的公主殿下顯得很平靜呢,看來小鬼頭的計策不奏效啊。」坐在桌邊翹起二郎腿懶懶的說話正是蘇允炆。
別看他現在這幅樣子,記得之前王妃剛去跟他見面時那副模樣,黃鶯打了個寒顫,她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簡直惡寒死她了。
冷傾心皺眉,一臉的不滿意,「不可能沒有效果的,現在事情已經鬧得那麼大,就連朝廷中的那些老古板大臣不都紛紛上奏說奕晨哥哥的不是了嗎?那個岳銀屏不應該這麼平靜才對。」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究竟是為什麼呢?
蘇允炆喝下的茶水差點將自己嗆到,老古板?哈哈,雖然形容的太過貼切了,但是要是讓老頭子他們知道小鬼頭是這樣稱呼他們的話,估計鬍子都得氣歪了,要不是自己之前跟他好說歹說,才解釋了一切都是做戲,不然現在哪容得他們一個個的這麼悠閒的坐在這裏啊。
「兄弟,真是苦了你了,犧牲那麼大。」蘇允炆像是覺得事情還不夠打擊冷傾心一樣,故作姿態的拍着藍奕晨的肩膀,一臉的我理解你的表情。
冷傾心抬頭瞪眼,臉腮幫都氣的鼓了起來。但是藍奕晨卻只是笑笑,手拿茶蓋輕輕撥動着茶碗裏的茶葉,「我不覺得辛苦,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但也因此我這段時間都不用上朝,倒是撿到了。」
蘇允炆一臉無可救藥的表情,「你呀,總有一天會被小鬼頭賣了還幫她數錢。」
藍奕晨依舊嘴角含笑不語。
蘇允炆見跟藍奕晨說不通,又將目光調轉到冷傾心的身上,問道,「現在都這樣了,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小鬼頭你說現在怎麼辦,不會真的讓奕晨到那個女尊國去和親吧,瞧奕晨這可憐的小身板,到時候過去了,指不定能挨多久。哎喲,你敲我幹嘛?」蘇允炆一臉的委屈。
冷傾心收回拳頭還放到嘴邊吹了吹,真是的,前面的還像點樣子,後邊越說越不像了。要不是知道蘇允炆其實心底是比誰都着急的,她早就叫人將他給丟出去了。
還好,蘇允炆不知道冷傾心的心中所想,不然還不得氣得口吐白沫才是。
「心兒是想,雖然心兒和岳銀屏只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心兒敢斷定她不是一個捨得吃虧的人。按理說,若是一聽到這樣的消息,一定會馬上衝到皇宮找皇上做主,治奕晨哥哥的罪,然後解除婚約。但是她卻反常的沒有如此,除非…」
「除非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能因為這件事情所耽誤。」蘇允炆本來就很聰明,只是一直不喜歡放在正事上,此時一點就透。
冷傾心讚賞的看了蘇允炆一眼。
「那接下來呢?還需要奕晨他們出去演戲嗎?」
「不用了。」冷清晰擺手,「若是現在出去的話,被岳銀屏逮個正着,奕晨哥哥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蘇允炆很想說,現在這樣已經是曼城風雨了,也不可能洗的清了。但是他卻很識時務的沒有說話。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瞧着奕晨一點都不在意,所以也就不為他擔心了。
冷傾心繼續說道。「接下來就等夫君帶回來的消息了。」
「才說着,人就到了。」蘇允炆坐的位置正好對着門口,此刻唇角含笑,眼睛向着門外望着。
冷傾心抬頭時,慕容輕煙已經進了屋,冷傾心跑了過去,急慌慌的問道,「情況怎麼樣?」
「沒有任何異動,我在那裏守了半天,除了覺得岳銀屏身邊帶着的那名丫鬟有些不尋常之外,沒有其他的可疑之處。別說有其他的動靜了,應該是受不了長途跋涉,岳香晴先是受不了奕晨的那些傳聞,狠狠的發泄了一番,然後就早早的睡下了。」
雖然沒有具體說是怎麼發泄的,但是在場的每個人心裏都已經出現了一副發泄圖,各式各樣的都有。
「但是…」慕容輕煙忽然開口。
冷傾心眉毛一挑,「夫君,你還發現了什麼嗎?」
慕容輕煙搖搖頭,「說了什麼我沒有聽見,但是那名婢女確實是對岳香晴說了什麼,才制止住她的胡鬧的。」
「以你的身手都不能靠近嗎?」冷傾心在意着。
慕容輕煙想了片刻,這才說道,「我不是很確定,但是那名婢女是會武的,但是武功深淺我探查不出。」
「怎麼會這樣?難道對方的武功比輕煙你的還要高?」蘇允炆也是一臉的驚訝。
當然,雖然藍奕晨和黃鶯兩人眉宇開口,臉上的表情卻是如出一轍,都是寫滿了疑惑。
「我不確定。因為對方的武功路數有些奇怪,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我決定還是不要冒險的哈,若是對方真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才到禹國來喝我們聯姻,在這之前打草驚蛇的話就太不划算了。」
「我也這麼覺得。」藍奕晨溫和的開口,「雖然我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忽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若是貿然的驚動對方的話,想在找到破綻就難了。」
「奕晨哥哥說的正是,」冷傾心左右走了兩步,這才緩緩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以靜制動。對方不可能一直不行動的,到那時一切謎底都會揭曉答案。」
「既然這樣的話,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先想想明日岳銀屏面聖之時,我們究竟要怎麼答才好。」蘇允炆開口說道,比起以後的事情,他更加擔心明天。吃了這麼大的虧,對方一定會像皇上訴苦的。
「什麼沒有辦?」冷傾心一臉的不解,「就照實說就好啦。」
「照實說?」這次換蘇允炆納悶了。
冷傾心瞥了蘇允炆一眼,不作搭理。之前還覺得他聰明,看來還是她的錯覺啊。
蘇允炆被冷傾心這樣的表情打擊到了,將目光放到慕容輕煙的身上,結果慕容輕煙走到冷傾心的跟前將她抱了起來,「累了吧,該休息了。」
蘇允炆對這明顯的趕人無視,又看向藍奕晨,哪知對方已經提步離開了,就連黃鶯也緊隨其後的走了出去。
「還不走?」慕容輕煙的聲音有些低沉。
蘇允炆可憐兮兮的走了出去,嘴裏咕噥道,「一個個只知道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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