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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理解。沒有得到傳承,說明我與傳承無緣。」說到這,易嫦曦抬眸掃了眼四周,看向夜黎,問道:「對了,族長呢?我說過的,一出來,就把治療天道斬的醫治方法給他的。」
易嫦曦這話問得非常的純真,看不出有絲毫作偽。
這使得夜黎有些吃驚的看着她,她原先以為他對父親說的那番話,就是在藉口拒絕了父親,可卻不曾想,在她一出傳承洞穴的第一件事就是問自己的父親在不在,她要傳授給父親治療天道斬的方法。
這,如何不使得他震驚。
在震驚之餘,他更是連連點頭:「父親現在在堡中。我們現在就過去麼?」
「嗯。」
易嫦曦抿唇笑着點頭,對於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她並不覺得歉疚,愧疚於夜黎,畢竟,道之子一族的人曾經在傳承洞穴中想要過她的命。
她如此做,也還算是看在夜黎的面子上,才那麼客氣的對待道之子一族,否則以她眥睚必報的個性,絕非就如此簡單的放過的事。
一行人由夜黎領着很快的從後山回到了城堡中。
回到城中的他們很快的引來了眾人的視線,看着他們一行人就這般大搖大擺的從城堡門口步步向着城中走去,愣是讓這些人紛紛側目。
他們的視線更多的是落在易嫦曦的身上,只因為之前那白衣少年從不知名的地方而來,只為保護她的逆天之舉,實在是太讓人影響深刻了。
敢於逆天是勇氣鐦。
逆天成功是實力。
他有那勇氣,也有那實力。
所以,他讓人印象深刻。
讓那白衣少年逆天的源頭正是此刻大搖大擺的向着城中走來的易嫦曦,所以,此刻,人們的視線怎麼會少落在她的身上。
眾人的目光落在易嫦曦的身上,便沾上,深深的注視。在注視之外,還有更多的是探究。
她,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跟那樣強大的存在搭上關係。且關係匪淺。
那白衣少年又是誰?從何地而來?有着怎樣的背景?
這是他們腦海里在揣測着的問題,同樣也是這道域至強者們思考的問題。
但,不管他們怎麼揣測,有一個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眼前這個大搖大擺的走向城中的少女無論如何都是碰不得。且不能碰的。
易嫦曦他們沒有在意這些粘滯在他們身上的目光。所以,他們在這些揣摩的目光的注視下,依舊大搖大擺,瀟瀟灑灑、無比輕鬆的向着城堡中心,向着夜楠的宮殿,走去。
當他們一行來到夜楠宮殿門前的時候,老早就接到消息的夜楠早早的守候在了大殿門口,等着他們的到來。
「您從傳承洞穴出來啦?」夜楠說着,把目光落向夜黎,略帶責備的說道:「黎兒,你也真是的。嫦曦出來,你也不知會為父一聲,我也好親自帶着人去接,你這樣顯得多沒禮貌!」
夜楠隻字未提關於易嫦曦是否得到了傳承的話,那不是他關心的,也不是他想要關心的,更是不能關心的事,畢竟這個話題有些敏感,對於接下來他的目的,可能會造成一些阻礙。所以,不提,是最好的選擇。
「族長,我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兩件事。」易嫦曦說到這,目光落在因為他這句話,明顯就有些緊張起來的夜楠身上,她也不戳破夜楠為何緊張,繼而笑着說道:「第一件事是,是實現之前我所說的諾言,特地送上醫治天道斬方案一份。第二件事則是……很抱歉,第二件事,我只能告訴你們的域主。這裏的域主說的不是夜黎。希望,族長能夠替我向域主通報上一聲。」
易嫦曦說着,反手一轉,一個紅色的玉簡出現在她的手中,並且遞向夜楠。
夜楠驚喜的伸手接過易嫦曦遞過來的紅色玉簡。想來,這就是治療施展天道斬後遺症的方法了。
這如何不讓他感到驚喜。
在驚喜之餘,他自然是沒有去多想易嫦曦找域主的原因,連忙答應道:「好好好,我馬上聯繫域主。馬上!」
說着,也倒確實是,屁顛屁顛的轉過身,拋下面面相覷的幾人,立刻就向着殿內衝去。
轉身的決絕、迅疾,表明着此刻夜楠被這突然的喜悅震得有些凌亂的激動心情。
夜黎有些尷尬的向着易嫦曦笑了笑,說道:「我父親一激動就會這樣,讓你們見笑了。」
「沒事。族長日理萬機,為了族中事務多有煩憂,如今可以除卻心中一樁大事,激動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易嫦曦唇角的笑依舊淡定、從容,說的話亦是跟她的笑一般,淡然。
夜黎眉頭微微蹙了蹙,他不喜歡這樣的易嫦曦。或者說是跟他如此客套的易嫦曦是他不喜歡的。因為客套代表着陌生,代表着陌路,所以他不喜。
他不願意跟她成為陌路,他要的是追隨着她的腳步,向着遠方,向着高處,走去。他不願意與她失去聯繫。不願意自己變得盲目,變得沒有信念的活下去。
可現在,易嫦曦似乎有意跟他撇清關係。這點,令他很不滿。
族長的元老們所做的事,是他們做的,與他無關,他是他自己的。他不希望她會因為元老他們所做的事,而記恨自己。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想解釋些什麼。可很多的話,堵在喉嚨中,卻一句也說不出口,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麼說,最終,千言萬言換為一束目光,落在易嫦曦的身上,久久凝視。
察覺到這束目光,易嫦曦挑了挑眉,唇角泛起微微的苦澀的笑意,他不想給他任何的期望。沒有期望就不會有絕望。或者正如那些老人常說的:長痛不如短痛。
她寧願他還未完全深陷進來的時候,就斷絕這個希望。這就是短痛。
輕輕的嘆息一聲。
在易嫦曦嘆息聲止,想要說些什的時候,夜楠驚喜的聲音從殿內傳來:「域主說了,見你。」
聽到這,易嫦曦訝異的挑挑眉,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不過,這是好事。
隨着夜楠的話音落下,一條乳白色光芒通道自殿內飛出,到達易嫦曦的面前。
易嫦曦眉頭一揚,向着裏面一步跨出,踏入了乳白色光芒通道內。
當她一步跨進乳白色通道的時候,只覺得一陣熟悉的眩暈感傳來,她不自覺地微微的眯上了眼,當眩暈感消失,她再次睜眼的時候,出現在她的眼前的是,無數的洞窟。
在無數的洞窟里都盤膝坐着一個個的人。
在她出現在洞窟中的那一剎那,洞窟中無數的人目光投射向易嫦曦,他們的目光都蘊含着探尋和隱隱的敬畏。
他們敬畏的不是易嫦曦本人,他們敬畏的是易嫦曦身後站着的人,敬畏的是那個敢於逆天的少年。
易嫦曦也很確切的知道,域主能夠接見她,也是沾了某人的光。
她不介意沾某人的光,因為他的就是她的。只要能夠達到她的目的,她不介意沾光。
「聽說你要找我?」
處於無數洞窟中央,最大的一個洞窟中,傳來了一句蒼老的問話。
「嗯。是的。」
易嫦曦點頭。目光筆直的落向中央洞窟中盤膝而坐的域主。
「何事?」
域主很好奇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找他有什麼事,或者說,她需要自己幫什麼忙。
畢竟,得到身後有着不俗勢力的人的人情,那是他樂於見到的。這對於宗族有好處。既是有好處,他自然會選擇做。
但在選擇做之前,他需要考慮,那就是他面對的是什麼困難,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而這個代價,他能不能付得起。
付得起。他做。
付不起。他拒絕。
這是個很簡單的選擇題。也很好選。
所以,他問出來了。
「好事。」易嫦曦如何不知曉這域主心中所想,淡淡笑着說了兩個字:「對於域主而言是個好事。相信域主知道道域的隗寶,道之心吧。」
易嫦曦很淡然的說出這句話,她在說出這話的時候,目光卻是緊緊的盯着域主的臉看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域主的臉色變化一般。
果不其然,在她這很淡然的一句話落下的時候,淡定盤膝坐在洞窟中央的域主,臉色丕變,不敢置信的瞪向易嫦曦,手中甚至是在他這緊張的情緒下,多了一柄散發着乳白色光芒的鐵尺。
在見到域主手中握住這把多年未見的鐵尺的時候,在場的眾人臉色都變得極其的不自然,這份不自然間隱隱透露着駭然。
「域主,想要得到這件隗寶不?」
在眾人駭然不已的時候,易嫦曦依舊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一句話,瞬時間打消了域主想要斬殺了易嫦曦的念頭。
是的。在剛才那一瞬,他祭出鐵尺的那一瞬,他有一種想要把易嫦曦斬落的衝動。但是,在易嫦曦這句,很輕鬆,很友好的話,落下的時候,他臉色和緩了下來,不過,從他那戒備的眼神中,依舊可以看見,他仍然警惕着易嫦曦。
「你想要幹什麼?」
「幫域主取得道之心。域主信麼?」易嫦曦臉上掛上一抹笑,目光卻定在域主的眼睛上,很嚴肅,很嚴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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