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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江雨晴,很高興認識你!」江雨晴攏了下耳後的發,伸出手來。睍蓴璩曉
肖掬月微微一笑,也禮貌性地伸出手來,跟她相握。
她真是個大美女,和她哥哥一樣,漂亮得像明星一樣。穿着前衛,很是亮眼。
「你好,我是鞠月。」友善地笑。
「鞠月,名字很好。以後,你就由我罩着了!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江雨晴爽快地說道攴。
依然是高昂着頭,傲氣十足,很有女神范!
尤里此時正經過江雨晴的身邊,不冷不熱地丟下一句:「都什麼年代了,還罩着,以為自己是古惑仔呢!」
孟菲和肖掬月都好奇地看向尤里,這傢伙還會說這樣的話呢!他們從開學以來,可是從來沒聽過尤里說過這麼多的話。這江雨晴一來,怎麼就跟尤里槓上了逯。
哦,她們眼神交匯,剛剛江雨晴說的那輛山地車,主人應該就是尤里的。因為,她們這個班級似乎只有尤里一個人是騎着山地車上學的。
他的那輛山地車很老土嗎?孟菲和肖掬月還真是不太懂行。
江雨晴臉色微變,斥道:「姐就罩着了怎麼了?騎着那樣一個破山地車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跟姐叫囂!」
尤里停下來,轉頭看向江雨晴,只見她揚起下巴,鼻孔因為微微朝天。如果是旁人,他可能會嗤之以鼻,可是這個女孩專橫跋扈的樣子,竟然讓他覺得有些可愛。
明明沒有他的年齡大,卻還口口聲聲姐姐的,她還真是厚顏無恥呢!
尤里其實早就大學畢業了。只是他的爺爺要求他必須到A大來回爐,他才不得不來的。
而那輛看似不起眼的山地車可是他媽媽送給他的!別看式樣土,已經是世紀絕版了。
他的性能不是一般的山地車能比的。
他騎着它完成速降競技等高難動作,可是從來都是頭籌。這女孩不識貨也就罷了,卻還敢這麼囂張。
「看!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呀!你可不是姐的菜!」江雨晴白了尤里一眼,走到班級里唯一的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
尤里嘴角微微上揚,繞了一圈,坐在了江雨晴的身旁,惹得江雨晴又一頓高調。
「怎麼的?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呀!呵,看上姐了是不?」
「呵!女人!你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我隔着這麼遠,都碰上了。」尤里笑得猖狂。
「呦,還想摸姐的臉呢!也不照照鏡子。姐可告訴你哈,姐已經有男人了,你最好打住!」江雨晴從包包里拿出指甲刀,開始修理指甲。那高傲的姿態就像一隻扎了蝴蝶結的長頸鹿。
尤里笑了笑:「女人,你到底是太自信呢,還是太自作多情了?」尤里從書桌里掏出書來。
啊!江雨晴詫異地盯着他從座位里掏出的書,原來,這傢伙就坐在她的旁邊呀!她以為這裏沒人坐呢!
即便是如此,她也硬着頭皮,不能讓別人看笑話:「姐不喜歡跟你坐在一起,你換個座位。」
「對不起,哥也一樣,哥不攔着你,請自便!」說罷,他將手機戴上自己的耳朵,開始翻看手中的書。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你……」江雨晴看了看四周,諸多雙眼睛看着她呢。她該死的第一天到校,竟然就被這個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杵了。
噌地站了起來,江雨晴索性來了個——走為上。
教授走進來,喊道:「同學,上課了,你是要到外面去嗎?」
江雨晴立刻便回答道:「哦,抱歉,老師,我走錯教室了!」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教授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上課。
孟菲在手中的本子後面寫道:「沒看出來,尤里還能說這麼多話!」然後遞給了肖掬月。
肖掬月又在她寫的字下面寫道:「是呀,我也沒想到。」
兩個人相視一笑。
今天一天,肖掬月都像是丟了魂一樣。好容易把課本照着孟菲畫了重點。
終於,在晚飯的時候,肖掬陽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怎麼?米飯有那麼好吃嗎?」肖掬陽瞅了眼她碗裏已經下去了一大半的米飯。
「啊?」肖掬月納悶地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哥哥。
那無辜的眼神,讓肖掬陽不由得眯起了眼。妹妹總在別人面前做這種讓人瘋狂的動作嗎?那無辜的眼神,讓他的喉結滑了數下。她的睫毛彎彎的,像個小蒲扇一樣來回眨呀眨的,眨得他心裏某處像長了茅草一般,痒痒的。
「別傻傻地眨眼!好醜!」肖掬陽啐道。
傻?丑?真是的!還說要跟說她丑的人拼命呢!全天下就他一個人成天說她丑。要不是她的自尊心有夠強大,恐怕早就自盡身亡了!
再說了!她是丑!是沒有他長得好看,怎麼了?他身為哥哥就不應該照顧照顧她的感受嗎?
儘管內心已經波濤翻滾了,但是她的嘴角卻還能保持着禮貌的微笑。手上的筷子在碗裏來回兩下,又夾起一塊米飯,送入口中。
「米飯真的有那麼香?」肖掬陽又重複了一遍。
天知道,掬月從把飯做好了開始吃的時候,到現在,就一直在吃那碗米飯。心不在焉地一下一下夾着。什麼菜也沒動。
長臂一伸,肖掬陽的筷子伸到她的碗裏,也夾了口米飯,送入自己的嘴裏,細細品嘗着,似乎是想品嘗出不同的味道來。
「啊!你幹嘛?」肖掬月愣愣地看着他幼稚的舉動,不禁翻了翻白眼。他這是在做什麼?他碗裏沒有還是電飯煲里沒了?他怎麼可以來搶她碗裏的飯?
「我在吃飯,你沒看見?你碗裏的米飯似乎比較香。」邪惡的笑容掛在他俊帥的臉上,讓人忍不住想要打掉那一臉的囂張。
「好噁心!你這樣多不衛生!」肖掬月索性放下了碗,不吃了。
「不衛生?哥哥哪裏不衛生了?我每天都刷牙、洗臉、洗腳,我的衣服都是你洗過的、你燙過的,我昨天晚上還洗了四次澡……」
戛然而止的聲音……兩個人都聽到了。
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肖掬陽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子。口舌之爭果真是要不得的。
靜默之後,肖掬月率先打破了沉寂。
「哥,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我也有事情要給你說。你先說。」
肖掬陽想着,要不要跟掬月說,讓她嘗試着到樓下的房間去睡。畢竟他們這樣子也不是辦法,總不能在一起睡一輩子吧。
儘管他不排斥,但是他知道是不可以的。
「哥,我想住校。」肖掬月淡淡的笑,手不自然地撫上了耳後的發。
什麼?住校?
肖掬陽的眸光倏地便鎖住她,對上她的眼,想要看個通透。
她要住校?她竟然要住校?她連自己一個房間都不要嘗試,就想要離開他?是躲開他?她確定自己可以離開他,獨自睡?她可以住校?
心中有什麼東西梗住了,肖掬陽的眼神冷的有些快,凜冽的眸光掃向她嘴角的笑。
該死的!她可不可以不笑?!他最受不了她凡事毫不在乎的那種笑!
「你確定?」
「哦。總要有個開始吧。」肖掬月笑了笑。
她已經想了一天了。與其讓自己和哥哥兩個人都彆扭,還不如早些斷了自己的後路。
她其實也想過,先到樓下去睡,自己一個房間,過度一下。
可是,她似乎是沒有自信的。她不確定她到了晚上會不會再次爬上她的床。而哥哥又怎能放着她一個人在樓下,而不會爬上她的床?
這些她都想了,想了好多好久。
這是她最後的決定。
她要去住校,和孟菲一個房間。
她要讓自己走出這個魔咒,克服心理障礙!不能再拖累哥哥了。哥哥有哥哥的生活,不是嗎?
「什麼時候?」
「哦,明天。」
明天?她是想好了,通知他一下是吧?根本就不是請求他和他商量的。
不知怎的,心裏極其不舒服。他以為這樣的話應該是他先說出來的。他都沒有想好要怎麼說,卻讓妹妹搶了先。
明天她就要住校,那麼今天晚上,他們是最後一晚在一起了?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麼不妥。他突然有些失落。
「想好了?」關心地問。
「嗯。放心吧,哥。」肖掬月扯了個大大的笑容,臉上的酒窩輕輕地浮現出來。
「那今天晚上要不要試一下?」肖掬陽怕她一下子受不了。
「嗯,好吧。那今晚,我睡自己的房間。」肖掬月低頭,將自己碗裏的米飯扒拉到哥哥的碗裏,調侃道,「喜歡吃,就都吃了吧。」
肖掬陽瞪她,她嫌棄他的口水,他難道就該受着她的?
肖掬月咯咯笑了起來,看着哥哥極不情願地把碗裏的飯吃完。心裏更是有了種依依不捨地感覺。
從爸爸媽媽去世之後,她和哥哥從來沒有分開過。如果要住校,那麼哥哥是不是要自己做飯吃了?她就不能夠來回跑了。哥哥能照顧好自己嗎?還是他找他的女人們來照顧她?
肖掬月的心裏莫名的疼了下,空空的。
——支持阿怪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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