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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那嫌棄的樣子激怒了他,他一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腹部,疼得他彎下身來。他又在劉銘的錢夾里翻了翻,從一個夾層里找到了一張照片,「喲,藏得那麼深,是小三吧。」
「你,你還給我!」
「我就不還,你能怎麼着?」他得意的說了一句,然後將那張照片撕成了兩半拋向一邊,劉銘氣急,對着他的要害就是一腳,那人疼得在地上打滾,然後,他掙脫了束縛,跑過去撿起那碎了的照片,拼在一起,還是郁恬一那淺淺的笑容。
「看着我幹什麼,還不給我揍他,狠狠的揍他!」
得到命令,那幾個人再次圍了上來,劉銘已經無力反抗了,他痛苦的蜷縮着,將照片緊緊的護在懷裏。
從超市出來,郁恬一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幾個人,小聲的問韓妙語,「他們幹嘛一直跟着你啊?」
「保護我咯,這次那個太太據說很兇悍,如果不幸遇見,那我不就慘了。」
兩人挽着手往家走,白天的事對郁恬一的影響很大,所以路過河邊的時候,她本能的看了一眼,卻瞬間驚住了,「劉銘!」
韓妙語也看了一眼,「別管那個混蛋了,我們走吧。」
「不行啊,他會被打死的。」看見郁恬一帶着哀求的眼神,韓妙語無奈,只得對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那些個小混混哪裏是他們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趴下了,郁恬一半跪着將劉銘的腦袋扶起,見他幾乎沒有意識了,被嚇了一跳,「劉銘,劉銘。」
晃了幾下,劉銘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朦朧間,看見了郁恬一的臉,他咧開嘴笑了,血慢慢的流了出來,「寶貝兒。」說完,他就暈了過去。
手術室門口,昏迷的劉銘依舊緊緊的抓着郁恬一的手不放,沒辦法,醫生只得讓她一起進去了,酒味,伴隨着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着。
處理了傷口轉到病房,看着傷痕累累的他,郁恬一有些擔心,「醫生,他怎麼樣了?」
「內臟受到撞擊,幸虧不是很嚴重,還有他喝了很多酒,明天一定會難受,給他弄些清淡的東西吃吧。」說完,就離開了。
「姐,你今晚不會想留在這裏照顧他吧?」
「他都成這樣了,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下呀,而且,」郁恬一試着掙脫他的束縛,可惜,根本無濟於事,「我也沒有辦法啊。」
「這個臭男人,現在倒會死纏爛打了,乾脆,砍了他的手好了!」
郁恬一笑了笑,「好啦,他再怎麼說也是病人啊,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拗不過她,韓妙語只好離開了。
為他拉了拉被子,郁恬一在床邊坐下,以前,他是一個很能控制自己脾氣的人,很少喝酒的,為什麼今天卻在那裏喝了那麼多?難道,是因為白天的事,他在家裏跟人吵架了嗎?
從衣兜里拿出那張被撕壞了的照片,郁恬一嘆了一口氣,開始,劉銘握住她的手的時候,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原來,竟是她的照片,想起看見他的時候,他蜷縮成一團任他們踢打,卻把手放在胸前,護着那張照片,高傲如他,何曾受過這麼大的羞辱?
夢中的他,睡的很不安穩,不時的扭動着,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寶貝兒,寶貝兒。」他低低的喚着。
郁恬一眨了眨眼睛,心裏一陣酸楚,他,是在叫她嗎?她的手指輕輕的為他捋了捋額前的碎發,溫柔的說道,「我在呢,在呢。」
她的聲音仿佛是一劑安神藥,讓劉銘瞬間平靜下來,握着她的手,沉沉的睡了。
早晨的陽光從窗戶灑了進來,明亮了整個房間,劉銘皺了皺眉頭,眼睛睜開一條縫,可是光線實在是太刺眼了,他抬手想要遮住一些,好久才適應過來。
柔軟和溫暖從另一隻手傳來,他轉頭一看,郁恬一靠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已經睡着了,手被他緊緊的握在手心。
強烈的欣喜如排山倒海般湧來,原來昨晚,他真的不是做夢,她真的出現了,就陪在他身邊,被他禁錮着,為了不吵醒他,她就這麼坐了一整夜!
看着她恬靜的小臉,劉銘心裏一陣疼惜,那麼坐着多不舒服,他掙扎着想要起身把她抱到床上,可是,身上每一處都好痛好痛,他使不出一點力氣來,反而因為他的動作,將郁恬一弄醒了。
她長卷的睫毛撲閃撲閃,好像振翅欲飛的蝴蝶,然後,緩緩睜開了清亮的水眸,「你醒了啊。」郁恬一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見劉銘想起來,趕緊將枕頭墊好,然後扶着他慢慢坐起,「感覺怎麼樣,身上的傷是不是還很痛?」
她的關心是最好的藥劑,劉銘心裏無限溫暖,他彎起了嘴角,「不痛了。」
他看她的目光,是那麼灼灼,郁恬一有些不知所措,「那就好,那,你給家人打電話吧,讓她們過來陪你,我先走了。」說完,她起身就要離開。
「寶貝兒!」劉銘急切的抓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牴觸,才知道自己的突兀,「恬一,你是不是很恨我?」
郁恬一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回答的聲音就從門外響起,「當然恨你啦,你這個混蛋!」推門進來的人,是韓妙語,手裏提着一個保溫的飯盒,惡狠狠的瞪了劉銘一眼,「看什麼看,還不把你的髒手拿開!」
「妙語。」
「本來就是啊,也就姐你好心還去救他,如果是我啊,看他被人家打那麼慘,一定會上去再給他幾腳!」
劉銘萬分尷尬,張了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雖然不舍,也只得鬆開了她的手。
郁恬一走到韓妙語身邊,給她使了個眼色,韓妙語白了劉銘一眼,「姐,快吃點東西吧。」
打開一看,是皮蛋瘦肉粥,郁恬一不由得笑了笑,她雖然嘴上不饒人,可心,卻是那麼柔軟。
這時,韓妙語的電話響了,是紙醉金迷的媽媽桑,她嘟了嘟嘴,「喂,有什麼事啊非得現在過去?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有事啊?」
「嗯,大清早的,真是奇怪。」
「那你去忙吧,我一會兒就回家去。」
韓妙語不放心的看了看她,見她堅持,只好不滿的瞪了劉銘一眼,然後離開了。
將保溫盒放在劉銘身邊,「吃點東西吧。」
劉銘神色黯然的接過,他以為,她會餵他的,就像曾經一樣,只是可惜,早已不是曾經了,「你一定恨死我了,對不對?」
「曾經恨過,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不過現在,不恨了,我恨你,又有什麼用,並不會讓我的生活變得好一點。」
「你不是,跟滕麟冽在一起了嗎,他對你不好嗎?」
原來,在他心裏,他還是認為,當初他們離婚是因為她的背叛,他還是不相信她,郁恬一笑了笑,「我先走了。」
「恬一!」劉銘急急的叫住了她,「你能等等我嗎,我也要走。」
將韓妙語帶來的粥喝完,辦了出院手續,郁恬一扶着劉銘從醫院走了出來。
「咦,那不是劉氏的總裁嗎,怎麼會從醫院出來啊,他身邊那個女人,又是誰?」
寧彩夕懶懶的回頭,看見是郁恬一的時候,她震驚了,猛然轉身,嚇到了身邊那幾個一起出來逛街的富家千金,她們驚魂甫定的拍了拍胸脯,「哎呀,你幹嘛呀,嚇死人了!」
「哦,對不起,對不起啊,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得過去呢,今天就不陪你們了啊。」
那幾個人立馬就不高興了,「什麼嘛,彩夕你都多久沒有跟我們一起逛過街了,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怎麼那麼掃興啊!」
「哎呀,我也不想啊,可是你們也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嘛,我可不想惹冽不開心。」
「整天開口閉口就是冽,還沒嫁過去呢,你就已經這麼在乎他啦!」其中一個調侃道。
「那當然啦,人家滕總家境優渥,人又長得那麼英俊,彩夕要是不看緊,被人搶了,那可怎麼辦哪!」另一個笑着說。
「好啦好啦,知道就行,你們快去逛吧,改天我請客,啊,走吧走吧!」打發走了她們,寧彩夕四處看了看,幸虧還看得見,她疾步跟了過去。
見他們停下來,寧彩夕趕緊找了個景觀植物,躲在後面,隔得太遠,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她抬頭看了看,「賓館」兩個大字印入眼帘,眼睛裏閃爍着算計的光,她拿出手機,一陣猛拍。
「你真的能行嗎?」看他這站都快站不穩的樣子,郁恬一還是有些不放心。
「嗯,沒事的。」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我先走了。」
劉銘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將她被風吹亂的頭髮捋到耳後,「你也是。」
郁恬一感到十分的彆扭,轉身疾步走開了,連「再見」都沒有說。
掂了掂手機,寧彩夕的嘴角,揚起了陰險得意的笑容,「郁恬一啊郁恬一,你果真是耐不住寂寞呢,不管你是不是想要跟劉銘舊情復燃,這回,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去勾引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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