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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惜悅邊走邊碎碎念着,儼然就是原主那傻裏傻氣的土妞樣。
按照原主那一臉人畜無害的單純,張惜悅走近人參樹就真的開始與它聊起了天。
什麼你的家人去哪裏了?這屋裏那個大罐子是做什麼的?你一棵樹在這裏太孤單了,我帶你去我家天天給你澆水好不好?
一陣自問自答的碎碎念後,見人參還是沒反應,也不管它答不答應,張惜悅轉身就去屋裏拿出小鋤頭作勢就要挖,想試探人參的反應。
結果等了半天人參也沒有反應。
張惜悅在心裏祈禱了千萬遍,鼓足了勇氣揮動了手中的鋤頭,一鋤、兩鋤、三鋤……直到張惜悅把地挖了個大坑,這人參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許久之後……望着被挖個大骷髏的旁邊,躺平在地上的人參,張惜悅原地傻了三秒。說好的千萬年的人參王呢?怎麼才有她這個十歲女娃的小胖手臂粗長?
滿身的根須雖長,但也只有成人大拇指那般粗。就是那根須上居然還有根須,還真是福地,這家人丁興旺啊!可這千萬年的人參王屬實……也太小了點吧?
正疑惑間,眼角忽瞥見挨着的那池靈泉。
張惜悅忽地想起好似說用靈泉澆灌的藥材有靈氣,那是不是說自從上沅神君離開這裏後,這顆人參就沒有被靈泉澆灌?所以才會莖葉長那麼大,根須卻只有這麼大點?
如果真是這樣,那長這麼大,也,也勉強可以原諒了。
如此想着,張惜悅也不氣惱了。
她把人參和鋤頭抱着進到屋裏,將鋤頭又放回原位,抱着人參準備出空間,臨了又發愁了。
她剛從河邊回去,這一眨眼的功夫就拖着株人參回家,實在說不過去。
故而,張惜悅還是又將人參又種了回去。只是在種回去之前,還是拔了好幾根人參上的根須。
一來,她先用這根須去試探一下爹娘的口風。
二來,萬一自己離開這一會兒家人又找自己,也好打個掩護。
三,原主這副身軀剛受重創,加之家裏其他人也吃不好,都是要補補的。
張惜悅剛出了空間,躲在籬笆院牆外從縫隙里往裏望,就見爹娘,阿爺和姐姐又像忙瘋了般開始找她。
哎,原主是有多幸福。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這平凡的農戶家把兩個女兒帶得極好。張惜悅內心感動不已。
見張立新往院牆外跑來,張惜悅忙從口袋裏掏出一根人參須,抹了抹人參須上的籬笆,就塞進嘴裏吃了起來。
「悅兒,你跑哪裏去了?」張立新一跑出院子,看到張惜悅忙上前問道。
「爹爹,山蘿蔔,甜。」張惜悅拿出原主那副人畜無害的傻純模樣,舉着手中有拇指那麼粗的人參須,露出一口小白牙。
眾人聞聲都往院外跑來,張怡寧看到張惜悅,眼淚又開始嘩啦啦往外流,看得張惜悅一陣不忍。
她趕緊從昕娘給她縫製斜挎在腰間的小布包里拿出一根人參須遞給張怡寧,用她那軟糯的聲音配上人畜無害的小臉,對着張怡寧道:「姐姐,給你一根,很甜哦。」
張怡寧原本又急又惱,可看到張惜悅那甜甜的笑臉和她頭上缺了一塊頭髮露出來的傷疤,就又不忍心責備她了。
待張怡寧接過人參須,張惜悅就跑進了院子,忙去牽起杵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張玉福的手,糯糯的叫了一聲:「阿爺。」
等把張玉福牽着去木凳上坐下,張惜悅又從小布包里拿出一根人參須遞給張玉福,道:「阿爺,山蘿蔔,給你吃。」
張玉福忙接過張惜悅手中的人參須,抬頭看向一起進來的張立新,臉色瞬間變得震驚起來。
張立新也認出了這是人參,忙蹲下身問張曦月從哪裏得來的?
張惜悅出空間時就想好了,常年有人上山挖草藥,她就說是在路上撿的。
張立新問還有沒有,張惜悅就把小布包里剩下的幾根全拿了出來。
張立新與張玉福對望一眼,忙將人參須收了起來。就連張惜悅手中的也被張立新以有泥巴不乾淨為由給沒收了。
張惜悅就等着張立新把人參須拿去集市上賣賣,好看看市價。
她知道,雖然這些只是那株人參上的須,可這些須外表已經隱隱泛着紫光,而裏面的肉也一圈圈帶着紫色,拿到市場一定比其他的人參價格要高。
反正及時人參須都被張立新賣了,張惜悅為不怕,大不了她再去掰。
可誰知張立新這幾天要嘛上山砍柴,要嘛下地幹活,壓根就沒往集市上去。更讓她驚訝的是,接下來的幾天,她發現每天的湯里都有一小節白中泛紫的身影。
所以,老爹是把這些人參須留着給自家人吃了嗎?這老爹看上去就是比較實誠,但也不至於傻呀。張惜悅簡直無力問蒼天。
但有一點讓她很驚訝,就是這幾天的人參湯加靈泉,她頭上的傷就已大好。
一開始她只是好奇,想來空間看看那塊地能種什麼?接着是好奇那靈泉是否可直接喝?於是乎,在嘗了一次靈泉發現甘甜無比後,她就時不時往空間跑,每天把靈泉當水喝。
但想着這樣來來回回兩頭跑實在不好,萬一忽然消失時恰巧被家人撞見怎麼是好?
然後就去鑽研怎麼樣可以不用進空間的同時還可以取靈泉?結果還真讓她在自己的左手掌中的那顆紅痣上發現了捷徑,之後她趁沒人看到時,把手指放在嘴邊,嘴裏瞬間就流入一股甘甜的靈泉了。
體驗到靈泉和那人參須的功效,張惜月對空間裏那塊空地就更加起勁了。
這不,剛吃過晚飯的張惜悅又開始出門溜達,視察看看什麼適合在空間種植?
這幾天喝靈泉喝上癮了,張惜悅走着走着就把食指放進了嘴裏,將靈泉引入口裏。
「咦,申沐青,那不是張惜悅嗎?這麼快就好了?」
「哎,你看她怎地這般大了還吃手指,不會是那天滾下山打傻了吧?」
「我聽說當時她頭都打破了,看她現在這樣,多半是傻了。」
「哎,申沐青,我聽說她爹和你娘是一個娘生的兄妹,是真的嗎?」
幾人的議論聲順風飄進了張惜悅的耳朵里,她聞言往路上看去,就見那些凹凸不平的泥巴路上,一起四五個十來歲,穿着補丁衣服的半大孩子趕着一頭壯碩的大黑牛。
其中一個長得圓胖圓胖,穿得較好,嘴裏還叼着根草,一副痞里痞氣的半大小子瞅了張惜悅一眼,又轉頭看了眼剛剛說話的那個男娃,看得那男娃不由往後一縮脖子,好似怕申沐青突然發火,讓他牛去撬自己。
申沐青呸的一口啐了嘴裏叼着的草,滿臉的不屑,斜眼看向站在地邊小路上的張惜悅,說道:「呸,她家也配?」
待與張惜悅的距離拉近,看着張惜悅還含着手指定定望着他們不說話,申沐青停下腳步,其中一個男娃見申沐青停下,忙拽了一把手中的韁繩,大黑牛被拉停,其他幾個男娃也停了下來。
「看什麼看?還想再被撬下山?」申沐青瞪着眼睛,惡狠狠對着小路上的張惜悅吼道:「下一次,讓你像當年你娘肚子裏那個肉球一樣,一命嗚呼。」
張惜悅聞言不說話,只靜靜看着說話臉上的肉都在抖動的申沐青和他身旁那頭牛。
這時,那頭大黑牛站在村路上就嘩啦啦撒起了尿,濺得周圍一片水花飛濺,還伴着濃濃的尿騷味。現在牛旁邊的幾個男娃瞬間離得老遠。
申沐青看了眼那牛,轉頭不懷好意的沖張惜悅笑道:「張家傻子兒,看到沒,我家牛在羞你呢。長這麼大還吃手,你不去來喝它尿啊。」
申沐青說着哈哈笑了起來,其他幾個男娃也跟着笑了起來。
申沐青像是想到什麼,開始解褲腰帶,其他幾個男娃問申沐青要做什麼,申沐青卻說他突然想尿尿了,褲子一掉,就對着張惜悅尿起來,邊尿還邊對張惜悅說:「我家牛尿完了,不如你來喝我的。」說着又是一陣得意大笑。
其他幾個男娃畢竟比申沐青大幾歲,有所顧忌,並沒有和他一樣做,但也在旁邊起鬨着。
張惜悅怕尿漬濺到身上,忙往後退了好幾步。顧忌到這個時代和自原主年齡,張惜悅只能別開臉不去看。但是今天這些人的臉,她全部記下了。
張惜悅只覺身旁忽然一陣風颳過,還來不及反應是不是申沐青那些人衝下小路來了,就聽到忽然有人喊了一聲:「快跑,張怡寧來了。」
張惜悅側回頭,就見張怡寧不知從哪裏舉着株幾大枝椏的刺藤,甩動着朝申沐青光着的重要部位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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