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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墨軒看着眼前幾人未動聲sè,地上的嚴語暈暈乎乎的卻生氣的說「什麼事啊?我沒喝多怎麼跑地上來了。」
「各位來找於墨軒,難道只為了要杯酒喝?」於墨軒依然淡漠的說。
為首的人看着於墨軒,冷酷的說「於統領要請我們喝酒我們當然願意,不過我們要找的人是不是也該告訴我們他的下落。」
於墨軒一時不解的樣子,疑惑的看着他們「各位要找的人認識我嗎?哦,你們說先前那位啊,他跟在下意見不合,所以走了。」於墨軒無辜的說着。
「你找死。」為首的人瞬間暴怒,一刀揮過來,於墨軒迅速閃開,長劍一揮擋開了無數酒壺,自己也竄出了酒館來到街道上,只是還未停穩腳步,身後一群人已經揮着刀過來,於墨軒躍起至半空,下面的人同時縱向揮出一道劍氣,集中朝着於墨軒的方向而來,於墨軒也不閃躲,手中的開雲劍揮出一道玄青sè的劍芒,猶如長長的刀刃一般迎向同時擊來的劍氣。
只見玄青sè的劍氣瞬間與數十道劍氣相遇,於墨軒微微蹙眉,向側面閃身,數十道劍氣就在他身邊擦身而過,他右手的開雲劍擋在身後,卻被一擊重擊打將他從空中打到了地面上,激起無數煙塵。
為首那人跳了下來,卻不見於墨軒的蹤影。他一愣,轉身卻見於墨軒手中握劍直逼自己。他卻嘴角微揚,不慌不忙的提起手中的刀。直到於墨軒近至眼前,於墨軒的劍身瞬間發出玄青sè的光芒,那人仍然泰然的揮刀就擋,直到刀劍相接於墨軒才感覺到對方的刀刃上繞着無數氣刃一般,也就在同時,無數的氣刃瞬間爆發,直逼於墨軒而來。
「千影殺。」於墨軒感覺到無數氣刃接近的同時雖有驚訝卻不遲疑,三個字音未落,無數劍影從玄青sè的劍芒中飛向對面,兩人同時被淹沒在劍影和氣刃中。忽然間氣刃被無數冰粒打碎,於墨軒單膝跪地身上血跡斑斑,卻轉頭有些遲疑的看着酒館的方向。
劍影消失,為首那人和於墨軒傷勢差不多,亦是驚訝的看着對面的於墨軒似乎還摸不清楚狀況,但是他唯一知道的是,不趁着現在殺掉於墨軒恐怕以後都難得手,這個表面看起來天真無邪的傻子根本沒那麼簡單,他緩緩的起身「殺了他。」話音剛落他身後的手下就一併沖了上去。
可是此時無數冰粒又從酒館中飛了出來,沖向於墨軒的一群人同時跪在地面上。
「又有人來搗亂。」為首那人這次卻是看準了酒館,一人坐在桌子上拿着酒葫蘆只能看見露在外面的大鬍子,此時的大鬍子毫不在意,繼續倒着酒說着
「真沒辦法,破差事竟然浪費我的一壺好酒就為了救個呆子,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逞什麼強。」大鬍子說着話,看都不看一眼眼前的所有人。
於墨軒此刻已經站了起來,他沒有出聲,只是眼看着原本坐在桌上的大鬍子瞬間失去了蹤影,隨即出現在為首那人的身後,一掌直擊那人的背心,而後又立刻出現在於墨軒身邊,根本連影子都捕捉不到「這裏是楚韓,不是你們南顛,識相的快點滾回去。」大鬍子說着。
為首那人嘴角滲出了血,捂着胸口惡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兩人,又看了一眼他周圍傷痕累累的手下,才咬牙憤恨的說「撤!」
於墨軒看着這些人狼狽的逃走這才轉身對大鬍子說「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大鬍子更不看於墨軒,窩火的說「老子要不是賭輸了才不會管這爛攤子,你最好少給我惹事,老老實實回你的靈都,我在下個城鎮等你。」說罷他轉身就走。
此時已經入夜,於墨軒看着大鬍子轉眼間消失不見才放鬆下來,恢復了以往的天真無邪的笑容說「鏡墨,你認識這個人嗎?」
「人我不知道,不過他用的武功卻是百年前就已經絕跡的凝冰掌。」鏡墨說着,於墨軒有些遲疑的問「凝冰掌?很厲害的武功嗎?」
「這種武學我都只是見過一次,自從凝冰掌的創始門派天瓊門被神秘的幫派滅族,我就再沒見過有人會這種武功。沒想到百年後居然還能見到有人會用,看來這藍靈大陸又要不安寧了。還有他剛剛說賭輸了是指什麼?真沒想到你這傻子居然有人要費這麼大事保護,能夠把凝冰掌發揮的如此熟練,這個大鬍子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你這小子莫非會認識什麼大人物?」鏡墨諷刺的說着。
「誰知道呢?說不準我以前認識的。」於墨軒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口吻,鏡墨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接着說「還有件是我很在意,之前我一直不讓你與這些裝扮怪異的人起衝突就是因為他們並不是普通的外來人,而是南顛的死士。也只有你這種見識短淺又不要命的人才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優哉游哉,你可知道這南顛有兩種絕技,任何一種都能殺人於無形,當中以攝魂術最為詭異,然後就是他們這些手持風刃的死士,通常他們都與南顛的貴族有關係,我看你是要惹了不該惹的人,只怕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到時候又要拖累我。」
於墨軒泰然一笑,也不在意「惹都惹了,反正目前是死不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你還敢說,你救下的那個人似乎是和四劍有關係。我早就和你說過任何事物都可以碰得,唯獨四劍不行。以你現在自身難保的狀況,還想牽扯到四劍的爭奪中,我看你不是傻子變天才,是傻子變了無敵傻。」鏡墨氣急說着「我問你,到底為什麼非要和這些人過不去,非要救那個人,明知道這些人跟來不要命也要把他們引來這裏,你到底在想什麼?這個小鬍子就那麼重要?」
於墨軒還是無奈一嘆,看着自己的雙手「我只知道我不救他肯定會後悔,至於什麼原因現在我還搞不清楚。」鏡墨一時沒了聲音,她不懂於墨軒的話,興許連於墨軒自己都很莫名,為什麼一見到這個人心中就仿佛有無盡的酸楚和懷念。於墨軒正想着卻聽見酒館裏嚴語在呻吟,他無奈的搖頭笑了笑,走近酒館中扛起了嚴語回到客店,回來的時候石明已經睡的不省人事,魏志平守在兩個屋子門口,見到於墨軒血跡斑斑的回來,馬上迎了上去。
「少爺,你沒事吧?」魏志平擔心的問。
「嗯,沒事。都怪小語喝那麼多和流氓打了一架而已,先把他弄進去吧,睡的和死豬一樣。」兩人把嚴語抬進屋子的床上,魏志平拿了件衣服給於墨軒把血跡斑斑的衣服換了下來才猶豫的說「少爺身上都是細小的傷口,那些南顛的死士真的如此厲害?」
「反正我是打不過,好在命大。對了,他去哪了?」於墨軒穿上衣服問。
魏志平一愣,才遲疑的說「泉兄一直在屋內啊。」魏志平說着,於墨軒淡然的整理好衣服,兩人出了屋子,於墨軒看着隔壁屋裏燈還亮着,走到門前毫不猶豫伸手推開門,連魏志平都有些駭然,屋裏居然沒人。
「我一直守在門口,泉兄進屋後絲毫響動都沒有。」魏志平說。
於墨軒反倒搖頭說「他若要離去也不能夠強留人家,不過他只是出去走走不想吵到你們而已。志平,你回去休息吧。」
魏志平點頭說「少爺身上還有傷,晚上最好也休息下。」
「算了吧!小語的呼嚕還是留給你享用吧!我寧可睡門口。」於墨軒恢復了平ri的天真無邪的笑臉。魏志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小鬍子的房間。於墨軒見他離開,回過神看着周圍靜謐的房間有些入神,此情此情是否曾經出現過,為什麼會有種懷念,到底什麼時候見過他?莫非是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時候嗎?
深夜,客店中只有幾束微弱的月光穿進屋中,一道黑影瞬間穿過幾束月光,停在二樓的樓口走向正在亮燈的房間。卻在門口一驚「墨軒兄。」
於墨軒坐在地上睡着了,聽見有人喚他,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站起來才無奈的笑着說「小語呼嚕聲太大了,我才出來轉轉。朋友也晚上出去打架麼?」
小鬍子一愣,看了看自己左臂上的傷口才用沙啞的聲音說「墨軒兄不介意先來我房間吧。」說着他推開了房門。
借着燈光,小鬍子隨意包好了左臂上的傷口才說「白天多謝墨軒兄救命之恩,在下泉不易,今ri之恩不知道要如何報答,可是不易還有事,明ri就要告辭,因此提前向墨軒兄辭行。」小鬍子說着有些為難。
於墨軒見他為難的樣子卻笑着說「於墨軒三腳貓的功夫,還真不知道是誰救了誰,好在當時沒成為泉兄的累贅。」
泉不易看了看於墨軒說「是不易學藝未jing,讓墨軒兄見笑了。早在天險城就聽過墨軒兄大敗敵軍的英雄事跡,沒想到居然有幸能見到傳說中的少年英雄。」
於墨軒只是淡然一笑問「泉兄近ri也去過天險城麼?」
「是,呃。。。也不是,本來是路過天險城,聽說西**隊進犯想出一份力,沒想到卻被墨軒兄敗走了西國兵將。不過。。。。」泉不易說着有些猶豫。
「泉兄大概覺得於墨軒此等做法過於殘暴吧?」於墨軒平淡的說着,絲毫不介懷。
泉不易看着於墨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於墨軒救了他的命,也使天險城免遭戰火,到頭來他卻說人家殘暴不仁。想到這裏他才弱弱的說
「其實換做是不易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尤其在那種情況下若不阻止西**隊恐怕會有更多的xing命死於戰火,戰火也肯定會繼續蔓延。」泉不易說着看着眼前的於墨軒。
於墨軒還是依然笑着說「泉兄也不用介意,說到戰事三萬人死在於墨軒手中也是不爭的事實,此法確實有傷天理,無論是西國的慕容雙月或者其他人來報復,於墨軒也不會推脫這三萬人命死在自己手上的事。」於墨軒說罷才看了看泉不易,泉不易似乎若有所思一般,於墨軒才說「不早了,泉兄既然明早要離去,我也不好在這裏打擾泉兄休息。」
說罷於墨軒起身離開,只留下泉不易看着於墨軒走時關上的門,而泉不易卻有些疑惑的看着那扇已經關閉的門,不時才搖搖頭轉身。
次ri,早。
魏志平一早收拾好行裝,準備上路,嚴語宿醉起身,昨晚的事根本沒一點印象,而於墨軒還是一如既往看着幾人收拾行囊,直到泉不易從客店中出來,來到於墨軒身前望着於墨軒才微笑着說。
「墨軒兄,承蒙你昨ri相助,大恩不言謝,泉不易銘記於心,這就與各位告辭了。」泉不易依然一身黑衣,此刻卻更顯出他身形小巧。
幾人都與泉不易拱手作別,於墨軒卻從客店後面又牽出一匹馬笑着說「既然泉兄有事,還是速去速回的好,臨行也沒什麼好送的,就這匹馬兒吧,希望能幫到泉兄。」於墨軒說着把韁繩遞過去。
「不易受之有愧,墨軒兄。。。。」泉不易推辭的說着。
「泉兄就不必和我家少爺客氣了,全當是交我們一個朋友。」魏志平在旁邊說着。
身後的石明嚴語也跟着附和稱是,要是泉不易不走說不準他們又要睡在一起,嚴語可不願意這麼費事,何況這個樣子怪異的泉不易本來就很可疑。
泉不易猶豫再三還是牽下韁繩,看着眼前的於墨軒,在那張英俊的面容下,那雙看似平和的眼中透露的到底是什麼?泉不易猜不透只是拱手謝過,繼而跨馬說「各位告辭了。」然後直奔他們來時的方向而去。
於墨軒望着他遠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見泉不易的身影,到底他還是就這麼離開了,帶着於墨軒的疑惑和不解,也許那種感覺本身也解不開吧。
「少爺,我們也該出發了。」魏志平提醒道。
於墨軒微微一嘆,還是跨上了馬背,四人緩慢的行在路上,石明嚴語這時走在了前面,於墨軒和魏志平此時卻走在了後面。於墨軒的神情並沒什麼變化,只是一路上都沒說一句話。
「少爺既然擔心泉兄,又為什麼讓他離開?」魏志平在旁邊突兀的問道。
於墨軒看了看魏志平無奈一嘆「我可以左右自己的思想,卻不能左右他人的思想,我有我執着的事,他也一樣啊。」他無法為了自己的感覺和想法左右別人,最少在於墨軒見到泉不易的時候是這樣想的,即使他多麼想知道那些一直困擾他的事,可是他就是沒辦法強迫自己去嘗試左右泉不易的思想。
「但是少爺恐怕早就看出泉兄即將有的危機,否則昨ri也不會冒險出手了,如果少爺錯過了這次,興許再也見不到泉兄了。」魏志平說着。
「我知道。」於墨軒的語氣中有幾許無奈,魏志平的確太了解他了。
「少爺這次回來之後志平不敢說您變了多少,但是至少我看來從天險城到現在,每一件事都能在少爺的控制之內,為什麼對於泉兄你這麼猶豫?少爺,泉兄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急着離開。」魏志平平和的說着。
「我也知道。」於墨軒說着,對於泉不易那種感覺,和觸及他時那種說不上的心情連於墨軒自己都很莫名,到底是什麼在觸動他的心緒,又是什麼原因使得自己恢復了意識,或者自己曾經不是個傻子,於墨軒一直以來都不明白,他唯一記得的只是自己在觸及鏡墨所在的鏡子後仿佛瞬間醒來一般。
「如果少爺真的決定了,我也不必多說了。」魏志平說着。
此時於墨軒卻是嘆了口氣,提起jing神說「志平,若我晚回去,我爹那邊你能交代清楚吧?」
「少爺放心。」魏志平堅定的說着。
於墨軒聽罷,一扯韁繩調轉方向說「那靈都就暫時交給你了。」話音未落,已經飛馬疾馳直衝小鎮的方向。
「哎!哎!少爺!。。。。志平,怎麼回事啊?」嚴語着急的問。
魏志平卻依然淡然的說「我們要加緊時間趕路才行了。」他的話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
晚,小鎮附近的樹林中
「捨得來了?白落雨和白雪劍在哪?」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
「師叔一直派人糾纏我十多ri,難道只是為了問師傅的下落?」沙啞的聲音迴蕩在樹林間,赫然就是白天離開小鎮的泉不易。而對面,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男人冷哼一聲說「白雪劍是白家之物,是南顛至寶。她白落雨居然將其據為己有,一消失就是十幾個年頭,竟還私自收徒,我是奉命帶她回去。」
「白雪劍之事不易不懂,師傅所傳劍法身為徒兒只可以學,又怎敢挑剔?」泉不易說着。
「泉不易?你那點伎倆我又怎會不知道。不要以為有於墨軒這個所謂的護國英雄為你撐腰你就能瞞天過海,昨夜要不是你出現,於墨軒此刻恐怕已經成了亡魂。」男人不屑的說着。
泉不易聽到於墨軒的名字,心中一緊。那個俊美的輪廓為什麼能夠讓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要多看幾眼,那種眼神又想要表達什麼,為什麼他就那麼毫無預兆的出現,又有那麼奇怪的舉動,泉不易不懂,不懂他的用意,更不懂那種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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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你一遍,白落雨和白雪劍究竟在哪?」男人強硬語氣打斷了泉不易的思緒。
此時,周圍劍拔弩張,泉不易看了看周圍的人「師叔莫非真的想知道飛雪劍法和白雪劍的下落嗎?」
「臭小子,快說!」
泉不易看了看周圍的人,深深的嘆了口氣「雪舞霜降。」字音剛落,卻見周圍瞬間起了大霧。觸到霧氣的樹瞬間結成了冰!泉不易縱身躍起,中年男人也跟着起身至空中。周圍的手下有不慎觸到霧氣的,立刻被凍傷。
「好小子,飛雪劍法練到這種境界了。我白落霜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男人說着,刀鋒中無數風刃直逼泉不易。
「千影殺。」無數劍影迎上了風刃,泉不易一驚,卻感覺被誰拉出了風刃攻擊的範圍。兩人同時落地,泉不易抬頭,卻見到於墨軒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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