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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大殿內可真是沒了聲音,天險城絕對是塊燙手的山芋,雖說羽王與慕容雙月達成協議,可是一旦起火除了蕭靈王可沒聽說誰曾正面擋住過她的大軍。
「啟奏陛下,臣以為此職蕭靈王必有適合的人選,只是今ri……」一個大臣站出來說。
楚玉寒淡漠一笑說「蕭靈王舊患復發今ri告假,你們就沒人能找個人為我大韓鎮守邊陲了?如此這般我要一個蕭靈王不就夠了,要你們何用?」
楚玉寒說着眾人皆是沒了主心骨,楚玉寒甚少發威,多數是含笑,這發起威卻必然不是小事。
「屬下願帶同天風營鎮守天險城。」徐鈺站出來說。
楚玉寒怒意微減,思索之下說「也好,徐將軍連同天狼校尉暫到天險城去練兵,此事通知到蕭靈王府上,等他傷勢好轉再做定奪,孤累了,都散了吧。」
「臣等恭送陛下。」大臣們唯唯諾諾看着楚玉寒離開。
大殿之外,群臣也跟着退散,莊岳等人同時從大殿中出來,卻見秦鴻等在大殿門口,莊岳幾人迎上去「秦兄今ri來莫非是來告別?」
秦鴻神sè有些落寞,半夏伴在旁邊眼角還有淚痕,秦鴻微微一笑說「今ri一過我就與半夏浪跡天涯,故此前來辭行。」
旁邊的半夏微微行禮,莊岳回禮說「北伐之時承蒙半夏姑娘的幫忙,兩位是否已經和墨軒告過別了?」
半夏含笑說「莊將軍太客氣,蕭公子兩次救我xing命,北伐之時也是我無禮打擾,不足掛齒。」接着半夏和秦鴻對望了一眼,秦鴻才說「昨晚就與墨軒說過此事。」
莊岳身後的蘇小默走上來說「秦城主,小默有一事想請教。」
「蘇統領想問的是我為何聯合墨軒對陛下說讓你晉升的事,以及我與陛下約定之事吧?」秦鴻平和的說。
眼前的莊岳思索之下說「莫非秦兄是依墨軒的意思行事?」
秦鴻含笑微微搖頭說「我們邊走邊說吧,畢竟這裏是大殿門口。」
嚴語,路一,胡八道和天狼跟在後面不吱聲,黑風營交給莊岳是蕭墨軒的意思,他們忠於蕭墨軒,自然也尊重他的意思,只是蕭墨軒的用意卻讓他們弄不清楚,然而秦鴻是一手提拔蕭墨軒的人,而莊岳又是北伐時的軍師,想必他二人也許明白蕭墨軒,於是乎他們只能跟着幾人聽聽蕭墨軒的想法。
路上「我與墨軒提出蘇統領之事的確是為墨軒而做,但是卻是我的意思,華王被困墨軒心急如焚,為了鼓動眾臣幫忙他曾與大殿下約定,若是幫他救出華王則墨軒必須想辦法讓辰木將軍從禁衛軍統領的職位上調走,如今藍兒遠走南顛墨軒的事已經不能再拖,既然楚氏欠我一件事,我將此機會贈與墨軒又何妨?」
莊岳還幾人都有些詫異「此事秦兄如何得知?」
「天下間只要是發生過的事,只要想知道總歸會有辦法的。」秦鴻說着「至於我和楚氏的約定,如今看來也無足輕重,當年我心高氣傲,眼見四劍之事惹的幾百年血雨腥風,就起了要查清四劍之謎的想法,於是我從西國來到天險城,剛巧遇到西國攻城,我獻計守城後楚蒙對我很是器重,我卻無心功名,於是我對他說,天險之危永遠都會存在,我願留守二十年換得觀楚蒙劍的機會,若是陛下在二十年間不幸身故我就來找他的後人兌現此承諾。」
他這一說,眾人也就明白了大概,楚蒙駕崩秦鴻自然可以來兌現當時的約定,只不過楚蒙劍遺失,楚氏就無法實現這個諾言,所以才有了蘇小默這一幕。
「秦兄如此可甘心?」莊岳當然能明白這種心情,秦鴻甘願留守二十年,可見他當年的決心有多堅定。
秦鴻付之一笑說「若然沒有蕭墨軒我的確會覺的有些遺憾,如今我卻明白他會做的比我好,當初我讓他捲入了紛爭如今看來已然無法改變,我在臨走前能幫到他的忙也是無憾了。」
「有秦兄這樣的朋友也是墨軒的福氣,不過墨大人的事,秦兄請節哀。」莊岳深深鞠躬說。
「墨樾心意已決,即便我救了他xing命此後他也只能苟延殘喘的活着,這絕不是他的生活方式,今早他問斬之前曾說能敗於慕容雙月之手他亦是甘願。」秦鴻無奈的說。
莊岳嘆氣說「如此靈都之事也算平息了。」
一行人走到皇城門前,遠處辰木在門口等候,莊岳看了看蘇小默,蘇小默神sè一定先幾人走了上去,對辰木低身行禮說「將軍。」
辰木並沒有任何不滿之意,反而平緩的說「如今你軍階品級都高於我,行此禮儀會被人說閒話的。」
蘇小默卻說「我給兄長前輩行禮並無過錯。」
辰木點頭,看着隨後而來的莊岳也抱拳說「辰木兄。」
「莊將軍不必多言,我追隨大殿下多年,這是他的安排我又豈會不知?想必墨軒兄是費盡力氣才讓我當了這個監軍,依照當今陛下的秉xing我還能站在這已屬萬幸。」辰木略顯悲情,誰都看的出他不服氣,論及治國之才楚玉傑絕不輸於楚玉寒,多年以來他更是有了強大的朝堂後援,處事穩健,最後卻被楚玉寒佔了皇位,尤其還是因為蕭墨軒的黑風營坐鎮之故他不能動,辰木怎能甘心?要知道黑風營畢竟是在自己和楚玉傑大力周旋和維護下才成型,如今卻成了他們最大的障礙。
莊岳拍了拍辰木的肩膀說「傑王如此安排定有道理。」
辰木抬頭問「幾位今ri得封賞,墨軒兄居然舊疾復發,實在可惜。」
「靈都之事墨軒已經盡力,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辰木將軍也不必擔心。」旁邊的秦鴻安慰說。
辰木點點頭,似乎聽出了秦鴻言語中的深意。
那麼此時的蕭墨軒在家究竟休養的如何呢?恐怕沒人知曉,畢竟楚玉寒頒佈了命令,任何人不許打擾蕭靈王靜養。
五ri後,雲杉城外,一個體弱公子臉sè蒼白,不時還在虛弱的咳嗽,他一身簡約的綢緞衣服,看起來身份並不普通,旁邊憨厚的隨從小心的攙扶着他,身後有個帶着斗笠的大鬍子提着行李跟在後面。
「少爺,這雲杉城距離南顛邊境還有些路程,我們是否雇量馬車再前行?」旁邊的隨從看着少爺虛弱的身子走的略為吃力才說。
少爺面sè慘白,聽見隨從這麼說才停了下來虛弱的說「石頭,你去找輛馬車,我和老方在這裏等你。」
「哎,少爺您小心點,我去去就回。」說着石頭扶着虛弱的少爺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然後一個健步離開了。
少爺微咳了兩聲,虛弱的說「老方,你也坐吧。」
老者倒是頗為利索的放下了大堆的行李,在旁邊坐了下來。
而臉sè蒼白的少爺遠遠卻看到了一群官兵列隊朝着這個方向前來,老者面sè深沉,一臉大鬍子發現了少爺的視線也朝着官兵的方向看去,少爺卻暗中拉住老者,此時官兵已經走來。
「你們是什麼人?此處是兩國邊境,在這裏休息不要命了?」為首的士兵一身嶄新的鎧甲,雖然一看就是粗野的大漢卻面容整齊,就連佩戴的軍刀也一看便不是尋常的刀能夠比擬的,而這身鎧甲卻已非楚韓士兵的戎裝,在看他身後所帶的兵各個均是相同,一看就知道這邊防守衛軍在這裏撈了不少油水。
老者扶起孱弱的少爺,少爺的面sè蒼白還在咳,他先是深深的鞠了一個躬,但是他的那種纖弱的樣子好像風一刮就會站不住一般,看的眼前的士兵都有點不耐煩面對這種病秧子。
「大人有禮,小的姓於名黑,本是南顛人士,只因家父在外經商多年,一直住在北方,前些ri子家父病逝,千叮萬囑要帶同骨灰返回家鄉下葬,故此經過此處,希望各位大人通融。」說着這位於少爺從身上取出一個鼓鼓的錦緞袋子遞給了為首的粗野大漢。
大漢接過於少爺手中的袋子掂量了一下,卻看着眼前這位體弱少爺心想,他這體弱的少爺,還說要為自己老子送骨灰回家,自己這種樣子,剛才他說話的聲音我幾乎是豎起了耳朵才聽見了,要麼根本不知道這貨在說什麼,就算把他老子的骨灰送到他也活不長了。
「於少爺好說了,既然都是南顛子民我等自然要維護,看少爺這架勢似乎還要走很久,你家鄉在哪裏?」大漢拿了錢財卻客套。
少爺饒是誠懇,對着眼前的大漢說「小人自小沒回過故鄉,父親曾說家在都城雲星有一座祖屋讓我回去便知。」他說着呼吸都有些急促,似乎是多說幾句話也會造成負擔。
「少爺……少爺……」旁邊的老者輕聲提醒旁邊的少爺,示意他隨從已經找來了馬車。
於少爺接着虛弱的說「大人既然許草民過去,可否也讓我的隨從牽着馬車過來,您也看到了,我這身子骨若然步行,只怕未到雲星城我已經……」
大漢一看身後這些平ri里見錢眼開的士兵欣然一笑,很豪氣的說「這是自然,於少爺儘管過去,此處還未出雲杉城管轄,前面還有哨崗,不過你出示此物便可暢通無阻。」說着大漢拿出一個木製的令牌遞給於少爺,於少爺千恩萬謝的接過牌子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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