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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溪回到酒店後接到珠寶公司那邊的聯繫電話,對方在電話里溫和有禮地道歉,為了彌補她的損失,會提高代言費,具體事宜見面商談。
對方是帶着律師和合同一起過來的,十分有誠意,給的條件是在原來的代言費上加百分之三十,同時延長一年的代言合約,這是十分豐厚的條件。
江瀾溪原本想要拒絕,畢竟她不缺錢,但是這個代言是磕了好久才拿下來的,倘若因為一個人渣而放棄,實在是有點兒得不償失,再說了,對方誠意十足,她沒理由不給面子。
他們了解過情況,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她是十分愧疚的,畢竟事情鬧大,對他們品牌的形象有損,到時候損失地就不只是這一點兒代言費。
對方誠意滿滿,言辭懇切,江瀾溪不卑不亢,進退有度,最後敲定了合約,當場簽下,雙方都有了滿意的結果。
這次虞城之行,雖然有幾分驚險,但多少還是順利的,尤其是在異鄉碰到了楚北衍。
江瀾溪為了感謝楚北衍救她,聯繫了趙奕深,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問,「晚上你們有時間嗎?我請你們吃飯。」
趙奕深看一眼在跟沈千燈處理工作的楚北衍,走到窗邊,低聲說:「昨晚的事情,我們碰上了就沒有不幫你的道理,你不用這麼客氣。」
江瀾溪輕笑,「不為道謝,就為了跟你們吃個飯可以嗎?難得出門在外還能遇上,說明我們有緣啊!」
趙奕深沉默了幾秒,才說:「行吧,我們對這邊不熟,一會兒找人打聽一下看去哪邊吃,或者你有什麼好去處,定下來後發信息給我。」
江瀾溪道:「你們定吧,我都可以的。」
趙奕深應了聲好,找雷經理問了吃飯的地方,雷雨按照他提的要求介紹了一家餐廳。
他一連兩通電話,聲音不大,處理好後,給江瀾溪發了時間地址,然後才見縫插針地對楚北衍說:「表哥,晚上吃飯的餐廳我定好了,多加個人行嗎?」
他說加個人,但沒說加誰,江瀾溪和楚北衍現如今關係大不如從前,不說當情侶,就連朋友都不像,他擔心楚北衍不同意。
楚北衍問,「瀾溪?」
趙奕深尷尬地笑笑,「是呢,昨晚你幫了她的忙,她想感謝你,當然,也要謝謝我們。」
楚北衍望着他的表情,淡聲說:「你們不用這個樣子忌諱,我跟她不是情侶關係,也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一起吃個飯而已,更何況還有你和千燈在,也不是單獨約的。」
遮遮掩掩的避諱,好像他們之間還牽扯不清似的,倘若江瀾溪這個名字都成了他的禁忌,誰提他就不高興,那就好像他很在意她,不在意的狀態就是即便坐在一起吃飯,也能風平浪靜。
沈千燈附和,「就是啊!別搞得提都不能提,說都不能說,都是過去式,誰還沒有點兒過去呢!」
趙奕深放鬆下來,笑道:「這話倒是不假。」
只是楚北衍比較特別而已,在外人看來,他是生人勿近,尤其是女人,別想近他的身。
江瀾溪跟他們都是朋友,朋友的關係變成情侶關係,再由情侶關係變成朋友關係,多少有些不同,至少回不到原來的朋友關係。
南城圈子就那麼大,總有碰到的機會,碰到了就一臉的諱莫如深,還不如坦坦蕩蕩。
差不多六點半,楚北衍三人到了餐廳,江瀾溪晚他們兩分鐘,她重新換了一條簡單的藍色吊帶長裙,長發綁了個辮子放在一側,清爽又溫柔。
趙奕深身邊空着一個座位,就是留給江瀾溪的,江瀾溪同他們打了招呼後,頗有眼色地落座。
江瀾溪吃的清淡,這邊的食物卻重油重辣,還好這家餐廳有一半的清淡菜色。
趙奕深了解他們的喜好,看着點了菜,江瀾溪加了兩道,趙奕深又加了酒。
江瀾溪同他們說起今天珠寶公司那邊派人過來跟她簽了新的合約,「代言費提高了百分之三十,合約期限延長一年,條件不錯,我就簽了!」
沈千燈道:「不要白不要,虧都吃了,總不能不要補償。」
趙奕深點頭,「是啊!還算他們懂事兒,要不然那些爛事兒曝光,可就不只是損失這麼點兒錢。」
江瀾溪若有似無地看楚北衍,試探着問,「昨晚那人被撤職查辦,是你們做的嗎?」
沈千燈沒否認,「我讓人去查的,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這人幹了多少齷蹉事。」
趙奕深附和,「這次算他倒霉,踢到了鐵板。」
江瀾溪感激道:「謝謝你們。」
趙奕深笑着說:「不用這麼客氣,別一見着我們就道謝,怪讓人不習慣的。」
江瀾溪輕笑,「即便是朋友,該說謝謝也該說的。」
她溫柔如常地說着話,趙奕深搭腔最多,沈千燈偶爾說上兩句,倒是楚北衍冷冷淡淡不怎麼說話。
江瀾溪心裏不舒服,但面上沒怎麼表現出來,她同趙奕深他們聊着天,暗中觀察楚北衍的神色。
楚北衍中途接了個電話,聊完後,準備回去,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江瀾溪。
江瀾溪慢慢走近一些,離他近了後,緩緩開口,「你是不是特別不想看見我?」
楚北衍淡聲說:「沒有。」
江瀾溪苦笑,「我感覺得出來,你嘴上說沒有,可你的行為已經表現出來了呢!」
她天生一副楚楚可憐的長相,自嘲時格外的惹人憐惜,尤其是那雙蒙着一層水霧的眸子,好像隨時會掉淚。
楚北衍神色不變地說:「我一向如此,你不用多想。」
江瀾溪摸着手腕上的細鏈子,慢聲說:「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不說百分百了解你,但肯定比其他人了解你,你對我比從前冷漠疏離了很多。」
楚北衍道:「你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我們也不可能像從前那樣。」
江瀾溪又不是沒跟他單獨聊過,她望着男人英俊的臉,心被藤蔓絞着疼,她嘆氣,「我已經不求我們能回到過去的情侶關係,我只求你別對我太冷漠,我想跟奕深他們一樣,跟你還是朋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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