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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跟我說的,是張琳,張琳是這三個人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所以也自然而然起到了帶頭的作用。
張琳說——
昨天晚上,我從報社回來,在路上我倒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狀況,但是回到家的時候,我卻是遇到了,這我剛進家門,在沙發上躺着休息了一會兒,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睜開了眼睛,發現我置身在血泊之中,這沙發的四周都是蔓延着鮮血的,我十分的害怕。我還以為是做夢的,畢竟原來我也是遇到了這麼類似的情況。
後來,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疼痛感讓我知道,這不是在做夢,而是真正的遇到了這個情況,這血液還是十分的奇怪,竟然像是長了手一般,似乎要將我給包圍下去。
當時,我尖叫一聲,蜷縮在沙發的衣角,那個時候我真的很無助,但是就在我認為這血液快要把我給吞噬的時候,這血泊竟然退潮了,後來是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一個如同彩筆一樣的東西從窗戶外面飛了進來,砸破了窗戶,這彩筆飛進來之後,在空間飛舞一番,然後再空間大大的寫了一個死字。
我都快嚇暈了,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掏出手機,手機的屏幕上竟然出現了上次做夢所夢的那個女孩,那個女孩拿着一把刀,潔白色的衣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這刀上海滴着鮮血。
我的手都顫抖了,不過還是熬着打了一個電話,這電話就是報警的。他們這警察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僅僅用了五分鐘就踹門而入了,而在這五分鐘之內,我就感覺我和人間都快隔絕了好多年,真有點絕後逢生的感覺。
張琳說完這一切之後,我看向穆申宇,有些奇怪的問道,「這你們出警的速度有這麼快?」
這張琳是沒有叫人保護的,所以一般的打電話報警的,也不會有這麼快速度的。
「她家的公寓和葉傾城顧輕語這兩個人的公寓在同一個小區,我們本來就在保護她們兩個的,理所當然的就去的快了點了,而且那個時候她打電話報警的時候,這邊還沒有什麼狀況發生,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只是要了一小部分人去了。」穆申宇解釋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一切還都可以解釋的清楚,警察在接到報警電話之後,出警速度是非常慢的,這一點本作者是深有體會,有一次我幹了一件壞事,怎麼叫壞事呢,因為那次我拿着一把菜刀,狠狠的要砍一個傢伙,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潑婦,在我家裏罵街,然後我氣不過就拿起菜刀準備砍他。
後來被人給攔下來了,當時腦袋之中就蒙了,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後來,這人說要報警,說要把我送進去教育,這齣警的速度,讓我等了四十分鐘,最重要的是,從鎮上到我家頂多也就十分鐘的事情。
張琳說完之後,我就又看向葉傾城和顧輕語兩個人,葉傾城也沒有了昔日的嫵媚的,整個身子都在發抖着,還處在恐懼之中,顧輕語這丫頭臉色煞白的,嘴唇都是煞白煞白的,就像是大病初癒一般。
此時我也是坐着有點累了,然後就是在這個時候,小雨這妮子走了過來,拿了一塊枕頭豎了起來,放在了我的背後。
看見這妮子這樣子,我心思不由的一動,難道這小妮子真的看上自己了,可是不應該啊,雖然這幾天我們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怎麼會看上我呢,不過當時,我卻是忘記了,有些時候,愛情是在你不經意間而來,愛情來的不需要理由。
我沒有敢去看這妮子的眼睛,而是對着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人誰先說吧。」
葉傾城和顧輕語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沉默了一番,然後葉傾城便是走了出來,「還是我先說吧。」
我點了點頭,示意葉傾城繼續說下去。
葉傾城告訴我——
昨天晚上,從同學聚會回來的已經是夜裏十點鐘的時候,那個時候天空上只有零星的星星的亮光還是一個殘酷的月光,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先洗個澡,不管在什麼時候,這一點都已經成了我多年以來的習慣了。
我在洗頭的時候,舒服的泡在水裏,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在替我抓頭髮,一開始我是躺在浴缸裏面,眼睛是緊閉着的,這有人在跟我抓頭髮,我覺得還是蠻舒服的,那個時候我也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我才反應過來,這是誰跟我在抓頭髮,要知道我都是一個人居住的,這一點差點沒有把我嚇得半死。
反應過來這一點之後,我就急忙轉過頭,看看有沒有人,這後面根本就沒有人,旁邊也沒有人,我都感覺我自己在做夢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的心裏。促使我不得不去問一下,似乎問明白之後,我才放心一般,我對着洗澡間大聲的說道,「誰,誰,誰,你給我出來。」
可是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回答我。
後來我就感覺這肯定是在做夢了,猝然,這空間之中傳出了一個笑聲,這樣的笑聲十分的詭異,就像是幽靈一般的笑聲,我害怕寄了,我什麼時候遇到了這種情況的。
我趕忙穿上衣服,身上水漬也沒有擦乾,我家洗澡間的瓷磚上是一副人的畫像,當時我注意到了這畫像,突然變了:不是原來的那幅畫,而是一個殺人的漫畫。
這漫畫上,是這樣的:旁邊一個女子拿js着一把水果刀站在浴缸旁邊,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身着一身素衣,不時的,嘴角還流露一股嗜血的韻味,她拿着一把水果刀盯着畫中正在洗浴的我,而浴缸裏面的水竟然是血。我就這樣左手腕放在了浴缸的旁邊,身子就是這樣沉默在血液之中。
我突然瘋了,恨不得要把這個牆給砸了,我跑到那塊瓷磚面前,狠狠的扒着這塊瓷磚,我就是想把這瓷磚給扒了,太恐怖了!
此時,我浴缸裏面,我剛剛洗浴的的洗澡水突然變成了血紅色,一股腥味,血味撲鼻而來。
我剛忙衝去了浴室,嘴裏還尖叫着,我蜷縮在客廳的一腳,那是我放紙簍的地方,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發現,紙簍裏面原來被我扔棄的廢筆,竟然像是長了翅膀一般慢慢的從紙簍裏面飛了出來,洗澡間裏的一切又像是放電影一般,一幕幕的再次出現在的眼前,那樣的聲音,還不時的停留在我的腦海中。
我感覺我都要崩潰的,狠狠的敲牆,可還沒過多長時間,這警察們就踹門而入了,把我給帶走了。
聽完葉傾城的講訴,我知道,這一定就是所謂的筆仙乾的了,從我的境況,到張琳的遭遇,再到葉傾城的,其實我們這三個人當中,都有一個共同點,除了一個漫畫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女子,一個女子,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子。
腦袋之中正在想這各種各樣可能性的情況,想了一會兒,我就是想知道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然後我就看向那個顧輕語,意思上就是叫顧輕語講一下當時的經過。
這顧輕語的身子有點晃悠,臉色煞白,我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這顧輕語竟然暈倒了,還是一旁的張臉和葉傾城兩人扶住她的。
「快去叫醫生。」我對小雨說道。
醫生診斷過後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不過是受到驚嚇過度,沒有大礙,病人的情緒還比較低落,要儘量的不要讓病人激動,休養幾天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這顧輕語出了這檔子事,我也不好再從顧輕語的嘴裏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此時,這穆申宇的手機響了,穆申宇跟我說了一聲抱歉,然後就走出去接電話了。
穆申宇回來之後,他湊在我的耳邊跟我說了一句話。
......
此時的我住在閩夏市市局的會議室裏面,這會議室裏面已經住滿了人,算是列無虛席,而今天的周叔卻不是坐在中間的那個位置,一般坐在中間位置的人,都是身份地位大的人,上次的周叔是坐在中間的,但是今天竟然也選擇了坐在了一邊。
時間拉回,這穆申宇接完電話之後,湊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這話就是這警局找我有點事情,叫我立刻過去,說今天要見一個人。然後我們就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就來到警局,至於顧輕語那邊,我是叫小雨在那裏照顧的。
這住在中間的那個傢伙,頭髮梳的是油頭滑面的。
後來。我知道,這傢伙也是省長辦公室的人,是一個秘書。
對於一個秘書能夠住在最中間的這個位置,我也沒有什麼感到不正常的。要知道省長的職位可是很高的,在這個省內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比省長要大的是省委書記,雖然上面還有什麼國家級別的官員,但是那一點,現在是涉及不到的,這省長的秘書,每個人都想這巴結。
要是這秘書在省長耳邊那麼美言幾句,仕途是不用愁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天這個所謂的省長秘書是代替省長下來的,所以理所當然的住在最中央的。
「既然大家都來齊了,那麼接下來就開始開會吧。」秘書環顧了四周,然後用手撫摸了一下喉嚨,裝腔作勢的咳嗽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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