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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靈,當時,我根本不知道你懷孕了,如果我知道,我根本不會跟你分手,就算頂着輿論又咋樣?我知道現在你的根本不肯原諒,今天我過來,也沒有奢求你原諒。只要你不要再傷害無辜了。」張成旭泣不成聲,顯然他也是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她。
張成旭說那個時候他只是想暫時和她分開,然後等到畢業了,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這麼多年,張成旭一直都是單着,就是忘不掉她,然而這千靈想不開,她認為張成旭無情無義,感覺天崩地塌,然後一個人跳樓自殺了。
千靈跳樓身亡之後,張成旭一直都很傷心,每年都是去千靈的墳前去燒紙,但是這千靈的鬼魂並不在那墳墓那,之前死了之後就一直停在這學校內。
二十年過來了,這千靈遲遲不肯入輪迴,就是因為這件事。到現在已經都快進化成黑僵了,如果成為了殭屍,這輩子就再也進不了輪迴了。
「放了那些無辜的人,我跟你走!」張成旭繼續說道,樣子十分的痛心。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那女鬼的身子陡然一僵,身形落寞,那原本懸掛在半空中的鬼,也已經消失了,一個人慢慢的爬上了窗戶,就要從窗戶之上跳下去。
當時,張成旭連忙爬起來,拉住了女鬼的手,女鬼看着張成旭,狠狠的一掌拍在了張成旭的胸膛。
女鬼從窗戶之上跳下去了,那時,我蠻新奇的,見過人跳樓,卻沒見過女鬼跳樓的,然後爬在了窗台上往下看,只見到這女鬼在半空中就消失了,化成了粉末飛向了西方,我知道這是女鬼自己選擇的輪迴。
那天事情倒是比較圓滿解決的,那個鬼嬰見自己的媽媽走了,我解決起來也是比較簡單,當然了也不是說解決了。只是將他送入了輪迴。
送入輪迴的過程很簡單,當然了這也是建立在那幕後的女鬼已經走了,要不然可沒有這麼簡單。我就是拿出雄黃酒,然後灑在了孩子的身上,練着一串咒語,然後燃燒了一張符籙,這鬼嬰就進入輪迴了。
事後,我們還在這個地方燒了紙。
而屈明常在我解決好一切的時候醒了,醒來的時候,這廝就聞見自己身上一股腥味,然後我告訴他之後,他這丫的竟然要過來打我。不過我們的心情都是很放鬆的,畢竟事情解決。
張成旭在女鬼的解決好之後,就離開了,也沒有等我們!
我和屈明常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鐘的時候,出來倒是比較順利的,這宿管老大媽顯然也是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反正看見我們出來的時候,那雙腿直打哆嗦。
看着時間都已經晚了,我和屈明常就不想回去了,而明天只有一節課,可以睡到爽。
本來想去喝酒的,但是到這個時辰了,除了去那些酒店,但是以我這種,根本不會去那些酒店,那樣的地方對我來說簡直是太奢侈了。閒來無事,我就想到了去唱K,畢竟這麼長時間來都是和鬼在打交道,今天也去換換環境去。
當時,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在學校外面打了一個的,去了一家名叫「紫色心情」的KTV。到了門口的時候,我突然不好意思進去了,你說半夜就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去唱歌,也沒啥意思。
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反正在腦海之中就想到南木櫻,於是乎,我就讓屈明常打電話叫南木櫻過來,可是屈明常這廝,不好意思打,硬是叫我接,當時我也是比較緊張的,別看我談了四次戀愛,可還真的是第一次主動約人家女孩子出來。
不過南木櫻這妞顯然也是比較好說話,性格雖然比較火爆,但是這樣的人對待朋友是比較真誠的,不做作。在南木櫻抱怨了一通之後,就說她馬上到。
其實,這家ktv距離南木櫻家並不遠,只是穿過馬路,沿着斑馬線一直往東走就到了。步行也就只需要五分鐘的時間。
在南木櫻到的時候已經是五分鐘之後,南木櫻來的時候還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還不斷打着哈欠,我這打電話的人可沒被少數落,屈明常這廝直接在一旁偷笑。
看他這個樣子,一頓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笑,今天就不應該管你!你被鬼吃了才好呢。」
當然了,我也這只是說說而已,要叫我今天對屈明常不顧不問,我是做不到的,在這個學校,我兄弟為數不多,而屈明常就是其中一中,也是就數他和我的關係最好!
而我這話中已經暴露了今天晚上的不那麼太平。
這不,在我們剛開了一個包廂,那道包廂號的時候,這南木櫻就纏着我叫我告訴他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哎,在大走廊上的,影響不好,到包廂在將你給你聽!」
我們開的是一個小包,三個人開大包也是浪費。
紫色心情裝潢也挺不錯的,而且價格低廉,這李洋他們也是常常到這裏來唱歌。
就在我們快要到達指定的包廂的時候,我聽見了一聲爭吵,雖然夾雜着勁爆的音樂聲,但是我還是能夠聽的見。
這個時候,從一個包廂之中,擁擠出一群青年,這群青年都是打扮比較非主流,有的懷中還是摟着女人,這些女人也是打扮的比較妖嬈。
而在這群人的中間,兩個青年正纏着***架,互相撕扯着頭髮,那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爛不堪了,臉上還有不深不淺的指甲劃出來的血印。這些青年就一直看着這兩個人打架,也不出手欄架,甚至說,還有人不停在旁邊喊好。
有些青年,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摸着自己的女朋友,然後親親臉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草尼瑪,今天你特麼死定了!」也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分開之後,身上破爛的最為嚴重的青年,脫掉身上的衣服,後背,手臂之上,都是寫抓痕。
然後這赤膊青年,走到一邊拿出手機,也不知道再給誰打電話,只聽見青年在這邊說道:「給我帶個十幾個人過來,麻痹,這邊有個傻貨跟我囂張,乾死他!對,紫色心情!」
跟那個青年所糾纏打架的青年身上到沒有受多少傷,但是也好不到哪去,那臉上也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抓痕,從打扮上來看,這青年,打扮都是比較普通,長相倒是比較斯文!
不過那眼神之中總是散發出一股冷意。
「哎,越哥,你們怎麼不打了,繼續打呀,我們還等着看戲呢。」這時候那些看好戲的青年各個都在起鬨,而他們口中的越哥,自然就是剛才那個打電話叫人的那個青年。
這叫越哥的青年,聽見這群人起鬨,頓時有些生氣,臉色一丟,伸腿就隨便給了那叫喚的最凶的青年一腳。「看看看,看你們麻痹,平時老子把你們當兄弟,這打架起來,你們只會過來看戲。」
這被踹的青年,懷中還摟着女人呢,而他的手此時伸進了,那女的衣服裏面去了,這被踹了哪能不生氣,臉色幾經變換最後恢復了正常,估計是怕眼前的這個越哥,反正被踹了都沒有屁放,反而陪着笑臉說道:「哪能啊,這不是看越哥聽能打嗎?」
然後這青年放在手中的女友,一人獨自走進包廂之中,也不知道幹些什麼,待他出來的時候,手中擰着一個啤酒瓶,然後走到哪比較斯文的青年面前,一啤酒瓶霍霍的砸在了那青年的腦門之上。
鮮血從腦門之上留了出來,這青年也沒有說什麼話,只是獨自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血跡。然後轉身就要離開了,不過最後走的時候,那眼神之中透出一股寒意,就算是我都不自覺的打了寒顫。
「孬種,有本事你別走啊?哈哈。」這越哥看見青年的離開,頓時哈哈大笑。
這件事情的發生,我一直按着那蠢蠢欲動的南木櫻,這妞估計是警察當久了,當時看到這爭鬥的時候,就想着出去阻止,當被我攔住了,現在她是一副便裝,而且是剛睡醒的樣子,比較萌,不被調戲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而在那青年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們也是進了包廂,在包廂之中,這妞沒少抱怨我當時為什麼阻止她,在這個問題之上,我也是打着哈哈就過去了,然後唱了幾首歌,這妞的心情才算迴轉過來,糾纏着就要我將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當時,我迫於無賴,也就簡要的講給他聽了。聽到緊張的時候,這妞的手就吊着我的手臂,表示害怕!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尖叫聲,然後就是慌亂腳步的聲音,那時候我們也沒有注意什麼,估計也就是那群青年在幹什麼事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了警笛聲,我才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不可能連警察都驚動了。
我出去的時候,驚呆了,因為我發現一群法醫拉着擔架,將一個死者抬在上面,最重要的是,他胸膛之處,破了一個大窟窿,內臟已經被人給挖走了。死狀十分的悽慘。而這個人,正是那個叫越哥的人,那個與那斯文青年打架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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