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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瑾墨俊臉一黑,長臂一伸接住了頭頂上巨大的暗器,手中的觸感一碰便知是一個軟枕,心下暗舒一口氣,好在是軟枕,要是玉枕,豈不是要謀殺?
當然,他還低谷了蘇綺玉發飆的危險性,因為接下來真的就有一個玉枕飛了過來。
他的耳力極好,儘管是在漆黑的房間裏,他仍然能夠判斷出玉枕飛來的速度和方向,然後將枕頭穩妥的接住。
「玉兒,你幹什麼?」他隱隱有些生氣,沒想到她真的不怕砸到他。
蘇綺玉心裏不解氣,乾脆站起來想把手中的被子也扔出去。邊扔邊氣勢洶洶地道:「你在外面鬼混回來,還問我幹什麼?」
夜瑾墨立刻明白過來,小美人這是在吃醋。
將手中的兩個枕頭拿着快步走到床邊放下,蘇綺玉見機會來了,也不知道抓了個什麼東西就準備往夜瑾墨的頭上砸去。
「等等。」夜瑾墨大聲制止,他清楚的看着蘇綺玉的手中握着的是嫣兒的瓷像。他怒道:「上次被你砸得頭破血流,這次又想歷史重演?」
蘇綺玉聽他莫名其妙,手中握着的東西就要去砸他腦門,手舉起來的時候才覺得手腕似乎被扣住了。
兩人相距很近,一個站在床邊,一個跪坐在床上,蘇綺玉的右手高高舉起不能動,抬臉將自己的眼睛瞪着看他,而他卻低着頭對她露出一絲好氣又好笑的表情。
「放手。」蘇綺玉咬牙道。
夜瑾墨不放。「朕從不會在一個地方吃虧第二次,除非……」他故意拖長聲音。
「除非什麼?」蘇綺玉瞪着他。
夜瑾墨笑。「除非歷史真的可以倒退重演……」然後,他扣着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撲在床上,她的手,被迫扣在頭頂。
蘇綺玉正莫名其妙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而他的男性氣息卻已經在她的脖子上蔓延。
痒痒的,酥心一般的誘惑她的身體,他的吻,在她的脖子上肆意掠奪。
「混蛋,你放手。」蘇綺玉抗拒地道,只要一想到他剛才在含香殿有可能和香妃親熱過,她的全身就起了一圈雞皮疙瘩。
本來她想要睡覺的,卻在開窗的時候看到天燈,喚人來詢問才知道今日是香妃家鄉的習俗,每年的這一天,夜瑾墨都會陪着香妃一起放天燈,她當做不在意的,想去找他,卻發現他真的在王公公的陪同下離開了承恩殿。
這種時候,竟然還想着舊情人,蘇綺玉對夜瑾墨的行為感到非常的氣憤,所以一直在寢殿裏面等,邊等邊氣,時間過得越久,就越擔心他和香妃舊情復燃。
「放開我,你這隻死種馬。」蘇綺玉乾脆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推拒。
夜瑾墨放過了她的脖子,眼裏飽含着情.欲,啞然問:「什麼是種馬?」
對於這種莫名其妙從她口裏冒出來的詞,夜瑾墨已經習以為常,比如打野戰,他至今不懂是什麼意思。
蘇綺玉見他不動了,心裏的不忿才好了一點,皺眉道:「你壓着我難受。」
夜瑾墨惶然起身,鬆開她的手腕,卻將她手裏的瓷像小心地搶奪過來。
蘇綺玉這才看清楚他手裏像寶貝一樣捧着的是什麼,當即氣得七竅生煙,雖然吧,先來後到她沒資格吃嫣兒的醋,但是嫣兒漂亮的臉蛋讓她同時又想起香妃,她們兩個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外貌相似,她真怕,夜瑾墨會對香妃心慈手軟,香妃的手段又高明,複合只是早晚問題。
蘇綺玉坐好後,別過臉就生悶氣。
夜瑾墨長臂一搭,關懷的問:「怎麼啦,誰惹朕的愛妃生氣了?」
「哼!」蘇綺玉只是輕哼,她對這種事真是難以啟齒。
夜瑾墨見蘇綺玉不答,便只能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了,他作勢又要去吻她的小嘴,蘇綺玉卻避開了,一副嫌棄的樣子用手掩着口鼻,鄙視地道:「你的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別碰我!」
夜瑾墨恍然大悟,見她一臉嫌棄,俊臉上迅速竄上來幾道黑線。「朕除了你,哪來別的女人?」
死不承認是吧?蘇綺玉更加生氣,默不作聲地用沉默凌遲他。
夜瑾墨最怕小美人生氣,這樣他就只能獨守空房了,於是乎便不打自招,從實招來。「好啦,朕想起今日是花燈節,便去含香殿看看香妃。」
「只是這樣?」蘇綺玉顯然不信。
「只是這樣,朕對天起誓。」夜瑾墨舉手發誓,此刻的樣子,單純得就像一個做錯事認罰的小孩子,如果被大臣們看到平日裏威嚴的帝王這個樣子,肯定要大跌眼鏡了。
蘇綺玉並不是不講理,好歹香妃也是他的妃子不是,只是香妃那麼險惡,會什麼都不做就讓夜瑾墨回來嗎?估計早就鬧上了。
她對夜瑾墨的情已經深到無法忍受任何一個想要染指他的女人,就算那些女人都是他的妃子,她也希望他能夠遵守兩人的誓言,除了她,他不會再碰任何一個女人,這是一個帝王的承諾,他親口許諾的。
蘇綺玉仍舊低眉胡思,夜瑾墨卻將她摟住,柔聲安慰她:「朕答應過你的事情絕對說到做到,朕說過,朕不會觸碰任何一個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蘇綺玉在心底竊喜了一下,心情總算好起來,被她摟着也沒有了抗拒,嘴上卻仍舊嘴硬:「我才不信你!」
夜瑾墨卻當了真,將她放開,認真的注視着她。「好,朕可以證明朕的清白。」
蘇綺玉一嘎。「怎麼證明?」
夜瑾墨二話沒說,拉着她的小手,直接往他的雙腿之間探去。
蘇綺玉臉紅如烙鐵,這……這算哪門子證明?除了感覺硬邦邦的火辣辣的就沒有別的特殊感覺。
「朕改邪歸正之後,可沒有到處撒種子的習慣了。」夜瑾墨邪魅的解釋。
蘇綺玉這才明白,驚顫的將自己的手縮回來,這下真是挑起人家的火,不負責不行了。
她拉起被子,故意將自己的身子擋住,憋屈地道:「我累了,睡覺!」
說完就將被子一股腦的往自己的頭上蓋,以此掩飾自己害羞的臉,她真的要羞死了!
夜瑾墨哪能那麼快放過她,拉起被子也將自己整個人往被子裏面鑽,兩人被被子蓋得嚴嚴實實,被子的起伏也越顯曖昧,只聽蘇綺玉驚得一聲「啊」,她就再也躲不過夜瑾墨的猛烈攻勢了。
事後,蘇綺玉累得趴在軟枕上,額頭的碎發也濕了,她想不通夜瑾墨為嘛精力那麼好,折磨得她半死不活的。
夜瑾墨卻在此時又爬上她的背,將她壓在身下,下身的火熱壓着她的敏感處,他輕咬着她的耳垂,帶着磁性的聲音魅惑的問:「你還沒有告訴朕,什麼是種馬!」
蘇綺玉一顫,他怎麼那麼好學?
掙扎地想將背上的人甩下來,夜瑾墨卻依舊貼合她更緊。
「你下來。」蘇綺玉氣鼓鼓的道。
夜瑾墨不打算放過她,他的精力,允許他再戰一回。
「你先告訴朕,種馬是什麼,朕就下來。」
他已經和自己槓上了,蘇綺玉哀嚎一聲,這……這叫她如何解釋了,當即臉就紅到了耳根子後面。
夜瑾墨有所察覺,頗有深意的一笑,吐露出痒痒的氣息。「肯定不是什麼好詞,你的小腦袋瓜里到底裝的什麼?」
「我……啊!」
不等她說完,夜瑾墨便迫不及待地衝刺。
蘇綺玉死死閉着眼睛,這個該死的男人,她現在可是趴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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