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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軒牽着紅印與塵心從羽王府出來,蕭墨軒留意到塵心若有所思,心中也大概確認了先前的猜測,想必塵心的來歷並不單純,他笑着說
「羽王做事雖然向來都不按章法出牌,但必然都有其意,塵心兄弟不必太過於在意,該說的時候他一定會說的。」
塵心見蕭墨軒如此說卻是一怔,看着蕭墨軒思索之下說「莫非墨軒兄已經知道了什麼?」
蕭墨軒笑着搖搖頭,輕輕的撫着紅印的頭說「塵心兄弟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誰都有自己不願意說出來的秘密,我也只是瞎猜的,你不要介意才是。」
羽王的府邸在靈都的邊緣,四下無人,一時間周圍風吹過樹葉的聲音還有紅印馬蹄着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塵心先是有些震驚的看着蕭墨軒,隨後只是無奈一嘆,緩和語氣面對蕭墨軒說
「蕭墨軒的名字這麼短時間就能在藍靈大陸傳開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塵心領教了,有些事我確實沒辦法說,墨軒兄請見諒。」塵心拱手誠懇的說。
蕭墨軒笑着說「這本來也是塵心兄弟的ziyou,我還怕我亂猜惹惱了你。」說罷,他看了看着周圍四下無人才說「我可能還要去找另一個人,塵心兄弟若是沒事可以先回我家休息。」
「那便不打擾墨軒兄辦事了,我也該回去和師叔有個交代。」說罷塵心轉身離開。
今天的風力不小,周圍的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蕭墨軒看着旁邊的紅印,笑着說
「你這傢伙,有羽王的好吃好喝不享受,偏偏喜歡跟着我吃苦遭罪,說不定這次還會一去不返,到時候沒吃沒喝你可不許抱怨。」紅印像是能聽懂一般,長嘶一聲頭往蕭墨軒身上蹭蹭,蕭墨軒摸了摸它,扯起韁繩轉身離開。
羽王府,內堂,內堂的佈局就算是蕭墨軒看到也會大跌眼鏡,完全的富麗堂皇的格局,根本與外面羽王府詭異的佈局不相一致,楚羽瀟緩緩走了進來,卻聽見
「羽瀟,你覺得如何?」
羽王收起扇子,看着眼前的人,恭敬的說「皇兄,恕臣弟無禮,當年淑妃的事最後到底是什麼結局,你真的任憑她被人嫁禍致死?」此時的楚羽瀟卻是認真的說。
男人從座位上起來,不是他人正是楚蒙,楚蒙的神態有些無奈,似乎是回憶起當年的種種,接着說「淑妃是所有妃子中神態與小師妹最相似的,當時我對她寵愛有加確實可能集怨於一身,我忙於國事無暇顧及,誰知道會成為她殞命的罪魁禍首,我還記得十二年前那場大火,淑華殿整整燒了一宿,只留下幾具屍體,其中兩具一個穿着是華兒的衣服另一個穿着淑妃的衣服,但是根本認不出面目,老實說,當時我真的無法相信他們母子已經喪命。」
楚羽瀟思索之下才說「所以皇兄覺得無論是淑妃還是五皇子都還沒有死,可是皇兄又為什麼覺得這個塵心也許就是五皇子楚玉華?」
楚蒙有些不安,周圍只有二人,他認真的看着眼前的楚羽瀟說「玉華要是活着年紀應該和這個塵心相仿,你有沒有覺得塵心的眉目與我相似,他那種不容置疑的態度簡直跟我當年一模一樣。」楚蒙坐了下來接着說「我更在意的是他很在意婉妃和玉寒的婚禮,還能記得玉華小的時候與婉妃玩的甚好,婉妃虛長他一歲,兩人很喜歡在一起嬉鬧。」楚蒙有些懷念的說。
「可是皇兄有沒有想過,就算這個塵心真的就是當年的玉華,如今的他已然是天隔山的修仙者,你要怎麼面對他,要怎麼和他解釋當年的事?又或者想怎麼補償他。」楚羽瀟平和的問。
楚蒙有所遲疑,無奈的嘆聲,楚羽瀟依舊等着他的回答,楚蒙才緩緩說「畢竟我也曾跟在師傅身邊待在天隔山很多年,如果真的是玉華,我只想能夠補償他的,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楚羽瀟鞠躬說「臣弟請陛下三思,就算塵心與玉華是同一人,此時的他已然選擇修仙問道,不用介入皇室的紛爭對於他也許更好,倘若皇兄要認了他,只怕又會如當初淑妃所經歷的那般。」楚羽瀟低沉的說。
楚蒙聽着楚羽瀟的話,先是嘆氣然後說「現在也不能確定,我唯一想知道這個少年是否真的就是當年的五皇子楚玉華,在事情沒有確定前先這樣吧。」楚蒙說着恢復了以往的神情說「對了,慕容雙月給蕭墨軒的信中寫些什麼?」
「她不過是指引蕭墨軒去找莊岳,不過倘若蕭墨軒真能請出莊岳,對我大韓也極為有利。」楚羽瀟語重心長的說。
楚蒙聽罷思索後接着說「莊岳此人極為固執,我幾次派人去請他都被他拒之門外。蕭墨軒行事不凡,也許請的到他,只不過,慕容雙月把信送到你這裏,又是什麼用意?」
「她大概是想讓我們直截了當的清楚她與蕭墨軒的交情,不必費事去查吧。」楚羽瀟說道。
楚蒙卻搖頭說「這個小女子確實不簡單,她如此示威,莫非她有把握蕭墨軒最終會幫她?他們蕭家雖說跟我一樣同屬玄靈王的徒子徒孫,畢竟非我皇室,縱使蕭墨軒本事再大,畢竟也要聽命於我,我到要看看她要耍什麼把戲。」楚蒙想罷才說「羽瀟,我不知道你對這個慕容雙月了解多少,可是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臣弟知道。」楚羽瀟鞠躬說道。
楚蒙這才鬆了口氣一般笑了笑說「大早上就跑來你這裏,也累了,要不要同我回宮一起用膳,最近你的事也不少,這下花了兩年心思才得到的寶馬也送了他人,有沒有什麼中意的東西,只管跟皇兄說。」
「紅印本來也來自北方,總是關它在馬廄里偶爾騎一騎未免太可惜了,它是那種天生就該在大地上奔馳的烈馬,再說它確實很喜跟在蕭墨軒身邊,我都不知道什麼原因,送他也罷,皇兄不必放在心上。」楚羽瀟淡然的說。
楚蒙走過來拍了拍楚羽瀟的肩膀說「不管怎樣,你始終都是我最信任的皇弟,我唯一的左膀右臂,好了,你也累了,我回去了。」說罷楚蒙轉身離開。
楚羽瀟站在原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喃喃的說「明知道這麼做就是着了你的道,我還是沒辦法不去做,慕容雙月,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此時的蕭墨軒坐在紅印身上,緩緩穿過喧鬧的街道,來到戒備森嚴的官府門口,門口六名把守人身着的官府與之前在自己家中那些人相似,蕭墨軒抬頭看到大大的四個字威嚴的刻在牌匾上「禁衛衙門」,蕭墨軒從馬上下來,門前的幾個侍衛看到他下來,其中兩人才上前說
「來人是誰,此處不許人隨意停歇。」其中一個胖子硬生硬氣的說。
紅印低聲叫了一聲,平ri里在羽王府里它被人百般呵護,似乎極為不滿這些人如此態度,蕭墨軒拍了拍它,接着從懷中取出一個塊令牌,這塊令牌不是先前楚玉寒所贈那塊,而是在雲杉城辰木送給他的,本來蕭墨軒想着這麼多塊牌子給自己沒什麼用處,沒想到回來靈都之後這些牌子比什麼都好用。
眼前的兩人立時傻了眼,緊忙兩手相抱說「屬下有眼不識泰山,敢問大人是哪家大人,也好讓我們通傳。」胖子旁邊的人碰了下還在發呆的胖子連忙說。
蕭墨軒笑着說「兩位大人有禮了,你們只說辰木將軍的好友在外等候就行了。」
兩人有些為難,眼前這人問名字又不說,這麼通傳分明是要讓辰木將軍親自出來迎接,可是他又是什麼身份,冒然這麼傳怕是自己的飯碗說不準不保,而且剛剛又開罪了這人,蕭墨軒看出了兩人的為難說
「二位不用擔心,只管這麼通報,我保你們沒事。」
兩個人相望之下,鞠躬說「大人請稍後,我們這就去通報。」說着兩個人緊忙轉身離開。
不出片刻,就見到熟悉的身影從大門中出來,來人還沒到近處就高興的說「墨軒兄你真是的,來我這裏做客都不提前說一聲,好讓我提前準備一下。」辰木遠遠的埋怨着說。
等他走近蕭墨軒才笑着說「辰木兄公事繁忙,我怎麼好隨便打擾,不過今天有一件事除了辰木兄我也想不到誰能夠做到了,只好厚着臉皮來請你幫忙。」
「墨軒兄這麼說就是不把我當朋友了,不管什麼事,只要我能幫上忙儘管吩咐一聲就是。」辰木說着留意到旁邊的紅印說「這匹不是羽王殿下千辛萬苦才得到的赤風寶馬?莫非,羽王將此馬送給了墨軒兄。」辰木驚訝的說,紅印甩了甩頭,根本不屑的樣子,蕭墨軒不禁暗嘆這個畜生這麼通人xing,難怪楚羽瀟把它當寶貝了。
楚羽瀟向來與楚玉傑談得來,紅印的事辰木知道自然也不稀奇,蕭墨軒也無需隱瞞,笑了笑說
「羽王殿下看得起我,才把它送給我。」
辰木看着紅印說「墨軒兄恐怕還不知道這匹馬的能耐,別看它在羽王府嬌慣,其實此馬ri行千里速度風馳電掣一般,沒有第二匹能夠比得過它,不過說到馳騁,也只有墨軒兄這樣的英雄才能夠駕馭的了它,因為自從紅印被接到靈都後,相傳無人能夠駕馭它,就算是羽王也要看它的心情,如今看來墨軒兄似乎很符合它擇主的心意。」
「英雄我可當不起,天險城之事我不過運氣使然,說道用兵打仗我可真是一竅不通,這下又要我去打魔族,我正是為了這件事頭疼才來找辰木兄你。」蕭墨軒無奈的說。
辰木這才想起來蕭墨軒是有事才來找自己,緊忙說「不如進去再談?」
蕭墨軒抬手說「不必了,紅印不太聽外人話,留它在這裏我也不放心,我今天來是想請辰木兄幫我找一個人。」
「哦?」辰木聽到蕭墨軒要找人有些疑惑問「這靈都一向由我禁衛軍負責,墨軒兄要找什麼人不妨說來聽聽。」
「莊岳此人,辰木兄可聽過?」蕭墨軒徑直問,辰木先是一愣,接着轉身對門口的侍衛說「去把蘇大人請來。」
「是,辰將軍。」身後的侍衛立刻鞠躬應道。
蕭墨軒看着辰木說「蘇大人?」
辰木這才說「要找莊岳,就要找這位蘇小默,莊岳自從被貶再沒露過面,這位蘇大人是莊岳的門徒,應該能幫你找到他。」辰木說着又想起什麼「四殿下昨ri提議要從我這禁衛軍中抽出五千隨墨軒兄出征,我今早還在與蘇大人商量,他早就聽過你的事願意領兵隨你北伐,剛好你要找莊岳,他一定願意幫忙。」
辰木話音才落,就見到一個看上去乾淨整潔的男子走禁衛衙門走出來,和辰木一身將軍的氣質不同,這個男子身上的氣質和禁衛衙門完全不相符合,倒是與蕭墨軒有些類似,帶着一些稚氣。
男人來到兩人前「辰將軍,有什麼事叫我?」
辰木笑着說「蘇大人,我給你引見一位你一直想認識的人。」辰木說罷看着蕭墨軒說「這位就是天險城兵出奇招的蕭墨軒蕭將軍,墨軒兄,這位就是蘇大人了。」
蕭墨軒笑着拱手說「蘇大人有禮了,蕭墨軒冒昧打擾。」
男人上下打量了蕭墨軒一番,才極為高興的雙手抱拳說「早就聽說蕭墨軒極為年輕俊美,我還以為是辰將軍誇大,看來確實如此,蕭將軍的事跡在下略有耳聞,極為佩服。」
「佩服就留着ri後再說吧,墨軒兄是有事要找你師傅莊岳,蘇大人可能幫上忙?」辰木徑直說道。
蘇小默有些猶豫,蕭墨軒才說「要是蘇大人為難就當辰木兄沒說過,你們共事多年也該知道辰木將軍心直口快,蘇大人要是為難就說出來。」
「並非在下不幫蕭將軍,只怕你去也請不動我師傅,他為人極為固執,我也多次勸諫他完全不聽,而且。。。。。。。」蘇小默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蕭墨軒明白了他的意思,思索之下接着說「如果可以,不如蘇大人帶我到他的處所前,能不能請出莊岳也無關蘇大人的事,全當蕭墨軒厚着臉皮仗着官威要你帶我去的。」
「這樣最好,誰也不為難。」辰木在旁邊說,蘇小默也認同的點了點頭,有點靦腆的說「蕭將軍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會是拿官威壓迫下屬的人,一直以來都聽到蕭將軍為人種種不凡,如今看來確實如此,出人意表卻將責任都一肩來抗,蘇小默佩服。」
蕭墨軒閃閃的笑了笑說「蘇大人誇大了,蕭墨軒不過不懂官場禮數,卻也急着找貴師,所以才想出這樣的說辭。」
辰木在旁邊笑着說「墨軒兄奇招驚人,蘇大人才剛剛領教,如今看來這魔族之行你們二位還有的是時間可以攀談呢。」
兩人相對一笑,接着兩人一馬來到鬧市的胡同中,周圍有些雜亂,兩側都是破舊的房屋,看上去都是年久失修的房子,住在其中的人也一定不那麼富足,蘇小默帶着蕭墨軒在胡同前停了下來,他看着不遠處的一間房舍說
「就是那間了,我可以再此等候蕭將軍,不過蕭將軍進去時要小心,可能會遇到些奇怪的事。」
蕭墨軒點了點頭,牽着紅印走上前去。
這時旁邊走出來一個看起來有些中年發福的婦人,看到蕭墨軒說
「哪來這麼漂亮的小伙子,我勸你別去紅二娘家,太危險。」婦人低聲說。
「張婆,我們家哪危險了?」聲音從蘇小默說的房舍傳出來,門瞬間被打開,一個紅衣婦人從裏面走了出來,婦人看上去三十左右,刁蠻的說。
蕭墨軒看着眼前的婦人,上前一步說「這位大姐,莊岳莊大人是不是住在這裏?」
婦人撇了蕭墨軒一眼,不屑一顧的說「什麼莊大人,沒聽說過。」婦人說着看向蕭墨軒身後遠處的蘇小默秀眉怒視,雙手叉腰的說「小默,你師傅不是說過讓你少來這裏嗎?」
蘇小默低微微鞠躬說「師娘,事關我大韓運勢,我實在難以推脫,還請師娘通融。」
「哼,什麼通融,你師傅早不是什麼莊大人了。」接着婦人對着眼前的蕭墨軒沒好氣的說「莊大人沒有,修門的臭木匠有一個,這位大人可以請回了。」
此時,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從蘇小默身後走過來,蘇小默見到他出現,立時有禮的低身敬禮說「師傅,您出去了?」
男人回過頭,卻不在意的說「小默啊,又來這裏做什麼?」
蘇小默有些為難,看了看蕭墨軒才說「師傅,今ri小默是帶朋友來此找你,雖然不是我的事,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考慮小默之前的話。」
「那些話我早忘記了。」男人說罷也不再理蘇小默,而是走過來說「紅兒,家裏還有酒嗎?」此時蕭墨軒身旁的女人才說「你賺那些錢還不夠你買酒喝的,今天沒有了。」
蕭墨軒看着蘇小默為難,這才上前兩步道男人身前說「若是閣下想喝酒,我請客去喝怎麼樣?」
男人停下腳步,抬起頭看了看蕭墨軒淡淡說「你帶了匹好馬,這裏又髒又臭,不適合你們停留,這位大人請回吧。」
「閣下若是有意,紅印我願意讓給閣下。」蕭墨軒說話,蘇小默卻是一驚,誰不知道這匹馬的來歷不凡,這是羽王用了許久的時間從北方弄到的寶馬,蕭墨軒居然直接就將它送出,就連蕭墨軒身後的紅衣婦人都是略有驚訝的看着眼前的蕭墨軒。
男人這才仔細抬頭看了看蕭墨軒,又看了看蕭墨軒手中的韁繩已經遞至眼前,紅印有些躁動,在蕭墨軒身旁不停的踏步,顯然很不願意蕭墨軒這麼隨意的就把它送人,男人留意到一人一馬的狀態,淡然一笑說「此馬靈xing極高,並非我能夠駕馭,能夠讓它心甘情願忠實追隨的人必定是當世豪傑,若我沒猜錯閣下就是大敗慕容雙月鐵騎兵的蕭墨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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