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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急,又因光想着黑火藥與雷老大周宇等人的事,張惜悅倒是把要問錢柱子是否聯繫上他師傅的事給搞忘了。
「無事,阿姐。」張惜悅露出淺淺的酒窩。隨即轉身去下麵條了。
張玉福自有這一年多的靈泉滋養,膝蓋不怕冷了,腿上的舊傷也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有幾次他悄悄放下拐杖慢慢嘗試着走幾步,竟然發現能走了。
張玉福欣喜又震驚。
他原本很興奮的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家裏人,但想了想,終是忍下了這個秘密,依舊杵着拐杖走路。
現在聽說要修牛圈,也知自家請不起人,吃了麵條便匆匆往外走,準備去幫張立新的忙。
張惜悅忙將張玉福拉住,把做好的鋸齒給他才讓他走。
中午回來吃飯時張玉福連連誇讚,說有了鋸齒,一上午就鋸了一大堆樹木。
因牛圈是暫時的,所以在家人要挖牛坑時張惜悅阻止了。
好不容易把家人說服。當要砍掉一小片玉米,家人又躊躇了。
張玉福黝黑的雙手疊放在拐杖上,靜靜站在火房外牆邊去屋後的通道上雙目注視着地里的玉米。
鬆弛的眼皮往下耷拉着,臉雖不像去年那般枯瘦蠟黃,被撐平的褶皺還是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滿是鬍鬚的唇角緊抿着,心裏是對面前這長得極好的玉米捨不得,也是對張立新的愧疚。
自從陳海兵的到來,好的地連同地里的番薯玉米也全被他分走了。
河邊一小塊地中種了些,卻又被洪水全部淹掉。
除了那些買下靠着後山的幾畝地,現在有玉米的就只有房屋兩邊的這兩埂了。結果現在因為要修牛圈,還得提前把這一側的全砍掉。
「我去地里看看。」張玉福低沉着聲音說着就朝玉米地里去了。
張立新也默默跟在身後。
望着阿爺和爹爹不時摸一摸長得鼓鼓的玉米包,張惜悅的心就像被鈍刀來回割切,疼痛久久不能平息。
本是高堂廟宇命,誰料世道終弄人。
張惜悅微微嘆氣。
忍痛下定決心後,張玉福與張立新又繼續去鋸樹扛樹,昕娘則帶着張惜悅張怡寧去把地里的玉米和玉米杆做收割清理。
看到阿爹阿爺扛木材太辛苦,張惜悅就跑去吳嬸家借牛。
因她出錢修繕河道,讓吳長貴在村里人面前長足了臉,吳長貴對她的態度很和善,吳嬸就更不用說了。輕而易舉就把牛借到了。
很快,張家要修牛圈的事唰啦一下就在村里傳開了。
林嬸秦嬸因張家買下她們家被水淹的地感激張家,聞言就跑來幫忙。
買賣本就出於雙方自願,張惜悅並沒有覺得自家幫助了別家,所以拒絕了。
誰料這邊剛把林嬸秦嬸送走,那邊劉義高就上門了。
張雨晴為張家買地時,劉義高家就有足足六畝之多。
他家原是不想害張家的,可想着那地砸在手裏就只能年年種年年虧。
若能賣六兩多銀錢,不光能多修兩個大間的房子,剩下的銀錢還能先為劉宏文尋一門親娶個媳婦。
一家人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把地賣給了張家。
可為此,劉家心裏也一直過意不去。
這不,聽說張家要修牛圈,劉宏文劉宏武與簡氏同吳遠樹等人去幫陳海兵建新房,劉義高就往張家來了。
張家拒絕他,他就說張家是嫌棄他。無奈,昕娘只能把他留下來。
劉義高從小就是匠戶出身,只因當年修建縣城時不小心摔傷沒及時治療,才一病不起。
得知劉義高的這項本事,張惜悅是喜出望外。
張立新與張玉福負責砍樹運樹,劉義高就負責修建牛圈,昕娘帶着兩個女兒給他打下手。
見張家有說有笑的忙活,還不停有人要來幫忙,陳海兵就嫉妒得不行。
特別是一想到分地那天林嬸、秦嬸兩個女人的一唱一和,陳海兵就怒火中燒。
他多次尋機會欲再對張惜悅一家下毒,卻每次剛要動手就被張惜悅或是其他人來打斷。
下不了毒,他試圖去幫工藉機製造意外,卻被無情堵勸了回來。
更可氣的是,每天待張惜悅一家人都去忙活後,院子裏就不知從哪裏爬進來兩條銀環蛇。
陳海兵叫喚,卻沒有人來幫他,嚇得他縮進屋裏,把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的,再不敢出門。
沒了外來的阻力,短短几天時間張家的牛圈就建好了。
見劉義高死活不肯要錢,張惜悅早有準備,從空間裝了一大麻袋土豆給劉義高。
劉家。
「你說說你,幫忙給你吃的就行了,怎還拿人家土豆了?」簡氏心裏高興,嘴上卻是抱怨的。
考慮到劉義高的身體,土豆是張立新給他背到家的。
「我也不想,可你看,張大兄弟非要給。」劉義高很無奈,可心裏也是高興的。
「阿娘,這土豆咱們留着明年種吧?」劉宏文抓起一個光滑溜圓的大土豆開心說道。
「不行不行。」劉義高忙站起來阻止:「惜悅小丫頭說了,這土豆不許留着,得吃。」
見家人一臉疑惑看向自己,劉義高忙接着道:「她說我啥時候把土豆吃完,她家啥時候再請我做活。」
「她家還有啥子活要做?」簡氏聞言,忙欣喜上前問道。
「張兄弟家堂屋裏放着滿滿二十多大麻袋小麥種呢。惜悅說,買下來的這些地都要種小麥。」
「啥子?都種小麥?」
望着家人的一臉震驚,劉義高只覺好笑。他忘了自己剛聽到這個消息時,也同家人是一樣的反應。
見簡氏面露擔憂,有過同樣經歷的劉義高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忙說道:
「放心吧。惜悅小丫頭說,就是整個木希村的地都種小麥,她小姑母家也吃得下。」
「真的?」簡氏聞言臉上立馬多雲轉晴。
想到自己方才的小心思被看破,簡氏嗔怪道:「誰說我擔心了?」
說着轉頭去看那一大麻袋圓溜光滑的土豆,眉梢眼角都笑彎了。
眼見張家耕牛、犁頭等都已到位,而自己的新房也快要修建好,陳海兵更慌了。
他知道一旦新屋修好,他就不可能再留在這裏了。
到時候想再下毒,就沒那般容易了。陳海兵皺緊了眉頭。
申家。
望着銅鏡中那隻被炸瞎的眼睛,申軍揚忽的一把把銅鏡撈起狠狠砸在地上。
銅鏡在地上鐺鐺作響,翻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申軍揚卻是絲毫不解恨。滿是虬須憤怒的臉上,一隻血肉翻飛的眼睛暴露在外,更添幾分陰森可怖。
「張家,好戲要開場了。我申軍揚定要讓你家死無全屍。」
屋外的陳氏靜靜聽着,嘴角露出一抹怨毒得意的笑。
張家因村里許多人都去給陳海兵修建新房,修繕河堤的事暫且停下。就趕着新買來的大黃牛開犁耕地去了。
哪裏知道,一場災難,已悄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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