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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馬空一個人呆在酒店裏的時候,卻有人敲着他的門,司馬空起身去打開來,就看到一個妖嬈萬分的女人正站在門口,妖嬈塗着烈焰紅唇,穿着一件低胸修身包臀的短裙,斜靠在房門邊,媚眼如絲。
司馬空見過無數的美女也還是感嘆竟然會有這樣的尤物,這個難道是歐陽玉送給他的禮物。妖嬈伸出手去搭在司馬空的肩膀上,慢慢的推着他往後退,直到司馬空躺在了大床上。妖嬈欺身而上,司馬空整個人都心猿意馬的昏昏欲醉了。
妖嬈卻是含笑着眼看着司馬空,直直的看進了司馬空的眼睛裏。妖嬈俯下身去,輕輕吻上了司馬空的嘴唇,就在司馬空張開嘴的一瞬間,妖嬈嘴裏的刀片飛進了他的喉嚨。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妖嬈整個人卻被人拍飛了,而司馬空也被人在背後猛地一掌,將那刀片震了出來,刀片飛旋着插到了木製的柜子上。
「咳咳……咳咳……」司馬空緊緊的捂着嗓子咳嗽着,就在那麼一瞬間,他整個人都覺得死神擦邊而過了,真的是好險,這個女人是來殺他的,歐陽玉棄了他。
妖嬈整個人飛起來撞在了牆壁上,悶哼了一聲,而後撐着身子扶着牆壁就要跑出去。
司馬空反應過來之後直接一腳踹上了妖嬈,妖嬈膝蓋一疼跪在了地上,「賤人,你居然是來殺我的!」
隨後司馬空看到了背後的孫睿軒,愣了一下,沒曾想到救他的竟然會是魏小沫的師兄。心虛的低了下頭,「謝謝孫少了。」
孫睿軒冷冷的看了一眼司馬空,他救他無非是因為司馬飛揚和司馬老爺子跟魏小沫走得近的關係,「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只是生意上有些沒談妥的地方。」司馬空想着若是說出了實情,孫睿軒指不定會直接處置了自己。
妖嬈整個人被司馬空的那一腳踢小腿估計骨裂了,邊在地上慢慢的爬着,歐陽玉說讓自己來,如果得逞了,可保她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沒想到孫睿軒會插上一腳,現在的自己歐陽玉也會棄之不理,她的路到底是走到了盡頭。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能保護我不被殺害嗎?」妖嬈決定賭一把,比起歐陽玉,孫睿軒更說一不二,定然會遵守諾言。
「你又想造什麼謠?」司馬空立馬心慌了,又準備一腳踢過去,孫睿軒的寅虎飛出繞着司馬空轉起圈來,司馬空的腳頓了下來。
妖嬈像是吃了一枚定心丸,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君子,也不用遵守什麼規則,牆頭草無非是哪邊對自己有利就倒向那一邊。「司馬空覬覦魏小沫的幫主之位被歐陽玉利用,還為此將自己的老婆殺害了,本來還準備掀起更大的風波,想要讓深市沸騰起來,只不過是為了能將魏小沫留在深市,想要抓住西涼。歐陽玉做什麼事情向來不惜犧牲,他不會在乎自己繞了多少彎子,因為大多數時候都是那些人主動的找上他。」
「我想多餘的也不用我說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你答應過我的事情記得要兌現。」妖嬈說了一句之後直接變扶着牆站了起來,而後慢慢的出了皇宮酒店的大門,她知道她要來的不過是現在不結果了她。其餘的事情,孫睿軒也是無法掌控的。
孫睿軒看了一眼窗外,「犀牛,帶他回深市。」
黑暗裏走出來一個人,魁梧的身段,正是一身勁裝的犀牛。犀牛將司馬空整個的捆了起來,司馬空卻是顫着聲音喊了起來,「不行,不能回深市!」
犀牛直接撕了一塊窗簾布塞進了司馬空的嘴裏,一把將人扛在了身上,「是送到魏小沫那裏?」
孫睿軒點了點頭,料想着這會子歐陽玉應該已經得手了,小沫子去深市這幾天,西涼肯定是被抓了。
西涼此刻正坐在車後座上,一直嘗試着想要解開捆住自己的軟鞭,利爾在前面饒有興趣的看着她,「不要浪費你的氣力了,掙扎得厲害了皮膚割破了,到了玉少那裏我可沒法子交代。」
「喂,紅毛怪,現在在車上我又不能怎麼着你,你能幫忙解開一下下嗎?這樣捆着很難受誒。」西涼捆着的身子往前探去。
利爾卻是回過頭來溫和的一笑,而後又回過頭去,「我猜,鬆開了你,我,就會變成凰女那樣吧,我可沒那麼傻。」
西涼左右擺動着身子想要再多周旋一下,車子卻是來了個緊急的大轉彎,西涼整個人就歪倒在了後車座上,腦袋震了幾下。
「黑炎堂的人。」開車的手下對着利爾說道。
利爾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倒在後車位上的西涼,「還真是沒想到,你倒是很受人歡迎的。」
西涼聽了這話倒是揪着頭想要看看窗外的情況,車子卻是又一個急轉彎,西涼再一次的倒了下去,「能平穩點嗎?頭都撞得腦震盪了,到時候還怎麼替你們歐陽少爺治病!」
利爾聽到這話驚訝的扭過頭來,「你是說,歐陽玉得病了?」
「我幹嘛要告訴你。」西涼意識到自己又差點說漏了嘴,趕忙又別過頭去不肯再說話了。
那手下將車停了下來,「走不掉了。」
利爾抬頭看過去,才發現前面居然是一整條長龍,堵車了!
墨翟從車上走了下來,利爾看着那個朝着自己車子這邊走過來的黒衫男子,有好幾年沒見了,那個時候也是墨翟將西涼帶走的。時至今日,都已成長,這種事情應該是不會再發生了。
「想不到因為這個女人,我們又見面了。」利爾邪魅的一笑,手裏的軟鞭乖乖的纏在手腕上,而西涼身上的跟他手腕上的一模一樣。
墨翟見到那一頭紅髮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歐陽家的利爾了,利爾在道上的名聲他也沒少聽到,說起來利爾的家族也是國外道上的翹楚。「沒想到你還在歐陽家。」
「怎麼,你不會以為上次那件事情,歐陽家就會棄了我?」
墨翟爽朗的一笑,「那倒沒有,你想多了。」
「既然你也知道是我的朋友,又怎麼能不打一聲招呼沒有遵循她本人的意見就帶她走呢?」墨翟的眼光掃向利爾背後的車裏。
西涼想要抬起頭,卻被利爾的手下用手槍抵着。
利爾沒有說話,直接手裏的軟鞭就抽了出去,直直的射向墨翟的腦門。墨翟手裏的扇子拿起擋在了前面,平時看着不起眼的扇子此時卻是化為了銅牆鐵壁,那軟鞭居然抽不開。當墨翟的扇子合起的時候,那軟鞭卻是被削了薄薄的一層外皮。
這把火畫扇的扇骨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竟然這麼銳利。
軟鞭被削了,利爾也沒有多大的驚訝,他進步了,墨翟必然也是,作為黑炎堂的巨子沒有幾把刷子也是服不了眾的。利爾的軟鞭收回之後,又一分為二的直接掃向墨翟,一上一下的夾攻。
墨翟跳了起來避開了下面的那一下攻擊,而後對準上方又是一下,軟鞭這一次卻是被劃出了一道裂痕。
利爾的臉色越發的深沉了,手裏的軟鞭倒是又多出了兩條,細心的人會發現,此時他腰間的皮帶卻是沒了,原來軟鞭的藏身之處這麼的明顯,卻又看不出來。
四條軟鞭襲來,卻像是撒網一般,墨翟手裏的火畫扇在空中旋着,一開一合,劃出了道道紅色的線,像是一絲絲火焰焚燒,軟節鞭竟然還真有一些燒焦的樣子。
兩人的對峙,卻是完全沒有考慮到周邊還有那麼多的人,一時間馬路上的司機都棄車而逃,原本還在近距離的街道上走着的人群也紛紛散開,遠處的街道上倒是響起了警車的鳴笛,由遠及近。
易霆這個時候趁着墨翟與利爾纏鬥的時間,已經走到了利而身後的車旁邊,因為車從裏面鎖定了,所以也沒辦法打開,易霆拿出了一個特殊的小東西,類似於刀,但是卻能在特殊材料定製的車身上劃出道道,就像是金剛鑽對上玻璃塊一樣,畫了一個方形之後整個都能取下來。
車裏停留的利爾那邊的人直接又調轉了槍口對向易霆,在他要扣動扳指的時候,西涼起身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那人的胳膊整個一偏,疼痛讓他放棄了手裏的槍,就是這個時候,槍聲還是響了起來,西涼只覺得臉上一熱,一股子的血腥味。
原來是易霆開槍殺死了裏面的人,西涼離得比較近,那人眉心直接中了子彈,血液四濺,濺了西涼滿臉。易霆將手伸進去,準備從裏面打開車門的時候,利爾回過頭來,一根軟鞭射了過來,易霆躲閃到一邊,利爾趁機跳上了車。
此時也管不了什麼交通了,哪裏能走,利爾就往那裏開。一時間磕磕碰碰,西涼在裏面因為身子被捆着,也就像是玩着跳床一樣,滿腦袋都磕出了小包。
利爾此刻想要帶着西涼走簡直就是不可能,原本就擁堵的馬路上,因為剛剛的打鬥,很多車主都直接把車停在了原地,要用車去碰車,就算是再怎麼堅固也不可能。
利爾卻是想到了一個最低劣的辦法,那就是人質!
將被捆着的西涼直接拎了出來,手裏的槍指着西涼的腦袋,「放我們走吧,你們也不想得到的是一具屍體對不對?」
墨翟看着他,手裏緊了一下,卻也立馬就放鬆了。
西涼緊緊的盯着墨翟,她雖然不狗血,也討厭那些什麼言情劇,這個時候卻也是一樣的希望看看墨翟的選擇。
墨翟捏着火畫扇,卻是沖西涼眨了一下眼睛,然後瞬間將手裏的火畫扇直直的扔向了利爾,西涼在同一時候也是腳下一跺,要知道這時候的西涼穿的也是高跟鞋,這一腳下去還是很有力道的。
利爾在應對墨翟的火畫扇的時候根本無暇顧及西涼。
西涼順利從利爾的魔爪下逃脫了,而易霆這時候也是舉起了槍對着利爾那邊開了火,利爾躲避着墨翟跟易霆的攻擊,這下子是真的只顧上逃了。
等到警車來的時候,利爾已經逃走,墨翟跟易霆也都帶着西涼回了天地山莊。
「小沫子走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出去嗎?」墨翟微蹙着眉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這一次的事情原本就是西涼理虧,所以也不好在說些什麼,墨翟見西涼也不說話,「我看你爺爺的法子也是挺好的,不然你能活這麼大真是萬幸。」
西涼想着墨翟能這麼說,是不是也是因為着急她的緣故,所以就算是被說,也感覺很開心。
墨翟在回來的路上通知了西涼老爺子,老爺子一聽完氣得鬍子都沒差點拔掉,眼下西涼雖然沒看到老爺子的人,但料想着,待會兒一準的劈頭蓋臉。
果不其然,老爺子一過來,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立馬要西涼跟他回國外去關禁閉。魏老爺子在邊上勸了好久,這才把西涼老爺子的怒氣給降下來。
深市,司馬家院子。
送走了東方炎和文小央之後,司馬老爺子依舊是那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司馬飛揚也是一樣。魏小沫正在想歐陽玉的這一遭是不是就只是為了絆住她的時候,墨翟那邊就送來了西涼被弄回來了的消息,這樣魏小沫也算是安心了。
不一會兒,司馬家的鈴聲想起,管家那邊去開了門,就看到一壯漢扛着個人扔了進來,黑虎正要讓手下去解決的時候,那壯漢走了進來,黑虎和小龍這才看清楚原來是自己的師父犀牛。
「犀牛,你搬着的人是誰啊?」黑虎走了出來,看向地上的那個人,感覺背影有些熟悉。
小龍已經快黑虎一步跨到了那人的正面,幾個人只看到小龍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就不再做聲,魏小沫似乎猜出了個大概來。
司馬老爺子和司馬飛揚看過去的時候,司馬飛揚的反應沒有那麼偏激,只是死死的咬緊自己的牙齦,司馬老爺子卻是掄起拳頭就砸向了躺在地上的人,「孽障,真是作孽啊!」
------題外話------
謝謝西涼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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