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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影子的晃動,男人剛側頭,就見獄卒朝自己這裏衝來。
眼看獄卒劍鋒直直朝自己的心窩窩刺來,男人不得不鬆開鉗制住張立新下頜的手。
只是男人的手一松,張立新一下子失去重心力,「啪嗒」一聲又摔回到僅有一層薄薄枯草的冰涼地面上。
一側肩膀着地,扯動着身上的傷,讓他痛苦的悶哼出聲。
男人原本想着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將張立新解決。
不曾想,眼看就要得逞的事,卻是被一人一貓來破壞了。
看眼前獄卒的身手,男人眼眸眯起,總覺這人莫名熟悉。
再掃視一眼地上殘喘着想要起身卻爬不起來的張立新,對獄卒微揚腦袋:「我是奉命行事,識趣的就少管閒事!」
獄卒鼻翼微動,露出不屑一笑。隨即看了眼地上的張立新,對那男人道:「巧了,我剛好也是受人之託。」
男人一聽獄卒這口氣,更加確定眼前人不是這裏的獄卒了。
且看男人方才的身手,自己顯然不是對手。男人見前有獄卒執劍緊閉,後有白貓虎視眈眈。
再望着自己手上被白貓抓破,還在不停流血的手背,男人心裏就開始發怵。
許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男人垂首的一瞬間,視線忽地被另一隻手中的小瓷瓶吸引去。
男人用眼角餘光斜瞥了地上的張立新一眼,沒能殺死他雖心有不甘,可自己若不趁此機會離開,恐怕也走不出這大牢了。
獄卒明亮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米糰也走到張立新的身側,藍黑色的大眼珠注意着男人的一舉一動,隨時做好攻擊的準備。
「多管閒事,去死吧你!」男人緩緩抬起頭,說着迅速將瓷瓶朝獄卒潑去。
獄卒早有防備,揚起劍一揮,只聽瓷瓶與兵器碰撞着一聲脆響,瞬間碎裂。
獄卒看清瓶子朝自己飛濺來的毒液,下意識往後後退數步,抬手擋住口鼻。
「是你?」男人原本有可趁此機會逃走,卻在看到獄卒擋住的半張臉倏然瞪大了瞳孔。
他就說怎會覺得這人熟悉?兩個時辰前,他家老爺不就是死在這人的劍下嗎?
「原來是你!」男人憤怒吼道。
他承認湯老大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可就是這樣一個狠人在他快要餓死時給了他半個窩窩頭,救下了他的命。
要不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他的老爺怎可能會死?
注意到自己的肢體動作,獄卒隨即便明白過來男人為何這般激動。
「你殺了我家老爺,我湯福跟你拼了!」湯福吆喝一聲便朝獄卒撲來。
張立新聞言一怔,不知這人口中的「他家老爺」是誰?但知曉這件事一定與自家的女兒有關!
獄卒鼻腔中哼出一聲,嘴角向一側往上揚起,對朝自己撲來的湯福不屑說了句:「不自量力。」
只見獄卒劍在像耍花手一般遊走兩圈,只聽砰砰兩聲響,下一瞬湯福已經倒地。
被獄卒踩在地上的湯福想掙扎着起來,卻動彈不得,只能不甘心的發問:「你到底是何人?」
「你不配知曉!」獄卒聲音淡淡。
「哈哈!哈哈哈!」忽地,被踩在地上的湯福一陣瘋狂大笑起來。
「喵~」米糰側頭盯着湯福,眯起危險的眼睛叫喚了一聲。
「你笑什麼?」獄卒垂首望着身下的人問道。
「你笑你們在這裏浪費時間,」湯福說着微側腦袋看向一旁的張立新,接着道:
「我要是你,眼看就命不久矣,我就會把此等高手留在家人身旁。」
「你這話是何意?」張立新聞言蹙緊了眉頭,正掙扎着欲開口問,獄卒已經問出了口。
「哈哈哈,何意?如果我沒猜錯,是張惜悅派你來的吧?」
不等獄卒開口,湯福已經自問自答了起來:「她想到她阿爹有危險,怎沒想到自己可能比家人更早斷命呢?哈哈哈哈!」
湯福說完,又是一陣猖狂的大笑。
「你說啥子?你們對我的女兒做了啥子?」張立新聞言,忽地抬起腦袋焦急又恐慌的盯着湯福問道。
湯福很享受此時張立新的痛苦恐慌與獄卒眸中的害怕,以及那隻白貓張牙舞爪的叫喚。
「米糰,快,快,去找阿悅!」張立新忽地沖米糰吼道。
以往他沒見過米糰抓人,可此刻見自家這隻又長大了不少的白貓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在這裏,將自己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便知這一定是張惜悅的安排。
他也不確定這貓是否能理解他話中的意思,可此刻他也只能病急亂投醫了。
卻不料米糰聞言在張立新的臉邊蹭了蹭,猶如家人離開家前在做着某些交代般。之後喵喵叫喚兩聲便朝牢門外跑去。
張立新沒想到米糰真的聽懂了,驚訝的望着它離去的方向。
「原來,原來這畜生竟真是你家的?」地上的湯福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見唐氏走哪裏都帶着這隻小東西,知曉唐氏酷愛皮毛優良的白貓,而這貓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品種,便以為這是唐氏從哪裏高價買來的。
所以即使方才這貓將自己傷成那樣,他也以為是這貓有什麼野性未除。並未往別處想。
卻不料,這樣一隻品種高貴,且還聽得懂人話的白貓竟然是一個不起眼的農戶家的?
所以它呆在唐氏的身旁,是那個當初在長平鎮輕而易舉騙走自己三十兩銀子的張惜悅安排的?
不是她又還有誰?
自己怎沒想到這一層?湯福滿腔怒火,拼命在獄中腳下掙扎。
但轉念一想,唐氏派去木希村殺張惜悅那小畜生的人此刻應該行路過半,縱使那貓再聰明,也必然是追不上的了,心裏又一陣暢快起來。
「張惜悅,你費盡心機弄死了我家老爺,那你就陪着他一起下地獄吧!哈哈哈!」
「阿嚏!阿嚏!」
許是一夜都在外頭找尋少年,張惜悅剛吭哧吭哧爬上望風山,忽地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
張惜悅抬手揉了揉鼻子,忽地聽見一道馬的痛苦嘶鳴聲帶着回音響徹山間。
張惜悅猛地抬頭朝前方望去,隨即抬步便朝上游的山間跑去。
她忽地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只要往上游一直走,便能找到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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