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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報道上說,早在很多年前,黑祖山還是一個紅色旅遊風景區,那個時候曾經吸引好多海內外的遊客。忽然在某一天,這黑祖山竟然離奇的變了原來的模樣,一副死氣沉沉的,每踏入到這黑祖山的時候,心裏就會泛起一種陰森的感覺。
久而久之,這黑祖山就荒廢了,而也就是在那一夜之後,這灌木漸漸的變得枯萎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這件消息估計當時是採取着封鎖的政策,要不然這網上不可能找了這麼多才找到這麼一篇新聞。
而在這片新聞報道之中,也是附上了黑祖山當初風貌,從圖片上可以看到,這黑祖山原來的環境還是十分不錯的。不過也就是那麼一夜,當初的容顏就不復存在了。
我當時感覺到蠻奇怪的,是什麼原因讓原來這麼美麗的黑祖山,變得寂寥荒廢。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這個時候,南木櫻看着我問道。
那時候,我也是很奇怪,於是也就同意了南木櫻的這個提議,本來我們也是想着將屈明常喊去的,打了電話給屈明常,屈明常竟然一口回絕了。
也不知道這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認真學習陰陽之術的。這廝原來可是跟我說過,他當初學習這陰陽之術的時候,可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啊。
從南木櫻口中得知,市裏的一些警察已經全副武裝準備去那啥黑祖山進行搜尋了,這件事的影響確實很大。
第二天,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那什麼黑祖山。可是去的時候,可把我們給難住了,這黑祖山已經荒廢了好多年了,公交車根部不從那走了,那個地方甚至沒有一戶人家。根本沒有人煙。
如果屈明常這廝在的話,還可以叫他開車送我們去呢,但是現在他根本不在,你說打的吧,人家司機未必就送你去。
「哎,木櫻,你們這是要去哪裏,我送你們去啊?」就在我們路上搖晃着,想破着腦袋要怎麼去那個黑祖山的時候,一道鳴笛聲從後面響起,然後車子在我們的身邊停了下來,搖下車窗,探出一個腦袋。
他就是穆申宇,看到穆申宇,南木櫻蠻頭疼的,不過當時也沒有辦法,於是乎就告訴了他,我們要去黑祖山,這穆申宇也不虧是在警局工作的,一聽說是要去黑祖山,就想到了那警察集體失蹤的事件。
也不知道他當時怎麼想的,滿口答應了下來,眼神之中還表現出一幅十分開心的樣子。
車子上,穆申宇有意無意的跟南木櫻扯,不過這南木櫻對於穆申宇卻總是敷衍,當時我就覺得,這穆申宇真特麼不是個爺們,人家都明擺着不想搭理你了,你卻還是一副找抽犯賤的樣子,用你的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這穆申宇估計也是知道這黑祖山再來,反正這一路倒是很順利的,大約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來到了這黑祖山的山腳之下。
記得那個時候,剛才下車我就感覺一陣陰森的之氣。心裏一陣發毛,縱然現在還只是白天。
「怎麼這麼冷?」穆申宇雙手抱着疊在一起,說道。
南木櫻這妞也是感覺到了一陣寒冷,當時,我就覺得,這肯定不是湊巧,師父生前跟我說過,如果你感到莫名的寒冷,那麼在你十米距離之內,肯定有「髒東西」,這個時候,別回頭。
然後通過這些天,我看《陰陽指錄》中得知,如果你在一個特殊的地點感到一陣陰寒,那麼這個地方的鬼氣特別重!
而現在的這個情況,顯然就是第二種了。
這黑祖山真的一點也沒有原來的一切,地上的泥土也是有些鬆軟,地上沒有一絲腳印,說明着好長時間沒有人上山了。
而山上,竟然是灌木叢生,從外面看,我根本看不到這裏面有着什麼,這些灌木也都是像着新聞報道那般,都是已經枯萎了。
「我們上去吧。」我粗略的打量了一年山上的情況,對南木櫻說道。
當時,我還是問了一下那穆申宇,這山上或許存在一些危險,穆申宇估計也是知道,這黑祖山上似乎會有點不太太平,因為我看到他的遲疑了。
「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穆申宇搖了搖牙說道,然後將目光定在南木櫻的身上,「木櫻,你說對吧。」
這南木櫻哪裏是不知道這穆申宇這句話的意思,不過這南木櫻似乎是裝着不知道的樣子,然後這南木櫻竟然直接一個率先了就要上山。
那個時候我突然覺得,這穆申宇是不是屬狗的,這南木櫻剛踏出沒有幾步呢,這廝就直接追上來了。
我們的腳步走的都是十分的快的,可是就算這樣,這天沒多大一會兒就直接黑了,而我們也已經在山上了,只不過還在一群灌木叢中行走着。
當時,我和南木櫻兩個人是並排行走的,而穆申宇似乎已經被我們忘卻在腦後了。
那時候,我們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就是感覺到越往裏走,這心裏就是越絕駭然。陰森的感覺壓抑的我們就快喘不過氣來。
「穆申宇呢?」我突然想起了穆申宇,這天黑的時候,一開始還聽見穆申宇在後面極力的講着笑話,想逗笑南木櫻呢。不過當時這南木櫻是對他不理不睬的。
又在灌木叢中逛了半個小時。不過就在這半個小時之內,竟然表現的十分安靜,再也聽不見那穆申宇的聲音了,當時我覺得,他可能是因為南木櫻嫌他煩了,所以就沒有說話,可是時間久了,這穆申宇還是沒有一點聲音。
那時,我轉過頭一看,卻是發現我身後是空蕩蕩的一切,根本就沒有穆申宇。
我推了推南木櫻,然後對南木櫻說道,「這穆申宇死哪去了,怎麼不見他的人。」
我們這知道,原來這穆申宇失蹤了,我和南木櫻這兩個人,當時都是扯着嗓子,喊道。「穆申宇。」
後拉我們也是在這個山上,找了一圈,根本沒有找到穆申宇。然後這南木櫻也是掏出手機,準備撥打給穆申宇,可是那次打電話給穆申宇,但是從電話裏面確實傳來一陣機械化的女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然後就是因為這件事,我想到那些警察失蹤的時間,警察失蹤之後,上面領導帶打電話給那個所長的,那也是一個空山。
習慣性的我掏出我手機,卻是發現,我的手機上的信號,竟然連一個都沒有,我拿過南木櫻的手機,卻是發現,她的手機信號竟然是滿格。
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滴,我們也是在這灌木從中逛了幾圈,之後我們發現了一個寺廟,發現這寺廟的還是我。
當時我看見這寺廟的時候挺震驚,這寺廟的外面看上去是比較破的,最重要的這外形竟然和我夢中所夢到的竟然是一模一樣!
「我們過去看看。」我對着旁邊的南木櫻說道。
當時,我們來到那寺廟面前,我突然感覺到我的心臟撲通的跳的十分的快,在我的夢中,這寺廟的庭院之中擺放這三個棺材。
「咯吱。」我推開了那寺廟的大門,這個時候天上的月色正好照耀到了這寺廟的院落之中,庭院之中的地板鑽上都是不滿了青苔,在一些縫隙之間還是長者一些雜草!
想着夢中情節的我,當時習慣性的將眼睛撇向了庭院的最西方,可是卻是沒有什麼東西,也是沒有出現到,我在夢中所出現的三個棺材。
不過,那個時候,我們都是感覺,這寺廟之中有一股陰森的感覺籠罩着,當時我和南木櫻這小妞都是很害怕的,心裏一陣發毛。
總是感覺着,這空氣之中充斥着一股森然,寒冷。
或許是我敏感,或許是因為在深山的緣故,當時我們感覺都是十分的寒冷,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
夜,很靜,很靜,一股月色照射而來,只是這個時候,我感覺到這月光是如此的殘酷。
這大殿的門也是緊閉的,這門是木製的。不過呢,密封性是十分的好的,從外面根本看不清裏面。
那個時候,我和南木櫻的眼神相對視了一下,就幾乎達成了共識,我們每靠近那門一步,就感覺我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的跳着不停。
我屏住了呼吸。就在我們快要靠近那大殿的門的時候,從裏面竟然傳出了一個敲木魚的聲音。
「嗒嗒嗒。」的聲音,敲得十分的有節奏,那個時候是半夜十二點的日子,從時間來說,是鬼門大門的時辰,這個時候誰會在這裏敲着木魚,而且這座寺廟不是荒廢了很久嗎?
當時,別提有多害怕,雖然我見過很多的鬼,可是那天晚上的那種感覺,真的讓人很難以呼吸。
「咯吱」一聲,我推開了那大殿的門,借着那微弱的月光,我看見有一個穿着袈裟的和尚,正盤坐在那已經結滿了蜘蛛網的佛像面前,不停的敲着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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